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0章 作弊？
「一，時間到，請兩位放下筆，停止解題，違反者直接判負。」
待戚北話音剛落，李逵就急忙放下手中的筆，生怕被直接判負。
別看李逵一道題都沒解開，但他依舊不相信自己會輸，他解不開陳言出的題目，林默也解不開他出的題目，頂多算是平手。
而且，李逵堅信林默肯定是作弊了，眼前這五道數學題，絕對是數學院的院士幫忙出的，甚至是數學院院長李鴻章出的。
因為……
這些題目看著都很簡單，也確實是一些基礎題，但裡面隱藏了太多太多的陷阱。
在基礎題目中藏匿這麼多陷阱，其數學水平一定高的離譜，普通的數學院院士根本無法勝任。
兩名數學院院士充當工作人員登台，將林默和李逵的解題草紙送到戚北手中。
短短數秒後，戚北便重新舉起手中的話筒，宣布道：「數學狂人，成功解開0道題目。」
此話一出，直播間裡的一千多萬觀眾都懵了。
「0？」
「不是吧？一道題目都解不開嗎？」
「真的假的？」
「這個數學狂人的數學水平不是很高嗎？怎麼可能連一道題目都解不開？這裡面是不是有著什麼貓膩？或者說，這老頭看錯了？」
「就算數學狂人還不是專業級別的數學家，可林默只是一個大一學生，他出的五道題目，數學狂人怎麼可能連一道題目都沒解開，反正我是不相信！」
「要不要這麼假？我可以很負責的講，如果這個結果是真的，那麼林默的五道題目絕對不是出自於他的手，背後肯定有高手！」
……
一石激起千層浪。
當這種彈幕出現以後，頓時引起了很多人的贊同。
這個社會很浮躁，人心更加浮躁。
很多人壓根沒有自己的主見，用一句話來形容這些沒有主見，沒有判斷力的人，那就是牆頭草，風往哪吹往哪倒。
除了這些沒有主見，沒有判斷力的人，還有一部分人是嫉妒，嫉妒比自己優秀的人，無論別人在任何方面做出超出自身理解的事情，或者展現出自己無法理解的事情，他們都會第一時間發出質疑，質疑對方弄虛作假。
俗話說，人性本惡。
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僅僅是仇富那麼簡單。
台上。
當林默聽到戚北宣布的這個結果後，臉上沒有任何意外之色。
這個結果，在比賽沒開始之前，他就已經猜到了。
也只能是這種結果！
又過了幾分鐘，戚北放下林默的解題草紙，高聲宣布道：「林默，成功解開五道題，五比零，這次比賽林默獲……」
「等等！」
千鈞一髮之際，李逵出聲打斷了戚北的話。
戚北的聲音戛然而止，朝著李逵投去疑惑的目光，「數學狂人，你已經輸了比賽，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李逵站起身，振振有詞道：「戚教授，我懷疑林默作弊！」
此話一出，大廳中一片譁然。
「作弊？」
「哈哈哈…笑死，他竟然懷疑林默作弊？」
「不是，我全程都在看著攝像機，也沒發現林默有作弊的舉動啊？」
「作弊嗎？不至於吧？這麼多攝像機對著，林默就像想作弊，也沒作弊的機會啊！」
…
交客的人不太相信。
數學院的院士們，臉上紛紛露出嘲笑之意。
他們可是見過林默的數學水平有多誇張，雖然比不上安幼魚，但除了安幼魚以外，林默的數學天賦絕對無人能敵，畢竟當初林默可是直接挑戰過院長的，而且還贏了。
這種數學水平，解一個連一級數學家都不是的人出的題目，全對不是很正常嗎？
做錯，才不正常！
戚北看了一眼林默，眼中透著詢問之意。
林默笑呵呵地開口：「戚教授，既然對方覺得我作弊了，您不妨問的清楚一些，畢竟這次比賽開始在全程直播，要保持絕對的公平公正，不能給別人留下話柄。」
戚北瞬間就聽出了林默話中的深意。
這要是故意拉長直播時長啊！
想清楚這些，他微微點頭，目光再次看向李逵，「數學狂人，既然你說林默作弊，請問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林默作弊了呢？」
「畢竟，空口無憑，不能因為你的主觀判斷，就可以胡亂污衊人的。」
等戚北說完，李逵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戚教授，我既然這麼說，自然有證據。」
說著，他抬手指向林默，「林默，夏北大一的學生，今年才十九歲，這個年齡他就算懂高等數學，水平也不可能太高，可他給我出的五道題目，我估計連三級數學家的水平都很難做到，這不是作弊這是什麼？」
「我可以很確定的說，這五道題目絕對不是林默出的，而是別人幫他出的！」
「戚教授，您是咱們國內唯二的五級數學家，更是國內數學圈子裡公認的數學第一人，以您的數學水平一眼就能看出我是不是在說謊！」
等李逵話一說完，戚北便笑呵呵地點著頭，「這個確實，剛才林默出的那五道題目我也看了，水平確實很高，我糾正一點，別說是三級數學家了，就算是一般的四級數學家，在一天時間裡也給不出這麼高水平的題目。」
聞言，李逵心中狂喜。
本來，他還以為戚北會幫著林默說話，不曾想。戚北竟然會向著自己這邊。
不愧是自己的偶像啊！
夠公平！
夠公正！！！
隨著戚北的發言，直播間裡的彈幕風向瞬間改變。
「我去！連戚教授都這麼說，那林默肯定是作弊了。」
「數學第一人啊，他的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沒想到林默竟然會作弊，唉，這下好了，不出意外的話，林默應該要身敗名裂了！」
「我就說嘛，肯定有貓膩。」
「黑幕啊！這些題目肯定是數學院院長幫忙出的，就算不是，也是數學院其他院士幫忙出的，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這會兒，直播間裡的在線人數已經來到了驚人的一千三百萬。
過多的人數和彈幕，導致直播間裡的畫面出現了卡頓。
交客技術部的伺服器承載過量，技術部門的員工忙的都快冒煙了，連續增加五台伺服器後，直播畫面才重新恢復流暢。
可是剛流暢沒幾分鐘，直播畫面再次卡頓了起來。
因為直播間裡的在線人數再創新高，來到了驚人的一千四百萬！
沒辦法，技術人員們也只能繼續增加伺服器！
幸好技術部在得到高層的通知後，已經連夜準備了很多備用伺服器。
不然的話，面對這種情況還真沒辦法在短時間裡解決，屆時，直播恐怕就要被迫中止。
數學院的大廳里。
隨著戚北表態以後，李逵咧嘴一笑，當即把目光投向林默，神情之中處處都透著得意，「林默，聽到戚教授的話了吧？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反正林默說了，只需要他保持囂張之態，就可以獲得五百萬。
所以，他只要盡情囂張好了。
在李逵的設想下，最理想的結果就是他贏下這次的比賽，一戰成名，知名度暴漲，順便還能獲得五百萬的巨款。
錢，他要！
名，他也要！
面對李逵的質問，林默不急不慌地站起身，「你問我有什麼要說的，我想說的只有四個字，我沒作弊。」
「哈哈哈……」
李逵大笑不已，笑聲之中滿是狂妄和嘲諷，「林默，都這個時候了，你抵賴有什麼用嗎？別人的話你可以質疑，但戚教授可是國內數學第一人，他的話你也敢質疑？」
林默笑呵呵地擺了擺手，「數學狂人，你應該是誤會我的意思了。」
李逵一愣，「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沒作弊。」
林默臉上始終掛著淡笑，說完這句話，接著話音一轉：「但也沒有質疑戚教授剛才的話。」
「哈哈哈哈……」
李逵笑的更加大聲，「戚教授都說了，你出的這些題目，就算一般的四級數學家在一天之內都給不出，你竟然還說自己沒作弊？」
「林默，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打死不承認唄？」
「非也，非也。」
林默抬起右手，豎起中指晃了晃。
李逵臉色發黑。
這個中指豎的，嘲諷之意十足啊！
「不承認也沒用，戚教授說你作弊，你就是作弊了！」
李逵的這句話剛說出口，下一秒，戚北的聲音隨之響起，「數學狂人，你應該也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沒說過林默作弊啊？」
說完，他看向台下的攝像機，蒼老的面容上充滿了無辜之意，「直播間的朋友們，我剛才確實沒有說過林默作弊，不是嗎？」
李逵瞬間有點傻眼，「唉？戚教授，您剛才不是說林默出的這些題目，連一般的四級數學家在一天之內都給出嗎？」
「這話確實是我說的。」
戚北先是點頭，隨後搖頭：「可是我什麼時候說過林默作弊了？」
這波反問，問的李逵一臉懵逼。
這話，不就是在說林默作弊了嗎？
直播間裡，也是滿屏的問號。
「？」
「？？」
「？？？」
「唉，不是，這幾個意思啊？」
「什麼意思？我怎麼被繞的有些懵了？」
「剛才這老頭不就是在變相的說林默作弊嗎？怎麼轉眼之間就不承認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誰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情況？」
……
台上。
林默望著李逵懵逼的模樣，不由暗自失笑，「數學狂人，我就說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吧？」
他的笑容落在李逵眼中，極為扎眼。
戚北撫須一笑，再次出聲：「數學狂人，我是說過林默出的這些題目，一般的四級數學家在一天之內給不出，但我從沒說過林默作弊。」
此時此刻，李逵的臉色如同便秘了一般，「戚教授，您不覺得您這兩個觀點相悖嗎？」
「不覺得啊。」
戚北繼續笑著，「一般的四級數學家在一天之內給不出這種水平的題目，可林默卻能做到，那就說明他的數學水平已經超過了四級數學家。」
當李逵聽到戚北的這番話後，再次傻眼。
沉默了五六秒後，他突然仰頭大笑起來，「戚教授，您可真喜歡開玩笑。」
戚北緩緩搖頭，「我沒開玩笑，我這個人也不喜歡開玩笑，更別說還是在這麼重要的場合，我怎麼可能會跟你開玩笑呢？」
李逵抬手指向林默，「他？數學水平超過四級數學家？」
「這不是開玩笑，這是什麼？」
「戚教授，數學院和國際數學組串通一氣，說安幼魚是夏曆時代第一位六級數學家這事，就已經足夠誇張了，但在我看來，您說林默的數學水平超過四級數學家這事，更加誇張！」
「安幼魚好歹也是夏曆時代第一個滿分狀元，高中時也在數學競賽中獲得過金獎，在數學領域確實有得天獨厚的優勢，但林默算什麼東西？他只不過是成績好一點的大學生罷了，還是大一的學生，他的數學水平要是能超過四級數學家，我就敢當著直播間所有人的面吃屎。」
這種發言，讓林默暗暗搖頭，忍不住出聲打趣道：「數學狂人，你怎麼動不動就要吃屎啊？」
「你要是想吃的話，不用帶什麼附加條件，我現在就可以讓人給你弄來幾斤，畢竟昨天你還欠了一噸呢，慢慢吃，慢慢還。」
等林默一說完，李逵臉上充斥著冷笑，「說這些口水話有意思嗎？我問你，你覺得自己的數學水平超過四級數學家了？」
「對的，超過了。」
「哈哈哈哈哈……」
林默淡淡地掃了一眼正在瘋狂大笑的李逵，語氣淡淡地繼續說道：「我的數學水平不但超過了四級數學家，就連數學院的李鴻章院長，以及國內數學第一人戚北教授，他們兩人的數學水平也不如我。」
隨著林默這番話說出口，不單單是李逵，大廳中，所有交客的工作人員，以及直播間的一千四百萬觀眾…不對，這會兒直播間裡的在線人數已經突破了一千五百萬大關。
此刻，所有人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林默瘋了……
待戚北話音剛落，李逵就急忙放下手中的筆，生怕被直接判負。
別看李逵一道題都沒解開，但他依舊不相信自己會輸，他解不開陳言出的題目，林默也解不開他出的題目，頂多算是平手。
而且，李逵堅信林默肯定是作弊了，眼前這五道數學題，絕對是數學院的院士幫忙出的，甚至是數學院院長李鴻章出的。
因為……
這些題目看著都很簡單，也確實是一些基礎題，但裡面隱藏了太多太多的陷阱。
在基礎題目中藏匿這麼多陷阱，其數學水平一定高的離譜，普通的數學院院士根本無法勝任。
兩名數學院院士充當工作人員登台，將林默和李逵的解題草紙送到戚北手中。
短短數秒後，戚北便重新舉起手中的話筒，宣布道：「數學狂人，成功解開0道題目。」
此話一出，直播間裡的一千多萬觀眾都懵了。
「0？」
「不是吧？一道題目都解不開嗎？」
「真的假的？」
「這個數學狂人的數學水平不是很高嗎？怎麼可能連一道題目都解不開？這裡面是不是有著什麼貓膩？或者說，這老頭看錯了？」
「就算數學狂人還不是專業級別的數學家，可林默只是一個大一學生，他出的五道題目，數學狂人怎麼可能連一道題目都沒解開，反正我是不相信！」
「要不要這麼假？我可以很負責的講，如果這個結果是真的，那麼林默的五道題目絕對不是出自於他的手，背後肯定有高手！」
……
一石激起千層浪。
當這種彈幕出現以後，頓時引起了很多人的贊同。
這個社會很浮躁，人心更加浮躁。
很多人壓根沒有自己的主見，用一句話來形容這些沒有主見，沒有判斷力的人，那就是牆頭草，風往哪吹往哪倒。
除了這些沒有主見，沒有判斷力的人，還有一部分人是嫉妒，嫉妒比自己優秀的人，無論別人在任何方面做出超出自身理解的事情，或者展現出自己無法理解的事情，他們都會第一時間發出質疑，質疑對方弄虛作假。
俗話說，人性本惡。
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僅僅是仇富那麼簡單。
台上。
當林默聽到戚北宣布的這個結果後，臉上沒有任何意外之色。
這個結果，在比賽沒開始之前，他就已經猜到了。
也只能是這種結果！
又過了幾分鐘，戚北放下林默的解題草紙，高聲宣布道：「林默，成功解開五道題，五比零，這次比賽林默獲……」
「等等！」
千鈞一髮之際，李逵出聲打斷了戚北的話。
戚北的聲音戛然而止，朝著李逵投去疑惑的目光，「數學狂人，你已經輸了比賽，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李逵站起身，振振有詞道：「戚教授，我懷疑林默作弊！」
此話一出，大廳中一片譁然。
「作弊？」
「哈哈哈…笑死，他竟然懷疑林默作弊？」
「不是，我全程都在看著攝像機，也沒發現林默有作弊的舉動啊？」
「作弊嗎？不至於吧？這麼多攝像機對著，林默就像想作弊，也沒作弊的機會啊！」
…
交客的人不太相信。
數學院的院士們，臉上紛紛露出嘲笑之意。
他們可是見過林默的數學水平有多誇張，雖然比不上安幼魚，但除了安幼魚以外，林默的數學天賦絕對無人能敵，畢竟當初林默可是直接挑戰過院長的，而且還贏了。
這種數學水平，解一個連一級數學家都不是的人出的題目，全對不是很正常嗎？
做錯，才不正常！
戚北看了一眼林默，眼中透著詢問之意。
林默笑呵呵地開口：「戚教授，既然對方覺得我作弊了，您不妨問的清楚一些，畢竟這次比賽開始在全程直播，要保持絕對的公平公正，不能給別人留下話柄。」
戚北瞬間就聽出了林默話中的深意。
這要是故意拉長直播時長啊！
想清楚這些，他微微點頭，目光再次看向李逵，「數學狂人，既然你說林默作弊，請問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林默作弊了呢？」
「畢竟，空口無憑，不能因為你的主觀判斷，就可以胡亂污衊人的。」
等戚北說完，李逵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戚教授，我既然這麼說，自然有證據。」
說著，他抬手指向林默，「林默，夏北大一的學生，今年才十九歲，這個年齡他就算懂高等數學，水平也不可能太高，可他給我出的五道題目，我估計連三級數學家的水平都很難做到，這不是作弊這是什麼？」
「我可以很確定的說，這五道題目絕對不是林默出的，而是別人幫他出的！」
「戚教授，您是咱們國內唯二的五級數學家，更是國內數學圈子裡公認的數學第一人，以您的數學水平一眼就能看出我是不是在說謊！」
等李逵話一說完，戚北便笑呵呵地點著頭，「這個確實，剛才林默出的那五道題目我也看了，水平確實很高，我糾正一點，別說是三級數學家了，就算是一般的四級數學家，在一天時間裡也給不出這麼高水平的題目。」
聞言，李逵心中狂喜。
本來，他還以為戚北會幫著林默說話，不曾想。戚北竟然會向著自己這邊。
不愧是自己的偶像啊！
夠公平！
夠公正！！！
隨著戚北的發言，直播間裡的彈幕風向瞬間改變。
「我去！連戚教授都這麼說，那林默肯定是作弊了。」
「數學第一人啊，他的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沒想到林默竟然會作弊，唉，這下好了，不出意外的話，林默應該要身敗名裂了！」
「我就說嘛，肯定有貓膩。」
「黑幕啊！這些題目肯定是數學院院長幫忙出的，就算不是，也是數學院其他院士幫忙出的，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這會兒，直播間裡的在線人數已經來到了驚人的一千三百萬。
過多的人數和彈幕，導致直播間裡的畫面出現了卡頓。
交客技術部的伺服器承載過量，技術部門的員工忙的都快冒煙了，連續增加五台伺服器後，直播畫面才重新恢復流暢。
可是剛流暢沒幾分鐘，直播畫面再次卡頓了起來。
因為直播間裡的在線人數再創新高，來到了驚人的一千四百萬！
沒辦法，技術人員們也只能繼續增加伺服器！
幸好技術部在得到高層的通知後，已經連夜準備了很多備用伺服器。
不然的話，面對這種情況還真沒辦法在短時間裡解決，屆時，直播恐怕就要被迫中止。
數學院的大廳里。
隨著戚北表態以後，李逵咧嘴一笑，當即把目光投向林默，神情之中處處都透著得意，「林默，聽到戚教授的話了吧？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反正林默說了，只需要他保持囂張之態，就可以獲得五百萬。
所以，他只要盡情囂張好了。
在李逵的設想下，最理想的結果就是他贏下這次的比賽，一戰成名，知名度暴漲，順便還能獲得五百萬的巨款。
錢，他要！
名，他也要！
面對李逵的質問，林默不急不慌地站起身，「你問我有什麼要說的，我想說的只有四個字，我沒作弊。」
「哈哈哈……」
李逵大笑不已，笑聲之中滿是狂妄和嘲諷，「林默，都這個時候了，你抵賴有什麼用嗎？別人的話你可以質疑，但戚教授可是國內數學第一人，他的話你也敢質疑？」
林默笑呵呵地擺了擺手，「數學狂人，你應該是誤會我的意思了。」
李逵一愣，「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沒作弊。」
林默臉上始終掛著淡笑，說完這句話，接著話音一轉：「但也沒有質疑戚教授剛才的話。」
「哈哈哈哈……」
李逵笑的更加大聲，「戚教授都說了，你出的這些題目，就算一般的四級數學家在一天之內都給不出，你竟然還說自己沒作弊？」
「林默，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打死不承認唄？」
「非也，非也。」
林默抬起右手，豎起中指晃了晃。
李逵臉色發黑。
這個中指豎的，嘲諷之意十足啊！
「不承認也沒用，戚教授說你作弊，你就是作弊了！」
李逵的這句話剛說出口，下一秒，戚北的聲音隨之響起，「數學狂人，你應該也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沒說過林默作弊啊？」
說完，他看向台下的攝像機，蒼老的面容上充滿了無辜之意，「直播間的朋友們，我剛才確實沒有說過林默作弊，不是嗎？」
李逵瞬間有點傻眼，「唉？戚教授，您剛才不是說林默出的這些題目，連一般的四級數學家在一天之內都給出嗎？」
「這話確實是我說的。」
戚北先是點頭，隨後搖頭：「可是我什麼時候說過林默作弊了？」
這波反問，問的李逵一臉懵逼。
這話，不就是在說林默作弊了嗎？
直播間裡，也是滿屏的問號。
「？」
「？？」
「？？？」
「唉，不是，這幾個意思啊？」
「什麼意思？我怎麼被繞的有些懵了？」
「剛才這老頭不就是在變相的說林默作弊嗎？怎麼轉眼之間就不承認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誰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情況？」
……
台上。
林默望著李逵懵逼的模樣，不由暗自失笑，「數學狂人，我就說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吧？」
他的笑容落在李逵眼中，極為扎眼。
戚北撫須一笑，再次出聲：「數學狂人，我是說過林默出的這些題目，一般的四級數學家在一天之內給不出，但我從沒說過林默作弊。」
此時此刻，李逵的臉色如同便秘了一般，「戚教授，您不覺得您這兩個觀點相悖嗎？」
「不覺得啊。」
戚北繼續笑著，「一般的四級數學家在一天之內給不出這種水平的題目，可林默卻能做到，那就說明他的數學水平已經超過了四級數學家。」
當李逵聽到戚北的這番話後，再次傻眼。
沉默了五六秒後，他突然仰頭大笑起來，「戚教授，您可真喜歡開玩笑。」
戚北緩緩搖頭，「我沒開玩笑，我這個人也不喜歡開玩笑，更別說還是在這麼重要的場合，我怎麼可能會跟你開玩笑呢？」
李逵抬手指向林默，「他？數學水平超過四級數學家？」
「這不是開玩笑，這是什麼？」
「戚教授，數學院和國際數學組串通一氣，說安幼魚是夏曆時代第一位六級數學家這事，就已經足夠誇張了，但在我看來，您說林默的數學水平超過四級數學家這事，更加誇張！」
「安幼魚好歹也是夏曆時代第一個滿分狀元，高中時也在數學競賽中獲得過金獎，在數學領域確實有得天獨厚的優勢，但林默算什麼東西？他只不過是成績好一點的大學生罷了，還是大一的學生，他的數學水平要是能超過四級數學家，我就敢當著直播間所有人的面吃屎。」
這種發言，讓林默暗暗搖頭，忍不住出聲打趣道：「數學狂人，你怎麼動不動就要吃屎啊？」
「你要是想吃的話，不用帶什麼附加條件，我現在就可以讓人給你弄來幾斤，畢竟昨天你還欠了一噸呢，慢慢吃，慢慢還。」
等林默一說完，李逵臉上充斥著冷笑，「說這些口水話有意思嗎？我問你，你覺得自己的數學水平超過四級數學家了？」
「對的，超過了。」
「哈哈哈哈哈……」
林默淡淡地掃了一眼正在瘋狂大笑的李逵，語氣淡淡地繼續說道：「我的數學水平不但超過了四級數學家，就連數學院的李鴻章院長，以及國內數學第一人戚北教授，他們兩人的數學水平也不如我。」
隨著林默這番話說出口，不單單是李逵，大廳中，所有交客的工作人員，以及直播間的一千四百萬觀眾…不對，這會兒直播間裡的在線人數已經突破了一千五百萬大關。
此刻，所有人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林默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