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美貌蜘蛛精VS清冷禁慾高僧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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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9章 美貌蜘蛛精VS清冷禁慾高僧53

  皇上冊封魏王府一事,消息不脛而走,京城上下一片譁然。

  百姓的議論如同春日裡紛飛的柳絮,迅速瀰漫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每一個茶館、每一處市集都成了熱議的中心。

  「你們聽說了嗎?魏王,那位從佛門歸來的六皇子,居然有了兩個孩子!」

  一位布衣老者手執茶杯,眼神中帶著幾分驚異。

  「嘖嘖,這可真是個大消息。不是說他在萬佛寺長大,一心向佛嗎?怎麼突然就有了血脈傳承?」

  旁邊一位年輕書生搖頭晃腦,顯然對此事頗為好奇。

  「嗨,誰知道呢?或許是佛祖也看不過眼,讓他延續香火吧。」

  一位賣花女子插話道,臉上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

  這些議論很快傳遍了京城的每一個角落。

  不僅驚動了朝堂之上的群臣,也深深觸動了萬佛寺那片寧靜的佛土。

  玄寂回歸皇室後,已改為護國寺。

  住持慧空大師,正於禪房內打坐誦經,忽聞寺外鐘聲急促,心下一凜,知有要事發生。

  「住持,不好了,京城傳來消息,說魏王玄寂竟有子嗣,且已被皇上冊封為世子與郡主!」

  一名小沙彌匆匆闖入,打破了室內的寧靜。

  慧空大師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隨即恢復平和,淡淡道:「帶我去見方丈師兄。」

  方丈室內,幾位長老已齊聚一堂,氣氛凝重。

  慧空大師步入其中,直接問道:「此事可屬實?」

  「千真萬確,聖旨已下,京城百姓議論紛紛。」

  一位長老遞上了一份抄錄的聖旨內容。

  慧空大師接過,細細閱讀,眉頭緊鎖。

  片刻後,他放下紙張,沉聲道:「玄寂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心性堅韌,慧根非凡,怎會做出這等事?但佛門戒律森嚴,若真有此事,不得不查。」

  「住持所言極是,只是玄寂如今身居高位,我們如何處置?」另一位長老憂慮道。

  慧空大師沉吟片刻,決定親自下山,一探究竟。

  他深知,這不僅僅關乎玄寂個人的榮辱,更關乎佛門的清譽與未來的傳承。

  魏王府外,慧空大師身著袈裟,手持禪杖,步履沉穩。

  王府守衛見狀,不敢怠慢,連忙通報。

  不多時,玄寂匆匆迎出,見到師傅,眼眶微紅,拜道:「弟子玄寂,拜見師傅。」

  慧空大師看著面前這個曾經最得意的弟子,心中五味雜陳。

  他卻未言一語,只盯著他,似要穿透玄寂的心房。

  「師傅,弟子有罪,請師傅責罰。」

  玄寂瞞不過師傅,也早已猜到師傅來意,他雙膝跪地,以額觸地,聲音顫抖道。

  慧空目光複雜,眼中閃過痛心,沉聲道:「玄寂,你且起來,為師有話問你。」

  玄寂依言起身,卻不敢直視師傅的眼睛,低聲道:「弟子在。」

  「兩個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慧空的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玄寂再次跪下,沉聲道:「師傅,弟子犯了佛門清規,罪無可赦。這兩個孩子,確為弟子親生。但弟子並無還俗之意,只想在魏王府中,親自撫養他們長大。」

  慧空聞言,面色更為嚴峻,他閉上眼,長嘆一聲:「玄寂,你自幼入我佛門,修行多年,本應心無掛礙,為何會犯下如此大錯?」

  玄寂磕頭,聲音中帶著哽咽:「弟子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奢求師傅原諒。但弟子心中有愛,不忍孩子流落在外,無依無靠。弟子願承受一切責罰,只求師傅能允我繼續撫養他們。」

  慧空睜開眼,目光中閃過一絲不忍,但隨即又恢復堅定:「既已犯戒,便需受罰。你且隨我回萬佛寺,閉門清修,以贖前罪。」

  玄寂聞言,心中大駭,連忙求情:「師傅,弟子若離開,兩個孩子誰來照顧?弟子願意在魏王府中閉門清修,每日誦經念佛,以贖己過。」

  慧空沉吟片刻,終是妥協:「也罷,念你初犯,且情有可原。你便留在魏王府,但需嚴守清規,不得再踏足紅塵半步。另外,佛門清規不可廢,你需在此受戒鞭三十,以示警戒。」


  玄寂心中五味雜陳,但更多的是對師傅的感激與敬重。

  他再次磕頭,聲音堅定:「弟子遵命,定當嚴守戒律,不負師傅厚望。」

  話落,他沒有絲毫猶豫,緩緩起身,褪去了身上的華服,露出了精壯的後背,陽光的照耀下綻放著晶瑩的光澤。

  他再次跪在地上,背對著眾人,面容堅毅,背脊挺直。

  王府下人見狀,面露不忍,有的低聲啜泣,有的緊緊咬住下唇,生怕發出聲響打擾了這份莊嚴。

  慧空住持從僧眾手中接過戒仗,那戒仗由特殊材質製成,既不會傷及筋骨,又能讓人感受到強烈的痛楚,以示懲戒。

  他手持戒杖,立於玄寂身側,面色凝重,眼中滿是不忍和慈愛,「玄寂,你可知錯?」

  玄寂面色平靜道:「弟子知錯,願受責罰,以贖清規之罪。」

  慧空輕輕嘆了口氣,戒杖緩緩舉起,沉聲道:「玄寂,這每一鞭都是對你破戒的警醒,也是對你未來修行的鞭策。」

  「啪。」

  隨著第一仗落下,空氣中響起了一聲清脆的聲響。

  玄寂緊咬牙關,卻仍難掩的痛哼。

  他的背脊微微顫抖,卻未曾有絲毫動搖。

  一仗又一仗,每一仗都像是重錘般敲擊在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上,轉眼後背血肉模糊,讓人心生不忍,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院中的寧靜。

  宣武帝聽聞消息後,匆匆趕到魏王府,恰好目睹了這一幕。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怒喝道:「住手,朕的兒子,豈容你等如此羞辱!」

  慧空與玄寂同時睜開眼,前者微微躬身行禮,後者則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因疼痛而未能如願。

  慧空面向宣武帝,恭敬卻不失堅定:「陛下,玄寂犯下佛門重戒,老衲身為師父,有責罰之權。望陛下體諒老衲維護佛門清規之心。」

  宣武帝怒視慧空,又看向玄寂,心疼道:「玄寂,你為何如此執迷不悟?你已是魏王,何須再受這等苦楚?」

  玄寂看向自己的父皇,微微搖頭,咬牙堅持道:「父皇,兒臣雖貴為魏王,但心中對佛法之信仰未改。兒臣願受罰,以明心志,更願在此撫養安安與悠悠,看他們健康成長。」

  宣武帝怒氣稍減,看著兒子血肉模糊的後背,心疼不已:「你……你這是何苦?」

  玄寂卻是微笑,聲音略微有些虛弱:「父皇,兒臣心中自有計較。請父皇放心,兒臣必不負您所望,亦不會讓佛門蒙羞。」

  慧空見狀,心中暗自點頭,繼續執行剩餘的杖責。

  每一杖落下,清脆而沉悶。

  「啪。」

  「啪。」

  「啪。」

  ……

  玄寂背脊挺直的跪在原地,始終未曾發出一聲呻吟,緊咬牙關。

  後背早已血肉模糊,汗水混合著鮮血滴落地面,落入塵土中。

  宣武帝心中不忍,轉身背過身去。

  他怕自己再看下去,會忍不住想把這個禿驢抓起來,同樣也杖打三十。

  杖責完畢,玄寂已是遍體鱗傷,但他卻仿佛獲得了某種解脫,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慧空長嘆一聲,放下手裡的戒杖,上前親手為玄寂敷藥包紮。

  師徒二人相視無言,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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