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深情告白!我離不開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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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宴禾沒防備。

  被傅言鶴親得一懵,抓著杯子的手一松,杯子掉落在地毯上,在地毯上骨碌碌滾了一圈。

  她被傅言鶴推到牆上。

  脊背抵著牆壁,腰肢被他緊緊摟著,死死地掌控。

  他吻得又凶又狠,幾乎要把她整個吞進肚子裡。

  「言、言鶴……」沈宴禾呼吸急促,手抵在他胸口稍稍地用了一點力,發出難耐而含糊的呢喃聲:「你等……唔……」

  話還沒說幾句,便又消失在彼此交融的唇間,腰間禁錮的力道不斷加重。

  傅言鶴吻得太深,沈宴禾有些跟不上節奏,只覺得自己身處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中,暴風雨來臨,海浪波濤洶湧,只有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只能緊緊地攀附在他身上。

  略微有些失控的傅言鶴察覺了,深入的動作頓了下來,稍稍的鬆開了她的唇,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聲音帶著幾分沉啞:「宴宴,呼吸。」

  沈宴禾纖長彎曲的眼睫被生理性的眼淚濡濕,無力的垂著,微微張開的唇瓣帶著幾分水色,潔白的齒內粉嫩的舌若隱若現。

  傅言鶴眸色更暗,卻沒再進一步。

  緩了好久,她才從方才那快要窒息的感覺中緩過神來。

  她稍稍的離開一些,仰頭看著傅言鶴,眉目間含著幾分擔憂:「你怎麼了?」

  傅言鶴垂眸看向她。

  在他懷裡的女孩臉色通紅,微微上挑的眼尾帶著幾分因為他欺負得太過分而泛起來的水光,帶著淡淡的緋色。

  長睫之下極黑的瞳仁更加暗沉了幾分,眸底翻湧著壓抑著的暴戾與攻擊性,很快又被他收斂得乾乾淨淨。

  他摟緊沈宴禾,聲線喑啞,語調卻很平靜:「我醒來發現你不在。」

  他還以為,之前把沈宴禾從醫院帶回來,只是一個夢。

  他還以為,沈宴禾已經……

  傅言鶴克制地閉了閉眼,腰間的力道又重了幾分,似乎想要確保,懷中的人真實存在。

  沈宴禾聞言愣了愣,心中升起幾分複雜。

  她這時候才發現。

  她險些出事,給傅言鶴留下了不小的陰影和後怕。

  他把他的情緒,藏得太好了。

  要不是她夜起喝水,一時半會還沒能察覺出來。

  沈宴禾心生憐惜,張開雙手將傅言鶴抱進懷中,仰頭看著他,眼眸含著幾分笑:「我就是口渴了,起來喝了杯水。」

  她調侃:「怎麼?傅總那麼離不開我啊?」

  傅言鶴眼睫微垂,摟著她低低地嗯了一聲,語調輕柔:「我離不開宴宴。」

  沈宴禾沒想到他會承認,臉頰變得更紅了,耳朵發燙,心尖更是軟得不行,整個人酥酥麻麻的。

  她不好意思地斂眸,不敢和他對視:「好,好啦,現在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呢,快回去睡覺。」

  傅言鶴嗯了一聲,緊緊地攥著沈宴禾的手不鬆開。

  二人回房。

  沈宴禾坐在床上,視線落在傅言鶴那雙又長又直的腿上,問他:「你什麼時候能站起來走的?」

  傅言鶴神情平靜:「這兩天,但還不能久站。」

  沈宴禾揚揚眉,貓瞳微彎:「正常,繼續做康復運動,再過不久,就能完全恢復了。」

  她仰頭看他,勾唇一笑:「恭喜你。」

  傅言鶴淡淡的嗯了一聲,看向她:「你該睡覺了。」

  「嗯,晚安。」沈宴禾眨巴眨巴眼睛,身子往後倒,蓋上被子,躺在床上乖乖地閉上眼睛,努力入睡。

  十分鐘後。

  她有些無奈地睜開眼睛,側頭看向正側身盯著她的傅言鶴:「你別那麼盯著我,我睡不著。」

  傅言鶴看了她一會,伸手將她摟入懷中:「我抱著你睡。」

  沈宴禾:「……」

  她不是這個意思。

  但一想到傅言鶴剛才那失控的樣子,她也捨不得推開他,便枕著他的胳膊,蜷縮在他懷中,閉上眼睛,呼吸著他身上好聞的檀香,睡意漸漸上涌,慢慢地進入夢鄉。


  傅言鶴把懷裡溫軟的身體抱得更緊,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閉上眼睛也沉沉睡去。

  彼時。

  躺在床上休息的五方垂死夢中驚坐起,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等等,傅爺昨天好像是站著把夫人抱下去的!還抱著夫人走的虎虎生風的。」

  「難道……爺的腿,好了?」

  -

  第二天。

  睡了個飽覺的沈宴禾坐在餐桌旁,懶洋洋地吃著小籠包。

  傅言鶴又重新坐回了他的輪椅,手中正倒著溫度正好的豆漿。

  三方和五方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傅言鶴正把倒好的豆漿放在沈宴禾的手邊:「溫度正好,你嘗嘗看。」

  三方和五方對這場景已經見怪不怪。

  三方神情嚴肅地看向傅言鶴開口道:「傅爺,我們昨天調查到,開黑車的司機姓劉,最近因投資失敗,公司破產,房子被抵押給銀行,情緒十分不穩定。」

  「我們調查了他名下的所有帳戶,均沒有大額轉帳,但在發生這件事前,司機曾在酒吧酗酒。」

  「警方猜測,他可能是因為受不了投資失敗的打擊,才會在酒後以極端的方式發泄情緒,無差別地駕駛車輛衝撞無辜人群,並非衝著夫人來的。」

  沈宴禾眼眸微斂,眉頭微蹙。

  投資失敗,情緒不穩,以極端的方式報復社會。

  聽起來的確很像無差別殺人。

  如果不是她在現場,看著那輛車撞上了別人,又反覆找准位置撞向她的話。

  她也就信了。

  可司機死了。

  又沒有證據,這的確很難辦。

  幸好,她早上拜託了大師兄幫忙。

  沈宴禾漫不經心地喝了一口豆漿。

  以094的實力,幕後主事者應該快找到了吧。

  傅言鶴靜靜的聽著,將手上的雞蛋殼剝掉後,將其遞給沈宴禾:「把它吃了。」

  沈宴禾眨眨眼,乖乖把雞蛋拿過來一口口地吃掉。

  「不過。」三方頓了頓,又說道:「我們調查到他的妻女在前幾天突然出國,他女兒名下的銀行卡有一筆大額轉帳,是一個姓陸的男人轉給她的,據說是她的獎學金。」

  傅言鶴眉梢微動,微斂的眸中閃過一抹冷芒,面上神色卻沒有任何變化,他不緊不慢地用濕紙巾擦拭著手指,問:「夏家人這幾天在做什麼?」

  五方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他瞅了傅言鶴和沈宴禾一眼,開口道:「呃……他們在準備和傅家聯姻。」

  「夏家打算讓夏染嫁給傅曉。」

  沈宴禾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得嗆了一下,捂住嘴劇烈咳出聲:「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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