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冥頑不靈
然而，就在天音劍即將刺中白晚晚的瞬間，季長的手卻微微一顫。
他如何下得了手？
劍鋒偏離了原本的軌跡，擦著白晚晚的衣袖划過，帶起一陣勁風。
「晚晚，醒醒！我是師父啊！」
白晚晚卻絲毫沒有反應，手中的黑劍再次刺來，招招致命。
季長只能勉強招架，他不敢全力反擊，生怕傷到白晚晚。
「你為什麼……要逼我……」季長一邊抵擋著白晚晚的攻擊，一邊痛苦地問道。
「礙事……」白晚晚口中吐出冰冷的字眼，眼神中沒有情感。
「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我了嗎？」季長的語氣近乎哀求。
回應他的，只有更加猛烈的攻擊。
黑劍與天音劍不斷碰撞，發出刺耳的金屬交鳴聲，火花四濺。
季長且戰且退，他一直在尋找機會，希望能喚醒白晚晚的神智。
「你曾經……叫我師父……」季長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哽咽。
白晚晚的動作微微一頓，眼神中閃過迷茫，但很快又被冰冷所取代。
「師父……是什麼……」她喃喃自語，語氣中充滿了疑惑。
季長心中燃起希望，他趁著白晚晚分神的瞬間，飛身而起，一掌擊在她的後頸上。
白晚晚悶哼一聲，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季長連忙接住她，將她輕輕放在地上。
看著昏迷不醒的白晚晚，季長心中百感交集。
「為今之計，只有……」季長眼中閃過決然，「換血！」
季長盤膝而坐，將白晚晚扶正，讓她背靠著自己。
他運起真氣，在手腕上劃出一道傷口，鮮血汩汩流出。
然後，他將手腕貼在白晚晚的背上，將自己的鮮血緩緩輸入她的體內。
隨著鮮血的流失，季長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身體也越來越虛弱。
但他仍然咬牙堅持著，不肯放棄希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白晚晚體內的魔氣逐漸消散，臉色也漸漸恢復了紅潤。
而季長，卻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他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朦朧起來。
「晚晚……一定要……活下去……」他用盡最後力氣，喃喃自語道。
終於，白晚晚體內的魔氣徹底清除，她緩緩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周圍的一切。
「師父……」她看到了身旁的季長，虛弱地喊了一聲。
季長勉強擠出笑容，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
「你……沒事就好……」
說完這句話，他再也支撐不住，昏迷了過去。
而此刻，一股黑色的魔氣，正從白晚晚的體內，緩緩流入季長的身體……
「師父，你怎麼了？」她輕輕搖晃著季長的身體，焦急地問道。
然而，季長卻沒有絲毫反應，他的身體冰冷，呼吸微弱。
白晚晚突然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息，她低頭一看，發現季長的身上，正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黑色魔氣。
「這……這是怎麼回事？」白晚晚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明白，為什麼師父的身上會出現魔氣。
難道……是為了救她？
白晚晚突然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她被魔氣控制，攻擊了師父，而師父卻為了救她，不惜以身犯險，用自己的鮮血淨化了她體內的魔氣。
想到這裡，白晚晚的眼眶濕潤了，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師父……」
白晚晚並不知道，此刻季長正在經歷一場更為兇險的戰鬥。
意識逐漸下沉，季長感覺自己墜入了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
「這是……哪裡？」季長的聲音虛弱無力，在這片黑暗中顯得格外渺小。
突然，一點猩紅的光芒在黑暗中亮起，如同野獸的瞳孔，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那光芒逐漸擴大，最終化作一個巨大的魔影，矗立在季長面前。
「你……是誰？」
「我就是你，你內心深處最黑暗的欲望。」
「胡說！我心中從未有過黑暗的欲望！」季長厲聲反駁道。
「是嗎？那你為何要救那個女孩？你明明知道，她已經被魔氣侵蝕，已經不再是你的徒弟了。」
「放棄她吧，只有這樣，你才能擺脫這無休止的痛苦。」
「不！我絕不會放棄我的徒弟！」季長，毫不動搖。
「哼！冥頑不靈！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吞噬你吧！」魔影怒吼一聲，巨大的身軀猛地撲向季長。
季長連忙揮劍抵擋，但他的身體虛弱無力，根本無法抵擋魔影的攻擊。
「放棄吧，你已經沒有力量了。」魔影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嘲諷。
「不！我還有我的信念！我還有我的責任！」季長咬牙堅持著，手中的劍顫抖著，卻始終沒有放下。
「信念？責任？可笑！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只有力量才是唯一的真理！」魔影狂笑著，不斷地向季長發起攻擊。
季長的身體已經傷痕累累，鮮血不斷地流淌，但他仍然沒有放棄抵抗。
「我絕不會屈服於你！」季長用盡最後力氣，怒吼道。
突然，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陸婉柔的身影，浮現出白晚晚和蘇然的笑臉，浮現出玄音聖地的一草一木。
這些美好的回憶，如同一道道溫暖的光芒，驅散了心中的黑暗，給了他無窮的力量。
「我不會輸！我絕對不會輸！」季長眼中燃起熊熊烈火，手中的劍迸發出耀眼的光芒。
「劍心通明！」季長一聲怒吼，手中的劍化作一道閃電，直刺魔影的心臟。
「不！」魔影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巨大的身軀開始崩塌，最終化作一縷黑煙，消失不見。
黑暗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明。
季長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然躺在山谷之中，白晚晚正焦急地看著他。
「師父，你醒了！」白晚晚欣喜地喊道。
季長微微一笑，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嗓子乾澀，只能發出嘶啞的低吟。
白晚晚連忙扶起季長，從一旁的水囊中倒出一些清水，小心翼翼地餵給他。清冽的泉水滋潤著乾涸的喉嚨，也讓季長漸漸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晚晚……我昏迷了多久？」季長的聲音沙啞無力，帶著虛弱。
「大概兩天兩夜了，師父。」白晚晚回答道，語氣中帶著自責，「都怪我，要不是我……」
「發生了什麼？你為何會……入魔？」季長打斷了白晚晚的話，目光中帶著探究和擔憂。他記得昏迷前，白晚晚已經被魔氣侵蝕，失去了理智。如今她清醒過來，想必是經歷了一場痛苦的掙扎。
聽到「入魔」二字，白晚晚的身子微微一顫，眼眶瞬間紅了，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沒有落下。她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波動，將事情的經過緩緩道來。
「我奉命前往西域尋找天風派聖女，一路小心謹慎，卻在抵達天風山脈後遭遇了襲擊……」白晚晚的聲音低沉，帶著痛苦的回憶，「是一個黑衣人，他武功奇高，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季長眉頭緊鎖，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他派白晚晚前往西域，本是為了尋找聖女，卻沒想到她會遭遇如此危險。
「他……他將我重傷，我幾乎毫無反抗之力……」白晚晚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顫抖，「我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卻沒想到……他並沒有殺我，而是……將我體內的真氣封住，然後……然後……」
白晚晚說到這裡，聲音哽咽，再也說不下去。淚水終於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衣襟上，暈染出一片水漬。
「然後怎麼了？」季長追問道，語氣中帶著焦急。他隱約感覺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才是真正的關鍵。
白晚晚努力控制著情緒，繼續說道：「然後……他將一團黑氣打入我的體內……那黑氣冰冷刺骨，瞬間侵蝕了我的經脈，讓我……讓我……」
「讓你入魔？」季長接過白晚晚的話，語氣中帶著沉重。
白晚晚點了點頭，淚水漣漣，聲音哽咽：「我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身體不受控制……我……我變成了一個怪物……」
說到這裡，白晚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放聲痛哭起來。
季長輕輕地拍了拍白晚晚的肩膀，柔聲安慰道：「沒事了，都過去了……你已經恢復了，一切都過去了……」
他本想保護自己的徒弟，卻讓她經歷了如此可怕的遭遇。他
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那個黑衣人，讓他付出代價！
「師父……」白晚晚哭泣著，聲音沙啞，「我……我害怕……我害怕自己會再次變成那個怪物……」
「不會的，」季長，「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
他將白晚晚擁入懷中，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給予她無聲的安慰。溫暖的懷抱讓白晚晚漸漸平靜下來，哭聲也逐漸減弱。
良久，白晚晚從季長的懷中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問道：「師父……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季長的目光變得深邃，語氣低沉：「我不知道……但我會查清楚，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他如何下得了手？
劍鋒偏離了原本的軌跡，擦著白晚晚的衣袖划過，帶起一陣勁風。
「晚晚，醒醒！我是師父啊！」
白晚晚卻絲毫沒有反應，手中的黑劍再次刺來，招招致命。
季長只能勉強招架，他不敢全力反擊，生怕傷到白晚晚。
「你為什麼……要逼我……」季長一邊抵擋著白晚晚的攻擊，一邊痛苦地問道。
「礙事……」白晚晚口中吐出冰冷的字眼，眼神中沒有情感。
「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我了嗎？」季長的語氣近乎哀求。
回應他的，只有更加猛烈的攻擊。
黑劍與天音劍不斷碰撞，發出刺耳的金屬交鳴聲，火花四濺。
季長且戰且退，他一直在尋找機會，希望能喚醒白晚晚的神智。
「你曾經……叫我師父……」季長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哽咽。
白晚晚的動作微微一頓，眼神中閃過迷茫，但很快又被冰冷所取代。
「師父……是什麼……」她喃喃自語，語氣中充滿了疑惑。
季長心中燃起希望，他趁著白晚晚分神的瞬間，飛身而起，一掌擊在她的後頸上。
白晚晚悶哼一聲，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季長連忙接住她，將她輕輕放在地上。
看著昏迷不醒的白晚晚，季長心中百感交集。
「為今之計，只有……」季長眼中閃過決然，「換血！」
季長盤膝而坐，將白晚晚扶正，讓她背靠著自己。
他運起真氣，在手腕上劃出一道傷口，鮮血汩汩流出。
然後，他將手腕貼在白晚晚的背上，將自己的鮮血緩緩輸入她的體內。
隨著鮮血的流失，季長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身體也越來越虛弱。
但他仍然咬牙堅持著，不肯放棄希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白晚晚體內的魔氣逐漸消散，臉色也漸漸恢復了紅潤。
而季長，卻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他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朦朧起來。
「晚晚……一定要……活下去……」他用盡最後力氣，喃喃自語道。
終於，白晚晚體內的魔氣徹底清除，她緩緩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周圍的一切。
「師父……」她看到了身旁的季長，虛弱地喊了一聲。
季長勉強擠出笑容，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
「你……沒事就好……」
說完這句話，他再也支撐不住，昏迷了過去。
而此刻，一股黑色的魔氣，正從白晚晚的體內，緩緩流入季長的身體……
「師父，你怎麼了？」她輕輕搖晃著季長的身體，焦急地問道。
然而，季長卻沒有絲毫反應，他的身體冰冷，呼吸微弱。
白晚晚突然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息，她低頭一看，發現季長的身上，正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黑色魔氣。
「這……這是怎麼回事？」白晚晚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明白，為什麼師父的身上會出現魔氣。
難道……是為了救她？
白晚晚突然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她被魔氣控制，攻擊了師父，而師父卻為了救她，不惜以身犯險，用自己的鮮血淨化了她體內的魔氣。
想到這裡，白晚晚的眼眶濕潤了，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師父……」
白晚晚並不知道，此刻季長正在經歷一場更為兇險的戰鬥。
意識逐漸下沉，季長感覺自己墜入了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
「這是……哪裡？」季長的聲音虛弱無力，在這片黑暗中顯得格外渺小。
突然，一點猩紅的光芒在黑暗中亮起，如同野獸的瞳孔，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那光芒逐漸擴大，最終化作一個巨大的魔影，矗立在季長面前。
「你……是誰？」
「我就是你，你內心深處最黑暗的欲望。」
「胡說！我心中從未有過黑暗的欲望！」季長厲聲反駁道。
「是嗎？那你為何要救那個女孩？你明明知道，她已經被魔氣侵蝕，已經不再是你的徒弟了。」
「放棄她吧，只有這樣，你才能擺脫這無休止的痛苦。」
「不！我絕不會放棄我的徒弟！」季長，毫不動搖。
「哼！冥頑不靈！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吞噬你吧！」魔影怒吼一聲，巨大的身軀猛地撲向季長。
季長連忙揮劍抵擋，但他的身體虛弱無力，根本無法抵擋魔影的攻擊。
「放棄吧，你已經沒有力量了。」魔影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嘲諷。
「不！我還有我的信念！我還有我的責任！」季長咬牙堅持著，手中的劍顫抖著，卻始終沒有放下。
「信念？責任？可笑！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只有力量才是唯一的真理！」魔影狂笑著，不斷地向季長發起攻擊。
季長的身體已經傷痕累累，鮮血不斷地流淌，但他仍然沒有放棄抵抗。
「我絕不會屈服於你！」季長用盡最後力氣，怒吼道。
突然，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陸婉柔的身影，浮現出白晚晚和蘇然的笑臉，浮現出玄音聖地的一草一木。
這些美好的回憶，如同一道道溫暖的光芒，驅散了心中的黑暗，給了他無窮的力量。
「我不會輸！我絕對不會輸！」季長眼中燃起熊熊烈火，手中的劍迸發出耀眼的光芒。
「劍心通明！」季長一聲怒吼，手中的劍化作一道閃電，直刺魔影的心臟。
「不！」魔影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巨大的身軀開始崩塌，最終化作一縷黑煙，消失不見。
黑暗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明。
季長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然躺在山谷之中，白晚晚正焦急地看著他。
「師父，你醒了！」白晚晚欣喜地喊道。
季長微微一笑，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嗓子乾澀，只能發出嘶啞的低吟。
白晚晚連忙扶起季長，從一旁的水囊中倒出一些清水，小心翼翼地餵給他。清冽的泉水滋潤著乾涸的喉嚨，也讓季長漸漸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晚晚……我昏迷了多久？」季長的聲音沙啞無力，帶著虛弱。
「大概兩天兩夜了，師父。」白晚晚回答道，語氣中帶著自責，「都怪我，要不是我……」
「發生了什麼？你為何會……入魔？」季長打斷了白晚晚的話，目光中帶著探究和擔憂。他記得昏迷前，白晚晚已經被魔氣侵蝕，失去了理智。如今她清醒過來，想必是經歷了一場痛苦的掙扎。
聽到「入魔」二字，白晚晚的身子微微一顫，眼眶瞬間紅了，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沒有落下。她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波動，將事情的經過緩緩道來。
「我奉命前往西域尋找天風派聖女，一路小心謹慎，卻在抵達天風山脈後遭遇了襲擊……」白晚晚的聲音低沉，帶著痛苦的回憶，「是一個黑衣人，他武功奇高，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季長眉頭緊鎖，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他派白晚晚前往西域，本是為了尋找聖女，卻沒想到她會遭遇如此危險。
「他……他將我重傷，我幾乎毫無反抗之力……」白晚晚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顫抖，「我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卻沒想到……他並沒有殺我，而是……將我體內的真氣封住，然後……然後……」
白晚晚說到這裡，聲音哽咽，再也說不下去。淚水終於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衣襟上，暈染出一片水漬。
「然後怎麼了？」季長追問道，語氣中帶著焦急。他隱約感覺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才是真正的關鍵。
白晚晚努力控制著情緒，繼續說道：「然後……他將一團黑氣打入我的體內……那黑氣冰冷刺骨，瞬間侵蝕了我的經脈，讓我……讓我……」
「讓你入魔？」季長接過白晚晚的話，語氣中帶著沉重。
白晚晚點了點頭，淚水漣漣，聲音哽咽：「我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身體不受控制……我……我變成了一個怪物……」
說到這裡，白晚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放聲痛哭起來。
季長輕輕地拍了拍白晚晚的肩膀，柔聲安慰道：「沒事了，都過去了……你已經恢復了，一切都過去了……」
他本想保護自己的徒弟，卻讓她經歷了如此可怕的遭遇。他
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那個黑衣人，讓他付出代價！
「師父……」白晚晚哭泣著，聲音沙啞，「我……我害怕……我害怕自己會再次變成那個怪物……」
「不會的，」季長，「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
他將白晚晚擁入懷中，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給予她無聲的安慰。溫暖的懷抱讓白晚晚漸漸平靜下來，哭聲也逐漸減弱。
良久，白晚晚從季長的懷中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問道：「師父……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季長的目光變得深邃，語氣低沉：「我不知道……但我會查清楚，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