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廢掉約萬,克羅利家族在M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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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盈溪可不管萊羅爾在做什麼抉擇。

  她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坐在床上滿臉怨毒的約萬,嘖了一聲,掏出手木倉,上膛,對準約萬的下體直接開了一木倉。

  「砰」的一聲木倉響,子彈射穿木板打在地上。

  約萬身子抖了下,面色慘白,目光呆滯,身下緩緩地流出了一股瀰漫著騷味的黃色液體。

  他直接被嚇尿了。

  谷盈溪嘖了一聲,吹了吹木倉口:「可惜了。」

  「走了,收隊。」

  她看也不看萊羅爾那黑如鍋底的臉色,帶著人轉身就往外走,離開前淡淡地看了沈宴禾一眼:「你跟我一起。」

  沈宴禾默默地拉著傅言鶴跟上。

  八方和羅網成員還留在病房。

  等沈宴禾走後,他看著還沒緩過神來的約萬冷聲:「把他廢了。」

  「是!」

  萊羅爾怒了,掏出木倉對準八方:「你別太過分!」

  羅網成員也拿起了木倉,對準了萊羅爾。

  那些受萊羅爾雇來的僱傭兵卻不敢隨意拿木倉了,默默地躲到一邊。

  相比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的萊羅爾。

  一直在刀口上舔血的僱傭兵更能知道094和羅網有多恐怖。

  要錢還是要命,他們還是能分清楚的。

  更何況,沒聽羅網和094的人說嗎?

  往後在M國,極有可能就沒有克羅利這個家族了……

  八方被他拿木倉指著也不慌,神情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開口道:「相比擔心他,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萊羅爾眉頭一擰,心中升起了幾分不安:「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

  萊羅爾口袋裡的手機嗡嗡響起,他接起電話,那邊傳來手下慌張的聲音:「大少爺!有人打進來……」

  手下的話還沒說完,克羅利家主渾厚中帶著怒氣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萊羅爾!我命令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來!好好跟我解釋解釋!你是怎麼招惹到Snare和094的!」

  「解釋不清楚的話,這個繼承人之位你就別坐了!」

  話音一落,那邊的人根本沒有給萊羅爾解釋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萊羅爾猛地看向八方,渾身血液逆流,臉色慘白如紙,眼前陣陣發黑。

  094和Snare居然是認真的!

  他們居然真的因為一個女人,對克羅利家族發起了攻擊!

  這簡直是,太荒謬了!

  八方沒搭理萊羅爾,親自上前把約萬給廢了。

  約萬哀嚎一聲,疼得直接暈了過去。

  八方嫌棄地倒了點消毒酒精洗手,在離開時睨了萊羅爾一眼,嗤笑了聲。

  萊羅爾應該慶幸,他只是單純地把沈宴禾綁來,沒有讓她受傷。

  否則,今天這病房裡躺下的,可就不止約萬一個人了。

  「我們走。」

  八方收回目光,帶著羅網成員離開。

  -

  克羅利家族被094和羅網圍攻的消息不脛而走,不少M國的貴族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只不過平時克羅利的人作惡多端,這次又被兩大勢力針對,一時間還真沒什麼人敢去幫他。

  畢竟他們都知道,094和羅網就是兩條瘋狗。

  被他們盯上,只能算克羅利家族倒霉。

  米蘭妮也收到了這個消息,她滿臉的不敢相信:「你是說,傅為了他那位東方夫人,讓Snare的人圍攻了克羅利家族?」

  保鏢點頭:「是。」

  「這怎麼可能?」米蘭妮心中又嫉妒又酸澀,她使勁蹂躪著手上的抱枕,咬唇道:「他就那麼在乎他那位東方夫人嗎?」

  那個女人只是被請去一會而已,都還沒有受傷,傅就那麼大動干戈地為她出氣。

  明明,能夠被傅這麼珍愛的人應該是她……

  高大的保鏢一板一眼地點頭:「目前看來,是這樣的,Snare首席很在意他的夫人。」


  米蘭妮不高興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指著外面嬌聲呵斥:「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好的,米蘭妮小姐。」保鏢點了點頭,轉身走向門口守著。

  米蘭妮磨了磨牙,心中十分不甘心,她眼神陰鬱,將抱枕砸在地上。

  無論如何,她都要得到傅。

  她一定要想辦法,在拍賣會上讓沈宴禾自動退出!

  -

  另一邊。

  停在醫院不遠處的一輛被改裝過的越野車上面。

  沈宴禾和傅言鶴坐在一邊車椅上,對面坐著谷盈溪。

  谷盈溪雙手抱胸,沒說話,目光緩緩地在兩人身上掃著。

  過了數秒,她才眼神冰涼的看著沈宴禾開口:「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只是放任小師妹回國那么半年。

  小師妹就被狼給叼回窩裡了。

  這很難不讓谷盈溪心中慪氣。

  所以在今天,她從森林裡出來後,一接到向令安的電話,她就直接帶著人殺過來了。

  她想要聽小師妹好好地給她解釋一下。

  沈宴禾看向谷盈溪訕訕一笑:「二師姐,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她老老實實地把給三叔替嫁的事跟谷盈溪說了一遍,其中不免有添油加醋的成分,儘量把鍋全丟在了沈國為一家頭上。

  就算她不說,谷盈溪也會去調查個清楚的,不妨她一開始就坦白。

  「混帳!」谷盈溪越聽越上火,俏臉冰冷,握緊拳頭猛地砸在了旁邊的車椅上。

  車椅砰的一下被她砸出了個大洞。

  「老娘那麼疼愛的小師妹,回了國竟然被這麼一群畜生欺負!」谷盈溪胸口劇烈起伏,冷著臉道:「那一家人現在在哪?我去幹掉他們!」

  「他們被我送去見閻王了。」沈宴禾無視了那被砸破了個大洞的車椅子,面不改色地開口道:「一家三口,整整齊齊。」

  「算他們走運。」谷盈溪冷笑一聲。

  「也就是說。」谷盈溪眯著眸,打量著存在感很強的男人,臉色有些冷:「你沒有下聘,也沒有給我師妹舉行婚禮,就只派了一輛車,讓她寒寒酸酸地入了你們傅家的門?」

  沈宴禾張了張唇,剛要說話。

  傅言鶴便坦蕩地點頭道:「是。」

  「此事的確是我的錯,我做得不妥當。」傅言鶴神態認真又誠懇:「之後我會和宴宴重新舉辦一場婚禮。」

  無論當時有什麼苦衷,做得不對就是不對。

  傅言鶴認。

  他也會努力的補償沈宴禾。

  谷盈溪沒說話,沉默地打量他。

  車內頓時一片安靜,沈宴禾皺了皺眉,剛要開口說話。

  谷盈溪的手機卻在這時響起。

  她冷著臉拿出手機時,沈宴禾下意識地瞥了一眼。

  這一眼,讓沈宴禾看到了她手機屏幕上的備註。

  宋嶼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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