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三十五卷:再次進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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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審訊室大門大開,便見著六父子正擠攏在一起,說著什麼。

  見我進來了,老吉特頓時透著炫耀嘲諷的語氣道:「這件事,你要是不把錢給到位,我肯定要讓你不好過,一個外地人,跟我們橫,真他媽找死。」

  我沒有理會他,只是走到那個記錄器跟前,一手將機器給關了。

  看到我古怪的動作,幾人先是一愣,顯然還沒搞清楚狀況。

  但很快,隨著我高高舉起橡膠棍,死死打在那個吉特老大的腦袋上之後,幾人頓時明白,我要搞啥了。

  「砰!」

  「啊!爸爸我腦殼疼!他打我!」

  這一棍子下去,吉特老大頓時被打的捂著腦袋哭了起來。

  「你…你敢打我們?我…我要告你!」

  眼見老吉特一臉的驚慌,我獰笑道:「告我?還真他媽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

  這話說完,我拎起棍子,照著老吉特的腦袋又是狠狠一記甩棍。

  「日你媽的,叫你狗日的誣陷老子!」

  「砰!」

  「我日你媽的,一群刁民,不是要告我嗎?他媽這次我看誰管你們!」

  說罷,連著幾十棍子盡數落在這六父子的腦袋上。

  一時間,屋內頓時傳來哭喊求饒的聲音。

  這群人完全就是欺軟怕硬,真正能夠壓迫到他們了,瞬間又開始變成孫子,不斷的求饒了。

  不過我可不會就此心軟,一連幾十棍子,猶如狂風暴雨一般,不斷的轟擊在幾人的腦袋上。

  我也不怕把這些人給打傻,因為本來就他媽是一群智障,再傻又能傻到哪裡去?

  就此將六人給毆打的全都跪在地上,不敢言語之後,我朝著老吉特臉上吐了一口濃痰,隨後將棍子一甩,便出了門。

  等出了門,局長看到屋內的慘樣,有些擔憂道:「兄弟,你這個…打的太狠了,肯定有傷的。」

  我瞥了一眼這個局長,緩緩說道:「你怕啥,就以攔路要挾別人錢財的罪名,給扔局子裡關兩天,到時候等傷好了,再放出來唄。」

  聽到這話,局長眼前頓時一亮:「這辦法好啊,好好好,就這麼幹。」

  說完,我便不再理會這邊的事情,帶著冷承澤二人便離開了這邊。

  這一件事耽誤了好幾個小時,等回到市里,已然是下午黃昏之時了。

  等再一次來到長樂宮這邊,我注視著其中門庭,隨後說道:「咋辦?目前事情也搞清楚了,該怎麼處理?」

  冷承澤說道:「我的主意是,把那個汶花放出來,我二人合力給處理了。」

  我一聽這話,有些無語道:「你還真是高看我,當年龍虎山掌教尚且沒有徹底根治了,我們兩個談什麼處理之說?」

  「總是不可能由著下邊的東西某天掙脫出來,貽害地方百姓吧?終究是需要一試的,遇上了,卻視若罔聞,我不能這樣去干。」

  眼見著冷承澤又準備去冒險,我說道:「先給你說一下,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絕對不可能跑去做什麼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事情,要命的事情,我是不會參與的。」

  對於我這一番話,冷承澤並未評判什麼,他站在原地沉吟了片刻,隨後說道:「這個我能理解,到時候我站在前邊,如果到了最後沒能徹底解決,你幫忙把那個東西重新封印回去就行了,等到那個時候,那汶花必然被我打成重傷了,你再去封印,問題必然不大。」

  「這樣的話,我可以幫忙。」

  「那就走吧,再下去看看。」

  說完,我們二人便再一次來到地下下水道之中,隨後順著之前挖的那個洞,再次鑽了進去。

  等將蓋在石膏洞上的石塊扳開,冷承澤轉頭說道:「月眠,你在上面看著,如果有什麼危險,可以先走。」

  江月眠盯了我們一眼,隨後說道:「別說這些話,之前那麼多危險都安然度過了,咋可能交代在這裡。」

  「那好,我們先下去了。」

  說罷,我咬著手電筒,率先抓著繩子,朝著下方而去。

  隨著不斷的下探,很快又來到了繩索末端,我使勁搖曳著,隨後手一松,再一次落到地面之上。

  不過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發現,這天的菩薩廟有些不同尋常。


  我用著手電筒掃視著四周,能發現空氣之中,有一道霧氣隱隱綿綿飄著,其實也不是霧氣,就是感覺到,其中霧蒙蒙的。

  也就在下一刻,冷承澤也是跳了下來。

  「怎麼了?」

  「不對勁,這個地方有變化。」

  「確實,是一股陰氣,只怕是那個汶花又強了一些了,如果不管的話,怕要不了半年,再過兩個月,就該徹底掙脫出來了。」

  我嘆了一口氣:「快點進去吧,反正都要處理。」

  說完,冷承澤提劍率先上前,一劍將前方的門給頂了開來。

  隨後在手電筒的照射之下,那一口古井再一次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等到了這裡,我們這也才找到源頭所在,伏魔井上的八卦印已然是裂開了一道口子,有一道道濃郁的煙霧不斷從其中飄散出來,就好像井中有人在燃燒稻草一樣。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我二人面色皆是一凝,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出來了。

  「推開吧。」

  「好。」

  冷承澤一臉凝重的抱住破損的八卦井蓋,隨後猛的一使勁兒,便將井蓋給推了開來。

  隨著一陣陣石壁觸碰磨蹭的碎響聲起,封印被漸漸的移了開來。

  至於我,早已是緊捏著天雷棗木棍蓄勢待發了。

  只要下邊有東西探頭,我必然是照著它腦袋就是一棍。

  不過詭異的是,自從將封印移開之後,那股股濃郁的煙氣反而消失了。

  冷承澤將封印石塊輕輕放在地上,看著井口疑惑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朝著冷承澤擺了擺手,示意他後退。

  「別慌,離遠點。」

  我二人的手電筒一直鎖定著井口,等待著什麼嚇人的情形,但就此靜止了七八分鐘,硬是不見半點妖魔出世的情況。

  「這有點不對勁啊。」

  「過去看看。」

  說罷,我二人便躡手躡腳的靠近井口,隨即打著手電筒便朝著下方看去。

  黑漆漆的井口之中,寂靜異常,手電筒完全能一下照射到底,但問題是,井中完全是空的,什麼都沒有。

  也就在我二人尋思到底是什麼情況之時,我耳垂之上,忽然傳來一絲涼意,似乎是有水,從頂上滴下來了。

  我此刻還尋思,上面不是有一層厚厚的石膏層嗎,哪裡來的水呀。

  但等到我用手觸摸了一下,這才發現,落在我耳朵上的,是一灘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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