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他有這個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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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專家組研製出解藥得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他現在一分一秒都忍不了了。

  太癢了,就像是千萬隻螞蟻正爬在他的五臟六腑上啃噬一樣難以忍受。

  約萬雙手不停地抓撓著,雙目赤紅的怒瞪醫生嘶吼:「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今天就給我把解藥研製出來!不然我掀了這破醫院!」

  守在他病房裡的保鏢也適時地拿出木倉抵著醫生的腦袋。

  醫生咕嘟吞咽口水,雙手舉起:「約萬少爺您別激動,我這就去聯繫醫院的專家組,加快研發解藥的速度。」

  約萬抓起枕頭猛地甩向醫生:「快滾!」

  醫生一刻也不敢耽擱,連忙轉身跑開,保鏢跟在他身後守著。

  關閉的病房門再度打開,一個留著金色短髮,碧色眼眸,五官深邃俊美,穿著黑色西裝的西方男人帶著保鏢大步走了進來。

  守在病房裡的保鏢朝著男人欠身:「尼根少爺。」

  萊羅爾·克羅利,克羅利家族下一任繼承人。

  男人眼神陰翳地看著在床上不斷扭動,試圖減輕身上癢意的約萬,沉聲問:「約萬,這是怎麼回事?」

  約萬是克羅利家族中最小的孩子,也是萊羅爾·克羅利的親弟弟,他解決完羅網給他找的麻煩事,就接到了保鏢打給他的電話。

  萊羅爾還沒能去調查事情的原委,就急匆匆地趕到醫院來了。

  「哥哥!」約萬看到男人時眼睛一亮,忍不住痛哭出聲,從床上爬起來,伸出一隻手抓著男人的衣角:「我被一個東方女人算計了,她給我下毒,我現在好痛苦,哥哥,你救救我。」

  太痛苦了。

  這種深入靈魂的癢意,比他受到槍傷還要痛苦。

  萊羅爾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看著約萬怒斥:「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不要隨意碰東方女人!你為什麼不聽!」

  約萬嚎啕大哭:「我錯了,哥哥我錯了,我好癢,救我哥哥。」

  萊羅爾眸中閃過一抹嫌棄,十分不耐地把約萬的手拍開,拿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著約萬觸碰過的地方,碧色的眼眸冷冷地看著他道:「把那女人的照片給我,我去找她拿解藥。」

  順便教訓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方女人。

  萊羅爾眸光陰鬱,在他們克羅利家族的地盤上還敢這麼欺負他們的人,真當他們克羅利家族無人?

  站在萊羅爾身後的保鏢連忙把手機遞給他,手機屏幕上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女人的側臉照。

  女人正低頭餵著鴿子,鬢角的長髮柔順的垂落臉頰,陽光落在她臉上,襯得她那張精緻姝麗的面容多了幾分慈悲的神性。

  這個東方女人的確很漂亮,用大夏人的話來說,長得就像一個狐狸精。

  也怪不得約萬會精蟲上腦,膽大地去碰她。

  不過……

  萊羅爾的視線落在女人那雙貓瞳上,眼眸微眯。

  他怎麼覺得這個女人的眼睛看起來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可這張臉卻很陌生,萊羅爾能保證自己從來沒見過她。

  如果見過,以這張臉的精緻漂亮程度,他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約萬把脖子又抓出了一道血痕,又怒又恨地看著萊羅爾開口道:「哥哥,等你抓到那個女人,拿了解藥後,把她交給我!我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萊羅爾回神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你先顧好你自己吧。」

  他的視線落在約萬臉上、脖頸被他抓撓出來的道道血痕上,眉頭微蹙,吩咐道:「去把醫生叫來,給他打一針鎮定劑或者麻藥。」

  再讓約萬這麼抓下去,解藥沒找到,他恐怕就先把自己折騰死。

  到時候父親恐怕又會怪罪他。

  保鏢:「是。」

  -

  傅言鶴的莊園內。

  小睡了一會的沈宴禾先醒了過來,躺在她身側的傅言鶴仍然環抱著她沉睡。

  沈宴禾在他懷中微微抬眸,從這個角度看去,她能看見他完美的下巴,以及那雙帶著幾分涼薄的唇。

  沈宴禾盯著那張唇看了好一會,才慢慢地挪動身子,想從他懷中退出來起床。


  「去哪?」

  她剛動,搭在她腰間的修長結實的長臂便收緊了力道,帶著幾分喑啞的聲音響起。

  沈宴禾動作一頓,抬起眼便看到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來,正半睜著惺忪的睡眸看著她,瞳孔幽深,眸中帶著幾分細碎的笑。

  房間裡的燈光有點暗,卻也難掩他俊美的容顏。

  也怪不得那什麼米蘭妮會對他念念不忘。

  這張臉,的確有讓人念念不忘的資本。

  「睡醒了,想玩遊戲。」沈宴禾抬起白皙的手指了指不遠處桌子上放著的電腦,末了又問:「我吵醒你了?」

  「沒有,我也睡夠了。」傅言鶴微微搖頭,又將沈宴禾纖細柔韌的腰肢往懷裡攏了攏,將腦袋埋在她懷中:「再讓我抱抱。」

  沈宴禾眨了眨眼,伸手將傅言鶴的腦袋抱住,細長柔軟的手輕輕地摸著他的頭髮。

  傅言鶴的頭髮有些長了,摸起來很柔軟。

  有點像……

  在摸修狗。

  「一會要去訓練場看看嗎?」傅言鶴帶著幾分悶的聲音傳來,說話間溫熱的呼吸落在她胸口,激起了陣陣酥麻。

  小淮去世後沈宴禾就有些渾渾噩噩,懶懶散散的,看起來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傅言鶴想要讓她發泄發泄心中的煩悶。

  沈宴禾身子微僵,鬆開了抱住傅言鶴腦袋的手,稍稍往後退了退:「嗯。」

  她剛退開,卻又被傅言鶴給拽了回去,重新拉回那帶著幾分炙熱的懷抱。

  許是燈光太昏暗,許是氣氛帶了幾分曖昧,許是懷抱太溫暖。

  沈宴禾貓瞳微眯,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那壘塊分明的八塊腹肌,淡聲問:「做嗎?」

  傅言鶴呼吸微沉,眸光幽幽地看著她,大手扣住了她作亂的小手,眸底藏著深沉的欲望:「你自己招惹的,一會別後悔。」

  沈宴禾眉梢微揚,不可否置。

  屋裡的燈光更暗了,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傾盆大雨。

  雨點又疾又厲地拍打在花園中嬌嫩的花朵上,花朵起初不畏風雨,勇敢的直面著,可不多時,卻再也撐不住,顫顫巍巍地將花苞攏起,想要擋住這來的突然又極為猛烈的大雨。

  可以它的嬌弱怎麼能擋得住?只能被大雨拍打掉柔軟的花瓣,零落地飄落在泥水中。

  不知過了多久,淅淅瀝瀝的大雨終於停了下來。

  天色也慢慢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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