第二百九十六章 狠人兇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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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永生之所以在他的臉上點了幾下,就是確保蕭晨不會馬上斃命。

  而塞進蕭晨嘴巴里的心臟,他的嘴巴卻開始不由自主的嚼了起來。

  由不得他不嚼,因為陳永生已經點中了他的穴位,上下會不由自主的開合。

  只聽咔嚓咔嚓的聲音,十分的滲人,他的嘴角流出鮮血,那不是別的血,而是吞噬心臟流出的心血。

  蕭晨簡直是亡魂具冒。

  「我……我的心,你,你這個惡魔!」

  這時他內心深處的聲音,蕭晨都快瘋癲了。

  他以為只有死才最可怕,可是沒想到,這世界上真的有生不如。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他能清晰的感覺得到自己心臟的味道,那是一種腥味和鹹味的混合體。

  他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滿目瘡痍,肝膽俱裂。

  "陳永生,你不得好死!莫殤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會給我報仇的!「

  他嗚咽的說著。

  陳永生冷漠不已,「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刻了,黃泉路遠,地獄路滑,早點上路吧。」

  說完這句話,蕭晨跪倒在地,死不瞑目。

  而此時的演武場,已經狼藉一片,無數的觀眾都目瞪口呆,他們不敢相信,這個年輕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剛開始,他們還覺得十分之過癮,畢竟為華夏武者出了一口氣,可是這般做法,卻已經讓他們脊背生寒。

  此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似佛似魔……

  陳永生在這一顆刻,得到了所有人的正視,其實陳永生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武者。

  他也不是混跡他們這個圈子的人,他修的乃是仙道,而這一次,他不管是什麼道,已經打響了名頭,每人再敢小覷了。

  陳永生走下了演武場,眼睛隨意的看了一眼遠處的莫殤,這人竟然沒有絲毫表情,古井無波,似乎蕭晨的死,對於他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他並沒有注意多久,就被一群人圍住了。

  「陳哥,我是服你了,真他媽過癮,真他媽牛逼!」蔣封熱血澎湃,兩眼冒著小星星。

  而秋晚娘和孫菲菲也都帶著崇拜的眼神看著他。

  最快意的事情,莫過於幫朋友雪恨,陳永生這貨雖然平常和他們愛開玩笑,可是動了真章,那種鋒芒和氣場,簡直震懾所有人。

  無形之中,這些人都把陳永生當成了大哥級別的人物。

  這便是一個人天生的領袖氣質。

  陳永生沒有什麼可驕傲的,因為這就是他的實力,死者已矣,就算報仇了,周楠也不可能起死回生。

  人總是這樣,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可是那時,卻為時已晚。

  剛剛還說笑的周楠,此時卻已經天人永隔,怎麼能不讓人唏噓不已。

  但是,陳永生並不是那種愁腸百轉的人,並不是他無情,而是這麼做於事無補,只會徒增傷悲罷了。

  隨後,演武場上出現了很多清洗人員,然後烘乾,很快演武場變得潔淨如新。

  比賽再次開始,不過接下來的幾場比賽,倒是沒有出現太過血腥的場面,只是有人受傷,沒有出現死亡。

  比賽持續到晚上十點,算是正是結束了。

  接下來還有兩天的比賽,隨著比賽結束的哨聲吹響,觀眾和武道高手們都陸續的離開。

  陳永生等人,卻是沒有回去,而是去料理周楠的遺體。

  他們把遺體送到了殯儀館火化,骨灰完完整整的送到了他的師門之手,從殯儀館出來,已經凌晨一點半了。

  等回到了酒店,陳永生看到蔣封有些悶悶不樂,只能安慰道:「蔣封,節哀順變。」

  他和周楠認識的最早,曾在一起的時間也最長,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之前還能裝作若無其事,可是現在沒有外人了,卻已經有些繃不住了。

  蔣封嘆息一聲,滿面悲戚。

  「我和楠哥認識了十多年,真想不到他居然會命喪在這裡,我們一起來的時候,還說過要把龍湖金印奪回去呢。」

  陳永生也沒辦法,他是人,不是神,在演武場上,他沒辦法插手。

  「蔣封,接下來的比賽,你還要繼續比嗎?」


  這一點是陳永生最擔心的,他不想蔣封的下場和周楠一樣。

  可是蔣封眼神建堅毅,說道:「比,為什麼不比,楠哥以身殉道,我要是棄權,怎麼對得起九泉之下的楠哥。」

  陳永生微微一愣,其實他已經猜到了對方會這麼說,他認識的這幾個人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對武道有著絕對的熱枕。

  他們每個人,能有今天這身修為,都來之不易,又怎麼會半途而廢呢。

  從小,他們就被管住了思想,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才是真正的武者,悍不畏死。

  修煉之路,自然會經常伴隨著生死危機,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冰天雪地,光著身子在室外扎馬步,一紮就是幾個小時。

  夏天,關在密室里打沙袋,出來的時候,已經脫水。

  突破肉身的極限,豈是那麼簡單的?

  李小龍經過那般刻苦訓練,在即將衝破束縛的時候,卻意外身亡,實在可惜。

  幾個人各自回了房間,陳永生把屋內的燈打開,然後開始脫衣服,一路走一路脫,等到了臥室,已經只剩下一條小內內了。

  他準備洗個涼水澡,徹底沖刷一下今天的疲憊,然後好好的睡一覺。

  現在他已經是先天大圓滿,只差一個機緣了,所以,現在再緊繃那個弦,其實是不智的行為。

  就在這時,沙發上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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