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哪個癟犢子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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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健民聽完,臉色變得更白了。💛🐙 6❾Ş𝔥Ữˣ.Ćό𝐌 ♖😺

  如果真相就是贏初弦說的那樣,那……那他也是導致這個女娃死亡的罪魁禍首之一。

  贏初弦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喉,看著武健民道:「不過現在她身上怨氣不重,並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現在最要緊的,是儘快聯繫上警方,讓警方跟你一起把她的頭送回清平縣去。」

  「找人把她的頭顱跟身子縫在一起,早日讓她入土為安,再給她多燒點紙錢賠罪,她就不會再纏著你了。」

  再怎麼說,導致自己死亡的原因是自己,那女娃再怎麼恨,也不會恨上武健民和那位計程車司機。

  頂多就是纏著他們幾天,讓他們時運變低,倒霉上十天半拉月而已。

  生命危險是萬萬不會有的。

  武健民一聽,當即不敢耽擱,匆匆跟贏初弦道了謝後,轉身小跑著出了鋪子。

  剛跑出去沒幾步,他又著急忙慌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飛速來到贏初弦面前:「這位小大師,我們加個好友?之後要是有什麼後續需要您處理的,我聯繫您。」

  武健民補充:「當然,包括這次的卦金,我也會轉給您的。」

  贏初弦眉梢微挑,看了張生一眼,光明正大的拿出手機,調出二維碼讓他掃,成功加上了好友。

  武健民這才跟張生打了招呼,再次匆匆忙忙的跑了。

  贏初弦慢條斯理的收起手機,看向張生和張滿德:「你們剛才,是怎麼回事?」

  怎麼用八字卜算還那麼慢。

  張生咳嗽了聲,老臉略微有幾分尷尬:「我們龍虎山……不大擅長卜算,比較擅長符篆法術。」

  他解釋:「當初我能幫上武健民,是因為他送貨的時候在盤山路上被攔路鬼纏上了。」

  「車子熄火不說,還被鬼遮了眼,差點從懸崖上跳下去,成為別人的替死鬼。」

  「我那時候恰好幫茅山派某個老傢伙捉他逃出來的跳屍,偶然遇上他,就把攔路鬼滅了,幫了他一把。」

  總的來說,他們現在比較擅長殺鬼滅鬼。

  卜卦面相一道,略懂,但不精通。

  至少他們沒有贏初弦這樣逆天的卜算能力,只跟別人一個照面,就能清楚的算出那人的平生。

  張滿德嘆了口氣:「再說了,卜算一道,有違天和,現在的玄門中精通這一道的人,已經很少有了。」

  畢竟他們還是想多活幾年的,不想早早死在天道反噬下。

  「原來如此……」贏初弦眸中閃過一抹瞭然。

  怪不得每次遇到張玉山,他兩眼一睜就是干。

  吉凶都鮮少給自己算。

  不過……

  贏初弦問:「你們不會覺得我半路搶走了你們的卦主?」

  「嗐,這哪能說搶呢?只能說他跟你有緣。」張滿德擺擺手:「要是今日你不在這,我和我師兄雖能把武健民拜託的事解決,但是他始終還是要受些罪的。」

  不會像今天這樣,輕輕鬆鬆就得到將事情解決的方案。

  贏初弦眉梢微挑,眸中閃過些許訝異,她到是沒想到張滿德會這麼豁達。

  贏初弦笑了笑,起身道:「今天算我唐突,屆時武健民的卦金,我會給你轉一半。」

  張滿德搓搓手,嘿嘿一笑:「這怎麼好意思呢……」

  贏初弦側眸看他:「不好意思要的話,那我全拿?」

  原本只是想客套一下的張滿德瞬間道:「那我還是好意思拿的。」

  他靦腆一笑:「龍虎山門下弟子眾多,你也知道,養弟子嘛……都費錢。」

  張生眨眨眼,也不吭聲了。

  贏初弦心中好笑,沒再多說,伸了個懶腰道:「行了,到時候轉你,事情商量完了,我先走了。」

  張滿德往前走了一步:「我送你。」

  「不必,我慢慢散步回去。」贏初弦擺擺手,徑直出了院子,慢悠悠的走進人流中。

  張滿德望著贏初弦逐漸消失的背影,感嘆:「贏小友還真是個好人啊!」

  張生抖了抖一張空白的符紙,準備繼續畫符,聞言哼笑一聲:「給你錢的,你都覺得是好人。」


  張滿德斜眼看他:「那不然呢?沒錢門下弟子全喝西北風啊?」

  「嘖,要是師傅教你卜卦的時候你認真點,剛才那武健民的卦金,咱不就都能拿下了嗎?」

  張生嘀咕:「說得輕巧,你怎麼不學……」

  張滿德一噎:「……」

  心中憤憤,他要有天賦,能不學嗎?!

  -

  贏初弦離開張滿德的店後,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在這熱鬧的集市里慢慢逛著,享受著這鮮活的人間煙火味。

  還順手買了杯奶茶和小吃,邊吃邊逛,瞧起來多了幾分人氣。

  在贏初弦站在一處炸火腿腸的小攤旁等著自己的火腿腸時,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道求饒聲。

  「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我真的沒錢了。」

  「這十塊錢是我最後的晚飯錢了,身上的錢都給你們了。」

  喝著奶茶的贏初弦耳朵動了動,側頭準確無誤的看向東南方那那一處陰暗的小巷內。

  觸及那處小巷時,沖天的怨氣讓贏初弦眸光微深,轉頭同小攤老闆說了一聲:「老闆,我的澱粉腸要微辣,打包,我一會回來拿。」

  旋即,她轉而朝著小巷的方向走去。

  昏暗無光的小巷,是藏匿骯髒污垢最好的地方。

  幾個瞧起來年齡不大的少年們正對一個穿著校服的學生拳打腳踢。

  為首的少年嘴裡叼著煙,雙手抱胸,自認為很酷的靠在牆壁上,操著一個公鴨嗓說:「夏懷友你騙鬼呢?誰不知道你媽死了,給你和你爸留下了好大一筆賠償款。」

  「你媽在世的時候,你每天都有五十塊錢零用,她沒了,你是你爸唯一的兒子,他怎麼可能每天只給你二十塊?」

  少年冷哼一聲,一腳踩在趴在地上的學生手上,惡劣的用力碾了碾:「快說!你把其他錢藏哪了?」

  「要是老老實實說出來,還能少挨一頓打!」

  夏懷友鼻青臉腫,痛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口齒不清的說:「我真的沒錢了,我……」

  「到現在了還嘴硬!」少年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往後撤了一步:「繼續打!打到他願意說實話為——哎喲!」

  少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從天而降的半杯奶茶杯砸得眼冒金星。

  他捂著腦袋,凶神惡煞的轉頭,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著:「操他媽的,哪個癟犢子敢打老子!活得不耐煩了嗎?給老子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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