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因為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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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玉玲順手在背包里摸出來一瓶殺蟲劑,十分快疾的在地上噴出一條線來,然後讓大家快速的後退一些,然後站在稍遠的地方,看看殺蟲劑是不是能抵擋上一陣,幾個人按馬玉玲說的,退開十幾米遠,一邊凝神看著馬玉玲噴過殺蟲劑的地方,一邊準備好再次奔逃。

  不到幾分鐘,潮水似的大火蟻涌了過來,在馬玉玲噴過殺蟲劑的地方,略略頓了頓,突然像被激怒了似的,竟然不顧一切的衝過馬玉玲設下的防線,發了瘋似的追趕了過來。

  胡三兒大呼小叫:「糟糕,馬小姐你這是噴的糖水還是什麼的啊,不但沒什麼作用,還讓它們盯上了啊!」

  梁初一大喝:「還是快點兒跑吧你……」

  這一次,因為都想要看看馬玉玲的殺蟲劑是不是有效,因而把距離拉得很短,偏偏馬玉玲的殺蟲劑不但沒起到阻隔作用,反而讓這些大火蟻發了瘋爆發出驚人的速度,梁初一等人頓時倉皇不已,幾個人落荒而逃,一連奔跑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稍微恢復到原來的優勢,

  不過,這一次,梁初一等人再也不敢停下來休息了,而是將逃命的速度稍微放的慢了些,胡三兒連聲檢討,要不是當時自己當時往地上丟了一團飯,就不會引來大量的黑螞蟻,引不來黑螞蟻就不會有食蟻蛛,就不會有叢林蛙就不會引來蛇,更不會引來這些恐怖至極的大火蟻,是自己製造了一場屠殺。

  看胡三兒說得悔恨,梁初一說道:「胡三兒,我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但是這事情還就是你惹出來的,這個你可別不認。」

  本來,在森林裡面,是嚴禁胡亂丟東西的,尤其是食物殘渣之類的,實在要有什麼東西要丟,也都是必須集中起來,然後挖個坑埋掉,這是經驗,也是自然界的規律。

  「幸好現在是在白天,要是在晚上,讓這些大火蟻盯上,那可就是只有死路一條。」秦虎在一邊悻悻的說道。

  正說著,幾個人鼻端又聞到飄過來的一股臭味,很濃烈的酸臭味,梁初一一怔,回過頭去看了看,又扯了一片細柔的草葉兒,拿在手上,森林裡沒有風,後面的大火蟻還挺遠,好幾十米。

  看到這一幕,梁初一臉色大變了起來,喝道:「不好,前面也有大火蟻,趕快……轉向……」

  喝聲中,前面倏然出現一股後面一模一樣的大火蟻,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不過,前面著一股堵住去路的大火蟻,顯然還沒被激怒過,慢慢吞吞的,悠哉悠哉的一路啃食著青草嫩葉、朽木枯枝。

  只是在幾個人腳步震動下,好多大火蟻都停了下來,擺動著觸角,好像很好奇的「看」著這幾個人,頃刻間,這一群大火蟻也棄了正在啃吃的食物,好幾隻大火蟻試探著,往梁初一他們追了過來。

  梁初一等人哪裡敢停留半分,都是撒開丫子,慌不擇路,奪路而逃,偏偏前面堵截的這一股大火蟻,在片刻之後與先前追梁初一他們這股追兵匯合,不曉得是受了影響或者是刺激,竟然也發起了瘋來,兩股大火蟻合二為一,瘋狂的追擊起梁初一他們來。

  梁初一等人慌不擇路,跑到一片比較開闊的地方,回過頭來一看,差點就要長嘆一聲:「天亡我也……」

  兩股大火蟻合兵一處,翻翻滾滾,少說也有數百萬隻潮水一般,起碼也有十幾米寬,好幾十米長的一大片,在大火蟻的追逼之下,梁初一等人不敢稍有停留,甚至胡三兒都扔了的那個背包。

  好不容易離那些大火蟻遠了點兒,胡三兒喘著大氣問秦虎:「那個……老秦,這怎麼回事啊,這些玩意兒怎麼會死纏爛打緊追不捨啊……」

  秦虎的體力本來就及不上胡三而梁初一等人,背著的背包又一直不肯扔掉,到了這會兒,比胡三兒和孫胖子都還喘得厲害,但秦虎還是勉強說道:「這種情況,恐怕是跟我們身上中的毒有不小的關係……」

  在遇到有蠕蟲那個溪溝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莫,每個人都莫名其妙的中毒,但所有的人中了的毒一直都沒緩解或者解除過。

  雖然梁初一等人不曉得中的毒到底是不是吸引殺人蟻的原因,但這些殺人蟻會死纏爛打緊追不捨,恐怕也只能是這個原因了。

  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下,還真的沒有別的辦法能夠擺脫這些殺人蟻。

  當然,所有的人也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所以只能繼續跑下去。

  只不過,胡三兒跟孫胖子兩個人跑不快,跑了這一段,早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而梁初一也好不到哪裡去。

  前面的馬玉玲再往前跑沒多遠,卻就再也不跑了——前面是一道溝谷,怕是不止二三十米寬吧,溝谷底下是一條湍急、轟轟作響的河流,河水撞在林立的亂石上,濺起老高的水花,看著都讓人眼暈。


  偏偏幾個人站的地方,離那河面少說也得有二十來米高。

  再回頭看過去,火蟻也驚人的逼近到了只有百十米的距離,再有不到幾分鐘,肯定就會將幾個人團團圍住,不,是全部幹掉,只會留下一堆白骨。

  這個時候要回頭再去找其他的路,肯定是不可能了,梁初一不敢猶豫,一個箭步跨到馬玉玲身後,拿出來根繩子,再撿塊石頭,往繩頭上一綁,然後瞄準河對岸的一顆大樹,把繩子扔了過去。

  還好,繩子比較準確的命中數干,還在樹上繞了一圈,在這一刻,梁初一讓馬玉玲放下背包,腰上拴了繩子,趕緊把繩子帶過去,這當兒,馬玉玲也不敢拖延,取下一個保險扣,往腰上一拴,然後雙腳一蹬,「哧溜」一聲,直接順著繩子滑了過去。

  在幾個人膽戰心驚之中,馬玉玲十分快速的滑過河面,眼看將要撞到大樹,馬玉玲不敢跟大樹硬撞,身子略略一躬,提起一隻腳,在樹身上一蹬,總算是停了下來。

  馬玉玲安全抵達對面,來不及喘一口氣,立刻解下腰間的繩子,在大樹上繞了兩轉,大叫:「快過來……」

  梁初一這邊,早把繩子固定在一棵大樹上了,見馬玉玲那邊發出信號,立刻讓老鐵、孫胖子等人過河。

  然後是胡三兒,偏偏胡三兒這傢伙到了這一刻,還想要跟梁初一客氣,說自己體重太大,但是過河的時候又怕扯斷繩子,讓梁初一沒了退路。

  梁初一看著已經只有二十來米遠的大火蟻,生平第一次在胡三兒屁股上踢了一腳,怒吼了一聲:「快滾……」

  現在已經是間不容髮、刻不容緩的時候,哪裡還能容得胡三兒囉嗦,梁初一幾乎是強行抓起老鐵的保險扣,然後一把將老鐵推了出去,然後推著胡三兒掛上保險扣,胡三兒這傢伙,果然不同凡響,二十多米的繩子,又是斜著向下,別人都是「哧溜」一聲,就到了對岸,被馬玉玲輕鬆地接了下來。

  偏偏胡三兒這傢伙才滑到一半,繩子就被拉得比對岸還低,胡三兒整個人也就直直的掉進了水裡。

  就在梁初一跟在胡三兒屁股後面,勉強上了對岸,回過頭來之際,幾個人看到了驚人的一幕——那些大火蟻,居然抱成足有籮筐般大小一團團的,直接從梁初一他們先前立足之處,滾了下來,就像是一塊塊的石頭一般,悍不畏死的從那邊的崖上掉落了下來。

  一時間,那邊的崖上,前赴後繼,何止滾下來數百上千團,所幸的是,掉下來的螞蟻團,大多落進激流洶湧的河水之內,僥倖落在那邊岸邊的,也是在岸邊上駐足不前,大部分的大火蟻,掉落進河水,立刻就被沖得四散開去,再也沒辦法對梁初一等人形成威脅。

  看著恐怖的大火蟻最終消失不見,梁初一又發現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沒有了食物,丟失了大部分的裝備,最嚴重的是,丟掉了地圖!本來,幾個人準備往南走,直接去寶坪山的,但是為了躲避大火蟻,都已經跑到不曉得哪裡來了。

  也就是說,從現在起,已經跟外界斷絕了聯繫,沒有了地圖,不曉得自己身在何處,也就是說現在迷了路,丟了背包,沒了食物,雖然還曉得寶坪山大致方向,但誰曉得要到達寶坪山還要多久。

  何況,這條河流,就目前來看,並不是向東而是向東北方向,最關鍵是河流兩邊的懸崖,比先前得溝谷裡面的懸崖還要高得多還要陡峭的多。

  所以要順著河流往下游找出路,又擔心那些大火蟻有倖存下來的,光是想想都能夠叫人不寒而慄,哪裡還敢去賭那一把,何況,這河流的走向,也不能確定,要萬一順著這條河一直走,說不定只能是進入嘯江或者沒入哪個山洞。

  梁初一嘆了口氣,稍微確定了一下方向,打算繼續沿著河流往下——就算是最後到達嘯江邊上,幾個人也總算可以活命。

  至於去寶坪山的事情,這一次恐怕只能爽約了。

  一路上,胡三兒的情緒很是低落,不走地面去寶坪山,非得要走那個山洞,這是他第一個站出來堅持的,後來吃飯的時候,又用飯粒兒逗螞蟻,害得大家丟盡了裝備不說,還差點害得大家全軍覆滅,這一切,幾乎都算是因他胡三兒而起。

  然而,梁初一也高興不起來,好不容易得到了邱八爺的消息,還答應去跟邱八爺幫忙,但現在這麼一來,直接就幫不上什麼了。

  不過,這個時候胡三兒反而沒心沒肺的開心了起來,沒有了背包負重,一身輕鬆,說道去寶坪山幫邱八爺這事兒,胡三兒反而大大的誇讚了梁初一一番,不曉得是誠心的還是故意的,一番誇讚下來,不但讓梁初一心情沉重,就連馬玉玲跟付天鵬等人都跟著沉默不已。


  到了下午,一幫人你都走不動了,不得以再次停下來休息,梁初一嘆了口氣,把馬玉玲背包里僅有的一點食物拿了出來,分給所有的人。

  胡三兒倒是不肯要,現在幾個人就剩下兩塊乾糧,說實話,以老鐵現在的胃口,真要吃的話,這兩塊食物讓他一個人吃也不夠——就因為不夠,老鐵才不肯要,幾個人都沒得吃的呢。

  梁初一以命令的口吻:「說,吃掉它,如果因為你這又一次的任性,惹來什麼後果,那將是將是毀滅性的。」

  孫胖子也不忍就此獨食:「我們現在雖然很餓,但是我們還能忍,何況,你們餓著肚子,到時候再有什麼事,我們怎麼辦?」

  胡三兒也是飢腸轆轆,兩隻眼睛盯著兩塊食物,一邊吞口水,一邊說道:「我們是從槍林彈雨里摸爬滾打出來的,曉得嗎白龍過江那一陣兒……呃,我們十天十夜沒吃過東西,水米沒沾牙,所以我們一定能夠扛得過去的……」

  孫胖子拿著那塊食物,準備分給幾個人:「你還是算了吧,人要是不吃東西,還能堅持幾天,要是連水都不喝,連幾天都堅持不了,胡三兒你就別再唬弄我們了,我們分著吃!」

  「大家就別鬧了!」梁初一喝道:「這幾個眼兒上,大家都趕緊吃,要是你們誰餓得走不動了,我們才更麻煩!」

  梁初一說的是實話,幾個大人餓一天,稍微喝點水,還能挨過去,小孩子要是餓上幾個小時,連走都走不動,到時候幾個大人輪流來背,那才是最大的麻煩,孫胖子跟老鐵兩人,被梁初一一說,都只得拿起一小塊乾糧,勉強吃起來。

  馬玉玲不忍,轉過身去,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梁初一適當的嚴厲一點,恰恰是出於保護大家的心思,這一點,甚至是梁初一,都現在才明白過來,只是以前他沒帶過隊,不曉得帶隊的人的心情。

  兩塊食物,幾個人子吃了近半個小時,才吃完,吃完之後,尤其是胡三兒很是用心的把殘渣、垃圾,收拾得乾乾淨淨,用一個袋子包了,然後埋到地下,看著兩個人子能吸取教訓,梁初一的心情,還算是好受了不少。

  接下來,幾個人在叢林裡再走半天,那條河果然在曲曲折折的之後,沒入一個不大的山洞,直到這個時候,梁初一等人才發現,順著河流往下走,其實並不見得是個好主意。

  不過,還好的是,老鐵跟孫胖子兩個人還有兩把弩弓,在中途的時候,胡三兒跟梁初一倆個人射殺了一頭三十多斤的小野豬,但隨後卻也差點遭到了野豬群的報復,胡三兒提著小野豬,跟梁初一兩人狂奔了近一個小時才逃脫野豬的報復。

  幾個人心驚膽戰之餘,也算是飽餐了一頓胡三兒的燒烤,這天早上,幾個人剛剛爬上一到不高的山樑,突然聽到山腳下傳來一陣悽厲的叫聲。

  這是人的叫聲,梁初一等人頓時又喜又憂,喜的是終於聽到人聲,也就是說已經有了人煙,憂的是這種叫聲,梁初一等人是再熟悉不過的了,那是人在臨死之際發出來的、絕望的慘叫。

  梁初一不敢妄動,讓幾個人先藏在大樹背後,然後拿出望遠鏡,透過叢林的縫隙,看了過去。

  山腳下,一條小小的溪水旁邊,幾頭體型巨碩的野狼,正在攻擊三四個身上披著破布片的山裡獵人。

  四個山里獵人中,只有一個人還在捨命搏鬥,但此時,他已經受了不輕的傷,渾身都已經鮮血淋漓了,不過,他也顯得很是頑強,依舊還在跟幾頭體型巨碩的野狼搏鬥,地上還躺著兩具狼屍。

  一看到這個情景,梁初一把手裡的望遠鏡一丟,大喝一聲:「快……快救人……胡三兒,上……」

  喝聲未畢,自己卻躥了出去,馬玉玲撿起望遠鏡稍微一看,頓時也是臉色大變,從背包里抽出砍刀,緊緊地捏在手裡,不住的四處觀察,唯恐自己這幫人陷入群狼,山頂到山腳,也不過就是四五十米的距離,梁初一幾乎是連蹦帶跳、連滾帶爬,幾秒鐘之間就衝到狼群的外邊。

  胡三兒這傢伙,更加迅速,乾脆往地上躺屁股坐地,直接就滑了下來,甚至比梁初一還快,可不幸的是,這傢伙一時之間沒掌握好方向,臨到接敵,自己卻「乒」的一聲,騎上了一顆碗口粗的小樹,腦袋也在樹上撞了一下,差點就將胡三兒撞暈過去。

  胡三兒「嗷」的痛叫一聲,扭曲著臉,好不容易從騎著的樹上一歪身子,然後歪歪扭扭的站起來,一手捂著臉,一手捂著襠,在原地打了好幾個圈,才總算是看清了狼群的所在,準備將一腔的痛苦、怒氣全部發泄到幾頭狼的身上。

  梁初一卻是早就跟狼動上了手,因為自己的背包丟失,沒有了砍刀,又加上自己一時激動,連老鐵的弩弓也沒拿,幾乎就是直接抓了兩塊石頭,跟狼肉搏,這群狼其實也不多,僅僅六七頭而已,在突然間遭到強有力的襲擊之時,幾頭狼似乎怔了一怔,但是隨即更加瘋狂起來,齜牙利嘴的,直接轉頭撲向梁初一跟胡三兒兩個。


  梁初一虎吼一聲,「呯」的一拳打在一頭狼的腦袋上,那頭狼頓時一聲哀嚎,一顆眼珠子頓時掉了出來,血淋淋的掛在狼臉上,更加增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氛,當然,梁初一的拳頭不是鐵拳,打得這頭狼眼珠子都掉了出來,主要是梁初一握在手裡的那塊石頭。

  再加上樑初一跟邱八爺學的就是近身搏鬥之類的小巧功夫,再說,又跟經過幾次實戰,所以經驗極為老道,出手也極為辛辣,現在手裡沒有能一下子置狼於死地的武器,就只有硬碰硬首先瞅著它腦袋上開干。

  被打得眼珠子掉出來了的這頭狼,負痛至極,偏偏一時之間又看不見對手,於是張著一張血盆大嘴,亂撞亂咬,不幸的是,這頭狼偏偏遇上了憋著一肚子邪火的胡三兒,胡三兒一伸手,抓住了這頭狼的頂花皮,抱著狼頭一擰,只聽「咔嚓」一聲脆響,硬生生的把這頭狼擰死。

  另一頭狼趁機從背後將兩隻爪子搭在胡三兒的肩膀上,張開血盆大嘴,只等胡三兒一回頭,就一口咬斷胡三兒的咽喉,胡三兒哪裡會上這個當,直接一縮腦袋,兩手搭住狼爪,死命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這頭狼的兩條前腿往前拉,同時縮下去的腦袋又伸了出來,死命的頂在狼的下咽喉上。

  這並不是個打狼很好的主意,在萬分危急的情況下,只不過死胡三兒情急生智而已,不過如此一來,這頭狼也吃了一驚,情急之下,擺動腦袋,想要掙脫,好不容易將腦袋擺到胡三兒的臉邊上,沒想到胡三兒一轉頭,反而一口咬住這頭狼的咽喉部位,不過,因為是隨口而咬,胡三兒僅僅只是咬了一嘴毛,連帶著扯下一塊皮肉。

  這頭狼喉管處一痛頓時掙扎著想要脫開胡三兒,但是胡三兒這傢伙,呸的一口吐掉滿嘴的狼毛,又是一口咬了過去,老狼肉粗糙韌勁,就算是燒熟了,牙口不好的也會吃得相當麻煩,何況是生肉,胡三兒這傢伙可不管這些,再一口,咬得這頭狼頸上筋肉撕裂。

  狼拼命地扭動身子,想要掙脫開去,沒想到扭動掙扎之際,胡三兒也跟著摔倒,百忙之中,胡三兒在地上一滾,直接用後背把狼壓住,胡三兒那體型,一匹普通的馬都經受不住,何況一頭受了傷的狼,被胡三兒一壓,簡直就是被一座大山壓住一般,那頭狼直接就把舌頭伸了出來。

  只是胡三兒不敢隨便鬆開狼爪,仰面躺在地上,一隻手繞過腦袋,將狼的一對爪子捏在一隻手裡,然後身子略略一動,嘴巴又恰好湊到狼的咽喉面前,這時,胡三兒已經騰出的一隻手,伸手一揪,居然就住了狼耳,這下子,胡三兒更不客氣,又是一口咬了下去,硬生生的咬斷了這頭狼的喉管,並且硬生生的將這塊喉管撕掉了下來。

  這頭狼頓時鮮血噴涌,在胡三兒的身下勉強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梁初一這邊,兩個人對付四頭狼,無遮無攔,又是赤手空拳,幾頭狼見梁初一厲害,頓時不再強攻,而是採取纏鬥,本來很是麻煩的,不過這個時候,老鐵、馬玉玲等人也從山上下來,幾個人拿刀的拿刀,拿弓的拿弓砍刀,沒有刀或者弓的,也是拿了根木棒,如此一來,四頭狼就有點兒不夠看了。

  馬玉玲瞅准機會,射出一支弩箭,直接從一頭狼的胸腹間射了進去,那頭狼頓時一聲慘嚎,倒在地上。因為孫胖子有砍刀在手,更是橫衝直撞,不到片刻便砍死一頭砍傷一頭,另一頭卻被梁初一和先前那個男人一齊活活的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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