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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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大姐含笑嘆息了一聲,無奈道:「這個孩子,都這麼大的人了,都要成親了,怎麼還跟著孩子一樣。」

  夏蟬笑道:「他在你面前,總歸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大姐,我們也走吧。」

  蘇大姐回頭看看,笑道:「這一眨眼,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哎?殿下呢?」

  夏蟬扭頭看了看,蹙眉道:「剛剛還在那邊的,這會兒怎麼跑沒了人影?你等我一會兒,我去看看。」

  蘇大姐拉著丸子站在殿門外,夏蟬左右找了一圈也沒能找到他。前面就是假山,他在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卻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

  她停下腳,緊蹙著眉頭。聽那女子道:「殿下,讓我來伺候您。」

  「殿下,你看看我,這裡沒有外人,不會被人發現的。」

  「滾開。」

  男子低沉的聲音,如一頭猛獸一般,可女子依舊肆意蕩漾,衣衫褪盡,玉肌暴露在空氣中,香氣散發出來。一頭黑髮擋住了胸前的凸起,她擡起了玉璧朝著慕容弈伸去,聲音溫婉好聽。

  「殿下,這裡除了我,不會再有人出現,你想要,我給你。我的功夫應該比太子妃要好,聲音應該比她叫的要好聽,殿下真的不願意試一試?」

  慕容弈緊閉著雙眼,伸手將女子給推到一旁,全身無力,又倒在了地上。「本太子就是死,也不會和你行苟且之事。」

  「你!」女子風情萬種,暗壓住心口的怒意。她被選秀選入宮中,已經半年,皇上都沒瞧她一眼,似乎忘記了還有她這個人存在。她就想著不能一輩子老死在宮裡,所以就設計勾引太子殿下。只要殿下上了鉤,她成了太子側妃,那離正妃還遠嗎?

  她見慕容要走,直接拉住了他的衣袍,攀附而上。慕容弈扯了扯嘴角,只覺得自己對不起夏蟬,於是提起了所有的功力將她給打開,哪只她居然會點功夫,躲開了。

  「你到底是誰?」他問。

  「殿下,你在這麼忍下去,可是會暴斃的。你看看奴家著身子,是不是比太子妃的要好?」

  「如此放蕩形骸……」慕容弈咬著自己唇瓣,企圖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有狠狠的瞪眼那個不知羞恥的女子,指著道:「你和我家蟬兒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你這種女人,千夫可馭,本太子就是死也不會碰你一下。」

  「殿下!」女人帶著點怒意,「奴家今晚一定要和你逍遙一夜,來吧!」

  「滾!」

  「吆!」夏蟬進入假山後面,餘光下她清楚的看到了女子的臉和身子,『嘖嘖』道:「這身子可真是好。」

  那女子心驚了一瞬,「你怎麼會來的?」

  「都說宮裡的女子寂寞難耐,沒想到還真是。你怕我夫君不肯要你,所以就使出這等下三濫的手段?」

  「蟬兒?」

  夏蟬看過去呵斥道:「你也是笨,怎麼就被人給算計了?」

  慕容弈難受不行,她走過去慕容弈就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她問道:「能忍?」

  「能!」

  「那就忍著。」夏蟬喊道:「葉護衛,我要的東西拿來了嗎?」

  那女子一聽,抓起了地上的衣衫,轉身想走,卻被葉護衛給攔住,接著一粒藥丸塞入了她的嘴裡,她抓著脖子,「你給我吃了什麼?」

  夏蟬冷哼一聲,「你給我夫君吃了什麼,我就給你吃了什麼。」

  女子驚恐萬狀,本就饑渴難耐,這樣一樣身子就更加熱了。夏蟬扭頭道:「既然你耐不住寂寞,那好,本太子妃就賜給你一堆男人。」

  她看了一眼葉護衛,「這裡交給你了。」

  「娘娘放心,我一定會辦理妥當。」

  夏蟬帶著慕容弈離開了,葉護衛找來了巡邏的侍衛,指著道:「裡面的女人是獎勵給你們的。」

  無人訝異的互相看看,有所顧忌。他又道:「放心,被人發現了,你們就說是她邀請你們的。」

  那些人蠢蠢欲動起來,接著一個個進入了裡面。葉護衛將那女子的嘴巴封住,所以發不出任何聲音。他又去找來了皇后身邊的公公,公公看到此事,惱怒道:「好大的的膽子,後宮之地居然敢行污穢之事,你們不要命了?」

  侍衛指著那女子,「是她邀請我們的。」

  「對,是她。」

  公公看著那裸身的女子,還如此放蕩。便叫人將她衣衫穿好,深夜帶去了皇后娘娘那邊。葉護衛稟明了情況,她拍桌子道:「好大的膽子,不要命了。」

  「娘娘,輕嬪人還不清醒,媚藥似乎還沒解……」

  皇后心裡泛起了噁心之意,「此事關係重大,還是去將皇上請來吧。」

  皇上聽了公公分析此事,他那惱怒道:「去把輕嬪的父母都接過來,朕要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女兒是多麼的放蕩。」

  「是。」

  一個時辰後,官居一品的李大人帶著夫人匆匆而來。看到自己的女兒恨不得一刀殺了。皇上惱怒道:「你們自己說,此事該如何解決?」

  李大人悲痛道:「皇上,臣愧對皇上,臣沒有這等齷齪之女,臣任憑處治,絕無怨言。」

  李夫人跪在一旁拭淚。皇上深吸一口氣,揮手道:「來人,輕嬪貶為庶人,送入軍營淪為軍妓。至於你,教女無方,回去思過吧。」

  李夫人一聽直接暈了過去,李大人只好道:「謝皇上。」

  皇上揮手,葉護衛直接將人給帶了下去。

  夏蟬將丸子丟給了蘇大姐,騎馬帶著慕容弈朝著太子府而去。路上他緊緊的抱著夏蟬的身子,失去了理智,扯亂了她的衣服。夏蟬拿住了他的手,輕聲道:「在忍一會兒,馬上就到了。」

  慕容弈聽了進去,朦朧之中看到太子府三個字,接著他們從馬背上摔了下去。夏蟬將他拉了起來,腳步匆匆的朝寢宮而去。

  彩衣彩蝶嚇的不敢上前,夏蟬道:「都下去休息,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是娘娘。」

  房門關上,慕容弈再也忍不住,粗魯的將她的衣服脫掉,欺身而上。

  夏蟬這才明白,男人兇猛起來真的和野獸沒有兩樣。當你累的不行,他卻依舊亢奮,持久作戰,不知疲憊。

  夏蟬不知道自己第幾次暈厥,她只想罵那女人,藥下的太重,她的身子都快散架了。

  經過了一夜的奮戰,終於在早上結束。慕容弈看著懷裡的人,心疼不已。攬著她的身子,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對不起。」

  接著便擁著她,一直睡到了傍晚。

  夏蟬醒來天色又黑了,她凝眉,動了身子,發現身邊的人還在,扭頭看著他。

  「徹底的清醒了?」

  慕容弈一聽了她的聲音,越發心疼,「嗓子都喊嘶啞了?」

  夏蟬白他一眼,數落道:「怎麼就這麼蠢,怎麼就被一個女人給下了藥?一晚上,你這是要我命?」

  慕容弈尷尬的笑了笑,輕聲道:「娘子的體力不錯,昨夜我也就喝多了點,被人給鑽了空子,你別生氣了,看在我如此忠貞的份上,嗯?」

  夏蟬打開他的手,「起來我餓了。」

  慕容弈不依,翻身壓在她身上,吻了她的唇瓣,呢喃道:「怎麼辦,我還想要。」

  「滾。」她扭頭,這一動,下身又被抵住,她簡直要抓狂,小聲道:「你就不怕精盡而亡?」

  「事實卻證明,並沒有。」慕容弈一路往下,該親的親,該動的動,就算夏蟬多不情願,最後還是和他一起沉淪。

  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個時辰,醒來後身邊就沒了人,她不禁罵道:「混蛋。」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慕容弈笑道:「我去給你盛飯了,你還罵我是混蛋?」

  夏蟬披頭散髮,看到他人,便將衣衫給攏了下。他坐在床邊,見她要下床,阻止道:「天已經黑了,你就別下來了。我餵你吃吧,吃完後再洗個澡,晚上繼續。」

  「……」

  慕容弈看她嘴角抽了抽,笑呵呵道:「別怕跟你開玩笑的,要節制一些。」

  「我自己來。」夏蟬將飯碗奪了過去,接著就聽到隔壁有丫頭們腳步聲,聽到了水的聲音。大概在弄洗澡水吧,她匆匆喝完之後,將飯碗遞給他。

  「那你先去洗一洗,我馬上就來。」

  夏蟬扯了嘴角,披著一件衣衫,去沐浴。

  舒服的躺在水池便,閉眼享受。聽到腳步聲,她並沒有睜開眼睛去看,接著一雙手攔住自己的腰,她才睜開眼睛,看著慕容弈那清雋的面容,沒好氣道:「離我遠點。」

  「不。」他俯身親吻了她的耳躲,輕聲道:「上次在水中嬉戲,沒有玩夠,不如今日……」


  夏蟬猛然推開他,「沉迷女色會遭天譴的。」

  慕容弈失笑,轉身躺在站在她身邊,仰頭詢問道:「你知道昨日那女人是誰嗎?」

  她扭頭,「誰?」

  「我也是傍晚才知道的。」慕容弈將葉護衛傳回來的話告訴她。

  她憤恨道:「活該。我始終想不明白,你父皇既然都不能給人家幸福,那些大人為什麼還要拼命往宮裡送修女,這是為何呀?」

  「為了子嗣。」他笑道:「你是不知道,宮裡明爭暗鬥的多麼嚴重。昨夜只是一個小小的戲碼,我前幾年還在宮裡居住的時候,每天夜裡幾乎都會有人往我床上送女人。」

  夏蟬緊張問道:「那你可有享用?」

  慕容弈白眼,「又不是我愛的女子,我為什麼要動?」

  夏蟬撇嘴,「你也是傻,人家送給你,大不了玩在扔掉就是。」

  慕容弈面色黑了下去,悠悠地盯著夏蟬,「你這女人,就是欠收拾。」

  「等等等,我是在沒那個精力了,你要再這樣我可是要離家出走了。」她笑著抵住他的胸膛。

  「你還有力氣離家出走?我讓你連床都下不來才行。」慕容弈說著便動起了手腳。

  翌日,夏蟬從屋子裡出來,看到太陽時候,忍不住說道:「好似,很久都沒有見到太陽了一樣。」

  彩衣和彩蝶掩唇微笑。

  她面色一紅,扭頭問道:「最近經常可有什麼好玩的?」

  兩人搖頭,夏蟬嘆息一聲。春蘭端著點心笑眯眯前來,「娘娘是不是想出去走走了?奴婢陪著您啊?」

  夏蟬捏了一把瓜子,起身道:「走吧,咱們就去逛街。」

  「娘娘,奴婢也想去。」

  「奴婢也想。」

  夏蟬看著彩衣和彩蝶,「去去去,一起走。」

  夏蟬帶著三個奴婢,上了馬車,直接朝著街上去。瞧姑娘們看著那些胭脂水粉愛不釋手,大方的掏出了銀子,「你們看上什麼就買什麼。」

  「謝謝小姐。」

  夏蟬就站在一旁看著他們選好胭脂水粉,然後又跟著自己繼續往前走,走到自己的酒樓前,她實在是不想動了,於是道:「彩衣姐妹二人不是說沒有在酒樓吃過飯嗎,今日就去吃,吃多少都沒有關係,包你們知道飽。」

  彩衣道:「好,我想吃大蝦。」

  「想吃糖醋裡脊。」彩蝶道。

  「酸菜魚好吃。」春蘭道。

  夏蟬含笑,大步朝著酒樓而去,身後三個姑娘還在爭論著要吃什麼。她看著還有一個空位子,指著道:「你們再不去,就沒有位子了。」

  彩衣這才看過去,跑快快地將位子給占住,招手道:「你們別爭了,快來坐。」

  夏蟬給她們點了才,和夥計交代一聲,朝著後院走去。

  蘇輕染和沈之源也在。夏蟬看向蘇輕染,「怎麼沒有把子欣小姐帶來一起吃飯?」

  蘇輕染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子欣她說未來的幾日都不要和我見面,所以,我也想帶她來,只能等到成親之後了。」

  夏蟬笑了笑,「你忍得住?」

  「忍不住也要忍啊。」他聳聳肩,「誰讓我做錯了事情呢。哦對,我忘記和你說了,那天晚上,不知道誰在子欣的耳邊說了一些挑撥離間的話,我和子欣的婚事差點就完蛋了。」

  「什麼意思?」夏蟬問。

  「還不就是我和子欣的事情?不知道誰說我接近她就是為了為你和殿下掃清愛情道路上的絆腳石,子欣才和我大吵了一架。」

  夏蟬蹙眉,「所以她就不見你了?」

  「倒也不是因為這個,我已經解釋清楚了,你放心吧。現在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誰跟她說的。」

  「那你為何不問?」夏蟬嘆息道:「誰會幹這麼無聊的事情?」

  蘇輕染淡淡地睨了她一眼,笑道:「我問了呀,也知道是誰,可人家就心平氣和的說我喜歡你,子欣不就明白什麼意思了?所以這個暗箭發射的真好。」

  夏蟬扯了扯嘴角,呵斥道:「你在不說我打死你。」

  她舉起了拳頭,蘇輕染閃到了一邊,「我說我說。徒兒都這麼大的人了,你還要打我,說的過去嗎?」


  「怎麼了,再大那也是我的徒兒。快說。」

  蘇輕染聳聳肩,「還能是誰,不就是宮裡那些貴妃唄。你是皇后的人,那貴妃就是皇后的死對頭,這樣你該明白吧?」

  「皇后的死對頭?」夏蟬想了想扭頭看著她:「該不是文貴妃吧?」

  文貴妃是慕容澈的母妃,後宮裡除了皇后之外,也就她的地位最高了。娘家人又是文丞相。位居高官,皇后娘娘的娘家是其他部落,坐落在大沙漠一帶。所以文貴妃就最有資格和她相提並論的。

  其次就是宜妃,她是慕容孝的母妃,娘家人也不容小覷。夏蟬猜測這兩人八成是連手了。不過她還沒有找到有利的證據來證明。

  蘇輕染眉梢動了動,「就是她。」

  「這個文貴妃,走錯了棋,想利用子欣,破壞我們之間的情誼,怕是用錯的法子了。」夏蟬笑了笑,「哎呀,這個文貴妃,怎麼說呢,娘家的實力也不容小覷,早晚有一天全都不將瓦解了才是。」

  「哈哈哈,你在,那些人不是你的對手。」蘇輕染揉揉肚腩,「師父餓不餓,上樓去吃點東西吧。」

  夏蟬點頭,她去了廚房裡,看了福伯,

  福伯瞧她來看,笑道:「老闆來了?」

  夏蟬點頭,「還習慣嗎?」

  福伯笑呵呵道:「習慣,多謝老闆。」

  夏蟬說了幾道菜給福伯做,福伯應道:「好的,您先去歇著,等會兒讓夥計給您端上去。」

  夏蟬點頭,有和蘇大姐說了兩句話,便離開了廚房。上樓的拐彎處,她回頭看著春蘭、彩衣彩蝶三人,她喊道:「你們不隨我上樓用餐?」

  三人互相看看,在猶豫到底去不去。彩衣擺手道:「不用了,上面都是蘇將軍他們,我們下人坐著也不舒服,更加放不開那個膽子。我們三姐妹就在這裡吃吧。」

  春蘭和彩蝶一致點頭。

  夏蟬笑道:「那你們想吃什麼就讓廚房做吧。我上樓了。」

  「好的。」

  三人見她上了樓,春蘭起身道:「我去廚房找蘇大姐,讓她給我們做好吃的。」

  「好,你點菜就是了。」彩衣說。

  春蘭去了廚房,蘇大姐看到她詫異道:「你也來了?」

  「是呀,大姐快給我們做幾道菜吧。」她挽著蘇大姐的手說。

  蘇大姐和福伯疑惑地互相看看,福伯道:「太子妃娘娘不是已經點了好多菜嗎,怎麼還要?」

  「呃?」春蘭尷尬笑著擺手,「我點的這些不是娘娘吃的,娘娘點的你們照著做就是了,我點的是給彩衣彩蝶我們三人吃的。娘娘讓我們上去一起吃,大姐覺得上面都是大人物,咱們做奴婢的也放不開那個膽子,娘娘好不容易帶我們出來一次,自然是要嘗嘗幾位大廚的手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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