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黑夜魅影
「咔嚓！」閃電落下，斬在玄蛇的脖子上。
只怕一些，便將巨大的玄蛇一劍斷頭！
「嗚嗚！」
此時玄蛇巨大的頭顱，只差一尺，就要將華天吞噬......
而當下的那一把巨大的魔劍，還沒有收回，顯然來不及再斬一劍，無法救華天一命。
連遠處的老人也來不及出手。
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際，「嗖！」的一聲，玄蛇巨大的身軀卻如閃電一般，往後倒掠而去。
華天神識之中，卻是師弟拼死之下，雙手扛著玄蛇的尾巴，拼了命地往後飛奔而去。
一邊吼叫道：「師兄，出劍啊！」
「錚！」
一聲劍鳴驚天動地，華天剎那飛身掠出。
手裡的長劍跟那魔劍瞬間重疊一起，只在猴王驚呼聲中，往前斬出絕殺一劍！
「轟隆！」
如電閃雷鳴一般，一道黑色的閃電再次斬在玄蛇的頭上。
「咔嚓！」一聲！
這一劍，卻是魔神跟神佛合力之下，終於將南疆最為恐怖的玄蛇一劍斷頭。
一個巨大的蛇頭飛出，跟著便是漫天灑下的血雨，往猴王飛灑而去。
只聽：「轟隆！」一聲中，一棵大樹倒了下來。
卻是狂奔中的猴王，根本看不清身後的情形，抱著玄蛇的尾巴，將一棵大樹撞斷。
自己在被震得倒飛而出，瞬間蛇血落在他的身上。
華天遠遠看了過去，就像師弟沐浴玄蛇精血一般。
看著他怔怔地說道：「師父，師弟這算不算是用蛇血淬體啊？」
遠處的老人看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了一句：「還傻傻地站在那裡做什麼，把這玄蛇帶回來，我去生火。」
看著眼前巨大的玄蛇，華天一屁股坐在地上。
也不管身後的魔神虛影有沒有消失，跟一身是血的猴王笑了笑：「師弟你這一個冬天的口糧，都夠了啊！」
「嗷嗷！」
「師兄，嚇死我了，我要死了！」
「師兄快帶我去見師父，我渾身難受！」
「別鬼叫，等我收拾這大傢伙！」
華天一邊笑，一邊挖出玄蛇內丹，塞進了他的嘴裡。一邊掏出一個玉瓶，將玄蛇的神魂裝了起來。
他聽師父說過，這可是一個寶貝。
不說別的，光是前輩為了修煉無相法身，因為沒有這玩意做藥引，便終身止步第六重。
一邊尋思，一邊將這巨大的玄蛇收進了納戒。
一把拉著猴王往來時的方向狂奔而去，師父在召喚自己回去了。
猴王一邊狂奔，一邊嚷嚷：「師弟，我要去洗洗！」
「師弟，我眼睛睜不開了！」
「師弟，你給我吃了什麼，我肚子要爆炸了！」
「師父，救命啊！」
華天懶得理會猴王，卻不知哪來的力氣，拉著師弟一路狂奔，比來時還要快上許多。
嚇得這傢伙拼命叫道：「師父，師弟飛上天了！」
......
直到一隻大手拉著猴王的手，一道渾厚的靈氣直入他的經脈之中，將那一股快要爆炸的靈氣鎮壓下去。
猴王才安靜下來，也顧不是去小溪里清洗身上的蛇血
也不說話，安安靜靜地等著師父幫助他化解眼前的危機。
華天也不說話，將一條跟小溪差不多長的玄蛇拖了出來，在小溪一邊清洗，一邊切成塊。
然後抹上鹽，擱在師父剛剛搭好的烤架上烘烤起來。
如此恐怖的玄蛇，只怕便是師徒三人一起動手，也得花上十天半月的功夫。
那個時候，只怕已經下雪了。
過了一個時辰，猴王老老實實去小溪里沖洗身上的蛇血和污漬。
華天看著老人嘿嘿笑了起來：「師父，我這傷口還沒完全好，今天好像又傷到了。」
老人淡淡一笑：「今日一戰，你很不錯！你師弟也不錯，你們都長大了，可以面對比你們強大許多的敵人。」
泡在溪水裡的猴王也笑了起來：「師父，今天可嚇死我了。」
老人嘆了一口氣：「今日你師兄再助你破境，只怕要不了五年，你就要去渡劫了。」
「嗷嗷！」
猴王一聽，激動地仰天吼了一嗓子。
看著華天笑了起來：「師兄你比我厲害，我最怕那傢伙了，沒想到今天會跟它撞上。」
華天聞言無語，心想這陰山之中，還有什麼妖獸你沒見過？
以後出門，拜託看清楚了再說，好不好？
不對，有了眼前這玄蛇。
明年春天之前，他都不用再離開師父了，以後的日子裡，就安心練劍，修煉自己的無相法身了。
老人搖搖頭，開始動手幫華天的忙。
完了看著猴王笑了笑：「快洗，過來幫忙，你師弟可是替你的孩子們，準備過冬的食物。」
猴王一聽，這才乖乖地從溪水中站了起來。
甩了甩身上的水漬，嗚嗚地吼叫起來。
這一天，天還沒黑，猴王便離開了。
他要回去告訴孩子們，往後的十天半月，他都要在這裡陪師兄和師父，一邊修行，一邊將這肉乾烤完。
老人一邊跟華天燒肉。
一邊交代：「春天之前，都不要再離開山洞，就在這裡，跟著為師修行。」
華天點頭，心裡鬆了一口氣。
像今天這樣的情形，打死他，也不想再經歷一回了。
想了想，將玉瓶遞了過去：「師父這是玄蛇的不死神魂，給你。」
老人搖搖頭：「我用不著，你放在身上，看看以後會不會有需要的時候。」
師弟當年便給了他蛟龍的不死神魂，否則老人也不可能開始修煉無相金身了。
華天沒想到師父不要，當下只好收了起來。
亥時過半，師徒兩人早早歇息。
這一天華天太累了，老人也不想折騰自己的徒兒。
這烤肉，也不是三五天就能做完的事情，不急。
月黑風高，山風嗚嗚。
子時不到。
睡在洞口躺椅上的華天翻了一個身，卻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冷戰。
一激靈，嚇得張開眼睛，卻發現竟然動彈不得！
山間的樹林，一陣風過發出嗚嗚的聲音，山洞裡的油燈一抹昏暗的光芒，照耀著華天身前三尺。
就在這時，青石上出現一個長長的影子。
華天張口，發現根本喊不出來，根本無法呼喚在洞裡睡覺的師父。
青石上的影子搖晃著，突然移動起來。
巨大的青石之上，出現一個扭曲的影子，張牙舞爪，猙獰無比往下緩緩而來。
華天急得一身冷汗，卻動彈不了。
只見一個巨大的黑影，爬到青石上面，冷冷地盯著他。
華天想將納戒里的長劍取出，卻發現自己手指也動彈不了，想開口破口大罵，又喊不出來。
這哪裡是什麼影子啊？
這是深淵之下的惡鬼，或者是地神廟裡逃出來的鬼魂，趁著月黑風高，來跟自己拼命了。
你大爺啊！
嗚嗚！
山風拂過，風中飄過來如鬼爪一樣的影子。
不！鬼影的手中還握著一把劍，剎那之間，往華天斬來！
「嗡！」
就在此時，華天的躺椅上突然有一抹淡淡的金光閃耀。
這是他的無相法身，在遇魑魅魍魎欲要害主人之時，自動護體。
嗚嗚！
鬼影手裡的劍突然僵在了空中，不退也不進。
華天身上的金光也一動不動，就像一個若有若無的金鐘，將他包圍起來。
就這樣僵持了一刻鐘，青石上的黑影似乎忍不住了。
在空中飄來盪去，手裡的劍影如電，剎那往睡在躺椅上的華天斬來！
華天身上的金鐘卻沒有動，只聽「嗤！」的一聲，如劍過流水，那一把無形的黑劍，瞬間斬破了華天身上的金光。
只不過，如黑影一樣的劍，也在這一瞬間悄然消失。
就像是跟金鐘同歸於盡似的。
「啊啊......」
華天試著發出嘶吼，才發現差沒有什麼用處。
四下依舊寂靜無聲，自己依舊無法動彈。
氣得他都快流下眼淚了，你大爺啊，我殾躲到師父身邊來了，你還要殺上門來！
就在這時，青石上影子突然顫抖一下。
恍如一口黑色從影子口中吐出，黑影揮舞著兩隻恐怖的鬼爪，往華天驟然撲了下來！
「嗡！」
就在電光石火之間，華天頭上，突然出現一張巨龍的大嘴，只在剎那之間......
一口將撲下來的黑影吞噬，連一聲嗷嗚的吼叫都沒有，便消失在華生的眼前。
華天神識四顧，四下再無黑影的蹤影。
臥槽，嚇死人了！
直到這時，華天才猛地吐了一口氣。
感覺到自己能夠動彈，大口喘著粗氣，雖然不知道剛才是妖怪，還是惡魔要來害自己。
那都不重要了，怎麼說，自己神海里也有幾張底牌護著。
猛地從躺椅上坐起來。
山間萬籟俱靜，除了風過樹林發出的嗚嗚聲，連一隻鳥叫都沒有。
起身拔劍，華天一劍斬向虛空，冷冷地喝道：「你大爺不是那麼殺的，再來，我再殺，殺到你害怕為止。」
一劍破空，這一劍竟然帶著呼呼的風聲。
「嗤！」的一聲。
風中拂來山間落葉，不經意之間，被華天一劍斬落。
洞裡傳來老人的囈語：「華天，還不歇息！」
華天再斬一劍，笑道：「沒事，弟子口渴醒來喝口水，一會接著睡。」
當下的華天，將師父教的那一招斬雪，一劍接著一劍，往虛空中斬出，就像是跟人拼命一樣！
「嗤！嗤！」兩聲中。
連華天都沒有聽清楚，兩道微不可察的聲音中，空中有兩滴黑血落下。
山間，再無之前那若有若無的鬼影......
只怕一些，便將巨大的玄蛇一劍斷頭！
「嗚嗚！」
此時玄蛇巨大的頭顱，只差一尺，就要將華天吞噬......
而當下的那一把巨大的魔劍，還沒有收回，顯然來不及再斬一劍，無法救華天一命。
連遠處的老人也來不及出手。
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際，「嗖！」的一聲，玄蛇巨大的身軀卻如閃電一般，往後倒掠而去。
華天神識之中，卻是師弟拼死之下，雙手扛著玄蛇的尾巴，拼了命地往後飛奔而去。
一邊吼叫道：「師兄，出劍啊！」
「錚！」
一聲劍鳴驚天動地，華天剎那飛身掠出。
手裡的長劍跟那魔劍瞬間重疊一起，只在猴王驚呼聲中，往前斬出絕殺一劍！
「轟隆！」
如電閃雷鳴一般，一道黑色的閃電再次斬在玄蛇的頭上。
「咔嚓！」一聲！
這一劍，卻是魔神跟神佛合力之下，終於將南疆最為恐怖的玄蛇一劍斷頭。
一個巨大的蛇頭飛出，跟著便是漫天灑下的血雨，往猴王飛灑而去。
只聽：「轟隆！」一聲中，一棵大樹倒了下來。
卻是狂奔中的猴王，根本看不清身後的情形，抱著玄蛇的尾巴，將一棵大樹撞斷。
自己在被震得倒飛而出，瞬間蛇血落在他的身上。
華天遠遠看了過去，就像師弟沐浴玄蛇精血一般。
看著他怔怔地說道：「師父，師弟這算不算是用蛇血淬體啊？」
遠處的老人看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了一句：「還傻傻地站在那裡做什麼，把這玄蛇帶回來，我去生火。」
看著眼前巨大的玄蛇，華天一屁股坐在地上。
也不管身後的魔神虛影有沒有消失，跟一身是血的猴王笑了笑：「師弟你這一個冬天的口糧，都夠了啊！」
「嗷嗷！」
「師兄，嚇死我了，我要死了！」
「師兄快帶我去見師父，我渾身難受！」
「別鬼叫，等我收拾這大傢伙！」
華天一邊笑，一邊挖出玄蛇內丹，塞進了他的嘴裡。一邊掏出一個玉瓶，將玄蛇的神魂裝了起來。
他聽師父說過，這可是一個寶貝。
不說別的，光是前輩為了修煉無相法身，因為沒有這玩意做藥引，便終身止步第六重。
一邊尋思，一邊將這巨大的玄蛇收進了納戒。
一把拉著猴王往來時的方向狂奔而去，師父在召喚自己回去了。
猴王一邊狂奔，一邊嚷嚷：「師弟，我要去洗洗！」
「師弟，我眼睛睜不開了！」
「師弟，你給我吃了什麼，我肚子要爆炸了！」
「師父，救命啊！」
華天懶得理會猴王，卻不知哪來的力氣，拉著師弟一路狂奔，比來時還要快上許多。
嚇得這傢伙拼命叫道：「師父，師弟飛上天了！」
......
直到一隻大手拉著猴王的手，一道渾厚的靈氣直入他的經脈之中，將那一股快要爆炸的靈氣鎮壓下去。
猴王才安靜下來，也顧不是去小溪里清洗身上的蛇血
也不說話，安安靜靜地等著師父幫助他化解眼前的危機。
華天也不說話，將一條跟小溪差不多長的玄蛇拖了出來，在小溪一邊清洗，一邊切成塊。
然後抹上鹽，擱在師父剛剛搭好的烤架上烘烤起來。
如此恐怖的玄蛇，只怕便是師徒三人一起動手，也得花上十天半月的功夫。
那個時候，只怕已經下雪了。
過了一個時辰，猴王老老實實去小溪里沖洗身上的蛇血和污漬。
華天看著老人嘿嘿笑了起來：「師父，我這傷口還沒完全好，今天好像又傷到了。」
老人淡淡一笑：「今日一戰，你很不錯！你師弟也不錯，你們都長大了，可以面對比你們強大許多的敵人。」
泡在溪水裡的猴王也笑了起來：「師父，今天可嚇死我了。」
老人嘆了一口氣：「今日你師兄再助你破境，只怕要不了五年，你就要去渡劫了。」
「嗷嗷！」
猴王一聽，激動地仰天吼了一嗓子。
看著華天笑了起來：「師兄你比我厲害，我最怕那傢伙了，沒想到今天會跟它撞上。」
華天聞言無語，心想這陰山之中，還有什麼妖獸你沒見過？
以後出門，拜託看清楚了再說，好不好？
不對，有了眼前這玄蛇。
明年春天之前，他都不用再離開師父了，以後的日子裡，就安心練劍，修煉自己的無相法身了。
老人搖搖頭，開始動手幫華天的忙。
完了看著猴王笑了笑：「快洗，過來幫忙，你師弟可是替你的孩子們，準備過冬的食物。」
猴王一聽，這才乖乖地從溪水中站了起來。
甩了甩身上的水漬，嗚嗚地吼叫起來。
這一天，天還沒黑，猴王便離開了。
他要回去告訴孩子們，往後的十天半月，他都要在這裡陪師兄和師父，一邊修行，一邊將這肉乾烤完。
老人一邊跟華天燒肉。
一邊交代：「春天之前，都不要再離開山洞，就在這裡，跟著為師修行。」
華天點頭，心裡鬆了一口氣。
像今天這樣的情形，打死他，也不想再經歷一回了。
想了想，將玉瓶遞了過去：「師父這是玄蛇的不死神魂，給你。」
老人搖搖頭：「我用不著，你放在身上，看看以後會不會有需要的時候。」
師弟當年便給了他蛟龍的不死神魂，否則老人也不可能開始修煉無相金身了。
華天沒想到師父不要，當下只好收了起來。
亥時過半，師徒兩人早早歇息。
這一天華天太累了，老人也不想折騰自己的徒兒。
這烤肉，也不是三五天就能做完的事情，不急。
月黑風高，山風嗚嗚。
子時不到。
睡在洞口躺椅上的華天翻了一個身，卻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冷戰。
一激靈，嚇得張開眼睛，卻發現竟然動彈不得！
山間的樹林，一陣風過發出嗚嗚的聲音，山洞裡的油燈一抹昏暗的光芒，照耀著華天身前三尺。
就在這時，青石上出現一個長長的影子。
華天張口，發現根本喊不出來，根本無法呼喚在洞裡睡覺的師父。
青石上的影子搖晃著，突然移動起來。
巨大的青石之上，出現一個扭曲的影子，張牙舞爪，猙獰無比往下緩緩而來。
華天急得一身冷汗，卻動彈不了。
只見一個巨大的黑影，爬到青石上面，冷冷地盯著他。
華天想將納戒里的長劍取出，卻發現自己手指也動彈不了，想開口破口大罵，又喊不出來。
這哪裡是什麼影子啊？
這是深淵之下的惡鬼，或者是地神廟裡逃出來的鬼魂，趁著月黑風高，來跟自己拼命了。
你大爺啊！
嗚嗚！
山風拂過，風中飄過來如鬼爪一樣的影子。
不！鬼影的手中還握著一把劍，剎那之間，往華天斬來！
「嗡！」
就在此時，華天的躺椅上突然有一抹淡淡的金光閃耀。
這是他的無相法身，在遇魑魅魍魎欲要害主人之時，自動護體。
嗚嗚！
鬼影手裡的劍突然僵在了空中，不退也不進。
華天身上的金光也一動不動，就像一個若有若無的金鐘，將他包圍起來。
就這樣僵持了一刻鐘，青石上的黑影似乎忍不住了。
在空中飄來盪去，手裡的劍影如電，剎那往睡在躺椅上的華天斬來！
華天身上的金鐘卻沒有動，只聽「嗤！」的一聲，如劍過流水，那一把無形的黑劍，瞬間斬破了華天身上的金光。
只不過，如黑影一樣的劍，也在這一瞬間悄然消失。
就像是跟金鐘同歸於盡似的。
「啊啊......」
華天試著發出嘶吼，才發現差沒有什麼用處。
四下依舊寂靜無聲，自己依舊無法動彈。
氣得他都快流下眼淚了，你大爺啊，我殾躲到師父身邊來了，你還要殺上門來！
就在這時，青石上影子突然顫抖一下。
恍如一口黑色從影子口中吐出，黑影揮舞著兩隻恐怖的鬼爪，往華天驟然撲了下來！
「嗡！」
就在電光石火之間，華天頭上，突然出現一張巨龍的大嘴，只在剎那之間......
一口將撲下來的黑影吞噬，連一聲嗷嗚的吼叫都沒有，便消失在華生的眼前。
華天神識四顧，四下再無黑影的蹤影。
臥槽，嚇死人了！
直到這時，華天才猛地吐了一口氣。
感覺到自己能夠動彈，大口喘著粗氣，雖然不知道剛才是妖怪，還是惡魔要來害自己。
那都不重要了，怎麼說，自己神海里也有幾張底牌護著。
猛地從躺椅上坐起來。
山間萬籟俱靜，除了風過樹林發出的嗚嗚聲，連一隻鳥叫都沒有。
起身拔劍，華天一劍斬向虛空，冷冷地喝道：「你大爺不是那麼殺的，再來，我再殺，殺到你害怕為止。」
一劍破空，這一劍竟然帶著呼呼的風聲。
「嗤！」的一聲。
風中拂來山間落葉，不經意之間，被華天一劍斬落。
洞裡傳來老人的囈語：「華天，還不歇息！」
華天再斬一劍，笑道：「沒事，弟子口渴醒來喝口水，一會接著睡。」
當下的華天，將師父教的那一招斬雪，一劍接著一劍，往虛空中斬出，就像是跟人拼命一樣！
「嗤！嗤！」兩聲中。
連華天都沒有聽清楚，兩道微不可察的聲音中，空中有兩滴黑血落下。
山間，再無之前那若有若無的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