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討債
桑槿的生辰過後，九溪又不見人影了。
過了些日子，九溪對劉禹說：「走，跟我討債去。」
「你要男裝？」劉禹見九溪又扮上了興化遇見的樣子。
「我現在可是豐熙，找你這個城主壓陣的。」九溪笑著說。
「皇上不好使嗎？」
「他不行，我是個好男風的豐公子，他都有皇后了就被我嫌棄了。葉歡妹妹，借幾日放心嗎？」九溪對著旁邊的葉歡說。
「反正皇后也看不上他，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你就不怕我重新對她……」劉禹故意對葉歡說。
「你敢。」從外面進來的顧雲珺和葉歡同時說。
「行啊，葉歡妹妹對你的影響真不小，都會開玩笑了。」
「你早去早回。」顧雲珺不舍地說。
「我都覺得去年在營帳里見的人是幻影。」劉禹取笑道。
九溪同劉禹一起來到洛江，蕭家的府邸在這小城中顯得格外顯眼。
「這是他們新建的府邸？」九溪問。
「在原來的舊宅上改建的，你也知道對蕭家來說這樣的生活已是最低要求了。」
「你從皇宮出來都沒有什麼最低要求，為何他們就有？既然他們這麼有錢，今日就讓他們多付些利息吧。」
蕭恪見是劉禹來親自出門迎接，雖然他看不起劉禹，但面子上還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王爺好啊。」九溪說。
「原來是豐公子，蕭某現在不是王爺了，別讓城主誤會了。不知二位來此有何吩咐？」
「王爺說笑了，看王爺的府邸可比城主府氣派多了，我來看看蕭兄。」九溪笑著說。
蕭恪趕緊讓下人找蕭啟來。
蕭啟一看到豐熙又高興又害怕，高興的是又可以與豐家做生意了，害怕的是他來討債。
「豐兄，好久不見。」
「是好久不見，去了福寧才知道你們來這邊了，沒有城主帶路都找不到蕭兄了。我記得蕭兄與劉城主應該是舊識吧？」九溪記得第一次來福寧，他們就在一起。
「是，我們認識多年了。」蕭啟說。
蕭啟不說，九溪也不指明劉禹的身份。
「那就好，也不用見外了。我今日來就是為這合約而來的，這兩年生意不好做，想不到我情場失意，生意場上也是失利。」九溪邊說邊拿出與蕭啟簽訂的合約，蕭啟真是害怕什麼來什麼。
「我能否與豐兄單獨聊聊？」蕭啟為難地說。
九溪看看坐著的蕭恪和劉禹，笑著說：「當然可以。」
蕭啟把她領到院子裡，說：「豐兄也聽聞我們家的事吧？」
「你是說你們家搬家的事嗎？」九溪裝傻。
「這不是因為我們主動要搬家，是朝廷要求的，他們讓劉禹做這裡的城主。」
「劉城主是不是原來的二皇子？朝廷讓他當這個城主是你的意思？」
「怎麼可能是我的意思？」
「我記憶中那時的二皇子不是你的人嗎？」
「他從來不是我的人，他是朝廷的人。」蕭啟不屑地說，「也只有他，會與竊取自家天下的人為友。」
「他倒是與別人不一樣。我讓他來只是想在他的見證下，讓你我的合約的事一次性完成，畢竟他現在是城主。」九溪不敢夸劉禹，也不會在蕭啟面前貶他。
「這正是我要說的，你知道蕭家現在沒辦法還豐兄那麼多的銀子，豐兄能不能寬裕一些時日？」
九溪想，寬裕一些日子就有錢了？
「我就是太體諒蕭兄，才一直沒過來。你知道豐家做的生意一直不像蕭兄那樣一本萬利的事，也怪我當時太貪心了，以為跟蕭兄合作能改變當時的現狀，誰知錢一分沒賺著，本還一直欠著。」
「我知道是我不對，我這裡正有一生意想跟豐兄商量呢。閩州這邊的漕運基本還是我們蕭家的事，如果豐兄能放開中北部的漕運與我們合作，我們想在沿岸收購糧食。」
「你們想做糧食買賣？那不是朝廷限制的嗎？」
「所以我說要借用豐家的水運。」
「你想讓我們豐家幫你私販？」
「現在朝廷的糧價不好，我們可以大量收購，在青黃不接的時候再放出來大賣。」
「你的意思低價收購，高價賣出？」蕭家總是會想些陷害百姓的缺德事，顧雲珺故意壓低糧價，就是想讓所有的人都能填飽肚子，他倒好，又想藉機坑害。
「這個能有多少生意？」
「豐兄小看了，我算過了，一年下來能有幾百萬兩的利潤。」
「那蕭兄想要我怎麼做？」
「我知道不能再讓還兄出銀子了，只要豐家開放水路就行。」
「好，那我不占蕭兄的便宜，我以原來的一百萬兩銀子為本，最後五五分，我想要在明年夏收之前收回成本，蕭兄能做到嗎？」
「這個數字比較大，蕭家一時不一定能周轉過來。」
「蕭家不是還有礦山嗎？據下面人的消息，蕭兄從這條航線的漕運，賺了不少的錢吧？」
「我知道這些應該感謝豐兄，但現在蕭家不如以前了。」
「你能收到各地多少的糧食？」
「豐兄如果再相信我一次，我能一次收到各地的六成左右。」
「你確定能收到這麼多？」九溪有些不敢相信，他收走這麼多，老百姓吃什麼？
「這次蕭某絕不虛言。」
「那你說需要多少銀子，我們豐家出，只不過我們有一個條件，收過來的糧食由我們豐家來儲存，你知道我們豐家在各地都有糧倉，能減少運輸費用。」
「如果豐兄願意幫忙，那個條件我答應，我們蕭家現在也沒這麼多的地方可以存糧。如果豐兄可以的話，現出五……五十萬兩銀子。」
「我要閩州所有的糧食，我知道蕭家在興化有糧倉，就存那裡好了，其他地方我都會親自接收。」
「豐兄真是痛快。我就知道找豐兄准沒錯，現在梅家沒了，也只有豐家可以獨攬天下了。」
「蕭兄慎言，我們豐家只是做生意。」
「好，做生意的好，我們細談合約。」蕭啟開心地說。
九溪和蕭啟整整談了一日，最終才簽定合約。
離開的路上，劉禹說：「你討債沒討成，怎麼還把錢搭進去了？」
「一次性收網了，蕭家的心從沒有正過，這種人不配在世上享福。」
「蕭啟肯定不知道你是誰？」
「他倒是懷疑我移情別戀了。」九溪故意靠近他。
「你倒正經點，他們的人還看著呢。如果有人告訴皇上，我可不想被他誤會。」
「你是害怕你家的葉歡吧？」
九溪哈哈大笑，笑聲都傳到了不遠處送行的蕭家。蕭啟想豐熙又盯上劉禹了，想當初自己也是京城三大美男之一，怎麼沒見他對自己動心？要不好多事就方便多了。
過了些日子，九溪對劉禹說：「走，跟我討債去。」
「你要男裝？」劉禹見九溪又扮上了興化遇見的樣子。
「我現在可是豐熙，找你這個城主壓陣的。」九溪笑著說。
「皇上不好使嗎？」
「他不行，我是個好男風的豐公子，他都有皇后了就被我嫌棄了。葉歡妹妹，借幾日放心嗎？」九溪對著旁邊的葉歡說。
「反正皇后也看不上他，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你就不怕我重新對她……」劉禹故意對葉歡說。
「你敢。」從外面進來的顧雲珺和葉歡同時說。
「行啊，葉歡妹妹對你的影響真不小，都會開玩笑了。」
「你早去早回。」顧雲珺不舍地說。
「我都覺得去年在營帳里見的人是幻影。」劉禹取笑道。
九溪同劉禹一起來到洛江，蕭家的府邸在這小城中顯得格外顯眼。
「這是他們新建的府邸？」九溪問。
「在原來的舊宅上改建的，你也知道對蕭家來說這樣的生活已是最低要求了。」
「你從皇宮出來都沒有什麼最低要求，為何他們就有？既然他們這麼有錢，今日就讓他們多付些利息吧。」
蕭恪見是劉禹來親自出門迎接，雖然他看不起劉禹，但面子上還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王爺好啊。」九溪說。
「原來是豐公子，蕭某現在不是王爺了，別讓城主誤會了。不知二位來此有何吩咐？」
「王爺說笑了，看王爺的府邸可比城主府氣派多了，我來看看蕭兄。」九溪笑著說。
蕭恪趕緊讓下人找蕭啟來。
蕭啟一看到豐熙又高興又害怕，高興的是又可以與豐家做生意了，害怕的是他來討債。
「豐兄，好久不見。」
「是好久不見，去了福寧才知道你們來這邊了，沒有城主帶路都找不到蕭兄了。我記得蕭兄與劉城主應該是舊識吧？」九溪記得第一次來福寧，他們就在一起。
「是，我們認識多年了。」蕭啟說。
蕭啟不說，九溪也不指明劉禹的身份。
「那就好，也不用見外了。我今日來就是為這合約而來的，這兩年生意不好做，想不到我情場失意，生意場上也是失利。」九溪邊說邊拿出與蕭啟簽訂的合約，蕭啟真是害怕什麼來什麼。
「我能否與豐兄單獨聊聊？」蕭啟為難地說。
九溪看看坐著的蕭恪和劉禹，笑著說：「當然可以。」
蕭啟把她領到院子裡，說：「豐兄也聽聞我們家的事吧？」
「你是說你們家搬家的事嗎？」九溪裝傻。
「這不是因為我們主動要搬家，是朝廷要求的，他們讓劉禹做這裡的城主。」
「劉城主是不是原來的二皇子？朝廷讓他當這個城主是你的意思？」
「怎麼可能是我的意思？」
「我記憶中那時的二皇子不是你的人嗎？」
「他從來不是我的人，他是朝廷的人。」蕭啟不屑地說，「也只有他，會與竊取自家天下的人為友。」
「他倒是與別人不一樣。我讓他來只是想在他的見證下，讓你我的合約的事一次性完成，畢竟他現在是城主。」九溪不敢夸劉禹，也不會在蕭啟面前貶他。
「這正是我要說的，你知道蕭家現在沒辦法還豐兄那麼多的銀子，豐兄能不能寬裕一些時日？」
九溪想，寬裕一些日子就有錢了？
「我就是太體諒蕭兄，才一直沒過來。你知道豐家做的生意一直不像蕭兄那樣一本萬利的事，也怪我當時太貪心了，以為跟蕭兄合作能改變當時的現狀，誰知錢一分沒賺著，本還一直欠著。」
「我知道是我不對，我這裡正有一生意想跟豐兄商量呢。閩州這邊的漕運基本還是我們蕭家的事，如果豐兄能放開中北部的漕運與我們合作，我們想在沿岸收購糧食。」
「你們想做糧食買賣？那不是朝廷限制的嗎？」
「所以我說要借用豐家的水運。」
「你想讓我們豐家幫你私販？」
「現在朝廷的糧價不好，我們可以大量收購，在青黃不接的時候再放出來大賣。」
「你的意思低價收購，高價賣出？」蕭家總是會想些陷害百姓的缺德事，顧雲珺故意壓低糧價，就是想讓所有的人都能填飽肚子，他倒好，又想藉機坑害。
「這個能有多少生意？」
「豐兄小看了，我算過了，一年下來能有幾百萬兩的利潤。」
「那蕭兄想要我怎麼做？」
「我知道不能再讓還兄出銀子了，只要豐家開放水路就行。」
「好，那我不占蕭兄的便宜，我以原來的一百萬兩銀子為本，最後五五分，我想要在明年夏收之前收回成本，蕭兄能做到嗎？」
「這個數字比較大，蕭家一時不一定能周轉過來。」
「蕭家不是還有礦山嗎？據下面人的消息，蕭兄從這條航線的漕運，賺了不少的錢吧？」
「我知道這些應該感謝豐兄，但現在蕭家不如以前了。」
「你能收到各地多少的糧食？」
「豐兄如果再相信我一次，我能一次收到各地的六成左右。」
「你確定能收到這麼多？」九溪有些不敢相信，他收走這麼多，老百姓吃什麼？
「這次蕭某絕不虛言。」
「那你說需要多少銀子，我們豐家出，只不過我們有一個條件，收過來的糧食由我們豐家來儲存，你知道我們豐家在各地都有糧倉，能減少運輸費用。」
「如果豐兄願意幫忙，那個條件我答應，我們蕭家現在也沒這麼多的地方可以存糧。如果豐兄可以的話，現出五……五十萬兩銀子。」
「我要閩州所有的糧食，我知道蕭家在興化有糧倉，就存那裡好了，其他地方我都會親自接收。」
「豐兄真是痛快。我就知道找豐兄准沒錯，現在梅家沒了，也只有豐家可以獨攬天下了。」
「蕭兄慎言，我們豐家只是做生意。」
「好，做生意的好，我們細談合約。」蕭啟開心地說。
九溪和蕭啟整整談了一日，最終才簽定合約。
離開的路上，劉禹說：「你討債沒討成，怎麼還把錢搭進去了？」
「一次性收網了，蕭家的心從沒有正過，這種人不配在世上享福。」
「蕭啟肯定不知道你是誰？」
「他倒是懷疑我移情別戀了。」九溪故意靠近他。
「你倒正經點，他們的人還看著呢。如果有人告訴皇上，我可不想被他誤會。」
「你是害怕你家的葉歡吧？」
九溪哈哈大笑，笑聲都傳到了不遠處送行的蕭家。蕭啟想豐熙又盯上劉禹了，想當初自己也是京城三大美男之一，怎麼沒見他對自己動心？要不好多事就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