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少年，你可真有信心
喝得又快又猛，人很快就醉倒了，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說吧，小舅舅，你這是唱的哪一出？」三好斜睨著眼問蘇語墨。
蘇語墨嘿嘿笑，「你這麼聰明，還能不知道我唱哪一出啊？呶，我好不容易喜歡一個姑娘家，連努力都沒努力就放棄了那不是太可惜了？再說了，你外祖母不也是相中珠兒了嗎？難得我們母子兩個眼光一致！」
蘇語墨朝三好拋了個你懂得的眼神，「我呢，也不是存心搞破壞，只是想看看她託付終身的人可不可靠。現在看到了，大概是有那麼一點兒不可靠的。當然，這是我們的想法，實際上溫家人的想法並沒有打算毀了跟金家的約定。」
頓了頓，蘇語墨繼續道，「只不過他們的不毀約定卻不是叫溫爍娶金珠兒為妻，而是想叫金珠兒做妾。正妻肯定是要留給一個能對溫爍將來的仕途有幫助的女人的。在他們看來，一個商家之女，能做將來前途光明的年輕官員的妾室也是祖輩燒高香了。」
「誰給他們的自信，溫爍就一定能當官？」三好翻著白眼問道。
蘇語墨攤手，「自然是他們自己給自己的自信了，溫家父母現在可是堅信他們兒子不是池中之物，那是肯定會飛黃騰達的。嚴格說起來，溫爍這人還真是做官的料子，先不說學識好，就他那為人處事，作為旁觀者，我是很佩服的。應對縣太爺都遊刃有餘，要知道，那可是京城錢家的人，錢家可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雖說縣太爺只是錢家的庶子，可也不是隨便就能糊弄的。他看重溫爍，所以有意把自己女兒許配給他。要知道，溫爍現在還沒中舉，他就有這心思，除了是對溫爍信心十足，還有別的可能嗎？」
呵，人往高處走，溫家現在有這麼好的選擇，金家對他們來說算什麼？
只盼著這次金珠兒能幡然醒悟，不再為溫爍煩惱，跟他徹底劃清界限。
「好了好了，你別一副氣鼓鼓的模樣，你小舅舅我很差勁嗎？我是對做官沒什麼興趣，不然的話，依著你外祖父的學識，我還能考不中個舉人？」蘇語墨很臭屁的說。
三好一副你病的不輕的表情，「你當考舉人是買大白菜這麼簡單的事兒啊？有多少人鬚髮蒼蒼還在奮戰？年紀輕輕中舉的，要麼身後有大家族支撐，要麼就是真的驚才絕艷。至於小舅舅你，聰明有餘，但絕對算不上驚才絕艷，你做官，除非是上位者瞧中了你。」
別說，三好這話還真一語成箴，蘇語墨就是被上位者瞧中了，踏入仕途。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你這丫頭，要不要把小舅舅貶的一文不值啊。」蘇語墨虎著臉張牙舞爪的問。
「好好好，你很值錢行了吧？」三好嘟囔，「現在也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想想怎麼把人幫我弄客棧吧。」
蘇語墨把人打橫抱起，「就這麼弄。」
也得虧了兩人今天做男裝打扮，便是吃醉酒了，旁人看了也就是抿嘴一笑，而不至於吃驚一個姑娘家出來買醉。
一品樓隔著他們住的客棧很近便，蘇語墨把人抱上二樓，送進房間，三好給她散了頭髮，脫了外衣，蓋好被子。
「你以後打算怎麼辦？繼續留在溫爍身邊？」三好問蘇語墨。
「暫時先留在他身邊，畢竟溫家給的錢不少，一個月有一兩銀子呢。」蘇語墨道，「最主要的是我要看著溫家徹底跟金家決裂，不然的話，我覺得不放心，依著溫爍的心思，哄金珠兒那可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若是溫爍真如蘇語墨說的這麼有本事，確實如此。
「回頭珠兒醒了問起你為什麼在溫爍身邊，我怎麼回答？」三好又問。
「實話實說。」蘇語墨一本正經，「我若是說了假話，將來肯定有穿幫的一天，到時候怎麼解釋？實話實說，也好叫她有個心理準備。」
「你確定？」三好詫異。
蘇語墨很認真的點點頭，「當然了。現在告訴她，她雖然會因為溫爍的事兒暫時不理會，可也在她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總會慢慢生根發芽的。」
少年，你可真有信心。
三好自認不是感情通，自然不會給蘇語墨所謂的正確建議，這種事兒他自己拿主意就好了。
傍晚蘇語墨給兩人買了包子跟粥之後才離開的。
他離開不多會兒，金珠兒就醒了。
「我的頭怎麼這麼疼啊？」金珠兒揉著腦門坐起來，「三好，我做什麼了？」
「不記得了？」
這是喝酒斷片？
金珠兒努力回想，總算是想起來了。
「我喝多了沒做什麼丟人的事兒吧？」金珠兒小心翼翼的問。
「沒有，你酒品不錯，喝多了就趴著睡了。」
「你把我弄回來的？」金珠兒又問。
「錯，是小舅舅把你抱回來的，就這樣，一打橫就抱起來了，你明明醉醺醺的，卻還知道勾著小舅舅的脖子，嘖嘖。」三好戲謔的說。
金珠兒臉紅，「怎麼會啊。」
「誰知道呢。」三好似笑非笑，金珠兒瞧著她這表情，心裡發毛。
「我餓了，咱們出去吃點兒東西？」金珠兒心虛的轉移話題。
三好指指桌子上還冒著熱氣的包子跟稀粥，「小舅舅離開之前給我們買好了，他說怕你醒過來頭疼，不方便出去，特意買回來的。」
「小舅舅真是個好人。」金珠兒誇讚。
這要放在後世，被發好人卡，大概就沒戲了，可古代人應該沒那多彎彎繞繞。三好覺得金珠兒是單純的誇讚蘇語墨人好的。
「他素來是個細心的人。」三好抓住機會推銷蘇語墨的好。
金珠兒點點頭，「對了，小舅舅怎麼跟溫爍在一塊兒了？看著好像還是給溫爍做下人？」
「不是下人，小舅舅可沒簽什麼契約，就是溫爍請小舅舅幫他辦事，他大部分時間都用來讀書了，有些雜事兒就交給小舅舅處理，至於你問的他為什麼跟著溫爍……」三好欲言又止。
「你吞吞吐吐做什麼，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放心吧，雖然我現在心裡還有些不得勁兒，可我是有分寸的人，我的人生可不是光有情愛啊，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兒。溫爍，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金珠兒認真的說。
「誰能肯定他就是陽關道，說不準他才是獨木橋呢。」三好嗤了一聲，「很多時候，求仁並不能得仁。」
金珠兒笑笑，「你這麼說我心裡真舒坦，我可不是什麼大度的人，這個時候還要祝他一切順利，我巴不得叫溫家所求都落空了。到時候我擺流水席慶祝！你別用那種眼神兒看著我，小女子，睚眥必報。」
三好豎起大拇指，「你這性子，我喜歡。」
「那你能告訴我，小舅舅為什麼跟著溫爍了吧？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以後我跟溫家的關係肯定不會友好，他是你的小舅舅，夾在中間豈不是不好過？」金珠兒道。
「你這是擔心我小舅舅？那有機會我可得告訴他，你擔心他。他肯定會樂的找不到東南西北的。」
「有這麼誇張嗎？」金珠兒有些摸不著頭腦。
三好笑的神秘，「聽我說完他為什麼跟著溫爍，你就會覺得不誇張了。」
說罷，三好添油加醋的說了蘇語墨的目的。
金珠兒張大嘴巴，一臉不敢相信，「你，你隨便說的吧？怎麼可能？不可能的。」
「你看，我說了你不信，不然我叫小舅舅回來，讓他親自跟你說？」
金珠兒慌張的擺手，「不用不用。」
她現在心亂如麻，茫然的很。
她攏共見過蘇語墨沒幾次吧？他怎麼就喜歡上自己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他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嗎？他怎麼能這麼隨隨便便就喜歡自己呢？還因為喜歡，做了這麼叫人無法理解的事兒。金珠兒清楚的記得，蘇語墨離家之後三好外祖母那焦急的模樣。
「你還好吧？被嚇著了？被我小舅舅嚇著了，還是被這件事兒嚇著了？」三好柔聲問道。
金珠兒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都有。」
「有人喜歡不是好事兒嗎？我小舅舅這人雖然有時候看著不靠譜，可實際上他是最靠譜不過的人。他說喜歡，那肯定是真的喜歡，不會是隨口說說。有一件事兒我沒跟你說，我外祖母也很看好你，小舅舅還跟外祖母說過這事兒。」三好索性把高氏的態度也說了。
這些金珠兒更吃驚了，她這算是早早就被盯上了？
「我有些亂。」金珠兒低聲說道。
「你可以不去想這事兒，感情這事兒講究的是你情我願，雖然他是我小舅舅，可你若是不喜歡，我肯定占你這邊兒。」三好安慰金珠兒，「其實你應該感到慶幸，有幾個人能有你這樣的幸運，可以先談感情？多數時候，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最多成親之前遠遠的見上幾面，知道長什麼樣子，可性格呢，你成親之前根本沒有機會去了解的。」
金珠兒若有所思的點頭，按著三好說的，好像……
她搖搖頭，這會兒想這事兒做什麼？
「我們吃飯吧，再不吃就涼了，明兒個咱們還要好好逛一逛呢，順道給嬋姐買幾樣禮物。」金珠兒自若的坐下，捏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
想到包子是蘇語墨特意買的，金珠兒莫名的就紅了臉。
「說吧，小舅舅，你這是唱的哪一出？」三好斜睨著眼問蘇語墨。
蘇語墨嘿嘿笑，「你這麼聰明，還能不知道我唱哪一出啊？呶，我好不容易喜歡一個姑娘家，連努力都沒努力就放棄了那不是太可惜了？再說了，你外祖母不也是相中珠兒了嗎？難得我們母子兩個眼光一致！」
蘇語墨朝三好拋了個你懂得的眼神，「我呢，也不是存心搞破壞，只是想看看她託付終身的人可不可靠。現在看到了，大概是有那麼一點兒不可靠的。當然，這是我們的想法，實際上溫家人的想法並沒有打算毀了跟金家的約定。」
頓了頓，蘇語墨繼續道，「只不過他們的不毀約定卻不是叫溫爍娶金珠兒為妻，而是想叫金珠兒做妾。正妻肯定是要留給一個能對溫爍將來的仕途有幫助的女人的。在他們看來，一個商家之女，能做將來前途光明的年輕官員的妾室也是祖輩燒高香了。」
「誰給他們的自信，溫爍就一定能當官？」三好翻著白眼問道。
蘇語墨攤手，「自然是他們自己給自己的自信了，溫家父母現在可是堅信他們兒子不是池中之物，那是肯定會飛黃騰達的。嚴格說起來，溫爍這人還真是做官的料子，先不說學識好，就他那為人處事，作為旁觀者，我是很佩服的。應對縣太爺都遊刃有餘，要知道，那可是京城錢家的人，錢家可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雖說縣太爺只是錢家的庶子，可也不是隨便就能糊弄的。他看重溫爍，所以有意把自己女兒許配給他。要知道，溫爍現在還沒中舉，他就有這心思，除了是對溫爍信心十足，還有別的可能嗎？」
呵，人往高處走，溫家現在有這麼好的選擇，金家對他們來說算什麼？
只盼著這次金珠兒能幡然醒悟，不再為溫爍煩惱，跟他徹底劃清界限。
「好了好了，你別一副氣鼓鼓的模樣，你小舅舅我很差勁嗎？我是對做官沒什麼興趣，不然的話，依著你外祖父的學識，我還能考不中個舉人？」蘇語墨很臭屁的說。
三好一副你病的不輕的表情，「你當考舉人是買大白菜這麼簡單的事兒啊？有多少人鬚髮蒼蒼還在奮戰？年紀輕輕中舉的，要麼身後有大家族支撐，要麼就是真的驚才絕艷。至於小舅舅你，聰明有餘，但絕對算不上驚才絕艷，你做官，除非是上位者瞧中了你。」
別說，三好這話還真一語成箴，蘇語墨就是被上位者瞧中了，踏入仕途。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你這丫頭，要不要把小舅舅貶的一文不值啊。」蘇語墨虎著臉張牙舞爪的問。
「好好好，你很值錢行了吧？」三好嘟囔，「現在也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想想怎麼把人幫我弄客棧吧。」
蘇語墨把人打橫抱起，「就這麼弄。」
也得虧了兩人今天做男裝打扮，便是吃醉酒了，旁人看了也就是抿嘴一笑，而不至於吃驚一個姑娘家出來買醉。
一品樓隔著他們住的客棧很近便，蘇語墨把人抱上二樓，送進房間，三好給她散了頭髮，脫了外衣，蓋好被子。
「你以後打算怎麼辦？繼續留在溫爍身邊？」三好問蘇語墨。
「暫時先留在他身邊，畢竟溫家給的錢不少，一個月有一兩銀子呢。」蘇語墨道，「最主要的是我要看著溫家徹底跟金家決裂，不然的話，我覺得不放心，依著溫爍的心思，哄金珠兒那可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若是溫爍真如蘇語墨說的這麼有本事，確實如此。
「回頭珠兒醒了問起你為什麼在溫爍身邊，我怎麼回答？」三好又問。
「實話實說。」蘇語墨一本正經，「我若是說了假話，將來肯定有穿幫的一天，到時候怎麼解釋？實話實說，也好叫她有個心理準備。」
「你確定？」三好詫異。
蘇語墨很認真的點點頭，「當然了。現在告訴她，她雖然會因為溫爍的事兒暫時不理會，可也在她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總會慢慢生根發芽的。」
少年，你可真有信心。
三好自認不是感情通，自然不會給蘇語墨所謂的正確建議，這種事兒他自己拿主意就好了。
傍晚蘇語墨給兩人買了包子跟粥之後才離開的。
他離開不多會兒，金珠兒就醒了。
「我的頭怎麼這麼疼啊？」金珠兒揉著腦門坐起來，「三好，我做什麼了？」
「不記得了？」
這是喝酒斷片？
金珠兒努力回想，總算是想起來了。
「我喝多了沒做什麼丟人的事兒吧？」金珠兒小心翼翼的問。
「沒有，你酒品不錯，喝多了就趴著睡了。」
「你把我弄回來的？」金珠兒又問。
「錯，是小舅舅把你抱回來的，就這樣，一打橫就抱起來了，你明明醉醺醺的，卻還知道勾著小舅舅的脖子，嘖嘖。」三好戲謔的說。
金珠兒臉紅，「怎麼會啊。」
「誰知道呢。」三好似笑非笑，金珠兒瞧著她這表情，心裡發毛。
「我餓了，咱們出去吃點兒東西？」金珠兒心虛的轉移話題。
三好指指桌子上還冒著熱氣的包子跟稀粥，「小舅舅離開之前給我們買好了，他說怕你醒過來頭疼，不方便出去，特意買回來的。」
「小舅舅真是個好人。」金珠兒誇讚。
這要放在後世，被發好人卡，大概就沒戲了，可古代人應該沒那多彎彎繞繞。三好覺得金珠兒是單純的誇讚蘇語墨人好的。
「他素來是個細心的人。」三好抓住機會推銷蘇語墨的好。
金珠兒點點頭，「對了，小舅舅怎麼跟溫爍在一塊兒了？看著好像還是給溫爍做下人？」
「不是下人，小舅舅可沒簽什麼契約，就是溫爍請小舅舅幫他辦事，他大部分時間都用來讀書了，有些雜事兒就交給小舅舅處理，至於你問的他為什麼跟著溫爍……」三好欲言又止。
「你吞吞吐吐做什麼，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放心吧，雖然我現在心裡還有些不得勁兒，可我是有分寸的人，我的人生可不是光有情愛啊，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兒。溫爍，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金珠兒認真的說。
「誰能肯定他就是陽關道，說不準他才是獨木橋呢。」三好嗤了一聲，「很多時候，求仁並不能得仁。」
金珠兒笑笑，「你這麼說我心裡真舒坦，我可不是什麼大度的人，這個時候還要祝他一切順利，我巴不得叫溫家所求都落空了。到時候我擺流水席慶祝！你別用那種眼神兒看著我，小女子，睚眥必報。」
三好豎起大拇指，「你這性子，我喜歡。」
「那你能告訴我，小舅舅為什麼跟著溫爍了吧？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以後我跟溫家的關係肯定不會友好，他是你的小舅舅，夾在中間豈不是不好過？」金珠兒道。
「你這是擔心我小舅舅？那有機會我可得告訴他，你擔心他。他肯定會樂的找不到東南西北的。」
「有這麼誇張嗎？」金珠兒有些摸不著頭腦。
三好笑的神秘，「聽我說完他為什麼跟著溫爍，你就會覺得不誇張了。」
說罷，三好添油加醋的說了蘇語墨的目的。
金珠兒張大嘴巴，一臉不敢相信，「你，你隨便說的吧？怎麼可能？不可能的。」
「你看，我說了你不信，不然我叫小舅舅回來，讓他親自跟你說？」
金珠兒慌張的擺手，「不用不用。」
她現在心亂如麻，茫然的很。
她攏共見過蘇語墨沒幾次吧？他怎麼就喜歡上自己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他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嗎？他怎麼能這麼隨隨便便就喜歡自己呢？還因為喜歡，做了這麼叫人無法理解的事兒。金珠兒清楚的記得，蘇語墨離家之後三好外祖母那焦急的模樣。
「你還好吧？被嚇著了？被我小舅舅嚇著了，還是被這件事兒嚇著了？」三好柔聲問道。
金珠兒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都有。」
「有人喜歡不是好事兒嗎？我小舅舅這人雖然有時候看著不靠譜，可實際上他是最靠譜不過的人。他說喜歡，那肯定是真的喜歡，不會是隨口說說。有一件事兒我沒跟你說，我外祖母也很看好你，小舅舅還跟外祖母說過這事兒。」三好索性把高氏的態度也說了。
這些金珠兒更吃驚了，她這算是早早就被盯上了？
「我有些亂。」金珠兒低聲說道。
「你可以不去想這事兒，感情這事兒講究的是你情我願，雖然他是我小舅舅，可你若是不喜歡，我肯定占你這邊兒。」三好安慰金珠兒，「其實你應該感到慶幸，有幾個人能有你這樣的幸運，可以先談感情？多數時候，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最多成親之前遠遠的見上幾面，知道長什麼樣子，可性格呢，你成親之前根本沒有機會去了解的。」
金珠兒若有所思的點頭，按著三好說的，好像……
她搖搖頭，這會兒想這事兒做什麼？
「我們吃飯吧，再不吃就涼了，明兒個咱們還要好好逛一逛呢，順道給嬋姐買幾樣禮物。」金珠兒自若的坐下，捏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
想到包子是蘇語墨特意買的，金珠兒莫名的就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