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千年之後（上）
「千幻靈瞳……」幽若喃喃自語，「千幻靈瞳乃是沉家絕密血脈，為何武神殿會有關於千幻靈瞳的壁畫？」
「武神難道還與千幻靈瞳有關係不成？」
骨鬼僧也看到了壁畫之上的這對巨大眼瞳。
「這叫什麼？千幻靈瞳？」
幽若詫異無比。
骨鬼僧的閱歷遠比她豐富，知曉許多她所不知的事情，而且之前也見過主人，不過他居然不認識千幻靈瞳？
這怎麼可能？
「你不認識千幻靈瞳？」
「貧僧為什麼要認識千幻靈瞳？」骨鬼僧茫然，「這是什麼了不得的瞳術嗎？」
「千幻靈瞳啊！能夠控制靈魂的瞳術啊！」
幽若更為訝然，「你不是見過主人嗎？主人所施展的便是千幻靈瞳啊！」
「邪主大人的雙瞳，貧僧有幸見識過。」
「那是有著無限道蘊的道衍仙瞳以及魔蘊纏身的煉獄魔瞳。」
「可它們都是由千幻靈瞳進化而來！」
「是這樣嗎？那貧僧不太清楚。」
能夠控制靈魂的瞳術，聽上去就能給人一種這是極其強大的瞳術的感覺。
可偏偏，骨鬼僧居然不認識。
不僅僅是骨鬼僧，似乎上域也沒有人認識千幻靈瞳。
包括林展。
當初，沉淵與林展私下協商之時，曾經向林展展露過千幻靈瞳的功效。
但那個時候的林展也只是把其歸為一種詭異的瞳術，並沒有認出這是千幻靈瞳。
不應該啊，上域的資源、靈蘊應該都遠遠超過下域，就算上域沒有千幻靈瞳，他們應該也會有所聽聞這種極其強大的瞳術才對。
可為何他們對此一無所知？
而現在，關於千幻靈瞳的壁畫，居然還出現在武神殿之內。
幽若只感覺大腦快要運轉不過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根據主人的記憶，沉家乃是由沉天所創，而沉天是幻魂亞神的後裔。」
「也就是說，千幻靈瞳，極有可能傳與幻魂亞神。」
「這豈不是代表，千幻靈瞳，也是一種神跡？」
「不，不是，若是千幻靈瞳也是神跡，為何主人無法以此抵禦以渡天鴉？」
「幻魂亞神？」骨鬼僧聽到這個名字，旋即問道，「你知道幻魂亞神？」
幽若搖搖頭。
「我不知道，也不了解，不過我聽說過他。」
「幻魂亞神乃是武亞神的至交好友，萬古知音。」
「知音？」
「是的，雖然武亞神效忠創世神，幻魂亞神效忠滅世神，但他們私底下乃是摯友。」
骨鬼僧話還沒說完，幽若只感覺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暗中牽引著自己。
幽若緩緩走向那面石壁。
「沉幽若？」
骨鬼僧不解，他並沒有感受到任何力量的牽引，所以並不清楚在幽若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幽若緩緩抵達石壁之下，旋即，石壁之上的千幻靈瞳壁畫居然閃耀出一股極度刺眼的晶藍光芒。
光芒萬丈，宛如一輪藍色的太陽。
「呃——」
骨鬼僧根本無法直視，強烈的光芒讓他眼睛淚水直流，他只得趕緊閉上眼睛，並以手護在眼前。
「怎麼回事？貧僧的眼睛都快瞎了！」
至於幽若，則是被壁畫之上的眼瞳射出的藍光所包圍。
幽若緩緩睜開雙眼，此時，她置身於一片蒼白的世界。
這應該是某處空間，無論何處又是一片純白之色。看不到盡頭，四面八方全都是無盡的蒼白。
無論從哪個角度觀察，永遠只能看見白色。
「這裡是……？」
幽若茫然，凌空而起，緩緩向前。
驟然，天穹之上裂開一道縫隙，縫隙之中，一顆眼珠宛如世界監視者，死死盯住幽若。
這顆眼珠，與千幻靈瞳極為相似，但細節之處又略有不同。
這顆眼珠之上，還帶留鎏金紋路，比千幻靈瞳更為尊貴。
幽若眸中浮現警惕之色，這顆眼球過於神秘，幽若並不清楚這到底是何物。
「你知道千幻靈瞳，為何名為千幻靈瞳麼？」
幽若詫異，沒想到這顆眼球居然能夠說話。
沒等幽若回答，巨大眼球繼續自顧自述說道。
「靈瞳千幻，千幻靈瞳，三千大道，靈瞳皆往。待千幻靈瞳修煉到十二重境之時，便能開啟千幻靈瞳的進化之門。」
「進化之門一旦開啟，可藉助世間千幻以此進化，故而得名，千幻靈瞳。」
這句話很好理解，幽若也聽明白了。
簡而言之，就是千幻靈瞳修煉到十二重境，開啟進化之門後，便能依靠其餘蘊流完成進化。
如煉獄魔瞳，便是藉助了魔蘊。
道衍仙瞳，便是藉助的道蘊。
但世間千道萬蘊，千變萬化，每一種蘊，都能被此瞳融合進化。
故而，此等靈瞳，得名千幻。
「若是按照這個說法，待我將千幻靈瞳練到十二重之後，可依靠我的妖蘊，將其進化為某種妖瞳？」
「若是骨鬼僧有千幻靈瞳，他修煉到十二重之後，便能進化為某種佛瞳。」
「萬般道蘊，都能助千幻靈瞳進化。」
「正是如此。」眼球繼續道，「這便是幻魂亞神的血脈。」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幽若問道，「為何你會出現在武神殿？幻魂亞神的後裔去哪了？」
「武神的後裔是晝繼羅人，晝繼羅人也將武神視為信仰，武神塑像，供奉滿了整個武神殿。」
「那幻魂亞神呢？他的後裔為何不信仰他？反而他的消息出現在武神殿之內？」
「我忘記了……」眼球答道，「幻魂亞神一脈的記憶，似乎全部都遭到了篡改，天道規則曾經被人改寫。幻魂亞神的後裔們，似乎都覺得自己是創世神的眷屬亞神後裔。」
「但事實，並非如此。」
這件事，幽若也知道。
沉淵第一次見到沉天的時候，沉天就說他是創世神的眷屬，要為創世神而戰。
但隨著事件的抽絲剝繭，沉淵發現事情遠遠沒有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
首先，就是沉天的記憶不全，甚至遭到了篡改。
而從骨鬼僧那裡，沉淵了解到，幻魂亞神根本就不是創世神的眷屬，而是滅世神的眷屬！
滅世神的一道殘缺神魂，還是幻魂亞神給保存住的。
這也是滅世之子的由來。
那麼，事情就更詭異了，到底是什麼人，能夠篡改整個幻魂亞神一脈族人的全部記憶？
「武神難道還與千幻靈瞳有關係不成？」
骨鬼僧也看到了壁畫之上的這對巨大眼瞳。
「這叫什麼？千幻靈瞳？」
幽若詫異無比。
骨鬼僧的閱歷遠比她豐富，知曉許多她所不知的事情，而且之前也見過主人，不過他居然不認識千幻靈瞳？
這怎麼可能？
「你不認識千幻靈瞳？」
「貧僧為什麼要認識千幻靈瞳？」骨鬼僧茫然，「這是什麼了不得的瞳術嗎？」
「千幻靈瞳啊！能夠控制靈魂的瞳術啊！」
幽若更為訝然，「你不是見過主人嗎？主人所施展的便是千幻靈瞳啊！」
「邪主大人的雙瞳，貧僧有幸見識過。」
「那是有著無限道蘊的道衍仙瞳以及魔蘊纏身的煉獄魔瞳。」
「可它們都是由千幻靈瞳進化而來！」
「是這樣嗎？那貧僧不太清楚。」
能夠控制靈魂的瞳術，聽上去就能給人一種這是極其強大的瞳術的感覺。
可偏偏，骨鬼僧居然不認識。
不僅僅是骨鬼僧，似乎上域也沒有人認識千幻靈瞳。
包括林展。
當初，沉淵與林展私下協商之時，曾經向林展展露過千幻靈瞳的功效。
但那個時候的林展也只是把其歸為一種詭異的瞳術，並沒有認出這是千幻靈瞳。
不應該啊，上域的資源、靈蘊應該都遠遠超過下域，就算上域沒有千幻靈瞳，他們應該也會有所聽聞這種極其強大的瞳術才對。
可為何他們對此一無所知？
而現在，關於千幻靈瞳的壁畫，居然還出現在武神殿之內。
幽若只感覺大腦快要運轉不過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根據主人的記憶，沉家乃是由沉天所創，而沉天是幻魂亞神的後裔。」
「也就是說，千幻靈瞳，極有可能傳與幻魂亞神。」
「這豈不是代表，千幻靈瞳，也是一種神跡？」
「不，不是，若是千幻靈瞳也是神跡，為何主人無法以此抵禦以渡天鴉？」
「幻魂亞神？」骨鬼僧聽到這個名字，旋即問道，「你知道幻魂亞神？」
幽若搖搖頭。
「我不知道，也不了解，不過我聽說過他。」
「幻魂亞神乃是武亞神的至交好友，萬古知音。」
「知音？」
「是的，雖然武亞神效忠創世神，幻魂亞神效忠滅世神，但他們私底下乃是摯友。」
骨鬼僧話還沒說完，幽若只感覺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暗中牽引著自己。
幽若緩緩走向那面石壁。
「沉幽若？」
骨鬼僧不解，他並沒有感受到任何力量的牽引，所以並不清楚在幽若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幽若緩緩抵達石壁之下，旋即，石壁之上的千幻靈瞳壁畫居然閃耀出一股極度刺眼的晶藍光芒。
光芒萬丈，宛如一輪藍色的太陽。
「呃——」
骨鬼僧根本無法直視，強烈的光芒讓他眼睛淚水直流，他只得趕緊閉上眼睛，並以手護在眼前。
「怎麼回事？貧僧的眼睛都快瞎了！」
至於幽若，則是被壁畫之上的眼瞳射出的藍光所包圍。
幽若緩緩睜開雙眼，此時，她置身於一片蒼白的世界。
這應該是某處空間，無論何處又是一片純白之色。看不到盡頭，四面八方全都是無盡的蒼白。
無論從哪個角度觀察，永遠只能看見白色。
「這裡是……？」
幽若茫然，凌空而起，緩緩向前。
驟然，天穹之上裂開一道縫隙，縫隙之中，一顆眼珠宛如世界監視者，死死盯住幽若。
這顆眼珠，與千幻靈瞳極為相似，但細節之處又略有不同。
這顆眼珠之上，還帶留鎏金紋路，比千幻靈瞳更為尊貴。
幽若眸中浮現警惕之色，這顆眼球過於神秘，幽若並不清楚這到底是何物。
「你知道千幻靈瞳，為何名為千幻靈瞳麼？」
幽若詫異，沒想到這顆眼球居然能夠說話。
沒等幽若回答，巨大眼球繼續自顧自述說道。
「靈瞳千幻，千幻靈瞳，三千大道，靈瞳皆往。待千幻靈瞳修煉到十二重境之時，便能開啟千幻靈瞳的進化之門。」
「進化之門一旦開啟，可藉助世間千幻以此進化，故而得名，千幻靈瞳。」
這句話很好理解，幽若也聽明白了。
簡而言之，就是千幻靈瞳修煉到十二重境，開啟進化之門後，便能依靠其餘蘊流完成進化。
如煉獄魔瞳，便是藉助了魔蘊。
道衍仙瞳，便是藉助的道蘊。
但世間千道萬蘊，千變萬化，每一種蘊，都能被此瞳融合進化。
故而，此等靈瞳，得名千幻。
「若是按照這個說法，待我將千幻靈瞳練到十二重之後，可依靠我的妖蘊，將其進化為某種妖瞳？」
「若是骨鬼僧有千幻靈瞳，他修煉到十二重之後，便能進化為某種佛瞳。」
「萬般道蘊，都能助千幻靈瞳進化。」
「正是如此。」眼球繼續道，「這便是幻魂亞神的血脈。」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幽若問道，「為何你會出現在武神殿？幻魂亞神的後裔去哪了？」
「武神的後裔是晝繼羅人，晝繼羅人也將武神視為信仰，武神塑像，供奉滿了整個武神殿。」
「那幻魂亞神呢？他的後裔為何不信仰他？反而他的消息出現在武神殿之內？」
「我忘記了……」眼球答道，「幻魂亞神一脈的記憶，似乎全部都遭到了篡改，天道規則曾經被人改寫。幻魂亞神的後裔們，似乎都覺得自己是創世神的眷屬亞神後裔。」
「但事實，並非如此。」
這件事，幽若也知道。
沉淵第一次見到沉天的時候，沉天就說他是創世神的眷屬，要為創世神而戰。
但隨著事件的抽絲剝繭，沉淵發現事情遠遠沒有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
首先，就是沉天的記憶不全，甚至遭到了篡改。
而從骨鬼僧那裡，沉淵了解到，幻魂亞神根本就不是創世神的眷屬，而是滅世神的眷屬！
滅世神的一道殘缺神魂，還是幻魂亞神給保存住的。
這也是滅世之子的由來。
那麼，事情就更詭異了，到底是什麼人，能夠篡改整個幻魂亞神一脈族人的全部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