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7章 無名火
「孩子…孩子是陸子川的。」
程允川感覺自己的腦子嗡嗡作響，像是有無數隻蜜蜂在裡面飛舞。「孩子……是陸子川的？」他機械地重複著這句話，聲音乾澀得像是砂紙摩擦過玻璃。
電話那頭的江沐白只是低聲啜泣，像是壓抑著極大的痛苦。
「為什麼……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程允川的聲音顫抖著，他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幾乎要窒息。
「我……我沒辦法……」江沐白斷斷續續地說，「我需要幫助……我……」
「幫助？」程允川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你把我當什麼了？你肚子裡的孩子是別人的，你卻來找我幫忙？江沐白，你把我耍得團團轉，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幾乎是吼出來的。他感到一股無名之火從心底竄起，燒得他理智全無。
江沐白被他突如其來的怒吼嚇了一跳，哭聲也停了下來。「允川，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程允川粗暴地打斷她，「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已經背叛了我，你已經不愛我了！你還來找我幹什麼？！」
他用力地握緊手機，指關節泛白，青筋暴起。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拋棄的玩具，被江沐白玩弄於股掌之間。
「不是這樣的……允川，你聽我解釋……」江沐白的聲音充滿了哀求，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程允川再次打斷。
「解釋？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你懷孕了，孩子是陸子川的！還有什麼比這更清楚的事實？！」程允川的聲音冷得像冰，不帶一絲感情。
「允川，我……」江沐白還想說什麼，但程允川已經失去了耐心。
「夠了！」他怒吼一聲，「我不想再聽你的任何解釋！你走吧，離我遠點！我不想再見到你！」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然後將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屏幕瞬間碎裂成蜘蛛網狀。
他頹然地坐在地上，雙手抱頭，痛苦地呻吟著。他感覺自己的世界崩塌了，他曾經深愛的女人，竟然背叛了他，還懷了別人的孩子！
房間裡一片寂靜，只有他壓抑的哭聲在空氣中迴蕩。
突然，他的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
「餵？」
「程允川，我是陸子川。」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程允川的心臟猛地一跳，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陸子川？你……你找我幹什麼？」
「我想，我們之間需要好好談談。」陸子川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談談？談什麼？」程允川的語氣中充滿了敵意。
「談談江沐白，談談她肚子裡的孩子，談談……你。」陸子川的聲音意味深長，帶著一絲戲謔。
程允川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他幾乎可以想像到陸子川臉上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他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你想談什麼？就在電話里說吧。」
「有些事情，電話里說不清楚。」陸子川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明天晚上八點，『夜色』酒吧，不見不散。」
說完，不等程允川回答，陸子川便掛斷了電話。
程允川握著手機的手顫抖著，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推向了深淵，無力反抗。他不知道陸子川到底想幹什麼，但他知道，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夜色」酒吧，那是陸子川的產業，也是他經常出入的地方。明天晚上，等待他的將會是什麼？
程允川一夜未眠。陸子川輕佻的語氣，話里藏刀的威脅，像一根魚刺卡在他的喉嚨里，讓他如鯁在喉，輾轉反側。他反覆回想著與江沐白相處的點點滴滴，甜蜜的回憶如今卻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痛著他的心臟。
第二天晚上，程允川強迫自己吞下幾口麵包，便驅車前往「夜色」酒吧。霓虹燈閃爍，映照出他蒼白的臉，更襯得他眼中的血絲觸目驚心。
酒吧里人聲鼎沸，震耳欲聾的音樂衝擊著他的耳膜。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陸子川，他身邊坐著一個妖嬈的女人，正親昵地依偎在他懷裡。
程允川深吸一口氣，徑直走到陸子川面前。「你找我什麼事？」他的語氣冰冷，努力克制著內心的憤怒。
陸子川輕蔑地一笑，推開懷裡的女人，站起身來。「程大明星，別來無恙啊。」他上下打量著程允川，眼神里充滿了挑釁。
「少廢話，有話快說。」程允川不耐煩地打斷他。
「別這麼著急嘛，」陸子川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們慢慢聊。」他抿了一口酒，然後才緩緩開口，「你知道嗎，江沐白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
程允川的拳頭猛地握緊，指甲深深地陷進肉里。「你到底想幹什麼？」
陸子川笑了，笑得張狂而得意。「我想幹什麼？我想讓你親眼看著，你深愛的女人，是如何成為我的女人的！」
程允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一把抓住陸子川的衣領，怒吼道：「你混蛋！」
陸子川也不甘示弱，反手抓住程允川的衣領，兩人劍拔弩張，眼看就要打起來。
這時，一個清脆的女聲突然響起：「住手！」
兩人同時轉頭，只見江沐白站在門口，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沐白……」程允川的心猛地一沉，他不敢相信江沐白竟然真的來了。
江沐白緩緩走到兩人中間，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最終停留在陸子川身上。「陸子川，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哭腔。
陸子川冷笑一聲，「為什麼？因為我想讓你知道，你不過是我玩弄的棋子而已！」
江沐白的身體微微顫抖，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陸子川，你太卑鄙了！」
「卑鄙？」陸子川哈哈大笑，「這叫兵不厭詐！你以為程允川真的愛你嗎？他不過是被你的外表迷惑了而已！」
程允川感覺自己的腦子嗡嗡作響，像是有無數隻蜜蜂在裡面飛舞。「孩子……是陸子川的？」他機械地重複著這句話，聲音乾澀得像是砂紙摩擦過玻璃。
電話那頭的江沐白只是低聲啜泣，像是壓抑著極大的痛苦。
「為什麼……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程允川的聲音顫抖著，他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幾乎要窒息。
「我……我沒辦法……」江沐白斷斷續續地說，「我需要幫助……我……」
「幫助？」程允川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你把我當什麼了？你肚子裡的孩子是別人的，你卻來找我幫忙？江沐白，你把我耍得團團轉，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幾乎是吼出來的。他感到一股無名之火從心底竄起，燒得他理智全無。
江沐白被他突如其來的怒吼嚇了一跳，哭聲也停了下來。「允川，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程允川粗暴地打斷她，「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已經背叛了我，你已經不愛我了！你還來找我幹什麼？！」
他用力地握緊手機，指關節泛白，青筋暴起。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拋棄的玩具，被江沐白玩弄於股掌之間。
「不是這樣的……允川，你聽我解釋……」江沐白的聲音充滿了哀求，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程允川再次打斷。
「解釋？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你懷孕了，孩子是陸子川的！還有什麼比這更清楚的事實？！」程允川的聲音冷得像冰，不帶一絲感情。
「允川，我……」江沐白還想說什麼，但程允川已經失去了耐心。
「夠了！」他怒吼一聲，「我不想再聽你的任何解釋！你走吧，離我遠點！我不想再見到你！」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然後將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屏幕瞬間碎裂成蜘蛛網狀。
他頹然地坐在地上，雙手抱頭，痛苦地呻吟著。他感覺自己的世界崩塌了，他曾經深愛的女人，竟然背叛了他，還懷了別人的孩子！
房間裡一片寂靜，只有他壓抑的哭聲在空氣中迴蕩。
突然，他的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
「餵？」
「程允川，我是陸子川。」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程允川的心臟猛地一跳，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陸子川？你……你找我幹什麼？」
「我想，我們之間需要好好談談。」陸子川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談談？談什麼？」程允川的語氣中充滿了敵意。
「談談江沐白，談談她肚子裡的孩子，談談……你。」陸子川的聲音意味深長，帶著一絲戲謔。
程允川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他幾乎可以想像到陸子川臉上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他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你想談什麼？就在電話里說吧。」
「有些事情，電話里說不清楚。」陸子川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明天晚上八點，『夜色』酒吧，不見不散。」
說完，不等程允川回答，陸子川便掛斷了電話。
程允川握著手機的手顫抖著，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推向了深淵，無力反抗。他不知道陸子川到底想幹什麼，但他知道，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夜色」酒吧，那是陸子川的產業，也是他經常出入的地方。明天晚上，等待他的將會是什麼？
程允川一夜未眠。陸子川輕佻的語氣，話里藏刀的威脅，像一根魚刺卡在他的喉嚨里，讓他如鯁在喉，輾轉反側。他反覆回想著與江沐白相處的點點滴滴，甜蜜的回憶如今卻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痛著他的心臟。
第二天晚上，程允川強迫自己吞下幾口麵包，便驅車前往「夜色」酒吧。霓虹燈閃爍，映照出他蒼白的臉，更襯得他眼中的血絲觸目驚心。
酒吧里人聲鼎沸，震耳欲聾的音樂衝擊著他的耳膜。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陸子川，他身邊坐著一個妖嬈的女人，正親昵地依偎在他懷裡。
程允川深吸一口氣，徑直走到陸子川面前。「你找我什麼事？」他的語氣冰冷，努力克制著內心的憤怒。
陸子川輕蔑地一笑，推開懷裡的女人，站起身來。「程大明星，別來無恙啊。」他上下打量著程允川，眼神里充滿了挑釁。
「少廢話，有話快說。」程允川不耐煩地打斷他。
「別這麼著急嘛，」陸子川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們慢慢聊。」他抿了一口酒，然後才緩緩開口，「你知道嗎，江沐白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
程允川的拳頭猛地握緊，指甲深深地陷進肉里。「你到底想幹什麼？」
陸子川笑了，笑得張狂而得意。「我想幹什麼？我想讓你親眼看著，你深愛的女人，是如何成為我的女人的！」
程允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一把抓住陸子川的衣領，怒吼道：「你混蛋！」
陸子川也不甘示弱，反手抓住程允川的衣領，兩人劍拔弩張，眼看就要打起來。
這時，一個清脆的女聲突然響起：「住手！」
兩人同時轉頭，只見江沐白站在門口，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沐白……」程允川的心猛地一沉，他不敢相信江沐白竟然真的來了。
江沐白緩緩走到兩人中間，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最終停留在陸子川身上。「陸子川，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哭腔。
陸子川冷笑一聲，「為什麼？因為我想讓你知道，你不過是我玩弄的棋子而已！」
江沐白的身體微微顫抖，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陸子川，你太卑鄙了！」
「卑鄙？」陸子川哈哈大笑，「這叫兵不厭詐！你以為程允川真的愛你嗎？他不過是被你的外表迷惑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