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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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掛了視頻,他開始沉思起來。

  雖然眼下生活安逸,可危機四伏。

  龍虎山或許會對自己不利,耿威龍對自己恨之入骨,偽種道境隨時可能成為真正的種道真仙,此刻他還沒有把握對抗種道境的高人。

  可眼下他已經火力全開,在三級靈氣陣之中呼吸吞吐,但是先天乃是累積階段,很難速成,所以,在先天境一定要有自保的法門。

  這一點他早就思慮。

  突然,他靈光一閃,想到了在仙界有一門邪法,名為血竅封神。

  說白了,就是將渾身氣血搬運到一處神秘的血竅之中,藏匿起來。

  人的身體有無窮秘藏,其中就有這麼一處神奇的血竅,但是極難尋覓。

  它是一處藏匿氣血的大倉庫,修煉到極限,可以藏匿一百零八個丹田氣血。

  這是什麼概念,以陳永生現在的實力,全力催動丹田靈氣,一次性能擊打出六千斤的力量。

  當然這只是以單純的力量換算,比較簡單粗暴,而一百零八個丹田,則是相當於六十萬斤之力!

  可以想像,一拳下去,就算是山嶽都能轟爆,恐怖至極,砸到人身上,恐怕會直接轟為齏粉。

  不過,這種邪法修煉到後來,身體會無法承受,甚至會自爆,但是前期修煉卻沒有那麼大的危害,以他的經驗,根本無懼。

  假如練成了這個秘法,他相信在先天境,可以橫掃無敵,因為標準的先天后期修煉者,力量可達一萬斤。

  而陳永生一旦打開那個神秘的血竅,藉助聚靈陣,幾個時辰就能充盈丹田,再將丹田靈氣轉運到血竅之中,化為氣血之力藏匿,則是一個大殺招。

  而且這種藏匿,不會被外人發現,極為隱秘,大意之下,就算種道真仙都會吃虧。

  可陳永生卻沒有高興的太早,這種邪法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練成的,因為這個血竅非常難找,在仙界,這個邪法並不是什麼秘密。

  可一道山,十萬仙人,能修煉成功的也不不到十指之數。

  當年陳永生還修煉過,最後無疾而終,師尊有言,此非大道,不要浪費時間。

  陳永生也知道並非大道,但是在仙界,大可以龜縮一道山不出,可在地球卻不可以,因為他沒有靠山,或者說靠山不夠強硬。

  國安雖然允諾保護陳永生,但他不過是新人,不會受到高層重視,保護也不會竭盡全力。

  任何時候,不完全依靠任何人,這是他的準則。

  「好,血竅封神,就你了!」

  「境殺心凡,凡殺境仙,靜處練氣,鬧出煉神……」

  陳永生不斷的默念口訣,心隨意動,靜若處子。

  不久,他的心極靜,樹葉落地都是噪音,蚊蟲嘶鳴猶如鑼鼓喧天。

  他眉頭漸漸蹙起,口訣也在不斷的加快,良久他又回歸到現實當中。

  「麻蛋,什麼破玩意,靜是靜了,可鬧處練神又怎麼說?」

  他頗為煩躁,在仙界之時就卡在了這一層,始終悟不透這鬧處煉神是個什麼鬼,在地球依然如此。

  兩世為人,還悟不透嗎?只能說,發明血竅封神的那個傢伙就是個變態。

  他這麼聰明絕頂的人都悟不透,試問誰還能感悟。陳永僧最後不忘給自己找個台階下。

  他不想呆在山上,想下去走走,也許放鬆一下會有所感。

  山下倒是鬧聲一片,牛角村正在開展大拆遷,已經拆的差不多,正在收拾建築垃圾。

  所有村民都暫時住在各自親戚家。

  他的父母去臨縣姥姥家去居住,劉荷花跟著照看,牛角村人走屋空,只要郭夢琪的實驗室還駐紮在村外山腳下,進行靈田改造項目。

  他來到鏡波湖,意外見到一個倩影。

  她正在注視湖面中的倒影,好像在欣賞自己的美貌。

  「鏡中花,水中月,你想在水中尋找什麼?」陳永生笑著走山前。

  秋晚娘嬌軀一顫,她一直沒有察覺有人靠近,回頭一看,躬身道:「少主。」

  陳永生點點頭,說道:「不錯,你突破先天,比四長老還要快,天賦不錯。」

  秋晚娘心中一喜,能聽到少主誇獎,她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少主,你怎麼下山了,是不是修煉有成?」

  陳永生苦笑,「什麼修煉有成,我倒是要問問你,覺得我天賦如何?」

  秋晚娘不解的問道:「少主天賦過人,能以22歲的年紀,成就先天大能,試問華夏也沒幾人能媲美。」

  他搖了搖頭,「不見得,地球還是太小了,宇宙之中,星辰難以計數,天縱之才多如牛毛,我不過是泛泛之輩。」

  「宇宙星辰?」秋晚娘心中一顫,不明白為何少主會說出這種奇怪的話來。

  「少主,難道宇宙之中真的還有其他生命?」

  陳永生神秘一笑,「你覺得呢?」

  「我……我不知道,可我覺得應該會有吧,我也期待會有,如果只有地球才有生命,那麼人類未免太寂寞了。」秋晚娘突然多愁善感起來。

  陳永生看著天空,此時近乎傍晚,落日與大雁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倒是一番美景。

  「你不會寂寞,宇宙之中,其實很繁華,我們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陳永生說道。

  秋晚娘露出驚容,她早就知道少主不凡,如今說出這番話來,難道少主對域外生命也有所了解?那是難以企及的程度,她心中有些顫抖。

  畢竟以地球現在的科學技術,還不足以查探到宇宙之中的生命體,她說道:「我們都是滄海一粟,甚至渺小不可見,可誰能知道我們的存在呢,只有我們自己知道罷了。」

  陳永生眼睛陡然一亮,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般,「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他抓住秋晚娘的時雙臂,猛烈的搖晃說道。

  秋晚娘不知所措,被嚇到了。

  「我說,我說,我們很渺小,無人知道我們存在,只有自知而已。」

  「好,好一個自知,身體如宇宙,穴竅如凡人,我知故我在!」

  陳永生心情很激動,在她的臉蛋上猛地啵了一口,然後縱深一躍,跳到了鏡波湖裡。

  秋晚娘俏臉嫣然,臉紅過耳,輕聲呢喃:「少主不會走火入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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