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疼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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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

  錦鯉別墅,陽台上。

  沈宴禾小臉蒼白,怏怏地躺在柔軟的躺椅上曬太陽,眉頭緊緊擰著,手放在小腹處,忍耐著小腹傳來的陣陣撕裂的疼痛。

  怪不得她昨天情緒那麼差,原來是生理期來了。

  以往生理期到時也會不舒服,但沒有像這次一樣,疼得她想要撞牆。

  有輪椅聲響起,有溫暖的東西被來人塞進了她的懷裡,貼在了她有些冰涼的小腹上。

  沈宴禾碰了一下,是一個毛茸茸的暖水袋。

  她微濕的貓眼微眨,抬眸看向來人:「言鶴。」

  「醫生在來的路上了,還難受嗎?」傅言鶴眉頭緊鎖,修長蒼勁的手幫她輕輕擦去額頭的汗水。

  「叫醫生來也沒用。」沈宴禾把暖水袋捂在小腹上,微熱的溫度驅散了她身體的冰涼。

  她眉頭舒展了一些,眼眸微眯,漫不經心道:「每次生理期都會這樣的,我習慣了。」

  她的聲音極輕,落在傅言鶴心尖,卻有幾分刺痛。

  他閉了閉眼,端起自己剛拿來的紅糖姜水,舀起一勺送到她唇邊:「喝了,會舒服點。」

  沈宴禾乖乖張開嘴喝下。

  紅糖姜水很快發揮效果,徹底地驅散了她四肢的寒涼,讓她舒服了許多。

  喝著喝著,沈宴禾便有些呆怔地看向傅言鶴。

  突然就覺得,眼前這一幕就是一場美好的,她不願意清醒的夢境。

  這還是,第一次,有一個除了奶奶外,關心她,將她放在心上,讓她可以安安穩穩地靠著的人。

  這個人,還是全心全意喜歡她的。

  傅言鶴注意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抬眸看向她,眉頭皺得更緊了一些:「怎麼了?還很疼?」

  沈宴禾眨眨眼,將眼裡的水汽眨掉,搖搖頭:「不怎麼疼了。」

  她坐起來了一些,盤腿坐在椅子上,朝他招招手:「你過來一點。」

  傅言鶴將空了的碗放在小茶几上,聽話地驅動輪椅靠近她。

  下一秒,他便看到她的身子朝他的方向傾來,肩膀上一重。

  她低著頭,閉著眼,翩長彎曲的睫毛微微顫抖,很輕柔地吻了上來。

  她口中還有著紅糖姜水的清甜,引得傅言鶴忍不住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腰,情不自禁地將她抱到大腿上坐著,慢慢地加深了這個吻。

  一開始還是沈宴禾主動,

  後來她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只能軟軟地張著唇任由傅言鶴攻略城池。

  許久。

  傅言鶴才克制地鬆開她,他微微閉著眼,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吻了吻,薄唇輕輕地摩挲著她敏感的耳垂,聲線有些啞:「宴宴,我可以換個身份了嗎?」

  「我不想當你的追求者了。」

  沈宴禾蒼白的臉頰變得紅潤,呼吸有幾分急促,她靠在傅言鶴懷中,嘴唇微張,剛要開口說話,卻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

  傅言鶴眸中閃過一抹不悅,卻還是幫她把放在茶几上的手機拿了過來。

  在看到屏幕上【杭慕山】三個大字時,他眸光微閃:「宴宴,是杭慕山,接嗎?」

  沈宴禾抿了抿被他親得有些酥麻的唇,朝他伸手:「嗯,給我吧。」

  杭慕山以往聯繫她都是在微信上。

  現在突然打電話給她,肯定是有什麼急事。

  沈宴禾剛接起電話,杭慕山著急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大佬,那位老爺子發病了,現在情況不太好,您能過來一趟救命不?」

  他所說的那位老爺子,就是嚴奕的爺爺。

  先前C02藥劑的實驗進入新階段,沈宴禾抽不開身,和杭慕山了解了一下,得知那位老爺子的身體還算穩定,便將半個月後見面的時間延長到了一個月。

  她本想著明天再和杭慕山聯繫上,約個時間,幫那位老爺子看一看的。

  沒想到,他卻突然發病了。

  沈宴禾眼眸一沉:「地址發給我,我馬上過去。」

  杭慕山:「好。」

  掛了電話,沈宴禾從傅言鶴懷中下來,看向他:「言鶴,我……」


  「我聽到了。」傅言鶴神情平靜,眸光溫和:「我讓五方開車送你過去,等病人脫險了,再接你回來。」

  他擔心沈宴禾的身體,不想讓她忍著疼去給人醫治。

  可他也尊重沈宴禾的決定,不會強硬地束縛她。

  沈宴禾眨眨眼,上前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才回房換衣服。

  傅言鶴則打電話吩咐五方準備好車和跟車保鏢。

  十分鐘後。

  沈宴禾坐上車,五方啟動車子,前往杭慕山發來的地址飛速前進。

  傅言鶴在陽台上目送車子遠去,目光幽深,眸色難辨深淺。

  坐了一會,傅言鶴才轉身前往別墅里專門做出來的訓練室,進行康復訓練。

  快了。

  再過不久,他就能像正常人一樣行走,就能一直跟在她身邊,不用擔心這雙腿會給她拖後腿了。

  -

  賢雅居。

  賢雅居是嚴家為了給嚴老頭安心修養,特地修建出來的一處莊園。

  莊園內什麼設施都有,甚至還有一支頂尖的醫療團隊,還開闢出來了一個專門的病房。

  彼時,醫療團隊正在病房裡緊鑼密鼓地給嚴老爺子急救。

  病房外站滿了嚴家的人,有一些是剛從公司趕來的,有些是剛從宴會或者茶會趕來的,每個人穿著都十分時髦。

  一個眉眼和嚴奕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人低聲詢問身邊穿著西裝的青年:「阿耀,老爺子現在怎麼樣了?」

  嚴耀沉聲道:「醫生說情況不太好,讓我們做好心理準備。」

  「但是我已經請到了海城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他極為擅長心肺方面的手術,有他在,爺爺還有一線生機。」

  嚴陽文鬆了口氣,滿臉欣慰地拍了拍嚴耀的肩膀:「阿耀,幸好有你啊,你可比某些人讓我省心多了。」

  說話間,嚴陽文瞥了穿著一身黑色休閒裝站在門口的嚴奕一眼,見他無動於衷,怒其不爭地冷哼了一聲。

  嚴耀無奈:「爸,你別這麼說小弟,小弟他也很擔心爺爺的。」

  「他擔心個屁!我剛讓人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在酒吧和人鬼混呢!他什麼時候才能跟你一樣懂點事!讓我省點心!」嚴陽文冷哼一聲,瞪了嚴奕一眼,說道。

  嚴奕面無表情,對他的話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門口。

  這讓嚴陽文更氣了,嚴耀只能輕聲安慰他,眼角餘光瞥了嚴奕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隱秘的弧度。

  搶救的時間越長,外面的氣氛越凝重。

  就在這時,給沈宴禾打完電話的杭慕山小跑了進來,眉眼間帶上了幾分笑:「嚴奕,我聯繫上大佬了!大佬說她馬上過來!」

  嚴奕眉頭舒展了幾分,感激道:「謝謝。」

  嚴陽文眉頭緊鎖,十分不滿地看向嚴奕,沉聲道:「你爺爺現在危在旦夕,你竟然還有心思找你那些阿貓阿狗的朋友?」

  「嚴奕!你對得起你爺爺對你的疼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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