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隔壁有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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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來賀壽的人並沒有林西月想像中的那麼多,女客這邊攏共不過八桌,一桌八個位置,粗略一算不到七十人,而這六十多人中,她們林家和衛家就占了七個,占總人數的十分之一。

  這讓林西月覺得心裡微微有些不安,看君老夫人對林家和衛家的態度,絕對算得上熱情和藹,放佛她與她們是多年知交一般。

  而壽星夫人徐氏,更是對她們殷勤備至,這位君府三夫人一看就是個長袖善舞的,隨意轉一圈下來,就讓所有在場的夫人小姐們都覺得如沐春風。

  唯一對她們略顯冷淡的,就是君家二夫人苗氏,這位一看就是那種大戶人家深閨里培養出來的才女,眼睛裡放佛只有琴棋書畫,開口閉口子曰詩云的,尤其在聽說林西月是獨麗軒的老闆時,眸中的不屑之意更深,明顯不願意跟商戶女打交道的樣子。

  「二媳婦,這幾日天熱,長寧身子不爽利,這裡有你三弟妹照應就夠了,你先回去服侍他吧。」君老夫人面無表情看著她淡淡道。

  「娘,是夫君讓妾身過來幫忙的,今天是三弟壽辰,哪能讓壽星夫人獨自操勞呢?」君二夫人面帶委屈道。

  「你也看到了,今天請的客人都是知交,並非大宴賓客,你三弟妹能幹著呢,這都照應不過來我老婆子就該嫌棄她了。」君老夫人道。

  「是啊,二嫂,我要是這幾桌客人都招呼不好,娘就該打發我走人了。」君三夫人笑嘻嘻道。

  君二夫人臉色紅了又白,最終鐵青著一張臉不甘不願地離開了,她一走,席上的氣氛立刻和緩了許多,林西月也覺得終於能夠安心吃口菜了。

  畢竟有那麼一個視你為糞土的主人,她這個客人哪怕再心大,哪怕面對的都是山珍海味,也一樣難以下咽。

  嚴格來說,君家的席面做的還算精緻,至少擺在桌面上的菜式和各色點心看起來都很漂亮,至於味道,對林西月這個吃慣了麻辣酸的西北重口味的人來說,這裡的東西偏清淡了些,且還有不少菜糖放得重了點兒,然而難得換換口味兒,她覺得還是蠻有胃口的。

  尤其君家還特意請了一位契丹國的廚子現場製作冰酪,據這位廚子說,冰酪用契丹語發音叫做馬拉俊,是炎炎夏日最受歡迎的冷飲,沒有之一。

  林西月全程觀看了冰酪的製作過程,用料主要有白砂糖、雞蛋、鮮奶和上水,將配料全部倒進一個叫做「佛爾瑪」的機器里,機器有里外兩層,裡面的「內臟」是銅做的,用來放配料,外圍像一個大木桶,中間的空隙放著冰塊,冰塊上撒點鹽。

  手搖把子用力轉動下,冰塊被粉碎成沫兒,配料凝成淡黃色的冰激凌狀,從出口緩緩流出,廚子用一隻瓷碗在下面接住,接滿一碗後倒入乾淨的碗裡,由丫鬟們端給客人品嘗。

  林西月最後總結,這分明就是簡易版冰淇淋,再嘗嘗味道,半點兒也不比現代冰淇淋味道差,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冰酪的種類太過單一,她的眸光亮閃閃的,瞬間就想到了,可以將這東西引入她的舌間酒樓里,只需加入各色水果,就能製成色彩繽紛五花八門的各色冰淇淋啦。

  吃頓飯也能吃出靈感和商機,這讓她心情格外的好,忍不住就多吃了兩碗冰酪,其結果就是,肚子受不了啦。

  在一個君府小丫鬟六月的帶領下,林西月灰溜溜去了茅廁,說實話這時代最令她難以忍受的兩件事,一是沒有抽水馬桶,二是沒有電。

  家鬥文裡頭,女主每次去人家做客,上個廁所總會被惡毒女配下迷藥,然後毀清白神馬的,所以林西月此刻心裡也多少有些緊張,好在小丫鬟六月看起來一臉老實相,並沒有什麼異常,所以她也不好讓人家等在茅廁外頭,直接將人打發到幾十米之外的涼亭里去了。

  林西月正飛快地解決生理問題,就聽到隔壁傳來一個溫柔的男聲:「小紅,乖一點兒,快過來,別惹我生氣哦。」

  林西月頓時覺得天雷滾滾,這什麼情況?有姦情?

  可她真心對人家的姦情不感興趣啊,她就只是上個茅廁而已,怎麼就辣麼倒霉地遇到這種倒霉事?

  如廁之前她可是特意觀察了下周圍的地形,發現這茅廁後頭的院牆挺矮的,頂多一米二高,對面是一片果樹林,如果她這會兒從茅廁出去,對面的男人肯定能看到她的,萬一人家真是在偷情,會不會想要殺了她滅口?

  這麼想著,她收拾好自己,又洗乾淨了手之後打算再磨蹭一會兒,等那倆人情濃時,肯定顧不上注意隔壁的她了。

  「寶貝兒,我的脾氣不好,別怪我沒有提前警告你哦,快點兒過來,再不過來我可真生氣了?要知道,我生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到時候保不齊就會拿鞭子狠狠抽你屁股喲!」男人的語氣變得有些嚴厲了,但言語間明顯帶著挑逗意味。

  林西月忍不住惡寒,你丫這麼重口味兒,這位叫小紅的姑娘如果還能忍,那可就真是蠢貨一枚了。

  她正想著,就聽到一陣挺大的響動,她正猜測那倆人是不是正在玩兒相撲運動,便聽到那男人憤怒的聲音:「小紅,別跑!你給我回來!」

  林西月十分不厚道地笑出了聲兒,你丫會不會哄女人?先是重口味的威脅,把人給嚇跑了,還這麼聲色俱厲的,那個小紅除非腦子進水了,否則肯定不會回來的。

  原本是擔心被人發現滅口的,但是這會兒林西月的好奇心完全被勾動了,只想出來看看熱鬧。

  她躡手躡腳走出來,就看到一人一馬正在對峙,那馬兒正瞪著一雙濕漉漉的眼,一臉警惕地看著那人,而那人則小心翼翼企圖接近這匹馬。

  林西月一看就偷著樂了,這馬兒和這人她印象都還十分深刻,原來是倆熟人(一人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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