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7章 部長，你剛才咋就不敢跟首席吵一架？
回軍事研發部的路上。
裴言和李懷明同坐一輛車，在經過短暫的沉默後，裴言最終還是忍不住出聲，「部長，我對你有點不太滿意。」
李懷明乾咳一聲，「小裴，你對我幹嘛不滿意？我是你上司，哪有這麼跟上司講話的？」
對於李懷明的這種發言，裴言根本聽不進去，沉著臉控訴道：「部長，你剛才咋就不敢跟首席吵一架？」
「……」
李懷明深深地看了裴言一眼，嘴角隱隱抽動，「小裴，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和首席吵一架？我哪有膽子跟首席吵架？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裴言皺著眉頭，「林默要對沒有進行過驗證的飛彈技術進行實射，這種行為完全就是在胡鬧，首席不懂飛彈技術，你也不懂嗎？」
「你為什麼不和首席說清楚？」
「咳——」
面對裴言的控訴，李懷明一臉尷尬，「小裴，剛才在首席辦公室的時候，你已經把話說的非常清楚，首席的態度你又不是沒有看見，他無條件支持林默，我就算提出異議，也沒什麼用。」
「沒用也得提，不然要你這個部長幹什麼？」
李懷明暗暗翻了個白眼，神情要多無奈有多無奈。
放眼整個軍事研發部，也只有裴言敢這麼跟他說話。
要是換做其他人，他早就罵人了。
但裴言和其他人不一樣，這可是位寶貝疙瘩，純技術型人才，整個軍事研發部只有這麼一個。
他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小裴，你性子比較直，我能理解，但很多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你真以為首席的決定很莽撞嗎？」
「不莽撞嗎？」
對上裴言的目光，李懷明意味深長地笑了，「當然不莽撞，首席是偉大的，他的任何決定都具備深意，既然他同意了林默的提議，自然有他的考量。」
「我們這些做手下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服從命令。」
「還有，你別看不起林默，林默的年齡雖然不大，但他在科研上的天賦絕無僅有，別的不說，單說餘生S1這輛車上運用的諸多新技術，據我所知，這些新技術全部出自於林默之手。」
「研發部買了一輛餘生S1，就在大廳停著，你應該也研究過，這輛車有多超時代，你應該也很清楚才對。」
裴言正色道：「餘生S1這輛車確實先進，上面用到的很多技術也確實厲害，但車是車，飛彈是飛彈，林默會造車，但不一定會造飛彈啊。」
「不不不，此言差矣。」
李懷明反問道：「小裴，在林默造車之前，你知道他會造車嗎？同理，在林默造出飛彈之前，你又怎麼知道林默不會造飛彈？」
「一個人？一個月時間？研發出一款新的洲際飛彈？」
裴言盯著李懷明，「部長，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
李懷明想也沒想便給出回答，接著話音一轉：「但是……」
裴言不自覺地皺起眉頭，「但是什麼？」
李懷明深吸一口氣，「但是，奇蹟這種事情本身就是天才的專屬，林默是不是天才這種事，咱們也沒必要再進行論證，所以說，不能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林默。」
「我看過林默的資料，這個年輕人特別擅長創造奇蹟。」
裴言張了張嘴，「部長，別怪我沒提醒你，一款飛彈在沒有經過驗證之前，便進行組裝實射，失敗機率非常之高，而且很有可能會造成傷亡。」
「沒事。」
李懷明笑著擺手，「各種因素我們都知道，進行實射時，選擇遠程機動發射，這種發射方式可以完美避免發射失敗從而造成人員傷亡的可能，不用擔心。」
裴言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不過，從他的面部表情來看，他對於既定的事實依舊有點無法接受。
然而，正如林默說的那句話一樣。
他要聽部長的，部長要聽首席的，首席聽林默的……
他沒資格阻攔林默，更沒有權利阻攔，也阻攔不了。
既然阻攔不了，只能默默接受。
林氏莊園。
林默回來以後直接去了北區，來到一號演武場這裡。
林一，白無痕，星三人依舊在這裡練著基礎招式。
林默的到來，讓三人紛紛停下，不約而同地迎上前來。
三人的眼中都充斥著期待，距離當初林默所說的一月之約，現如今已經到了時間。
林一率先開口，「小默，一個月已經過去了，當初你說帶我們三個見證奇蹟的誕生，我們三個可是已經做好準備了。」
白無痕和星紛紛點頭。
對上三人的目光，林默微微一笑，「老祖，小白，星，你們伸出右手，先讓我看看你們這一個月的打磨根基的成果，如果達到我的預想，我肯定會讓你們見證奇蹟的。」
三人一句廢話也沒說，紛紛抬起右手。
林默依次對三人檢查了一番後，下顎點了點，「不錯，根基都很紮實，尤其是小白，簡直可以說是無懈可擊，至少我找不出任何瑕疵，老祖次之，星，你根基打磨的最差。」
此話一出，星頓時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小默，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的天賦比不上林前輩和小白呢？」
林默笑而不語。
被林默這麼盯著看，星臉上的尷尬之意加劇，「我已經很努力了，可林前輩和小白他們簡直跟入了魔一樣，整天都待在演武場裡，根本沒怎麼離開過……」
聽著星的控訴，林默不禁搖頭失笑，「你的根基雖然比老祖和小白差點，不過也過了及格線。」
聞言，星不由暗暗鬆了口氣，「過了及格線就行。」
林默神秘一笑，對著三人說道：「你們準備一下，明天早上五點在這裡集合，我要先去準備一下需要用到的東西，可不能遲到。」
扔下這話後，他沒再解釋什麼，轉身離開。
待林默消失在演武場之中後，星忍不住對著林一發問：「前輩，您知道小默要幹什麼嗎？」
「這種問題問我幹什麼？」
林一送給星一記白眼，「想知道，去問小默啊。」
星：「……」
他要是敢問林默，剛才林默在的時候就問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林默總給他一種淡淡的壓迫感，不是氣勢上的壓迫，而是…生命層次上的壓迫，導致他現在面對林默的時候，總有種提心弔膽的感覺。
見星不說話，林一忍不住笑了起來，「小子，現在你面對小默的時候是不是有種不敢開口的感覺？」
一聽這話，星快速點頭，「對，特別對，前輩也有這種感覺嗎？」
「廢話！」
林一眉頭微挑，「你都能感覺到，我自然也能感覺到，小默現在的生命層次已經和我們這些人不在一個層面上了。」
「生命層次？」
這個詞彙，對於星來說是非常陌生的。
就連一旁的白無痕，也露出了好奇之色，秉著不懂就問的心態，他當即開口詢問道：「前輩，您說的生命層次是什麼東東？」
「什麼東東？」
林一面露詫異，上下打量了白無痕一眼，「小白，你以前不是這麼說話的啊，最近吃錯藥了？」
白無痕搖了搖頭，如實道：「是青青讓我這麼說的，她覺得這麼說話比較可愛。」
聽到這個解釋，林一臉上的詫異更甚，「小白，我聽說你和青青已經領了結婚證，此事是真是假？」
「對。」
「不是，你們發展的速度是不是有點忒快了？」
「快嗎？」
白無痕臉上浮現出疑惑，「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快，不過一切聽青青的就行，我不懂這些東西，她懂，所以，我聽她的。」
林一頗為無奈。
單純到白無痕這個程度，普天之下，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白無痕就跟個小孩子差不多，心智單純到了極點。
「那你們有沒有……」
說著，林一衝著白無痕比劃了個手勢。
看到這個手勢，白無痕並沒有什麼反應，反倒是一旁的星樂得不行。
見狀，白無痕眉頭微皺，「前輩，您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
林一咳了聲，直言道：「就是在一起睡覺的意思，你和青青在一起睡過覺嗎？」
裴言和李懷明同坐一輛車，在經過短暫的沉默後，裴言最終還是忍不住出聲，「部長，我對你有點不太滿意。」
李懷明乾咳一聲，「小裴，你對我幹嘛不滿意？我是你上司，哪有這麼跟上司講話的？」
對於李懷明的這種發言，裴言根本聽不進去，沉著臉控訴道：「部長，你剛才咋就不敢跟首席吵一架？」
「……」
李懷明深深地看了裴言一眼，嘴角隱隱抽動，「小裴，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和首席吵一架？我哪有膽子跟首席吵架？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裴言皺著眉頭，「林默要對沒有進行過驗證的飛彈技術進行實射，這種行為完全就是在胡鬧，首席不懂飛彈技術，你也不懂嗎？」
「你為什麼不和首席說清楚？」
「咳——」
面對裴言的控訴，李懷明一臉尷尬，「小裴，剛才在首席辦公室的時候，你已經把話說的非常清楚，首席的態度你又不是沒有看見，他無條件支持林默，我就算提出異議，也沒什麼用。」
「沒用也得提，不然要你這個部長幹什麼？」
李懷明暗暗翻了個白眼，神情要多無奈有多無奈。
放眼整個軍事研發部，也只有裴言敢這麼跟他說話。
要是換做其他人，他早就罵人了。
但裴言和其他人不一樣，這可是位寶貝疙瘩，純技術型人才，整個軍事研發部只有這麼一個。
他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小裴，你性子比較直，我能理解，但很多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你真以為首席的決定很莽撞嗎？」
「不莽撞嗎？」
對上裴言的目光，李懷明意味深長地笑了，「當然不莽撞，首席是偉大的，他的任何決定都具備深意，既然他同意了林默的提議，自然有他的考量。」
「我們這些做手下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服從命令。」
「還有，你別看不起林默，林默的年齡雖然不大，但他在科研上的天賦絕無僅有，別的不說，單說餘生S1這輛車上運用的諸多新技術，據我所知，這些新技術全部出自於林默之手。」
「研發部買了一輛餘生S1，就在大廳停著，你應該也研究過，這輛車有多超時代，你應該也很清楚才對。」
裴言正色道：「餘生S1這輛車確實先進，上面用到的很多技術也確實厲害，但車是車，飛彈是飛彈，林默會造車，但不一定會造飛彈啊。」
「不不不，此言差矣。」
李懷明反問道：「小裴，在林默造車之前，你知道他會造車嗎？同理，在林默造出飛彈之前，你又怎麼知道林默不會造飛彈？」
「一個人？一個月時間？研發出一款新的洲際飛彈？」
裴言盯著李懷明，「部長，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
李懷明想也沒想便給出回答，接著話音一轉：「但是……」
裴言不自覺地皺起眉頭，「但是什麼？」
李懷明深吸一口氣，「但是，奇蹟這種事情本身就是天才的專屬，林默是不是天才這種事，咱們也沒必要再進行論證，所以說，不能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林默。」
「我看過林默的資料，這個年輕人特別擅長創造奇蹟。」
裴言張了張嘴，「部長，別怪我沒提醒你，一款飛彈在沒有經過驗證之前，便進行組裝實射，失敗機率非常之高，而且很有可能會造成傷亡。」
「沒事。」
李懷明笑著擺手，「各種因素我們都知道，進行實射時，選擇遠程機動發射，這種發射方式可以完美避免發射失敗從而造成人員傷亡的可能，不用擔心。」
裴言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不過，從他的面部表情來看，他對於既定的事實依舊有點無法接受。
然而，正如林默說的那句話一樣。
他要聽部長的，部長要聽首席的，首席聽林默的……
他沒資格阻攔林默，更沒有權利阻攔，也阻攔不了。
既然阻攔不了，只能默默接受。
林氏莊園。
林默回來以後直接去了北區，來到一號演武場這裡。
林一，白無痕，星三人依舊在這裡練著基礎招式。
林默的到來，讓三人紛紛停下，不約而同地迎上前來。
三人的眼中都充斥著期待，距離當初林默所說的一月之約，現如今已經到了時間。
林一率先開口，「小默，一個月已經過去了，當初你說帶我們三個見證奇蹟的誕生，我們三個可是已經做好準備了。」
白無痕和星紛紛點頭。
對上三人的目光，林默微微一笑，「老祖，小白，星，你們伸出右手，先讓我看看你們這一個月的打磨根基的成果，如果達到我的預想，我肯定會讓你們見證奇蹟的。」
三人一句廢話也沒說，紛紛抬起右手。
林默依次對三人檢查了一番後，下顎點了點，「不錯，根基都很紮實，尤其是小白，簡直可以說是無懈可擊，至少我找不出任何瑕疵，老祖次之，星，你根基打磨的最差。」
此話一出，星頓時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小默，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的天賦比不上林前輩和小白呢？」
林默笑而不語。
被林默這麼盯著看，星臉上的尷尬之意加劇，「我已經很努力了，可林前輩和小白他們簡直跟入了魔一樣，整天都待在演武場裡，根本沒怎麼離開過……」
聽著星的控訴，林默不禁搖頭失笑，「你的根基雖然比老祖和小白差點，不過也過了及格線。」
聞言，星不由暗暗鬆了口氣，「過了及格線就行。」
林默神秘一笑，對著三人說道：「你們準備一下，明天早上五點在這裡集合，我要先去準備一下需要用到的東西，可不能遲到。」
扔下這話後，他沒再解釋什麼，轉身離開。
待林默消失在演武場之中後，星忍不住對著林一發問：「前輩，您知道小默要幹什麼嗎？」
「這種問題問我幹什麼？」
林一送給星一記白眼，「想知道，去問小默啊。」
星：「……」
他要是敢問林默，剛才林默在的時候就問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林默總給他一種淡淡的壓迫感，不是氣勢上的壓迫，而是…生命層次上的壓迫，導致他現在面對林默的時候，總有種提心弔膽的感覺。
見星不說話，林一忍不住笑了起來，「小子，現在你面對小默的時候是不是有種不敢開口的感覺？」
一聽這話，星快速點頭，「對，特別對，前輩也有這種感覺嗎？」
「廢話！」
林一眉頭微挑，「你都能感覺到，我自然也能感覺到，小默現在的生命層次已經和我們這些人不在一個層面上了。」
「生命層次？」
這個詞彙，對於星來說是非常陌生的。
就連一旁的白無痕，也露出了好奇之色，秉著不懂就問的心態，他當即開口詢問道：「前輩，您說的生命層次是什麼東東？」
「什麼東東？」
林一面露詫異，上下打量了白無痕一眼，「小白，你以前不是這麼說話的啊，最近吃錯藥了？」
白無痕搖了搖頭，如實道：「是青青讓我這麼說的，她覺得這麼說話比較可愛。」
聽到這個解釋，林一臉上的詫異更甚，「小白，我聽說你和青青已經領了結婚證，此事是真是假？」
「對。」
「不是，你們發展的速度是不是有點忒快了？」
「快嗎？」
白無痕臉上浮現出疑惑，「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快，不過一切聽青青的就行，我不懂這些東西，她懂，所以，我聽她的。」
林一頗為無奈。
單純到白無痕這個程度，普天之下，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白無痕就跟個小孩子差不多，心智單純到了極點。
「那你們有沒有……」
說著，林一衝著白無痕比劃了個手勢。
看到這個手勢，白無痕並沒有什麼反應，反倒是一旁的星樂得不行。
見狀，白無痕眉頭微皺，「前輩，您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
林一咳了聲，直言道：「就是在一起睡覺的意思，你和青青在一起睡過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