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手感好麼?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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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生摘掉口罩,緩了口氣道:「夏總放心,您的太太和女兒都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夏庭淵緊張的問:「那我女兒肚子裡的孩子呢?孩子怎麼樣?」

  那孩子可是能嫁進傅家的關鍵!

  可不能沒了!

  醫生笑了笑:「夏總安心,孩子很頑強,只是母體受到了點驚嚇,胎位有些不穩,這幾天躺在床上好好修養就好。」

  「還有,因為她們是頭部遭受到撞擊,有輕微的腦震盪,這幾天可能會出現嘔吐,眩暈等症狀,需要您多加照顧,現在等她們過了觀察期就能轉入普通病房了。」

  夏庭淵鬆了口氣:「謝謝醫生。」

  等待了半個小時,觀察期過後,夏染和蘇蘭一前一後被護士推了出來,轉入了普通病房。

  轉到病房不到半個小時,夏染和蘇蘭前後醒了。

  夏染眼前暈得慌,虛弱的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沒有吭聲。

  蘇蘭一醒來,看到坐在她床邊的夏庭淵,看都沒看他的臉色,就哭著嚷嚷要他去幫她報仇。

  夏庭淵臉色越來越陰沉,怒聲喝道:「夠了!」

  蘇蘭被他吼得一哆嗦,哭嚎聲都頓了一會。

  她頂著被紗布包裹的腦袋,不滿的看向夏庭淵:「姓夏的!你什麼意思啊!我都成這樣了,你竟然還凶我!」

  夏庭淵恨恨的看著她,咬牙問:「我問你,昨天沈宴禾差點出車禍,是不是你乾的?」

  蘇蘭心裡咯噔一下,目光有些閃躲,支支吾吾的說:「那肯定不是我乾的啊!她出車禍關我什麼事?」

  夏染急忙睜眼,忍著眩暈問夏庭淵:「爸,你剛說的差點是什麼意思?」

  「沈宴禾沒死?」

  「死?人家活得好好的,活蹦亂跳著呢!」夏庭淵冷笑一聲,他死死的看著蘇蘭說:「你不用狡辯,你們今天出的車禍,就是傅言鶴乾的,他幫他夫人報仇。」

  「你們就盡情作死吧!我以後都不管你們了!」

  夏庭淵臉色鐵青,內心火竄了上來,他瞪了蘇蘭和夏染一眼,起身直接離開病房。

  夏染大受打擊,整個人癱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看著天花板,絕望呢喃:「媽,沈宴禾沒死,沈宴禾她沒死,阿鶴為了她,竟然想殺我。」

  蘇蘭心裡也恨得很,沒想到她付出那麼大的代價,沈宴禾竟然還沒死。

  她現在也顧不上安慰夏染,後怕和恐慌漸漸的侵蝕著她。

  傅言鶴知道那事是她乾的,會不會也查到了什麼?

  可現在她躺在床上不能亂動,只能幹著急,祈禱傅言鶴沒有查那麼深。

  -

  另一邊,別墅電影房內。

  沈宴禾和傅言鶴並排坐著看電影。

  電影是傅言鶴聽取了紀昊晟的建議,選的一個國外較為著名的愛情片。

  影片開始一切正常。

  直到男女主確認關係,雙方親密戲逐漸增多。

  房間裡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起來,氣溫也逐漸升高,空氣中涌動著曖昧因子,房間內滿是男女主二人親吻時發出的呻吟聲。

  沈宴禾興致勃勃的看著電影裡的男女主在床上交纏。

  心中感嘆。

  國外的片子尺度就是大啊。

  黑暗中,傅言鶴看到沈宴禾正興致勃勃的看著影片中男主的八塊腹肌時,臉上的淡笑緩緩消失,心中升起幾分不快。

  一開始他還忍著。

  直到看到男主準備將褲子脫下,沈宴禾卻依舊沒有挪開視線時。

  傅言鶴忍不住了。

  他抬手,遮住了沈宴禾的眼睛。

  「幹嘛?」沈宴禾眨眨眼,纖長的睫毛輕輕的掃過他的手心,帶來陣陣酥麻。

  傅言鶴眸光深深,語調卻很平靜:「這部片子不好看,宴宴,我們換一部。」

  「我覺得還不錯啊,女主漂亮,男主身材也很棒,有八塊腹肌呢,手感肯定不錯。」沈宴禾邊說邊抬手抓住傅言鶴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扒拉下去:「你別擋著,我要看。」

  傅言鶴眸光深暗,大手捉住了那隻柔軟的小手,將其引著,緩緩靠近了自己,語調冷靜,卻偏生帶著幾分蠱惑:「八塊腹肌?我也有,宴宴,你要不要摸摸?」


  「什麼?」沈宴禾愣住,有些沒反應過來,眼睜睜地看著傅言鶴將她的手放在了腹部。

  隔著薄薄的襯衫,她能感覺到,手下的八塊腹肌壁壘分明,線條完美。

  沈宴禾下意識的捏了捏。

  手下的肌肉頓時緊繃了起來。

  黑暗中有呼吸聲變沉。

  借著黑暗的遮擋,傅言鶴看向沈宴禾的眸灼熱,帶著強烈的攻擊性與占有欲,他扣住她手腕的力度大了幾分,聲音有些啞:「好摸嗎?宴宴。」

  沈宴禾誠實點頭,又捏了捏:「好摸,手感不錯。」

  說完後她頓時反應過來,動作也頓住了:「……」

  她剛說了什麼?

  傅言鶴的呼吸更重了幾分,眸色深暗的看著沈宴禾,長臂一伸,將她拎到了他的腿上。

  沈宴禾猝不及防地岔開雙腿坐在他緊實的大腿上,雙手正好撐在他的腰腹上:「你幹嘛?」

  「宴宴。」傅言鶴搭在她腰間的手收緊幾分,溫熱的呼吸輕輕擦過她的臉頰,他詢問她:「我可以親你嗎?」

  沈宴禾愣住。

  傅言鶴雙手捧住她的臉,緩緩湊近她:「不說話,我就當默認了。」

  沈宴禾嘴唇微張,正準備說話。

  下一秒,唇上驟然一重,她未說出口的話消失在了交融的呼吸中。

  許是因為沈宴禾之前因為他吻得太深太重而生氣。

  這一次傅言鶴吻得很溫柔。

  就像是一片片初雪的雪花,溫溫柔柔的,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她的唇上,帶著幾分酥酥麻麻,直透入人心的癢意。

  沈宴禾被他珍重的吻著,漸漸的迷失在他的溫柔中。

  一吻結束,沈宴禾眼前陣陣眩暈,大腦中卻綻放出片片煙火。

  她趴在傅言鶴的懷裡急促的喘息著,傅言鶴狹長的眼尾泛著幾分克制的紅,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著她的背,幫她順著氣。

  緩過神來後,沈宴禾小聲嘟囔:「你又欺負我。」

  「嗯,我的錯,罰我一輩子都和宴宴在一起。」傅言鶴低低一笑,側頭親了親她的發,心中發出滿足的喟嘆。

  沈宴禾耳朵發燙,咕噥著罵他一句王八蛋。

  傅言鶴被罵了也不惱,唇邊帶著愉悅的笑:「是,我是王八蛋。」

  「宴宴,我有點等不及了。」

  他斂眸,認真地看著她,再次問:「我可以請求當你的男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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