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入會
國道旁的加油站旁，方雨坐在車裡，鼻青臉腫，鼻子裡塞著衛生紙，嘴角還有些殘存的血跡。
常浩坐在副駕駛位上，輕輕的活動著手指——揍方雨的時候，他的手指也受了些挫傷，不怎麼舒服。
對於加入跨海會這個提議，方雨極為抗拒，說什麼也不願意，本來就有些崩潰的情緒一度失控。
常浩用拳腳和手裡的槍說服了他。
雖然方雨還沒有明確答應，但至少，他已經不敢再明確反對常浩的這個提議了。
汽車駛出城區之後，在常浩的指揮下，方雨將車駛入國道，一路前行，在林城數十公里外的一個加油站旁停了車。
停車之後，常浩下車打了幾個電話，之後便回到了車裡，沒有給方雨任何指示。方雨先前被他一頓狠揍，又被狠狠的威脅了一通，看常浩的眼神都躲躲閃閃，壓根不敢多問。
這一停就是兩個小時，常浩不發一言，方雨也不敢做聲。期間方雨的手機還響了一次，卻被常浩奪走直接砸爛了，徹底斷了他的念想。
「應該是周毅給你打的電話吧？還有可能是法家的，可能是第七局的……都有可能，你一直不露面，他們肯定要找你。」
「手機關機，他們找不到你，心裡肯定就知道你這裡出了問題。就算是我現在讓你回去，你覺得他們還信不信你，能不能繼續接納你？」
「你無路可走了，方先生，加入跨海會是你最好的選擇。如果你不選跨海會，那你在這裡就徹底活不下去了。」
聽常浩說了這些，方雨一臉灰敗，眼神渙散，整個人都沒了力氣，嘴唇不住的顫抖著、念叨著意味不明的話，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說什麼。
常浩把方雨的情況看在眼裡，心裡暗笑，但也不去說他。
這種情況他見的多了：被脅迫著做一件事情的人，在一開始的時候不會那麼合作。就算是不敢正面反抗，心裡也抱著一種極為抗拒的心態。
但這只是暫時的。
等過上一段時間，這種抗拒就會自然而然的被消耗乾淨了。
「我……」
在沉默了許久之後，方雨有些膽戰心驚的看看一旁的常浩，「我們要在這裡停多久？」
「什麼時候我等的人到了就不用再等了。」常浩半躺著，相當舒坦，「在我們等的人過來之前，我們要一直等。」
「……這……」
方雨加著小心，「……林城裡已經出事了，第七局的人已經對你們動手了，如果他們發現沒抓到你這個帶頭的人，他們肯定是會想辦法的……我們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好吧？」
「怕？」
常浩掃了方雨一眼，「是不是怕？」
已經被狠揍過一頓的方雨頓時語塞，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
「怕是應該的，我理解你。」
常浩倒是和顏悅色，「但是你放心，眼下這個問題不是問題，這件事情會被妥善解決的。」
轉過眼看看方雨，常浩伸手作勢下壓，「冷靜，冷靜……然後和我一起耐心等待就行了。」
「……」方雨欲言又止，低低的嘆氣。
又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一輛陸虎車打著雙閃燈來到了加油站。
看著這亮著雙閃燈的陸虎車，一直半躺著的常浩陡然之間來了精神，「嘿嘿」笑了起來，吩咐方雨道：「把遠光燈閃一下，五長一短。」
方雨依言照做，那輛陸虎車也以同樣的頻率做出了回應。
之後，陸虎車駛出加油站，向它來時的方向駛去。
「跟上。」常浩盯著那輛陸虎車，命令著方雨。
方雨嘆著氣，跟上了那輛陸虎車。
兩輛車沿著國道開了十來分鐘，陸虎車停在了路邊，亮起了雙閃燈。
方雨看看常浩，看他沒什麼表示，便將汽車停在了陸虎車後邊。
「嗯……」
常浩看看方雨，伸手拔掉了汽車的鑰匙，「走，一起下車。」
方雨的嘴唇抖了抖，有些踉蹌的走下轎車，緊跟在常浩身旁。
陸虎車上走下了一個中年人，相貌平平，衣著樸素而簡單，和大多數中年人看起來都沒有太大的區別。
「這個人？」
中年人看看臉色古怪的方雨，皺眉望著常浩，「他……」
「他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人了。」
常浩看了方雨一眼，「嘿嘿」笑著，「除了為跨海會服務，他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方雨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
中年人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方雨，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常浩，「這裡是你要的東西，身份，護照，飛機票……都有。兩個小時之後的航班。」
「兩個小時之後……時間還算是充足。」常浩滿意的點了點頭，「辛苦你了。」
「我們要去哪兒？」方雨驚疑不定的問。
「我們？」
常浩回過頭看看方雨，似乎被方雨的問題逗樂了，笑著重複著方雨的問題：「我們要去哪兒，我們要去哪兒……哈哈，我們……」
對方雨晃了晃信封，常浩說：「這個信封里只有一張機票，一套身份，只有我的沒有你的……我們？哈……只有我，沒有你。」
常浩笑著說：「我會回美國，避避風頭，同時把這件事情匯報上去……損失了人手，事情還沒辦成，我總要給上面一個說法……就當是回去述職吧，只是我不會再回來了。」
「至於你，你要留在這裡，繼續為跨海會辦事。」
「我……」方雨瞠目結舌，話都說的結結巴巴的：「法家、第七局……還有那個周毅，他們……他們都不會放過我！我，我留在這裡……我很危險！」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安全的！」
常浩面色猛的一變，怒喝方雨，「危險時刻存在，不過是大小的區別！你為法家辦事，藏在周毅身邊，難道就沒有危險？！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法家和第七局難道真的能及時幫你麼？嗯？！」
「現在，你背靠跨海會，不用去做臥底、間諜，身邊有跨海會的人及時幫助你，這難道不比為法家和第七局辦事更安全？惹上了他們你就覺得不安全了……你被自己騙了！」
「現在，你才是真正的安全！」
方雨被常浩呵斥的臉色一連數變，整個人搖搖晃晃，都有些站立不穩了。
看自己這一番「重錘」取得了效果，常浩呼出一口氣，拍了拍方雨的肩膀，態度柔和了很多：「方先生，方先生……你安心待在這裡。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跨海會的人，跨海會會保護你的。」
拍著方雨的肩膀，常浩笑著，「想想吧方先生，你現在不用再做一個臥底、一個間諜了，這難道不是好事麼？笑一笑吧方先生……笑一笑。」
方雨勉強的咧了咧嘴，擠出了一個比哭都難看的笑容。
「哈哈……」
常浩一笑，拍了拍方雨的臉，對此很是滿意。
「這件事情……」
一旁的中年人一直沉默著，此刻皺著眉說：「……還是需要上報一下吧？」
「嗯？」
常浩皺眉看著中年人，「上報……等我回到美國之後也不晚，需要這麼著急麼？」
中年人聳了聳肩，「他既然被你吸納成了我們的人，你就該上報一下，不然以後恐怕會有麻煩……他的資料到了總部，那他就是真正的自己人了，我就可以帶他去見一些人，去一些地方，然後讓他做一些事情了。」
「嗯……」
常浩想了想，從口袋裡取出手機，對準方雨，拍下了一張照片。
方雨一愣，被閃光燈晃的閉上了眼睛，有些無措的看著拍下了照片的常浩。
「照的還是很清楚的……以後再補一張更清楚的好了。」
低聲念叨著，常浩在手機上操作了一陣，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用一口熟練的英文和電話那邊交談著。
方雨一臉茫然，好像根本就聽不懂常浩在電話里說了些什麼。
通話持續了幾分鐘之後，常浩掛斷了電話。
「恭喜你。「
常浩向方雨晃了晃手機，「你的照片和大致資料我已經編成郵件，發給總部了，剛才也給總部的人事部門打了電話，將你作為新入會成員的事情跟他們做了溝通。」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正式的跨海會成員。因為你是我引入跨海會的，所以你在跨海會內的等級是E級。給自己鼓個掌吧方先生，和很多剛進入跨海會的成員相比，你的起點實在是相當高了。」
「E級……」
方雨語氣複雜的低聲念叨著自己的「等級」，忽然問常浩，「你是什麼……什麼級別？」
「C級。」常浩笑著，「K，S，H，這三個級別之後，就是ABCDEFG這幾個級別，剛加入跨海會的人連G級別都算不上，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的考察期。現在是形勢所迫，同時你也很幸運，不用再擔心考察期的事情了，直接就是E級人員。」
「這就意味著，那些賣命、衝鋒的事情，已經不用你做了。要知道，那種事情的風險可是很大的。」
「……那我該謝謝你。」方雨語氣複雜。
「哈哈，別這麼不情願嘛，我可是給了你一個很不錯的起點。」
看著方雨一笑，常浩轉過頭看了看中年人，又向方雨說：「按照你們的等級算起來，他都該歸你管轄。不過麼，你畢竟還是新人，還是先跟著他好好學學怎麼為跨海會辦事吧。」
看看中年人，常浩道：「幫我好好教教他，明白吧……方先生以後會有很大的作為，是很難得的人才，你要好好幫助他。」
「嗯……」
中年人看看常浩，又看看站在一旁的方雨，有些遲疑的望向常浩，低聲說，「有件事情，我……」
「嗯？」
正要低頭檢查機票和證件的常浩一愣，「what？」
常浩坐在副駕駛位上，輕輕的活動著手指——揍方雨的時候，他的手指也受了些挫傷，不怎麼舒服。
對於加入跨海會這個提議，方雨極為抗拒，說什麼也不願意，本來就有些崩潰的情緒一度失控。
常浩用拳腳和手裡的槍說服了他。
雖然方雨還沒有明確答應，但至少，他已經不敢再明確反對常浩的這個提議了。
汽車駛出城區之後，在常浩的指揮下，方雨將車駛入國道，一路前行，在林城數十公里外的一個加油站旁停了車。
停車之後，常浩下車打了幾個電話，之後便回到了車裡，沒有給方雨任何指示。方雨先前被他一頓狠揍，又被狠狠的威脅了一通，看常浩的眼神都躲躲閃閃，壓根不敢多問。
這一停就是兩個小時，常浩不發一言，方雨也不敢做聲。期間方雨的手機還響了一次，卻被常浩奪走直接砸爛了，徹底斷了他的念想。
「應該是周毅給你打的電話吧？還有可能是法家的，可能是第七局的……都有可能，你一直不露面，他們肯定要找你。」
「手機關機，他們找不到你，心裡肯定就知道你這裡出了問題。就算是我現在讓你回去，你覺得他們還信不信你，能不能繼續接納你？」
「你無路可走了，方先生，加入跨海會是你最好的選擇。如果你不選跨海會，那你在這裡就徹底活不下去了。」
聽常浩說了這些，方雨一臉灰敗，眼神渙散，整個人都沒了力氣，嘴唇不住的顫抖著、念叨著意味不明的話，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說什麼。
常浩把方雨的情況看在眼裡，心裡暗笑，但也不去說他。
這種情況他見的多了：被脅迫著做一件事情的人，在一開始的時候不會那麼合作。就算是不敢正面反抗，心裡也抱著一種極為抗拒的心態。
但這只是暫時的。
等過上一段時間，這種抗拒就會自然而然的被消耗乾淨了。
「我……」
在沉默了許久之後，方雨有些膽戰心驚的看看一旁的常浩，「我們要在這裡停多久？」
「什麼時候我等的人到了就不用再等了。」常浩半躺著，相當舒坦，「在我們等的人過來之前，我們要一直等。」
「……這……」
方雨加著小心，「……林城裡已經出事了，第七局的人已經對你們動手了，如果他們發現沒抓到你這個帶頭的人，他們肯定是會想辦法的……我們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好吧？」
「怕？」
常浩掃了方雨一眼，「是不是怕？」
已經被狠揍過一頓的方雨頓時語塞，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
「怕是應該的，我理解你。」
常浩倒是和顏悅色，「但是你放心，眼下這個問題不是問題，這件事情會被妥善解決的。」
轉過眼看看方雨，常浩伸手作勢下壓，「冷靜，冷靜……然後和我一起耐心等待就行了。」
「……」方雨欲言又止，低低的嘆氣。
又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一輛陸虎車打著雙閃燈來到了加油站。
看著這亮著雙閃燈的陸虎車，一直半躺著的常浩陡然之間來了精神，「嘿嘿」笑了起來，吩咐方雨道：「把遠光燈閃一下，五長一短。」
方雨依言照做，那輛陸虎車也以同樣的頻率做出了回應。
之後，陸虎車駛出加油站，向它來時的方向駛去。
「跟上。」常浩盯著那輛陸虎車，命令著方雨。
方雨嘆著氣，跟上了那輛陸虎車。
兩輛車沿著國道開了十來分鐘，陸虎車停在了路邊，亮起了雙閃燈。
方雨看看常浩，看他沒什麼表示，便將汽車停在了陸虎車後邊。
「嗯……」
常浩看看方雨，伸手拔掉了汽車的鑰匙，「走，一起下車。」
方雨的嘴唇抖了抖，有些踉蹌的走下轎車，緊跟在常浩身旁。
陸虎車上走下了一個中年人，相貌平平，衣著樸素而簡單，和大多數中年人看起來都沒有太大的區別。
「這個人？」
中年人看看臉色古怪的方雨，皺眉望著常浩，「他……」
「他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人了。」
常浩看了方雨一眼，「嘿嘿」笑著，「除了為跨海會服務，他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方雨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
中年人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方雨，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常浩，「這裡是你要的東西，身份，護照，飛機票……都有。兩個小時之後的航班。」
「兩個小時之後……時間還算是充足。」常浩滿意的點了點頭，「辛苦你了。」
「我們要去哪兒？」方雨驚疑不定的問。
「我們？」
常浩回過頭看看方雨，似乎被方雨的問題逗樂了，笑著重複著方雨的問題：「我們要去哪兒，我們要去哪兒……哈哈，我們……」
對方雨晃了晃信封，常浩說：「這個信封里只有一張機票，一套身份，只有我的沒有你的……我們？哈……只有我，沒有你。」
常浩笑著說：「我會回美國，避避風頭，同時把這件事情匯報上去……損失了人手，事情還沒辦成，我總要給上面一個說法……就當是回去述職吧，只是我不會再回來了。」
「至於你，你要留在這裡，繼續為跨海會辦事。」
「我……」方雨瞠目結舌，話都說的結結巴巴的：「法家、第七局……還有那個周毅，他們……他們都不會放過我！我，我留在這裡……我很危險！」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安全的！」
常浩面色猛的一變，怒喝方雨，「危險時刻存在，不過是大小的區別！你為法家辦事，藏在周毅身邊，難道就沒有危險？！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法家和第七局難道真的能及時幫你麼？嗯？！」
「現在，你背靠跨海會，不用去做臥底、間諜，身邊有跨海會的人及時幫助你，這難道不比為法家和第七局辦事更安全？惹上了他們你就覺得不安全了……你被自己騙了！」
「現在，你才是真正的安全！」
方雨被常浩呵斥的臉色一連數變，整個人搖搖晃晃，都有些站立不穩了。
看自己這一番「重錘」取得了效果，常浩呼出一口氣，拍了拍方雨的肩膀，態度柔和了很多：「方先生，方先生……你安心待在這裡。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跨海會的人，跨海會會保護你的。」
拍著方雨的肩膀，常浩笑著，「想想吧方先生，你現在不用再做一個臥底、一個間諜了，這難道不是好事麼？笑一笑吧方先生……笑一笑。」
方雨勉強的咧了咧嘴，擠出了一個比哭都難看的笑容。
「哈哈……」
常浩一笑，拍了拍方雨的臉，對此很是滿意。
「這件事情……」
一旁的中年人一直沉默著，此刻皺著眉說：「……還是需要上報一下吧？」
「嗯？」
常浩皺眉看著中年人，「上報……等我回到美國之後也不晚，需要這麼著急麼？」
中年人聳了聳肩，「他既然被你吸納成了我們的人，你就該上報一下，不然以後恐怕會有麻煩……他的資料到了總部，那他就是真正的自己人了，我就可以帶他去見一些人，去一些地方，然後讓他做一些事情了。」
「嗯……」
常浩想了想，從口袋裡取出手機，對準方雨，拍下了一張照片。
方雨一愣，被閃光燈晃的閉上了眼睛，有些無措的看著拍下了照片的常浩。
「照的還是很清楚的……以後再補一張更清楚的好了。」
低聲念叨著，常浩在手機上操作了一陣，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用一口熟練的英文和電話那邊交談著。
方雨一臉茫然，好像根本就聽不懂常浩在電話里說了些什麼。
通話持續了幾分鐘之後，常浩掛斷了電話。
「恭喜你。「
常浩向方雨晃了晃手機，「你的照片和大致資料我已經編成郵件，發給總部了，剛才也給總部的人事部門打了電話，將你作為新入會成員的事情跟他們做了溝通。」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正式的跨海會成員。因為你是我引入跨海會的，所以你在跨海會內的等級是E級。給自己鼓個掌吧方先生，和很多剛進入跨海會的成員相比，你的起點實在是相當高了。」
「E級……」
方雨語氣複雜的低聲念叨著自己的「等級」，忽然問常浩，「你是什麼……什麼級別？」
「C級。」常浩笑著，「K，S，H，這三個級別之後，就是ABCDEFG這幾個級別，剛加入跨海會的人連G級別都算不上，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的考察期。現在是形勢所迫，同時你也很幸運，不用再擔心考察期的事情了，直接就是E級人員。」
「這就意味著，那些賣命、衝鋒的事情，已經不用你做了。要知道，那種事情的風險可是很大的。」
「……那我該謝謝你。」方雨語氣複雜。
「哈哈，別這麼不情願嘛，我可是給了你一個很不錯的起點。」
看著方雨一笑，常浩轉過頭看了看中年人，又向方雨說：「按照你們的等級算起來，他都該歸你管轄。不過麼，你畢竟還是新人，還是先跟著他好好學學怎麼為跨海會辦事吧。」
看看中年人，常浩道：「幫我好好教教他，明白吧……方先生以後會有很大的作為，是很難得的人才，你要好好幫助他。」
「嗯……」
中年人看看常浩，又看看站在一旁的方雨，有些遲疑的望向常浩，低聲說，「有件事情，我……」
「嗯？」
正要低頭檢查機票和證件的常浩一愣，「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