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劉徹：對仙人意思意思
講課老師是劉徹。
連續給劉協上了一個月課，如今小有所成。
面對大臣們糊弄，劉協可以做到明辨是非，分辨不了的，問劉徹也能搞清楚。
文武群臣驚嘆劉協開竅，大漢有中興之相。
對內，劉協重用劉備，擴充羽林衛一萬人，牢牢把控宮闈，逐步輻射洛陽周邊。
對外，劉協啟用衛清。
衛清即衛青。
衛清出身河東衛氏。
河東衛氏與衛青關係不大，祖先可追溯到康叔。
周公平定三監之亂後，將弟弟康叔封於衛，又稱衛康叔，姬姓衛氏，衛氏代代相傳。
河東衛氏不是河東三望，但也是非同一般的士族，不爭奪朝堂權柄，更注重家傳。
前段時間，衛氏突然受到劉協關注，提拔旁系子弟衛清為將，組建洛陽新軍。
朝堂上頗有微詞。
但河東衛氏素有名望，大臣們不好公開反對。
於是衛清順利走進朝堂，起步就是中郎將，在司隸招募新軍三萬，日夜訓練。
如今初步具備戰鬥力。
「把軍隊控制在手中，方能壓服所有不服聲音。」劉徹霸氣的聲音在劉協耳畔迴響。
劉協激動地小臉通紅，重重點頭，「朕明白了。」
劉徹捋了捋鬍鬚，接著幫分析劉協分析：
「根據朕多日來觀察，朝堂諸卿忠漢者寥寥無幾，尤其袁家，你必須時刻警惕。」
「為何？」
「袁家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天下，袁家完全有能力把控朝堂，甚至取而代之。」
「袁家想做王莽！」
劉協小臉寫滿嚴肅。
「可以這樣說，」劉徹肯定劉協說法，接著分析，「公孫瓚有劉虞牽制，孫堅有勇無謀……」
最後分析到曹操。
「曹操你可以用，但不能盡信，此人有能力有野心，同為顧客，你恐怕壓不住他。」
「您的意思是，曹愛卿可能成為霍光？」劉協疑惑。
哪壺不開提哪壺。
劉徹嘴角抽搐。
這些天他收集到大量信息，其中就有霍光把持朝政，漢宣帝如芒在背的故事。
實在想不到，他死後霍光竟然成為權臣，站在皇帝角度，劉徹當然不喜歡權臣。
但霍光是劉徹選的。
可以想像劉徹心情有多複雜。
面對劉協疑惑，劉徹只能回答：「你知道就好。」
「曹愛卿勞苦功高，若他都不能信，朕該信誰？」
「信你自己。」
劉徹語氣深沉：「你是皇帝，除了你自己，誰也不能信，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
這句話給幼小的劉協，帶來極大的心理衝擊。
劉協癟了癟嘴，「連你和仙人也不能信嗎？」
「這要看你怎麼選擇。」劉徹沒有把話說滿。
說仙人，仙人到。
名片突然震動。
和氏璧截圖彈出來。
「這是……」
劉協眨了眨眼睛，臉上大寫的懵逼。
「讓我看看。」
劉徹湊過來看截圖，只一眼再也移不開目光。
直到劉協收起名片，劉徹才戀戀不捨收回目光。
「可惜，若朕當年得到此物，大漢該是何等光景？」
「那個……」
劉協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
「那我說了，」劉協老實回答，「歷史學者們分析，您晚年時，大漢已經瀕臨崩潰。」
「是孝昭皇帝、孝宣皇帝力挽狂瀾，將瀕臨崩潰大漢拉回正軌，史稱昭宣中興。」
劉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拳頭微微一硬。
「聒噪！」
一拳敲在劉協腦殼上，劉徹沒好氣說道：「看看別人再看看你，怎麼抽不到和氏璧？」
劉協很委屈，「朕付不起代價。」
劉徹一聽更來氣，「多找找自己的原因，有沒有好好做皇帝，國庫有沒有變多？」
「朕去年才做皇帝。」劉協吸了吸鼻子。
「那就是你爹的錯，父債子償，你還敢狡辯。」
「朕錯了。」
劉協眼圈微紅。
再說下去要哭了。
劉徹冷哼一聲，「有哭的時間，不如想想從哪賺代價。」
劉協噘嘴吐槽，「代價沒有，除非把朕賣了。」
「那你去賣，咳咳……」
意識到這樣說不合適，劉徹立馬改口，「別總想自己有什麼，想想其他人有什麼。」
「什麼意思？」
「一個合格的皇帝，要學會利用臣子完成目的。」
「您想讓我賣大臣？」
劉協一臉驚恐表情，連連擺手強烈反對。
「笨啊！」
劉徹恨鐵不成鋼罵道：「找個由頭，說誠心獻上賀禮，可以獲得仙人賜福，懂？」
劉協點頭，「懂了，就是騙。」
「皇帝的事能叫騙嗎？
等你有了收穫，挑幾個忠心的人給點好處，沒得到好處的大臣就是心不誠。
既能賺到代價，又能拉攏心向你的臣子，還能分化臣子關係，可謂一舉三得。
長此以往，你在朝堂上就能站穩腳跟，懂嗎？」
這下劉協真懂了。
「朕這就辦。」
第二天，劉協在朝會上宣布，「高祖」得道不忘後人，誠心供奉者可以獲得賜福。
退朝後。
王允、袁隗、黃琬、楊彪等老臣聚在一起商量。
他們位極人臣，自身所求不多，除了為家族和子孫謀利，唯有壽命這一點。
「你們說這事可信嗎？」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王司徒所言極是，試一試對我們也沒損失。」
「仙人缺什麼呢？」
幾個老頭一時間犯了難。
「高祖」得道成仙，凡間之物恐怕很難打動他。
這時，蔡邕說道：「老夫有些古籍孤本，可以一試。」
黃琬不看好他，「高祖成仙，必然博古通今，你的古籍孤本，或許祂早就看過了。」
袁隗提議：「依老夫看，不如進奉童男童女。」
楊彪插嘴問：「天子強調要誠心，怎樣才算誠心？」
一群老頭又犯了難。
許久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各回各家。
深夜。
王允回家後茶飯不思。
思考如何討仙人歡心。
不求仙人賜福，只要不比其他人差就行。
苦思無果，來到院中散步。
忽然看到池邊，有個少女拜月祈禱。
「嗯？」
王允眼前一亮。
……
與此同時。
大秦時空。
在劉協忙著湊代價時，嬴政剛好收到消息。
望著和氏璧截圖，再看傳國玉璽，陷入沉思。
哪個是真的？
連續給劉協上了一個月課，如今小有所成。
面對大臣們糊弄，劉協可以做到明辨是非，分辨不了的，問劉徹也能搞清楚。
文武群臣驚嘆劉協開竅，大漢有中興之相。
對內，劉協重用劉備，擴充羽林衛一萬人，牢牢把控宮闈，逐步輻射洛陽周邊。
對外，劉協啟用衛清。
衛清即衛青。
衛清出身河東衛氏。
河東衛氏與衛青關係不大，祖先可追溯到康叔。
周公平定三監之亂後，將弟弟康叔封於衛，又稱衛康叔，姬姓衛氏，衛氏代代相傳。
河東衛氏不是河東三望，但也是非同一般的士族，不爭奪朝堂權柄，更注重家傳。
前段時間，衛氏突然受到劉協關注，提拔旁系子弟衛清為將，組建洛陽新軍。
朝堂上頗有微詞。
但河東衛氏素有名望，大臣們不好公開反對。
於是衛清順利走進朝堂，起步就是中郎將，在司隸招募新軍三萬，日夜訓練。
如今初步具備戰鬥力。
「把軍隊控制在手中，方能壓服所有不服聲音。」劉徹霸氣的聲音在劉協耳畔迴響。
劉協激動地小臉通紅，重重點頭，「朕明白了。」
劉徹捋了捋鬍鬚，接著幫分析劉協分析：
「根據朕多日來觀察，朝堂諸卿忠漢者寥寥無幾，尤其袁家，你必須時刻警惕。」
「為何？」
「袁家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天下，袁家完全有能力把控朝堂，甚至取而代之。」
「袁家想做王莽！」
劉協小臉寫滿嚴肅。
「可以這樣說，」劉徹肯定劉協說法，接著分析，「公孫瓚有劉虞牽制，孫堅有勇無謀……」
最後分析到曹操。
「曹操你可以用，但不能盡信，此人有能力有野心，同為顧客，你恐怕壓不住他。」
「您的意思是，曹愛卿可能成為霍光？」劉協疑惑。
哪壺不開提哪壺。
劉徹嘴角抽搐。
這些天他收集到大量信息，其中就有霍光把持朝政，漢宣帝如芒在背的故事。
實在想不到，他死後霍光竟然成為權臣，站在皇帝角度，劉徹當然不喜歡權臣。
但霍光是劉徹選的。
可以想像劉徹心情有多複雜。
面對劉協疑惑，劉徹只能回答：「你知道就好。」
「曹愛卿勞苦功高，若他都不能信，朕該信誰？」
「信你自己。」
劉徹語氣深沉：「你是皇帝，除了你自己，誰也不能信，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
這句話給幼小的劉協，帶來極大的心理衝擊。
劉協癟了癟嘴，「連你和仙人也不能信嗎？」
「這要看你怎麼選擇。」劉徹沒有把話說滿。
說仙人，仙人到。
名片突然震動。
和氏璧截圖彈出來。
「這是……」
劉協眨了眨眼睛，臉上大寫的懵逼。
「讓我看看。」
劉徹湊過來看截圖，只一眼再也移不開目光。
直到劉協收起名片，劉徹才戀戀不捨收回目光。
「可惜，若朕當年得到此物，大漢該是何等光景？」
「那個……」
劉協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
「那我說了，」劉協老實回答，「歷史學者們分析，您晚年時，大漢已經瀕臨崩潰。」
「是孝昭皇帝、孝宣皇帝力挽狂瀾，將瀕臨崩潰大漢拉回正軌，史稱昭宣中興。」
劉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拳頭微微一硬。
「聒噪！」
一拳敲在劉協腦殼上，劉徹沒好氣說道：「看看別人再看看你，怎麼抽不到和氏璧？」
劉協很委屈，「朕付不起代價。」
劉徹一聽更來氣，「多找找自己的原因，有沒有好好做皇帝，國庫有沒有變多？」
「朕去年才做皇帝。」劉協吸了吸鼻子。
「那就是你爹的錯，父債子償，你還敢狡辯。」
「朕錯了。」
劉協眼圈微紅。
再說下去要哭了。
劉徹冷哼一聲，「有哭的時間，不如想想從哪賺代價。」
劉協噘嘴吐槽，「代價沒有，除非把朕賣了。」
「那你去賣，咳咳……」
意識到這樣說不合適，劉徹立馬改口，「別總想自己有什麼，想想其他人有什麼。」
「什麼意思？」
「一個合格的皇帝，要學會利用臣子完成目的。」
「您想讓我賣大臣？」
劉協一臉驚恐表情，連連擺手強烈反對。
「笨啊！」
劉徹恨鐵不成鋼罵道：「找個由頭，說誠心獻上賀禮，可以獲得仙人賜福，懂？」
劉協點頭，「懂了，就是騙。」
「皇帝的事能叫騙嗎？
等你有了收穫，挑幾個忠心的人給點好處，沒得到好處的大臣就是心不誠。
既能賺到代價，又能拉攏心向你的臣子，還能分化臣子關係，可謂一舉三得。
長此以往，你在朝堂上就能站穩腳跟，懂嗎？」
這下劉協真懂了。
「朕這就辦。」
第二天，劉協在朝會上宣布，「高祖」得道不忘後人，誠心供奉者可以獲得賜福。
退朝後。
王允、袁隗、黃琬、楊彪等老臣聚在一起商量。
他們位極人臣，自身所求不多，除了為家族和子孫謀利，唯有壽命這一點。
「你們說這事可信嗎？」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王司徒所言極是，試一試對我們也沒損失。」
「仙人缺什麼呢？」
幾個老頭一時間犯了難。
「高祖」得道成仙，凡間之物恐怕很難打動他。
這時，蔡邕說道：「老夫有些古籍孤本，可以一試。」
黃琬不看好他，「高祖成仙，必然博古通今，你的古籍孤本，或許祂早就看過了。」
袁隗提議：「依老夫看，不如進奉童男童女。」
楊彪插嘴問：「天子強調要誠心，怎樣才算誠心？」
一群老頭又犯了難。
許久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各回各家。
深夜。
王允回家後茶飯不思。
思考如何討仙人歡心。
不求仙人賜福，只要不比其他人差就行。
苦思無果，來到院中散步。
忽然看到池邊，有個少女拜月祈禱。
「嗯？」
王允眼前一亮。
……
與此同時。
大秦時空。
在劉協忙著湊代價時，嬴政剛好收到消息。
望著和氏璧截圖，再看傳國玉璽，陷入沉思。
哪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