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章 三十五卷:恩怨已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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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這小黃鼠狼給一刀砍掉腦袋之後,我便也是提上她的那一顆美艷的頭顱,朝著下水道之中而去。

  等再一次來到洞口之中,我們便拖著那六個男人朝著地下而去。

  那塊石板仍舊是被我那根棗木棍堵著的,以至於下方的東西在這段時間裡,逃不出來。

  「來吧,把這幾個傢伙,扔進去,給齊佳氏泄憤。」

  說著,我一手抓住老吉特的腦袋,便朝著洞口拖來。

  「不…不要殺我,我求求你們了!」

  看到老吉特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表情,我笑道:「如今這個城市都等著你們去拯救呢,你們要是不死的話,集體大眾咋辦?人一定要有覺悟。」

  「啊!」

  說罷,我將石板一掀開,隨後直接將其給一手推了進去,緊接著,又是他那幾個兒子。

  慘並不等同於良善,或許是因為人天生喜歡以憐憫的姿態,在弱勢群體身上找優越感的原因,會先入為主的給這個群體套上一層乖巧良善的外衣。

  但一個好人不可能因為突然富貴了,就去危害社會,一個惡人不可能因為短手短腿,就變得良善。

  就比如眼下這一家子,這是一群打著弱勢群體的幌子,四處禍害人命的臭蟲。

  我此時是完全不作猶豫的,直接將其給推進了洞中。

  這不僅僅是他們祖上欠下的債需要還,還有他們這一世欠下的罪惡,也需要還了!

  等將幾個人徹底扔進去之後,那一股怨氣很快便感染到了他們。

  「火啊!著火了!救我!」

  原本的痛苦哀嚎聲,很快便變作了正正求救聲。

  緊接著,我跟冷承澤又把兩個黃鼠狼的腦袋給扔了進去。

  自此之後,事情便盡數做完了。

  我將蓋子蓋上,就此等了足足半個小時,隨後又打開蓋子,打著手電筒注視著其中情況。

  此刻能清晰看到父子幾人的屍體,他們橫屍在其中,瞪著眼,張著嘴,一臉的突然暴斃之相。

  至於那一股潑天的怨氣,此時早已是不見了。

  我同冷承澤對視了一眼,隨後再一次跳了進去。

  等再一次進入其中,能清晰感受到那一股閉塞壓抑之感不見了,顯然之前這個辦法是有效的,既然是怨氣,那麼讓其發泄出來,也就會被消磨了。

  我們一步步再次進入菩薩廟之中,但見那低眉的菩薩像下,有一道紅色的影子屹立著。

  此時看著,透著一股虛幻迷離,倘若這個時候再選擇收拾這一股怨氣,絕對不會太難。

  冷承澤從提起一個罈子,隨後淡淡說道:「百年之前的冤案已經不可能再了結了,不過如今汶花已經斷子絕孫,而你的後人如今卻是兒孫滿堂,一切也應該結束了。」

  冷承澤這話一說完,閉塞的寺廟之中就此停滯了幾秒,但很快,一道空明漂浮的笑聲頓時呼嘯透徹了整個地下。

  「哈哈哈哈哈…」

  冷承澤見狀,一手提著罈子,幾個指訣一打,齊佳氏的這一股怨念頓時進入罈子之中。

  緊接著,我趕忙掏出兩張符籙,將其給封住。

  「畢竟沒有把這麼厲害的怨念一時半會估計散不掉,至少還要個四五十年才行。」

  「伏魔井被破,接下來該怎麼封它?不過一口罈子,我可不認為能一直把她給封住。」

  冷承澤點了點頭:「現在這股怨念弱了這麼多,其實無需太麻煩,出去讓黃市長把外部格局改變一下,就行。」

  「那好,看你安排吧。」

  在之後,冷承澤再一次將罈子放置進了伏魔井中,隨後簡易的做了一個陣封住之後,便離開了這裡。

  在之後,我們並沒有在這裡多做停留,冷承澤將處理事情的辦法,寫成一張紙條留在酒店中後,趁著清晨的破曉之色,我們便迅速離開了這個地方。

  至於冷承澤所採用的辦法是什麼,其實也並非是我們鎮壓之術,而是安撫。

  先是對長樂宮的外表建築改變了一番,讓其形成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形狀,而在長樂宮之前,則佇立著六根紅色的大柱子。

  如此便形成了一個燃香上墳之像,不僅僅是能安撫齊佳氏以後不再禍害人,即便是地方上的那些厲鬼陰靈,此後也不會再害人了。


  等幾十年過後,隨著時間慢慢的流逝,這些心懷怨念的陰魂們便也就徹底消散了。

  這個辦法很有效,儘管跟這個黃市長有些過節,但在之後,他還是按照信上所說去做了,自從將地方格局給變了之後,長樂宮就再也沒出過問題了。

  不過這地方還是不適合建造那些煙花柳巷之所,酒吧建在這裡,是一定會出事的,這一點冷承澤在信里有給黃龍提過一次,不過因為怕花錢,黃龍還是沒聽。

  以至於在幾年之後,內蒙最富有名氣的紐約俱樂部,因為一場火災,就此徹底不復存在了。

  總歸來講,還是挺有意思的,因為到了這裡,這件事其實還沒有完。

  黃市長在任的時候,自然能保證不出問題,但後來的市長總歸有那些唯物主義戰士。

  在二十年後,長樂宮之前的六根柱子被拆了,然後又出了一系列的事情,害的我跟冷承澤又跑來內蒙一趟,當然,這些都是暮年之後的一些小事,不值重提。

  由於黃市長有卸磨殺驢的動機,我們三人是一刻都不敢在內蒙這邊停留。

  就此一直走走停停了三天左右,總算是回到了北方平原地帶。

  這個時候北京城外早已是一片的蒼蒼茫茫,白雪覆蓋了眼之所及的所有地方。

  這一天1998年大年初一。

  在北京吃了一頓年夜飯,我拍了拍軍大衣上邊的雪,隨後便騎著一輛買來的嶄新三蹦子,來到冷承澤江月眠的跟前。

  「二位,上車回江南了,這玩意兒開起來真不錯,突突突就跟拖拉機似的。」

  「馬上都是快有眼角紋的人了,怎麼說話動作還跟個年輕人一樣?朗九心你是不是在故意裝嫩?」

  「裝你大爺,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看出我是個快奔三的人?我這張臉看著跟十八歲的人也沒什麼區別吧。」

  「我看你是真不要臉啊,趕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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