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於嬌事件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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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宴禾被成功救上來的消息奉嬌也知道了。

  她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心中也鬆了口氣,招呼著094的人悄無聲息地離開。

  得虧這次羅網沒有注意到她們的到來,不然又得要折騰上一會。

  宋時薇和導演林昊也被送到了鎮上的醫院,包括之後為了找沈宴禾又下了海的蘇戚和齊澤意。

  奇蹟的是,這次沉船那麼大的事故,又碰上了暴風雨,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和嘉賓們都被平安救上來了,唯一驚險的就是沈宴禾、宋時薇和導演三個人。

  但最後她們三人也是有驚無險,平安被救出來了。

  副導演得知沈宴禾沒事,心中也鬆了口氣,忍不住感嘆道:「這次得感謝一孤舟大神,要不是她,我們可就危險了。」

  他是看到沈宴禾第一時間上了救生船的。

  如果她沒有下水去救其他嘉賓和工作人員。

  如果她沒有得知導演被衝散後去救導演。

  那她肯定不會遭那麼大的罪。

  幸虧她現在沒事,不然……

  副導演嘆息一聲,這次他們節目組真得好好感謝沈宴禾。

  -

  此時,別墅內。

  沈宴禾的體溫逐漸升高,她眉頭緊鎖,額頭滲出晶瑩汗珠,她忍不住輕吟出聲,似是十分難受。

  傅言鶴用體溫計量了一下。

  39.9°。

  將近40°。

  吃藥好不了,得要打針。

  六方在床邊麻利地配了藥,將藥瓶掛在床頭,又利索地給她打了吊針:「傅爺不用太擔心,打完這兩瓶退燒針夫人的燒就會退了。」

  「等她醒了再給她吃點藥,最近好好保暖,不要讓她受寒,很快就會好起來。」

  傅言鶴淡淡嗯了一聲,坐在床邊,大手輕輕地覆在她因為打針而有些發涼腫起來的手背上。

  六方很識趣,打完針後就立刻退了出去。

  傅言鶴安靜地看著這個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的臉色很蒼白,嘴唇仍然是青紫色的,渾身上下透著玻璃般的脆弱感。

  仿佛輕輕一碰,她就碎了。

  他和沈宴禾認識那麼久,只見過她三次虛弱的模樣。

  一次是流產的時候。

  第二次是生理期。

  第三次就是現在。

  他閉了閉眼,輕輕嘆息了聲,拿過六方準備的毛巾擦掉她額頭上滲透出來的汗水,低聲開口:「我該拿你怎麼辦?」

  他沒辦法責怪沈宴禾為了去救別人而罔顧自己的性命安危。

  可他如今胸腔里滿是怒火和擔憂,無處發泄,悶得慌。

  就在這時,房間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傅言鶴斂眸將毛巾放到一邊,幫沈宴禾掖好被子,起身推開門。

  見傅言鶴出來,五方上前:「傅爺,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夫人那件事的確不是意外,四方已經去捉人了。」

  「還有網上有關於齊影帝和夫人緋聞的罪魁禍首我們已經調查到了,是同一個人。」

  「我知道了。」傅言鶴神情平靜,眸光卻一片漆黑,周身冷氣十足:「捉到人後,把人帶到別墅來。」

  五方嚴肅點頭:「是。」

  -

  醫院,病房內。

  於嬌的經紀人知道這邊突發的事故後立刻趕了過來,風風火火地問她:「怎麼樣?沒事吧?」

  於嬌臉色蒼白,眸光閃爍:「我沒事,就是有點受寒,打了針睡上一覺就好了。」

  她眼睫微垂:「就是可惜了一孤舟大神,那麼年輕就……」

  經紀人聞言鬆了口氣,笑著開口道:「沒事就好,一孤舟大神已經獲救了,你不用擔心。」

  「不止她,導演和另外一名嘉賓都被救上來了,剛送到鎮上醫院。」

  於嬌本就沒什麼血色的臉頓時蒼白如紙,放在被子上的手猛地攥緊了白色的被子,眼中盈滿慌張:「什、什麼?她、她們都沒事?」

  沈宴禾和宋時薇她們居然沒死?


  還活著?

  那、那她做的事,豈不是……

  於嬌脊背頓時升起幾分寒意,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經紀人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反應,有些疑惑地看著她:「怎麼了?你怎麼這個反應?」

  於嬌艱難地擠出一抹笑容來:「沒、沒什麼,我就是激動,激動一孤舟大神沒……」

  她話還沒說完。

  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粗暴地踹開,打斷了她的話。

  四方面無表情的帶著人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於嬌時抬手一揮:「把人帶走。」

  經紀人被他們身上的煞氣嚇得心驚肉跳,連忙開口道:「你們是什麼人?想把人帶到哪去?」

  「羅網辦事,閒雜人等不要插手。」四方對著經紀人出示了一張證件,他身後的手下上前將於嬌從床上拖了下來。

  於嬌滿臉驚慌地掙扎尖叫著:「放開我!你們強行把人帶走是犯法的!救命啊!」

  經紀人看到四方的證件時哆嗦了一下,明顯也知道了羅網在大夏內是什麼勢力,閉上嘴走到一邊不吭聲了。

  四方的手下隨手抓了個一次性毛巾來堵住了於嬌的嘴,將她押到了一處小鎮上偏僻靜謐的別墅中。

  還沒等於嬌猜出這群人的身份,她就被人一腳踹進了一個的小房間中,房間裡充斥著沙沙沙的聲響。

  似乎數量可觀的東西在地上爬行。

  於嬌定睛一看,看到角落裡放置著幾個透明的箱子,箱子裡是密密麻麻,數不清的,正交纏在一起的蛇類時,瞳孔瞬間放大,臉色慘白如紙。

  腳下更是軟得跟麵條一樣,直接摔在地上,被嚇傻了,連求救聲都喊不出來。

  四方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蛇類,也有些嫌惡。

  他看到傅言鶴從門口走進來,神情恭敬地喊了聲:「傅爺。」

  於嬌渾身顫抖地抬起頭,看到了正緩步走來的高大男人。

  她見過他。

  他是沈宴禾的男朋友,先前第一次錄製節目時,看到他十分寵溺地把沈宴禾抱上私人飛機。

  有錢有顏。

  也就是那時候起,她對沈宴禾生起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那股嫉妒使得她不斷地對付沈宴禾。

  可她現在心裡隱隱的有些後悔了。

  「宋小姐剛才醒了一會,跟我說了,就是她讓船員抓緊把救生船開走,不要等夫人的,她還把宋小姐從船上推了下去。」四方指著於嬌說:「那個船員也交代了,他一開始不想開走,要等夫人的,是她威脅他開船走的。」

  四方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用證物袋包著的手機:「您的二叔和夫人在網上的緋聞也是她發的,這是她的手機,裡面還保留著她和營銷號交易的聊天記錄。」

  「是一個劇組的工作人員交給我的,船晃動的時候,她看到於嬌的手機摔到她腳邊,她撿起來本想還給於嬌,沒想到沉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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