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送侄子侄媳婦什麼禮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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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溫熱的吐息落在她敏感的耳後,沈宴禾身子輕輕顫了顫,很誠實地趴在他懷裡,點了點頭:「想。」

  傅言鶴眸光炙熱,低低笑了聲,抱著沈宴禾上了飛機。

  全程沒有露出一點吃力的表情。

  突然出現的私人飛機自然也吸引了不少嘉賓們的視線。

  於嬌透過窗戶,看著沈宴禾被抱上私人飛機,有些羨慕的開口:「沈小姐的男朋友真有錢,對她也真的好,竟然開了私人飛機來接她。」

  齊靜靜心裡也很嫉妒,酸澀得要命,聞言沒忍住小聲嘟囔:「不見得是男朋友吧,說不準是沈宴禾的金主呢?」

  畢竟娛樂圈內,被人包養的明星素人可不少。

  特別是沈宴禾容貌那麼出眾,背後肯定會有金主。

  於嬌聽到了,看了齊靜靜一眼,沒有說話。

  齊澤意則是透過窗戶,緊緊地看著正在關閉艙門的傅言鶴,沉默不語。

  飛機起飛,嘉賓們離開荒島,各自回家。

  齊澤意剛從機場回到家,還沒能休息,急促的電話鈴聲就打破了屋子裡的寂靜。

  齊澤意垂眸看著手機上跳動的電話號碼,冷著眸接起:「有事?」

  王皓氣急敗壞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齊澤意,你不想在圈裡混了是吧?我不是讓你上綜藝後多關照一下秦小姐嗎?誰讓你任由她被人欺負的?」

  秦蔓香一下飛機就打電話給秦承德告狀。

  王皓打電話給齊澤意前,被上司狠狠地訓了一頓,這個月的獎金還被扣沒了,說是給他的小小教訓,把他氣得要死。

  齊澤意不緊不慢地解開襯衫扣子,語氣淡淡:「你讓我多照顧她,可沒告訴我,要和她上床。」

  王皓惱了:「跟她上床怎麼了?你個大男人又不會吃虧!」

  齊澤意嗤笑一聲,聲音森寒:「男人就不會吃虧?既如此你怎麼不去和她上?」

  他冷笑一聲:「我和公司的合約也沒剩下幾天了,我告訴你,王皓,爺我不跟你玩了,你愛怎麼封殺怎麼封殺!要我不能順利解約,那就法院見。」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秦蔓香在綜藝上逼迫他親吻她的事,已經徹底惹惱了齊澤意。

  他不想繼續再和這些爛人糾纏下去了。

  掛了王皓的電話後,齊澤意感覺到心中一松,仿佛束縛他多年的枷鎖正在逐漸消失。

  他坐在客廳沙發上,想起之前透過飛機窗戶,看到的傅言鶴,臉上露出了幾分猶豫,打開網址問了一個問題。

  【送侄子侄媳婦什麼禮物好?】

  另一邊。

  王皓沒想到齊澤意敢和他撕破臉皮,還掛了他電話,臉上滿是錯愕。

  他能拿捏住齊澤意,一是因為公司的合約,一是因為之前對齊澤意那一點點知遇之恩。

  就因為那點知遇之恩,這些年無論他做得多過分,齊澤意都不會為難他。

  王皓眉頭緊鎖,又給齊澤意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只剩忙音。

  他被齊澤意拉黑了。

  王皓臉色黑如鍋底,差點將手機摔了。

  齊澤意竟然真的和他撕破臉皮了!

  不知為何,王皓心中升起了些許不安。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脫離了他的掌控。

  秦蔓香的別墅內。

  秦蔓香洗完澡後,翹著二郎腿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伸出手讓女傭幫自己塗指甲油,打電話給秦承德。

  她語氣嬌軟地撒嬌:「爸爸,我想了想,還是咽不下這口氣,你能不能幫我把那個沈宴禾請到家裡來?」

  秦承德是十分疼愛秦蔓香的,方才聽到秦蔓香和他告狀說沈宴禾逼迫她吃掉髒了的烤雞時心中本就有怒。

  一聽到她這麼說,立刻連聲答應下來:「明天爸爸就幫你把她請到家裡。」

  秦蔓香高興了,笑眯起眼:「爸爸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招待她的。」

  她又說了幾句話,哄得秦承德高興不已,才掛斷電話。

  秦承德看向助理,淡聲吩咐道:「明天把沈宴禾綁了送到小姐那去。」


  助理見怪不怪地點頭:「是,BOSS。」

  -

  與此同時,傅言鶴的私人飛機已經飛回海城,緩緩停在了別墅里的停機坪內。

  沈宴禾早已經累得靠在傅言鶴懷裡睡著了,還是傅言鶴將她抱著下飛機的。

  等她醒來時,天色已經暗了。

  沈宴禾懶懶散散地從房間內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上正在看書的男人。

  傅言鶴察覺到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微微抬眸看向她,眉眼揚起了幾分淺淡的笑,卸去了身上幾分冷漠,眸色極其溫柔:「醒了?餓不餓?」

  傅言鶴的氣勢向來很強。

  他只是坐在那裡,就能讓人感覺到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眼下他正清淺地看向她,目光溫柔,讓沈宴禾內心有幾分悸動。

  「有點。」沈宴禾動作頓了頓,下了樓,來到他身邊,挨著他坐下:「在看什麼?」

  傅言鶴往她後腰處塞了一個抱枕:「公司的資料,我讓阿姨溫著飯菜了,等熱了就能吃,宋時薇已經被時斐送回來了,現在在宋家老宅。」

  沈宴禾舒舒服服地靠著靠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傅言鶴抬手讓阿姨去熱飯,旋即靜靜地看向她:「這次上綜藝有什麼發現嗎?」

  沈宴禾搖搖頭,眼眸微眯:「關於immortal組織的消息暫時沒有,我沒能找到和齊澤意單獨相處的機會。」

  「不過,我感覺他應該和immortal組織沒什麼關係。」

  傅言鶴眉梢微揚:「何以見得?」

  沈宴禾簡單地把她看到齊澤意被秦蔓香為難的事說了一遍:「我接觸過immortal組織的人兩次,他們都是狂妄自大,睚眥必報的,而且他們都擁有一個共同點。」

  「看不起女人。」

  「在綜藝的這七天我觀察過齊澤意,他對待女人很紳士,被秦蔓香纏得很緊時,也只是厭惡避開而已,沒有出口惡言。」

  沈宴禾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抱著抱枕往沙發上縮:「不過這只是表面而已,他到底是不是,還得繼續往下查,等下期綜藝,我找機會和他單獨相處,試探一下他。」

  她本想這期綜藝找機會試探的。

  沒想到會出現秦蔓香那一個變故。

  她黏齊澤意黏得緊,就跟狗皮膏藥似的,齊澤意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算是滿臉抗拒厭惡,也沒讓秦蔓香遠離他。

  「嗯。」傅言鶴微微頷首,微微傾身,骨節分明的手指從茶几上拿來了一沓資料:「在這幾天裡我調查了一些有關齊澤意的資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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