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傅言鶴:嗯,我打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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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宴禾小跑到傅言鶴面前,笑眯眯地往他身上撲去:「接住我哦。」

  傅言鶴眉眼含笑,張開雙手穩穩接住她,雙臂緊緊地扣住她的腰肢。

  沈宴禾順勢用雙腿夾住他精悍的腰,雙手摟住他的脖頸,像一隻樹袋熊一樣攀在他身上。

  她微微抬頭,傅言鶴也正好低眸看他,兩人距離極近,呼吸交融。

  此時,沈宴禾才注意到,傅言鶴臉上的傷疤已經完全沒有了。

  沒有了那些醜陋的傷疤,傅言鶴的容貌完全顯露了出來,他的眉眼出眾,面龐俊美。

  眼型也很漂亮,介于丹鳳眼和瑞鳳眼之間,眼尾狹長,瞳孔極黑,像深不見底的寒潭。

  卻又帶著幾分蠱惑。

  不得不承認,這張臉,完全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

  往後要是和他鬧脾氣,指不定看見他這張臉,她氣就消了。

  傅言鶴眸底含笑,垂眸在那雙貓兒眼上輕輕親了親:「怎麼了?才幾天不見,就不認識我了?」

  眼皮上傳來的溫熱讓沈宴禾眼睫顫了顫:「是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我們這可是隔了一周沒見。」

  她直白道:「我可是很想你的。」

  傅言鶴愉悅地彎了彎唇,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我也很想你。」

  兩人膩歪了一會。

  傅言鶴才將沈宴禾放下,幫她打開車門,兩人上了車。

  沈宴禾難得放鬆下來,懶懶散散地靠在傅言鶴懷裡:「先去醫院看看小淮,再去吃飯吧。」

  看沈淮的同時,她要再去看另一個人。

  「好。」

  車子啟動。

  傅言鶴垂眸捉過沈宴禾細長白皙的手,緩緩地與她十指相扣,溫聲問她:「今天想吃點什麼?」

  沈宴禾閉著眼,往他懷裡縮了縮:「麻辣燙吧,好久沒吃了,有點懷念。」

  傅言鶴輕輕嗯了一聲,微微側頭看著她,淡聲道:「陸運凱我送進監獄裡了。」

  沈宴禾睜開眼,仰頭看他:「蘇蘭呢?」

  「有關蘇蘭教唆殺人的證據警方正在收集,很快就能把她也送進去了。」

  傅言鶴輕輕捏了捏她的手腕,眉頭微微蹙起:「瘦了。」

  沈宴禾本就不胖,這一周又費心費力地緊繃著神經做實驗,飯也沒好好吃,自然就瘦了。

  窩在他懷裡,就是小小的一團。

  「等藥劑研究出來了,你再把我養胖。」沈宴禾打了個哈欠:「那就好,蘇蘭也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之一,千萬不能放過她。」

  她往傅言鶴懷裡靠了靠,突然看著他問:「你還記得我們剛見面的時候嗎?」

  傅言鶴垂眸看她,微微點頭:「記得。」

  「嘖嘖,那時候某人可是信誓旦旦地說,不會愛上我,不會讓我生下傅家的繼承人。」沈宴禾一臉揶揄:「現在呢?」

  腦海中的記憶被勾起。

  傅言鶴還記得,當時與沈宴禾初見,他身上還中著毒,性格被體內毒素影響,變得十分暴躁,對於她這個傅帷之安排嫁給他的妻子沒有什麼好臉色。

  可如今。

  傅言鶴靜靜地看著她,手臂慢慢地環抱住懷中柔韌纖細的腰肢,眸底含著細碎的笑意,慢條斯理道:「我打臉了。」

  他愛上了她。

  沈宴禾得意地仰著小腦袋哼哼:「幸好我氣性不大,要是我氣性大,非得讓你嘗嘗火葬場的滋味。」

  傅言鶴微笑,環在她腰間的手臂微微收緊:「我記得,當初某人也說了,她嫁進傅家是有目的的。」

  「一旦完成她的目的,她就會和我離婚。」

  心虛的沈宴禾瞬間噤聲:「……」

  她垂眸不敢和傅言鶴對視,輕咳了一聲,小聲嘟囔:「那時候不是還不喜歡你嗎?要是喜歡你,我怎麼可能會那麼說。」

  傅言鶴精準的捕捉到她話語裡的詞,微微垂首,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望進了她的眼中:「嗯,我知道了,你現在喜歡我。」

  沈宴禾的耳尖瞬間紅了,她目光游移:「嗯……你說是就是吧。」


  傅言鶴把懷裡的人摟緊了一些,淡聲問:「那宴宴的目的,已經完成了嗎?需要我幫忙嗎?」

  和沈宴禾離婚是不可能的。

  她是他的人。

  他這輩子都不會和沈宴禾離婚。

  沈宴禾仰頭看著他,眨了眨眼睛,猶豫著開口道:「如果……讓你幫我把傅家人送進監獄,你也幫我嗎?」

  傅言鶴神色淡淡地點頭:「會。」

  傅家人,他根本就不在意。

  沈宴禾忽然有種想要全盤托出的欲望,可她本身就不是那種會向他人傾訴的性格,話到了嘴邊,卻沒辦法說出來。

  她有些煩躁地皺了皺眉。

  傅言鶴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聲線平靜:「宴宴,不想說也沒有關係,你只要知道,我會是你永遠的後盾。」

  沈宴禾心生感動,張開雙手摟住他的腰,把自己埋到他懷裡,聲音悶悶的:「等事情結束,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等她讓傅曉和傅淑琴付出代價,將他們母子送進監獄,她就帶他去見一見媽媽。

  傅言鶴心尖柔軟,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輕輕的蹭了蹭她的頭頂,喟嘆一聲:「我應該早點遇見你的。」

  沈宴禾微微怔住。

  「如果能早點遇見你,我就能早點和你在一起,在你身邊保護你,你也不會被沈家算計,也不會過得那麼艱難。」

  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身上背負著弟弟的巨額醫藥費,為了賺錢,十六歲就去拳場打拳。

  為了治好弟弟,也不知道在藥劑上費了多少心力,還要照顧年邁的奶奶,應付極品親戚。

  如果她不是陰差陽錯的替嫁到了傅家,成為他的夫人,還不知道她要辛苦多久。

  沈宴禾眼眶有些熱,她在他昂貴的西裝上蹭了蹭:「現在也不晚啊。」

  傅言鶴輕輕嗯了一聲:「不晚,以後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一個小時後。

  車緩緩停在醫院門口。

  傅言鶴和沈宴禾一同下車,為了防止碰到傅家人,傅言鶴還是坐在輪椅上。

  兩人先去看了沈淮。

  沈淮還是老樣子,只能在特製的玻璃房裡生活。

  因為之前排異期的折磨,人瘦了一大圈,臉頰也凹了下去。

  他們到的時候,沈淮正在睡覺,葉敏出去溜達了。

  到了沒一會,葉敏提著一袋子水果從外面回來,看到站在病房門口的沈宴禾十分高興,邊喊著她邊快步走了過去。

  剛靠近,她就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傅言鶴。

  他臉上的傷疤已經完全消失,露出的這張臉對於葉敏來說十分陌生。

  她哎呀了一聲,驚愕的指著他問:「宴宴,他是誰?你和小鶴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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