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疑似叛國的溫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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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一天開始起,這倆人便跟她耗上了,每天店門一開就同時出現,先陪著她一起吃早餐,然後就在店裡的休息區擺開了棋盤。

  這倆人光下棋還覺得無趣兒,索性每盤賭五百兩銀子,倆人一殺就是一個多時辰,殺完棋之後,輸家直接離開,贏家則會把贏來的錢都用來買店裡的衣服。

  這倆奇葩的出現很快就吸引了無數貴女,她們紛紛打著買衣裳的名義進店來,裊裊娜娜地在那倆人面前晃來晃去,試圖引起他們的注意。

  當然,她們也不好意思真的只在那裡晃,總要象徵性地買一兩套衣服才好離開。

  而當她們離開之後,穿上霓裳閣的衣服,戴上配套的獨麗軒出品的限量版首飾,出去炫耀一番後,便有些對兩位太子沒想法的貴女,單純沖著霓裳閣的成衣款式和品位上門來了。

  如此過了十天之後,霓裳閣的生意就徹底火爆起來,而那倆人似乎完成了他們的銷售任務似的,從此後再也沒有出現在店裡。

  由於霓裳閣的衣服款式新、質量好、品位又高,即使高出同樣質地衣服的三倍以上價格,也還是一樣有人肯買,一個多月後,京城貴女相互見面時幾乎都習慣性地問一句:「姐姐(妹妹)身上的衣服款式好別致,是霓裳閣出品麼?」

  然而貴女們逛霓裳閣都成了一種習慣了,以至於好些個公子哥兒有事沒事兒也都會帶著自家姐妹來逛霓裳閣,順便邂逅心儀的小姐。

  林西月看到這種情況,自然不會錯過這大好的商機,便高價盤下了霓裳閣旁邊的酒樓,把它改裝成了現代會所的格局,並取名為和芸齋,主營茶點、葡萄酒,還有胡姬的歌舞。

  和芸齋一開張,立刻便聚攏了不少人氣,一開始還只是來逛霓裳閣的公子小姐們去湊熱鬧,漸漸地,就連一些朝臣們也都喜歡來這裡消遣了,熱鬧而不低俗,想談事情去包廂,想看歌舞去大廳,兩不耽誤。

  轉眼間兩國使團到京城已經三個多月了,再過兩天就是乞巧節了,這一天許久沒出現過的拓跋雄再次出現在了霓裳閣。

  林西月如今除了每天上午過來一趟,其餘時間都窩在家裡畫圖,或是到大街小巷亂逛亂看,尋找靈感和素材,畢竟首飾和衣服的設計圖不可能只靠著現代積存下來的那些記憶,還需要加入更多的時代元素。

  擡眼看到拓跋雄,林西月笑著招呼道:「拓跋殿下,今天是那陣風把您給吹過來的?」

  「月妹妹,我今天在街上碰到了一個人,我猜你對他一定會感興趣的,不如我們出去逛逛,邊走邊聊?」拓跋雄一臉神秘道。

  「喂,你該不會是想綁架我吧?」林西月警惕道。

  「月妹妹,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人麼?你太傷我的心了。」拓跋雄委屈道。

  「呵呵,開個玩笑而已,莫當真。好了,我們走吧,正好今天我要出去看看,回來之後畫幾個新鮮荷包圖樣,好搭配乞巧節的服裝。」林西月趕忙笑著說。

  倆人走到了大街上,拓跋雄這才壓低嗓門道:「月妹妹,我今天遇到的人是溫秀才,就是你從前那個渣爹。」

  「什麼?他也到京城了?」林西月驚訝道。

  當年溫秀才進京趕考之後,她就再也沒聽到過他的消息,後來在松梧縣開酒樓時,她也曾遇見過河陽村的人。

  聽那些人說,她奶奶溫白氏想兒子哭的眼睛都快瞎了,而她那個繼母后來耐不住寂寞,直接拋下兒子跟個行腳商人私奔了,只留下溫白氏一個守著孫子,溫金華偶爾回去一次,會帶些吃的和散碎銀子接濟她娘。

  「沒錯,我看他混得不算很差,身上穿著八品官服,看樣子應該就在京城周邊的縣城當差,更為奇特的是,他身邊跟著個女人,那女人不是你繼母。」拓跋雄繼續道。

  「他這種黑心爛肺的,從來都只顧他自己,只要他自己過得好了,估計連老娘也不會管的。橫豎我們如今都跟他沒有半點關係,他好賴我都不會在意的。」林西月冷冷道。

  「如果僅僅只是這些,我不會跟你提起他的,關鍵是我看到他身邊跟著的一個長隨是契丹國細作,那人在浩泰國收集情報時被發現,野山浩曾派人追蹤過他,而我恰好見過他的畫像。」拓跋雄語氣森寒道。

  「你是說?那狗東西通敵叛國?」林西月頓時震驚了。

  「正是,按理說你的戶籍已經遷回了林家,本來跟他沒有關係了,可一旦他通敵叛國的事被爆出來,哪怕你再想跟他撇清關係,多少也會受些牽連的。」拓跋雄道。

  「問題是我們現在如何才能證明他的長隨是契丹國細作?除非我們先一步找出他通敵叛國的證據,然後再讓羽林衛介入,一舉抓捕他們。」林西月道。

  「這裡畢竟是東啟國京城,所以我的人不方便行動,我建議你去找你三姐姐,向她求助,相信她應該可以幫得上忙的。」拓跋雄認真道。

  「好,我明天就進宮去看三姐姐,順便給她送一份乞巧節禮物。」林西月點頭道。

  「這個是我為你準備的乞巧節禮,原本打算後天送給你的,可今天既然見了,就提前送給你吧。」拓跋雄從懷裡取出一隻精巧的銀質匣子,打開來裡面裝著一條血玉雕琢而成的項煉。

  項煉雕琢得非常精美,與上次他送的血玉釵是同一材質的,看來是同一塊血玉原石上切割下來的材料。

  項煉由三十六顆星星組成,寓意三十六星宿,鏈墜是一隻振翅欲飛的血鳳凰,整條鏈子打磨得光潔瑩潤,一看就知道花了許多功夫。

  「這太貴重了,我受不起。」林西月硬起心腸道,他們倆明明沒有未來,又何必再這樣藕斷絲連?如果只是做普通朋友也就罷了,送這樣的禮物卻是超出了朋友的範疇哪怕它再絢爛奪目,哪怕她再喜歡,也不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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