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去醫院見傅時筵(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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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4章 去醫院見傅時筵(一更)

  林暖暖有些不滿。

  霍許解釋,「你爸媽今天要來我們家吃午飯,讓我們早點回去。」

  「拒絕他們啊!」林暖暖無語,「話說霍許,傅時筵不是你好朋友吧?他在醫院生死未卜,你連看都不去看他一眼?怎麼,塑料兄弟情?!」

  「聽話。」霍許也不和林暖暖爭吵,只說道,「現在醫院人很多,你現在去反而還要人家來招待你,特別你還是個孕婦,還要對你更加注意,等這兩天過了我們再去。不急這一時半會兒。」

  「我說你……」

  「我讓霍許帶你回去的。」沈非晚過來說道,「你懷孕把自己身體養好最重要,其他的事情不要太操心。」

  「可是晚晚……」

  「放心,我沒事。」沈非晚安慰著林暖暖。

  還勉強笑了一下。

  「你別讓我來擔心就行了。」

  林暖暖癟了癟嘴。

  最後還是答應了。

  林暖暖吃過早餐後就跟著霍許回了家。

  沈非晚和徐如風帶著迪克,去了醫院。

  安姆傑斯在家裡留守。

  轎車到達醫院。

  沈非晚下車的腳步,還是有些僵硬。

  她有點不敢,進去。

  迪克看著他媽咪的模樣,有些不明所以。

  沈非晚深呼吸一口氣,還是牽著迪克一起走進醫院。

  重症監護室門口。

  確如霍許而言,人很多。

  除了傅時筵的父母,還有季家人,還有一些其他親戚,以及商業上的朋友。

  幾乎是來了一批又一批。

  沈非晚就這麼遠遠地看著。

  她突然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過去?

  怎麼去見傅時筵。

  怎麼面對傅時筵的父母。

  五年前,傅時筵因為她,也在重症監護室一次。

  五年後,又因為她,躺在了裡面。

  來的路上,她終究還是問了徐如風,傅時筵的情況。

  既然決定面對,她不想讓自己退縮。

  徐如風說傅時筵確實傷到了心臟,要不是送醫院及時,早就沒命了。

  送了醫院後醫生做了及時搶救,命是暫時保住了,但傅時筵卻一直昏迷不醒。

  說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當然,還有可能這幾天都挺不過去。

  傅時筵並沒有完全脫離危險期。

  徐如風說了很多。

  唯獨沒有說,傅時筵真的會好起來。

  「媽咪?」

  迪克看她一直不動,忍不住再次叫她。

  他想要去早點見到傅時筵。

  他想早點去謝謝他。

  可是媽咪為什麼,一直不走?

  沈非晚抿緊唇瓣,拉著迪克的手,走了過去。

  走廊上。

  季之寒率先看到我。

  他看向我的時候,沈非遲也看了過來。

  然後,其他人都看了過來。

  沈非晚牽著迪克的手,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走向了重症監護室,站在玻璃窗前,看著裡面插滿了管子的傅時筵。

  沈非晚眼眶紅了紅。

  一直在努力克制。

  迪克也看到了傅時筵的樣子,單純得問道,「媽咪,他是睡著了嗎?」

  話一出。

  沈非晚的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迪克被嚇到了,「媽咪我說錯話了嗎?」

  「沒有。」沈非晚蹲下身體,「對,他只是睡著了,很快就會醒來的。」

  「那他什麼時候醒,我想進去看他。」

  「總會醒的。」


  迪克似懂非懂。

  他笨拙幫沈非晚擦拭眼淚,堅定地說道,「那我們一起等他醒過來。」

  「嗯。」

  沈非晚默默地控制自己的情緒。

  努力不再失控。

  「晚晚。」

  身後,傳來了林蘭荷的聲音。

  沈非晚身體微顫。

  她緩緩起身,看著林蘭荷。

  林蘭荷滿臉憔悴。

  昨晚應該守了一晚上。

  今天也一直沒走。

  她說,「你怎麼樣?」

  沈非晚為這句話,差點破防。

  她以為林蘭荷是要責備她的。

  她屢次,讓傅時筵躺在了重症監護室。

  可她卻沒有怪她一句。

  還在擔心她。

  「我知道都是時筵自願的。」林蘭荷似乎看出來了沈非晚的心思,說道,「如果你和迪克發生了什麼,這比他自己躺在裡面難受一百倍。」

  「對不起。」沈非晚道歉。

  「不是你的錯。」林蘭荷說,「是我們都對白芷,太仁慈了。」

  想來,林蘭荷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我早就提醒過傅時筵,白芷不是什麼好人,可他不信。一次又一次對她容忍妥協,還差點害慘了你和迪克。」

  林蘭荷說著還很氣。

  「現在好了,把自己送進去裡面躺著。醫生說上到心臟處,可能就一輩子躺在床上變成植物人了!」

  林蘭荷說著,還是把自己都說哭了。

  心裡還是很難受吧?

  難受自己兒子,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沈非晚咬著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也沒有任何可以安慰。

  她說她相信傅時筵一定可以醒過來。

  可她,又不敢給自己報太多希望。

  她怕,失望。

  「姐,別擔心,時筵一定吉人天相。」林蘭之過來安慰道,「一定會沒事兒的。」

  林蘭荷也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不想失控。

  林蘭之又忍不住罵了幾句,「都是白芷那賤人太歹毒,她自己愛而不得,就要所有人都得不到,心裡太扭曲了!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有些人還和白芷是閨蜜,簡直就是蛇鼠一窩。」

  這句話就是拐著彎在罵沈非遲也不是什麼好人。

  沈非遲想要解釋,又覺得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忍了忍終究沒說話。

  林蘭之又陰陽道,「都說了不要舉辦婚禮,不要舉辦?!要不是這場婚禮,白芷怎麼有機會接近迪克,怎麼可能綁架得了迪克,怎麼會讓時筵躺在重症監護室!時筵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倆都脫不了干係!」

  林蘭之指著季之寒和沈非遲破口大罵。

  越說越激動。

  「和他們無關,他們也料不到這件事情的發生。」林蘭荷大氣地說道。

  她從不怨天尤人;

  「我都讓他們不要結婚了,非不聽。」林蘭之狠狠地對季之寒說道,「現在好了,你表哥躺在病床上,你心滿意足了?!」

  季之寒抿緊唇,沒有說話。

  事實上迪克在他的婚禮上消失時,他就已經很愧疚了。

  更別說現在,他表哥生死未卜。

  「別吵了。」林蘭荷招呼著林蘭之,「你們也守了這麼久了,都回去休息。特別是之寒,你才舉行了婚禮,早點帶沈非遲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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