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找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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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自然,丞相公子友情,我等小民豈敢不從。」前堂一陣熱鬧和喜慶,張怡是真的氣的胃疼。

  「鴻雁,將這些人都趕出去。」張怡將算盤往桌上一拍,大聲道。

  鴻雁一驚,做生意這樣做,真的好麼?

  他一遲疑,就聽張怡更生氣的說:「是非不分也就罷了,連形勢都看不清,我天香樓不缺這幾個客人,趕出去,趕出去。」

  哼,她的天香樓,不缺客人,可這些客人,缺天香樓呀,天香樓的味道可是別家拍馬也比不上的,不是要去吃丞相家的流水席麼,那就別來天香樓吃了。

  鴻雁見她是認真的,也就聽她的開始趕人,他一個說書的,得她收留,兩人又是望年之交,所以,對於鴻雁來說,張怡的心情還是很重要的,不過是一點生意,卻是如同張怡所說,不缺這幾個人。

  這些人沒有想到他們會真的敢趕人,怨聲載道,卻還是被趕了出去,文景山更是肺都要氣炸了,他沒想到張怡趕了他一次不說,竟然還敢趕他第二次,哼,她這天香樓是不想開了吧。

  等他姐姐嫁給秦生的時候,有的她受的,張怡,小爺就看著,你還能囂張幾天。

  張怡趕走了一眾客人之後,心情也不怎麼好,生意也沒了,自然就往家中去。

  剛剛拐了一個彎,就見一個衣著很奇怪的人,探頭探腦的樣子,像是在等什麼人。

  莫非是流年不利,遇見了說什麼壞人,聽說壞人被人打攪都喜歡殺人滅口,她現在除了一個車夫,可沒有旁的人,為了避免被誤傷,張怡趕緊命令車夫,將車停在僻靜處,等人走了再說。

  沒過多久,就見那郎中衝出了巷子,看的張怡一陣莫名其妙,但是很快,就見那郎中拉進來一個人真是那文景山。

  張怡吃驚的差點尖叫出聲,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小心翼翼的靠近過去,想要聽聽那兩人要說的是什麼。

  那兩人個無心人,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偷聽,那郎中則更是無所謂,聽不聽的他也不在意呀。

  張怡小心的聽著兩人的對話,只聽那郎中帶著些憤怒的聲音說:「可算是等到你了,文小公子,上次的藥錢你還沒有付清呢。」

  那郎中見文小公子掙扎,生怕他跑了,拉著文小公子的衣袖不肯放,讓文景山的眉頭皺的死緊死緊的,煩躁的說道:「不就是幾兩銀子麼,也值當如此,你讓個人去文丞相府里要就是了,還昧下你這點錢不成。」

  張怡一聽,原來是文景山從這老郎中那裡買過東西,但可能是帶的錢不夠,就欠了這老郎中,貴家公子誰會將這麼幾兩銀子放在心上,這才等來了老郎中逮人。

  「小的們比不得小公子,幾兩銀子都夠掙上好幾個月的了,且這都半個月了,丞相府的大門小的也進不去呀。」老郎中討好的說。

  張怡看的還是有幾分酸澀的,欠錢的人比借錢的人還大爺,不過張怡不想管,既然不是什麼刺殺這種有波及旁人風險的事情,那她就招呼車夫走了。

  走到一半的時候,張怡卻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半個月,這世間怎麼就這麼巧,還是一個老江湖郎中,好好的丞相府公子能和老江湖郎中有什麼關係?

  腦子裡有什麼念頭一閃而過,快的她沒有抓住,又硬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想起來,張怡索性就算了,也許真的沒什麼事情,自己想多了罷了。

  直到晚上秦生回來的時候,張怡看見秦生,腦中那一絲沒有抓住的念頭突然清晰起來,她將秦生拉回房間,說道:「你坐著,我問你個事情。」

  「啊,你說,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見她這樣緊張的樣子,秦生也被嚇住了。

  「那天,我是說在丞相府那天的事情,你還有印象嗎?」張怡問完,看著秦生的眼睛,她現在心中有個猜測,一但這猜測准了,文夭夭的那件事,就又有了些轉旋的餘地。

  秦生卻是咯噔一聲,這是又要算帳了麼,但看她那樣慎重的樣子,又不得不老實交代。

  他想了一想,那天的細節確實記不清了,低著頭,愧疚的說:「我不太記得了,那天,喝了文景山遞過來的一杯酒,然後遇見了文夭夭,就失去了意識,後來醒來的時候,文夭夭未著寸縷,我沒敢亂看,就是睜開眼睛的時候瞟到了一眼,然後,我自己身上的中衣還在,接著就是人都進來了……」

  「誰讓你描述那些了,你……你可有那事之後的感覺?」張怡問完之後,臉都紅了。

  秦生正要條件反射般的賭咒自己和文夭夭沒什麼,可一想到那天,他其實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呀。

  「你好好想想。」張怡又催促道,她現在有一種很好的直覺,直覺,秦生和文夭夭什麼都沒有發生。

  「好像是沒有的。」秦生想了一會兒後,忽然面露欣喜,說道:「沒有的,我雖然不記得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身上除了中藥過後的軟弱,並沒有其他不對勁的感覺。」

  他不是沒經人事的小男孩,那事過後的感覺他還是知道的,他想抱著張怡說那天沒事,但又不敢,到底沒有記憶,怕說出的話最後被打臉,而喜悅被打碎,會讓人更加難以接受,萬一是那樣,張怡又不肯要他了怎麼辦。

  但是秦生的心中卻決定了,那天的是事情,他要好好的去查一下。

  「我今天在街上,遇見一個老郎中拉著文景山在要銀子,說是文景山找他買過藥,還是半個月前,這才覺得奇怪,回來問問你。」張怡解釋道,秦生的感覺,的確像是沒有發生過什麼的樣子。

  「那就從那老郎中開始查,有了線索,查起來可容易的多,我這就讓人去把他給抓起來。」秦生激動的說,這人也許就是證明自己清白的關鍵了。

  張怡搖了搖頭:「不用,會打草驚蛇,這老郎中常常來天香樓打牙祭,到時候我使人小心的問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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