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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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差矣,大錯特錯!」林小風面色淡然,語氣平和,仿佛他的話語中蘊含著千鈞之力,能輕易撥亂反正世間一切謬誤。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的本質,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那是一種對世間紛擾的超脫與淡然。

  「懇請陛下賜與我們良策!」他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如同春風拂面,帶著不容忽視的堅定與決心。

  「李自成此舉,只會讓已經投降的明軍更加心生畏懼!他們並非嫡系部隊,所得信任有限,若繼續追隨李自成,最終只會一同遭受懲罰。」林小風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局勢的深刻洞察,以及對人性的精準把握。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似乎在無聲地詢問,是否有人能比他更了解這一切。

  「他起事之初,曾宣稱永不徵稅,但隨著占領的地盤越來越大,李自成的『國庫』已難以支撐,所以最近改口說三年不納糧。如此反覆無常,已經失去了民心。他的失敗,是勢所必然的!物極必反,李自成的氣數已盡!」林小風的每一句話都像是重錘,敲擊在眾人的心上,讓他們不得不正視眼前的現實。

  祝鳳翽與寧習孔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之色。祝鳳翽的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他深知林小風所言非虛,但眼前的局勢卻讓他難以釋懷。而寧習孔的眼神則更加複雜,既有對林小風的敬佩,也有對未來的不確定和恐懼。

  然而,現實不容他們震驚太久,隨著火炮的轟鳴,攻城之戰再次燃起。林小風簡短地鼓舞了士氣後,便迅速離開了城牆。他的身影在硝煙中顯得格外堅定,仿佛無論局勢如何變化,他都能保持那份從容與冷靜。

  城牆之上,硝煙瀰漫,火光沖天。放眼望去,到處都是人!流賊們如同潮水一般湧來,他們的眼中閃爍著貪婪與瘋狂,仿佛要將這座古老的城池吞噬殆盡。在明軍火炮的射程之外,流賊們正在用木頭搭建炮台,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序,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精心策劃的儀式。

  炮台越高,射程就越遠!北京的城牆高達三四丈,但只要炮台高於城牆,就可以憑藉射程的優勢壓制守軍。這個策略顯然是由景常浩提出的,他總結了首日攻城的失敗經驗,想出了這個辦法。他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炮台必須高於城牆,上面砌上沙包,放置大炮,聽到了嗎?」

  「屬下遵命!」民夫們齊聲應和,他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但更多的是對命令的服從。他們知道,這場戰鬥關乎生死,關乎榮辱,他們必須全力以赴。

  遠處,第一波民夫冒著明軍的炮火,推著簡易的浮橋沖向護城河。他們將浮橋扔到護城河裡後,轉身就逃,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生死逃亡。接著第二波披著濕棉被的民夫沖了上來,他們頭頂濕棉被,手持撬磚的工具,踏著木板衝到城牆邊,就開始撬磚。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力,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第三波人抬著簡易的雲梯,左手持盾,右手拿刀,渡過護城河後就架起雲梯開始攀城。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堅毅與勇敢,仿佛是在向這座古老的城池宣戰。第四波人站在他們後面不遠處,手持火器、弓弩,不停地射擊城上的守軍。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冷酷與無情,仿佛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戰士。

  然而,儘管他們的人數眾多,但與後面的大軍相比,還是顯得渺小。這次攻城的順軍,總數達到了七萬!七萬大軍在城西縱向展開,綿延了十幾里,仿佛是一條無盡的黑色洪流,要將這座城池徹底淹沒。

  城外的喊殺聲越來越烈,這些聲音匯聚在一起,如同一條巨龍在城外翻雲覆雨,不停地撞擊著屹立了數百年的城牆。在這震耳欲聾的喊殺聲中,錦衣衛指揮同知寧習孔感覺自己就像一隻渺小的螻蟻。他感到無助且無力,先前積累的勇氣、被鼓起的士氣,在瞬間蕩然無存。他的心中只剩下恐懼,那是一種對未知和死亡的深深恐懼。

  然而此時,寧習孔的耳邊響起了嘹亮的聲音:「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在,殺!」這聲音從西便門傳來,沿著城牆迅速傳遍了整個京師。它像是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點燃了守軍們的鬥志。他們挺直了腰板,握緊了手中的武器,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

  城牆上的炮兵迅速填裝火藥、引信、彈丸。他們手中的火繩輕輕一觸引信,轟然一聲,炮彈就激射而出。發出的炮彈有的是漫天的彈雨,有的是殺傷力極大的大彈丸,成片或成直線地殺傷著順軍。看到流賊攻到城牆下,守軍都舉起滾木礌石,奮力地扔下去。砸倒一片後,旁邊的人順勢投下各種手雷、震天滅地雷和小萬人敵。一陣爆炸聲後,城下火焰升騰,煙霧瀰漫。

  攻城的順軍口鼻都用濕布遮掩著,這種刺鼻的煙霧對他們的影響不大。而且他們身上濕透的棉被無法點燃,所以不會像昨天那樣被活活燒死。然而,他們的眼睛在煙霧中感到不適。但在生死關頭,他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眼睛不能睜就閉上,用手摸著城牆的縫隙撬磚。其他的守軍持弓弩、各種火器不停地朝下方射擊。他們射擊的時候,城下的順軍也在還擊。


  護城河畔站著順軍的步卒,他們手持明軍的制式武器不停地朝城牆上射擊。持雲梯的順軍舉著盾牌一個接一個地往上攀爬,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力,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順軍的炮兵擔心大彈丸從城牆上落下會誤傷友軍,所以用百子連珠彈進行還擊。守軍在密集的箭雨、彈雨攻擊下傷亡迅速增加,但他們的鬥志卻並未因此消減。

  更糟糕的是,已經有民夫拿著城牆磚往回跑了。按照順軍的規定:每撬下一塊磚頭就可以回營休息,落後的人則立即斬首。這個規定讓順軍的攻勢更加猛烈,他們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生死較量,每一塊磚頭都關乎他們的生死。

  「倒火油!」各城門守將幾乎同時吼道。一桶桶滾燙的火油從城頭潑下,澆在順軍身上,發出了滋滋的響聲。被熱油澆到的順軍頓時慘叫不止,他們的身體在火油中燃燒,發出陣陣刺鼻的煙味。然而,這並沒有阻止順軍的攻勢,他們依然奮不顧身地向前衝鋒。

  城牆上的守軍將火把扔在熱油上,火焰伴著濃煙瞬間升騰而起!一個個順軍變成了燃燒的火人,在人群中掙扎。他們慘叫著翻滾、爬行,試圖逃離這片火海。然而,火焰與濃煙已經將他們完全包圍,他們只能無助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此時此刻,他們只想跳進護城河熄滅身上的火焰。但護城河的距離對他們來說卻是那麼遙遠,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火焰吞噬。在火焰與濃煙的影響下,他們已經失去了方向感,只能無助地翻滾、爬行,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他們所到之處一片火海,所觸之物、所摸之衣都立刻被點燃。整個戰場仿佛變成了一片火海,到處都是燃燒的火焰和濃煙。被點燃衣服的順軍也慌了神,紛紛轉身跳進護城河,試圖逃離這片火海。然而,護城河並不能成為他們的避難所,因為明軍早已在城牆下埋下了火藥罐。

  藏在濕棉被下的順軍剛要慶幸身下的地面開始涌動,緊接著一股劇烈的爆炸聲響起。明軍昨夜在城牆下埋了火藥罐,在明火的點燃下開始爆炸。轟轟轟!劇烈的衝擊波不但將附近的順軍炸死,甚至將雲梯上的士兵也掀飛了起來。火藥里夾雜的鉛丸、鐵丸破空四濺,將周圍的順軍紛紛擊倒。劇烈的爆炸聲過後,城牆下的順軍在哀嚎聲中變成了殘肢斷骸,整個戰場變得慘不忍睹。

  遠處的順軍也受到了波及,紛紛倒地。有的人受傷不起,有的人則快速爬起向後逃去。然而,逃跑的士兵剛轉過身,就被身後的步卒斬殺!「逃跑者殺無赦!」這個命令在順軍中迴響,讓每一個士兵都感到了死亡的威脅。他們知道,在這場戰鬥中,只有勇往直前,才能活下去。

  城上的守軍沒有時間歡喜,因為流賊又一次攻了上來。「下面的人快往上面搬石頭!」守將們大聲喊道,他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然而,火藥卻已經快要用盡了,「你們幾個兩人一組往城牆上搬火藥!」這個命令在守軍中迴響,他們知道,只有不斷地補充火藥,才能抵擋住順軍的攻勢。

  「起鍋燒油!流賊又攻上來了!」阜成門上的守將李副將一邊指揮作戰一邊時刻觀察著後勤補給。他知道,在這場戰鬥中,後勤補給的重要性不亞於前線的士兵。只有保證了後勤補給的充足,才能讓士兵們有足夠的戰鬥力去抵擋順軍的攻勢。然而,就在此時,一門神威大將軍炮卻突然炸膛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守軍們措手不及,他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望向那門已經炸膛的大炮。李副將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知道,這門大炮的炸膛可能會給他們的防守帶來更大的困難。然而,他並沒有因此而慌亂,而是迅速調整策略,繼續指揮著守軍們進行防守。他知道,在這場

  神威大將軍炮,這尊由林小風皇帝親自賜名的北京紅夷大炮,其威名響徹雲霄。它不僅僅是一件武器,更是大明帝國科技與武力的象徵。這門炮的射程之遠,令人嘆為觀止,仿佛能觸及天際;其精準度之高,更是舉世罕見,只需稍作調整,無論是射擊角度還是火藥用量,配上那精準的準星和照門,它便能如神助般指哪兒打哪兒,無堅不摧,精準無誤。

  然而,在這榮耀的背後,也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危險。突然間,一聲轟隆巨響,震耳欲聾,操作這門巨炮的士兵瞬間被炸得粉身碎骨,血肉橫飛!幸運的是,旁邊的沙袋起到了緩衝作用,才避免了更多無辜生命的犧牲。李副將聞聲趕來,一臉凝重。他一眼便看出了問題的根源——連續發射而未及時降溫,導致了炸膛的悲劇。他撫摸著冰冷的大炮,眼中閃過一抹怒意,怒吼道:「你們這些放炮的,以後可得小心點,別再讓這種炸膛的事兒發生了!」言罷,他竟不顧一切地一屁股坐在一個炮筒上,仿佛要與這門大炮共存亡,招呼著負責的士兵說:「快點火,炸死那些順軍!我今天就要和大炮共存亡!」

  經過這次慘痛的教訓,一半的炮兵停下了手中的活計,開始小心翼翼地給火炮降溫,清理炮膛,生怕再次發生意外。城下的順軍感受到壓力驟減,趁機發起衝鋒,再次攻打城牆。他們如同潮水般湧來,又似一群貪婪的螞蟻,一點點地撬著城牆的磚瓦,一鏟一鏟地挖著城下的土石。只要城牆一破,他們便能長驅直入,隨心所欲地搶奪這座富饒的城市。


  濕棉被用完了,順軍又嘗到了震天滅地雷和小萬人敵的威力。他們口鼻上的濕布因高溫而變得乾燥,呼吸困難。衝鋒的士兵們,有的被炸得支離破碎,有的被烈火吞噬,有的被濃煙燻得窒息,甚至有的被城牆上落下的巨石活活砸死。戰場上,人人拼盡全力,城外的人想衝進去,城內的人想守住這最後的防線。

  李自成站在遠處,目光如炬,右手一揮,果斷地下達命令:「宗敏,西直門前的兵力太薄弱了,你再派五千人去攻城!」他一定要拿下北京!這不僅僅是為了政治目的,更是為了經濟。明朝為何稱他們為流賊?流賊,就是四處流竄的盜賊。他們為何要流竄?因為貧窮啊!實際上,戰爭的背後,都與金錢息息相關。

  順軍有數十萬人,每天消耗的糧食都是一個天文數字,更別提軍餉了。這麼算下來,開支簡直就是一個無底洞。他們起兵時喊著均田免糧的口號,導致自己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為了維持軍隊的開銷,他們只能想辦法去籌錢籌糧。於是,他們邊走邊搶,一開始只搶官紳、富戶、地主,到後來,所到之處都搶。地盤越大,能搶的地方就越少。這次,他們把貪婪的目光定在了北京城。這座明朝經營了兩百多年的城市,肯定富得流油。如果攻不下北京,大順國的國庫就要枯竭了,面臨著滅頂之災!

  「阜成門前的兵力也太薄弱了,派兩千人去支援!」李自成再次下達命令,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城牆上的廝殺還在持續,刀光劍影,血肉橫飛。順軍憑藉著人數的優勢,一邊還擊一邊撬磚。而明軍則憑藉著地利和精良的武器對順軍進行猛烈的攻擊:砸、炸、燒、熏!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明軍中有無數人被流矢和彈丸擊中,城頭上慘叫聲不斷。受傷的明軍有的堅持戰鬥,咬緊牙關,誓死不退;有的則被拖入城中救治,空缺的位置很快就有人補上。城下的順軍則成片地倒下,有的爬起來再戰,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有的則抽搐不止,眼看就要不行了。

  有了火器的幫助,殺人變得既容易又迅速。順軍使用火器射擊城牆,儘可能地掩護城下的友軍。而城上的明軍則在垛口的掩護下,將能殺傷敵人的東西統統擲下,無論是巨石還是手雷,都成為了他們手中的致命武器。

  在人影交錯之間,一架雲梯搭在了城牆上。城下的順軍玩命地攀爬,眨眼間就到了城牆的垛口。一個明軍舉起手雷準備擲下,卻被持刀的順軍一刀砍死。手雷在城牆上轟然爆炸,附近的守軍紛紛倒地,一片混亂。

  趁著這個空隙,五六個順軍順著雲梯爬了上來。他們揮刀就砍,見人就劈。嚴密的城牆瞬間被撕開了一道口子。守軍的武器除了弓弩和火器之外,就只有一些可以投擲的東西了。面對這五六個左手持盾、右手持刀的順軍,他們一時之間手足無措,陷入了絕望的境地。

  看到順著雲梯攀爬的順軍越來越多,一個明軍挺身而出。他扔掉手中的軍弩,吼叫著撲了上去。對方的長刀一揮,砍在了他的盔甲上。他借著慣性攔腰抱住那個順軍,從城牆上跳了下去。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效仿,十幾個守軍圍在一起,將這些順軍往外推。推不動就抱在一起跳下去,與敵人同歸於盡。

  從城牆上墜落的士兵砸在了下面密密麻麻的順軍身上,砸死砸傷了好幾個人。明軍士兵見狀,欣慰地閉上了眼睛,他們的犧牲至少為戰友爭取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把雲梯推下去!」一個守軍大聲喊道。

  「不用推了,火油來了!」另一個守軍興奮地回應。

  隨著火油再次投入戰場,城下的順軍再次被火焰和濃煙吞沒。在刺耳的慘叫聲中,無數順軍哭嚎著衝進護城河,希望河水能熄滅他們身上的火焰。然而,火焰剛熄滅,他們就迎來了明軍鋪天蓋地的箭矢和彈丸,再次陷入了死亡的絕境。

  原本清澈的護城河經過一夜的戰鬥再次變得深紅,到處都是喊殺聲。順軍好不容易攻上城頭,眨眼間又被明軍趕了下去。城下的順軍更是慘不忍睹,他們在屍山血海里拼命地撬磚、挖洞,試圖找到一絲生機。

  每挖一個洞,順軍就往洞裡鑽一個人。有了城牆的保護,進入洞口的順軍壓力驟減。他們在狹小的空間裡不停地揮舞著鋤頭,試圖往深處挖,逃離這地獄般的戰場。

  城上的明軍也發現了異常,他們在守將的指揮下從城牆上面往下挖小洞,就像挖井一樣。挖不動就往裡面倒水,將夯土濕潤後再繼續挖。他們憑藉著地理優勢和人多勢眾的優勢,挖得特別快。

  不一會兒,上面的洞口就與下面的洞口連通了。明軍守將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大聲命令道:「手雷!」一個個手雷從上面扔下,在洞口裡燃燒爆炸,將順軍的希望徹底摧毀。

  「火油!」守將再次下令。隨著火油倒入洞裡,慘叫聲立刻停了下來,只剩下火焰的咆哮和濃煙的翻滾。


  這是一場屠殺與被屠殺的遊戲,沒有人知道最終的結局。然而所有人都明白,先放棄的一方必然會輸。他們只能拼盡全力,直到最後一刻。

  林小風在街上望著一隊隊支援的士兵從身邊走過,心中十分平靜。他已經做得足夠多了,京師能否守住就看天意了!他抬頭望向天空,心中默默祈禱著。

  這場攻防大戰從黎明一直戰到傍晚,城中的百姓和富戶都在家門口支起大鍋熬粥、燒熱水。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將熱騰騰的米粥和開水送上城頭,為守軍提供一絲溫暖和力量。

  守軍們根本顧不得吃,餓極了就端起碗將米粥倒進嗓子裡,然後拿起武器向下投擲。他們的眼中只有敵人,只有勝利的希望。

  漸漸地,喊殺聲逐漸變小,最後消失在傍晚的黑暗之中。林小風豎起耳朵仔細傾聽,心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

  「勝利了!」一個士兵興奮地大喊。

  「流賊退了!」另一個士兵激動地回應。

  「明軍威武!明軍威武!」城頭上的守軍們紛紛歡呼雀躍,慶祝這來之不易的勝利。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喜悅,但更多的是堅定和信念。他們知道,這場戰鬥只是開始,真正的挑戰還在後面。但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為了守護這座城市,為了守護這片土地,他們將不惜一切代價!

  流賊雖然暫時退去了,但林小風的眉頭依然緊鎖,心情難以舒展。他站在文淵閣外,夕陽的餘暉灑在他的龍袍上,映出幾分沉重與憂慮。原來,郭天陽剛剛告訴他,內閣首輔李邦華生病了,這個消息如同一塊巨石,壓在了他的心頭。

  「李閣老現在在哪裡?」林小風急切地問,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顫抖。

  「在文淵閣里。」郭天陽回答道,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幾分擔憂。

  明朝的內閣制度,實際上是在永樂年間確立的,而內閣辦公的地方,就是這座文淵閣。它坐落在皇城的深處,文華殿的後面,閣門上懸掛著聖諭:這裡是機密重地,所有官員和閒雜人等,都不得擅自進入,違者將受到嚴懲。文淵閣的四周,被高大的城牆環繞,顯得莊嚴肅穆,仿佛與世隔絕。

  「快,傳御醫,和我一同前往文淵閣。」林小風焦急地說,他的步伐匆匆,連鑾駕都沒坐,徒步急忙趕往文淵閣。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慮,李邦華可不能病倒啊,因為朝廷的運轉都依賴著他呢。

  為什麼這麼說?難道僅僅因為他是內閣首輔嗎?

  其實並不是!

  像以前的內閣首輔湯興家,他在任的時候,還兼任禮部、吏部尚書的職務,但即便如此,他也無法完全掌控整個朝廷。尚書在部里,真的能獨斷專行嗎?名義上是這樣,但實際上並不是。古代的朝廷,就像現在的公司一樣,空降的官員如果沒有培養起自己的親信,對部門的掌控力幾乎為零。要想完成皇帝的命令,並不是簡單地上傳下達就可以了。尚書下面有侍郎,侍郎下面又有司務、郎中、員外郎、主事等一大堆官員……這些人,大多數都隸屬於某個黨派。

  東林黨、閹黨、齊黨、楚黨、浙黨、宣黨等,各黨的利益不同,觀點也不同。當一項政令損害了某個黨的利益時,他們雖然不能改變政令,但可以讓政令遲延傳達,或者藉故推脫,使政令在短時間內無法執行。朝廷就像一台龐大的機器,每個部件都有自己的小算盤,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核心來協調,那麼這台機器就無法正常運轉。

  然而李邦華卻不同。他就像是一台精密的齒輪,完美地嵌入了朝廷這台機器中。首先,他沒有黨派,也不涉及黨爭,所以各黨對他都沒有牴觸情緒。其次,他是三朝元老,從知縣一步步升遷至內閣首輔,是實力派人物。他的威望和能力都足以讓各黨對他保持敬畏。皇帝的命令從內閣傳達到各個衙門,只要政令不過分,各個衙門都會給他面子。這也是林小風任用李邦華為內閣首輔的主要原因。

  來到文淵閣,林小風愣住了。這裡本來是處理政務的地方,現在竟然改成了商住兩用的場所。門對面的地方,仍然擺放著書桌和椅子,左邊的桌子上堆著厚厚的文件,那是等待李邦華批閱的奏章和題本。原來對著門的屏風,被移到了右邊,透過屏風的縫隙,可以看到後面設了兩張床,其中一張床上有人躺著,那就是李邦華。

  看到皇帝來了,閣內的眾人都屈膝跪拜:「臣等參見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他們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惶恐和敬畏。

  「免禮平身!」林小風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疲憊和焦慮。在眾人畏懼的目光中,他徑直繞過屏風走到後面。文淵閣在文華殿的後面,雖然有城牆隔著,但終究還是屬於皇城範圍。沒有皇帝的允許,在這裡過夜輕則受罰,重則斬首。但此刻的林小風心中只有對李邦華的擔憂。


  李邦華聽到皇帝來了想要起身行禮,被林小風急忙按住。「李閣老免禮。」林小風說,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關切和溫暖。

  「陛下,臣未經允許在文淵閣設床,請陛下治罪。」李邦華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愧疚和不安。他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逾矩,但實在是因為病情嚴重才不得不如此。

  屏風外面的人聽到這句話都豎起耳朵細聽。他們其實是想知道李邦華受寵的程度以便見風使舵。在朝廷這個大家庭里每個人都像是一隻精明的狐狸時刻嗅著空氣中的味道以便做出最有利於自己的選擇。

  「李閣老為國操勞這點小事不算什麼。」林小風說完他抓起被褥摸了摸接著說:「李閣老的被褥單薄又潮濕來人去內廷取一套被褥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和關切。

  李邦華感動得淚流滿面想要道謝被林小風制止了:「區區一套被褥何須言謝。」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溫暖和安慰。

  「陛下臣入閣以來毫無建樹讓陛下失望了。」李邦華愧疚地說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自責和不安。他知道自己作為內閣首輔應該為朝廷做出更大的貢獻但此刻他卻因病無法履行職責。

  「李閣老勿多言先讓御醫診治。」林小風安慰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堅定和信任。他知道李邦華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只是此刻因病無法發揮而已。

  在明朝時御醫屬於太醫院管理。太醫院的官職分為院使、院判、御醫、吏目等。皇帝生病時太醫院至少會派兩名御醫前往診治。診治後開出的藥方需要經過院判等部門的審核才能給皇帝服用。此刻站在郭天陽後面的御醫不敢怠慢立刻上前放下脈枕將李邦華的手腕放上開始號脈。

  御醫號脈後微笑著轉過身對林小風說:「陛下李閣老的身體並無大礙。病因是連日操勞不得休息只需靜養十日即可恢復。」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自信和肯定。

  另一名御醫在林小風的眼神示意下立刻上前當眾再次診治。片刻後御醫給出了相同的結論。

  十日?林小風心中暗罵!老天真是太坑人了開局一根繩也罷。現在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夠正壓朝堂的人卻在關鍵時刻病倒了。這讓他感到十分焦急和無奈。他知道朝廷此刻正需要李邦華這樣有能力的人來穩定局勢。

  郭天陽見林小風面露焦慮之色立刻低聲問道:「兩位御醫可有良方?」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和關心。他也知道李邦華的重要性所以希望御醫能夠給出更好的治療方案。

  其中一位御醫點了點頭但表情無奈:「郭公公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的道理您是懂的。我們雖然有大補的方子但李閣老年事已高大補後短時間內確實有效但會損害他的本源傷及根本。」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和解釋。他也知道這個方子並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此刻卻只能如此。

  李邦華立刻低聲說:「煩請兩位現在開方子我不在乎。」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堅定和決絕。他知道自己的病情嚴重所以希望御醫能夠立刻開出方子來治療。

  見病人發話了兩位御醫不敢做主只看皇上。他們知道在這個問題上只有皇帝才能做出最後的決定。

  林小風立刻搖頭:「李閣老勿急於一時現在流賊的士氣已經衰退兵敗是早晚的事。」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安慰和勸解。他知道李邦華此刻的心情但也希望他能夠安心養病不要急於一時。

  「可是陛下臣……」李邦華欲言又止。他知道自己應該聽從皇帝的勸解但心中卻仍然有些不安和焦慮。他擔心自己的病情會影響到朝廷的運轉。

  林小風打斷了他的話「李閣老繼續處理內閣的事務我派幾個太監侍候你下面呈上的題本、奏本由他們念給你聽怎麼批覆由你決定。」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堅定和信任。他知道李邦華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只是此刻因病無法親自處理事務而已。所以他希望李邦華能夠繼續為朝廷做出貢獻。

  「至於兵部的事……你選一個信得過的人暫時由他來處理。」林小風繼續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思考和決定。他知道兵部是一個重要的部門需要有一個有能力的人來負責。所以他希望李邦華能夠推薦一個合適的人選。

  「怎麼樣?」林小風看著李邦華問道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期待和信任。他希望李邦華能夠接受自己的建議並安心養病。

  皇帝發話了李邦華不好說什麼只能領旨謝恩。他知道這是皇帝對自己的關心和信任所以他決定接受這個建議並安心養病。

  片刻後李邦華確定了負責兵部的人選:兵部右侍郎王家彥。聽到這個名字林小風認可地點了點頭。他知道王家彥是一個有能力的人也是一個忠誠的人所以他放心地將兵部的事務交給他來處理。


  正史上記載北京被攻陷後王家彥跳城自殺未遂於是找了一間民房上吊自殺。流賊發現他的屍體後將其焚毀他的僕人收集了殘肢葬在城外。他死後南明朝廷追贈他為太子太保、兵部尚書諡號為忠端。滿清則賜諡號為忠毅。這是一個忠誠而悲壯的人物他的命運也如同明朝的興衰一樣充滿了波折和坎坷。

  「好了安心養病吧。」林小風說完準備離開。他知道李邦華此刻需要休息所以他決定不再打擾他。他相信在御醫的治療和李邦華的調養下他一定會很快恢復健康的。

  「陛下稍等……」李邦華直起身子他指著屏風外面說:「西城兵馬司呈上的題本請陛下過目。」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和關心。他知道這個題本的重要性所以希望皇帝能夠親自過目並做出

  「西城兵馬司?」林小風聽到這個名字,心中不禁微微一愣。他是一位年輕而深沉的帝王,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凡的英氣,此刻卻也不免露出一絲疑惑。他暗自琢磨,究竟是什麼事情能驚動到自己,竟然還上了奏本?難道這西城兵馬司里,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屏風外面,繆一奎親自捧著奏本走過來,那奏本似乎沉甸甸的,仿佛承載著無數未知的信息。他恭恭敬敬地將奏本遞給了郭天陽,郭天陽則是滿臉嚴肅地接過,轉身遞給了林小風。林小風接過奏本,仔細閱讀起來,眉頭漸漸緊鎖,仿佛那奏本中的每一個字都重如千斤。

  奏本中,西城兵馬司報告了兩件事情。一是城中發現了疑似流賊奸細的窩點,但因為兵馬司的眾人都守在城牆上,所以請求皇帝下旨派兵圍剿。林小風想像著那些狡猾的流賊奸細,在城中潛伏,如同毒蛇一般,隨時準備給予致命一擊,他不禁感到一陣寒意。二是城中發現了幾支箭矢,從城外射入,箭上還綁著白布,布上寫著錦衣衛的暗語。大意是:臣蔣太微率領山東兵馬萬眾進京勤王,現在已經抵達通州。今夜子時,臣將突襲流賊的營帳,隨後從朝陽門進城,請皇帝派遣人員接應。

  李邦華伸手從旁邊的桌子上取來一張宣紙,遞給郭天陽,紙上留有蔣太微的官印。他神情凝重地說道:「陛下,經過兵部驗證,白布上的字確實是左都督蔣太微所寫,印章也是他的官印。」

  「這不是偽造的嗎?」皇帝疑問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深邃。

  「目前看來,真假難辨,需要實物才能判斷。」李邦華回答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林小風點了點頭,把白布扔在桌子上,斬釘截鐵地說:「這是偽造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仿佛他已經看透了這一切的真相。

  李邦華感到驚訝,從桌子上拿起白布,又從郭天陽手中取過宣紙,揉了揉眼睛再次辨認。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難道自己的判斷有誤?

  「李閣老不用再辨認了,我並不是根據字跡和印章來判斷真假的。」皇帝解釋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笑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請陛下賜教!」李邦華恭敬地說,他的心中充滿了對皇帝的敬佩和好奇。

  「蔣太微離京之前,我曾經交代過他。如果他能夠順利地除掉劉澤清,並將其兵馬收歸麾下,那麼他在勤王的時候,為了防止有人冒充或者詐降,書信必須使用永王的鍍金銀印。」皇帝緩緩說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如果來者真的是蔣太微,那麼白布上應該是永王的印信,而不是左都督的官印。」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冷意,仿佛已經看透了那偽造者的用心。

  李邦華聽完之後,嘴角微微抽動,對林小風的思維感到驚訝。他沒有料到皇帝防偽的方法竟然如此直接。不僅是他,滿朝的文武官員也難以預料到這一點。他們紛紛投來敬佩的目光,仿佛看到了皇帝的智慧和深謀遠慮。

  「陛下的才智,臣望塵莫及!」李邦華由衷地讚嘆道,他的心中充滿了對皇帝的敬仰。

  「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事!」皇帝淡然回應,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心。他知道,這場戰爭才剛剛開始,他必須保持冷靜和清醒,才能帶領他的國家和人民走向勝利。

  李邦華還沒來得及高興,突然想起了城中的奸細。「陛下,現在城中有奸細,城外有冒充官軍的流賊,他們似乎打算今夜內外夾攻,打開城門,我們不得不防啊!」他焦急地說道,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即將到來的危機。

  「呵呵呵,李閣老言之有理,我們確實需要防備。」皇帝笑著說道,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種從容和自信。仿佛那即將到來的危機,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隨時可以被他掌控。

  李邦華疑惑地看著林小風。事態如此嚴重,皇帝為什麼還笑得出來?他竟然如此樂觀嗎?他不禁對皇帝的內心產生了深深的好奇和敬佩。


  「流賊既然使用智謀,我就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守城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記住,等敵人靠近了再攻擊!」皇帝吩咐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知道,這場戰爭需要他的將士們付出生命的代價,但他也相信,他們一定能夠取得勝利。

  「至於城中的奸細,你們不用擔心,我會派遣東廠協助兵馬司處理。」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冷意,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些奸細的下場。他知道,東廠的手段是殘忍的,但也是有效的。他必須確保他的國家和人民的安全。

  「臣領旨。」李邦華恭敬地回應道,他的心中充滿了對皇帝的敬仰和決心。他知道,這場戰爭將是一場生死攸關的較量,但他也相信,在皇帝的帶領下,他們一定能夠取得勝利。

  離開文淵閣之後,夜色已深,月光如水,灑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閃爍著幽幽的光芒。林小風急忙返回乾清宮,他的步伐穩健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歷史的脈搏上。他召見公孫遇春和顧朝生,這兩位是他手中的利劍,是他在這亂世中穩固江山的依靠。

  平日裡,他們是高高在上的錦衣衛和廠衛,是皇帝手中的暗器,想要刺殺誰就刺殺誰。然而此刻,他們卻如同兩位忠誠的戰士,靜靜地等待著皇帝的召見。

  「顧朝生,你拿著這個紅本去西城兵馬司,會同其他四城的兵馬司,立刻逮捕城中的流賊奸細。記住,要留下幾個活口,問清楚他們的底細。」皇帝命令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紅本,就是明朝皇帝批紅的公文,由內閣下發到六科存檔,並抄送給相關部門。它如同皇帝的尚方寶劍,擁有無上的權威。

  顧朝生領命後立即行動,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他知道,這場戰爭將是一場生死攸關的較量,但他也相信,在皇帝的帶領下,他們一定能夠取得勝利。

  顧朝生離開後,林小風才看向公孫遇春。公孫遇春知道,皇帝又要讓他殺人了。然而從頭到尾,皇帝所命令他殺的人,都有該死的理由:貪官污吏、亂法的文人、通敵的商人。他們如同社會的毒瘤,必須被剷除。

  「公孫遇春,你現在手上可用的人有多少?」皇帝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切。他知道,這場戰爭將是一場艱苦的較量,他必須確保他的將士們有足夠的實力去應對。

  「回陛下,不足五百人,其餘的人都在守西便門。」公孫遇春回答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他知道,五百人對於這場戰爭來說,只是杯水車薪。

  「無妨,足夠了。京師最近的糧價飛漲,我命令你查處漲價的奸商,你查出了幾家?」皇帝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意。他知道,那些奸商如同吸血鬼一般,吸食著百姓的血汗錢。他必須剷除他們,還百姓一個公道。

  公孫遇春想了想,回答說:「回陛下,共有十二家商號,這些商號控制了京師七成以上的糧食買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無奈。他知道,那些奸商的背後有著強大的勢力和複雜的利益關係網。他必須小心行事,才能確保一舉將他們剷除。

  「我給你一夜的時間,把這些商號全部滅門,抄得的銀兩公之於眾後送到內帑。」皇帝命令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知道,這場戰爭將是一場殘酷的較量,但他也必須確保他的將士們有足夠的實力和決心去應對。

  公孫遇春想要領旨,但是覺得人手不足。他知道,那些商號里不僅有人,還有武器。以擁有百輛馬車的商號為例,就需要二百名馬夫,加上保鏢和雜役,總人數不少於三百人。而且因為商號與朝廷有合作,所以他們不僅有弓弩,還有各種火器。以他手下的五百人,想要滅掉兩個商號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陛下,臣人手不足,恐怕.」公孫遇春猶豫地說,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擔憂。他知道,這場戰爭將是一場生死攸關的較量,但他也必須確保他的將士們有足夠的實力和決心去應對。

  林小風淡然一笑:「無妨,我派遣一千八百名勇衛營的將士協助你,今夜務必要斬草除根!」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決心。他知道,這場戰爭將是一場殘酷的較量,但他也必須確保他的將士們有足夠的實力和決心去應對。

  公孫遇春愣住了,不敢接旨。勇衛營是皇城的最後一道屏障,現在皇帝竟然把勇衛營的人交給他,如果皇城一旦發生什麼事情,他難辭其咎。他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即將到來的危機。

  「勇衛營是陛下的禁軍,臣實在不敢動用。」公孫遇春推辭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知道,這場戰爭將是一場生死攸關的較量,但他也必須確保他的將士們有足夠的實力和決心去應對。然而此刻,他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和恐懼。

  「放心吧,我的安危還輪不到你來考慮。」皇帝安慰他說,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從容和自信。仿佛那即將到來的危機,只是他手中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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