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捉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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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眼身邊,自己追主子將兩個丫頭也忘了,對了,夫人身邊的丫頭怎麼喊主子秦王爺了,不是一向喊將軍的嗎?

  再細細一回想那丫頭的姿態,似乎都與平日好些不同。

  人皮面具陡然出現在侍衛的腦海中,不好,那丫頭可能是假的,這可能是針對主子個局。

  侍衛惱怒,把自己怨了個半死,心道,若是主子出事了,他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侍衛趕忙開始找人,慶幸他和主子間還是有特殊的聯繫的,然而,主子半點也沒有回應是怎麼回事?難道已經出事了?

  卻說兩個丫頭從後院跑到前院,還是很吸引注意力的,柳夢生便也注意到了,只見那丫頭說了幾句話之後,秦生就匆匆跑了,莫非是張怡出了什麼事情,他趕忙使人去打聽。

  下人過來將聽到的一五一十的說給他聽之後,柳夢生暗罵一句:「這個傻的,就會打仗了。」

  如此破綻百出的局,他還一頭踏了進去,若張怡真的著涼了,肯定是會派丫頭喊秦生一道,先行離去,也不會失禮,怎麼會在文丞相的府中歇息呢。

  宴會的表面卻平靜而熱鬧,柳夢生心急如焚,卻也不能做什麼,只能暗暗的注意,時刻準備有需要就去幫一把手。

  張怡醒來之後,察覺到自己似乎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四下打量了一下,發現是間女子的閨房,屋子裡很乾淨,擺設都是一些半舊的東西,看起來有點寒酸,但是又覺得主人的心態很好。

  揉了揉太陽穴,她想起自己是在荷花池邊上暈倒的,急急忙忙的查看身上的衣服,卻見並沒有一點問題,還是打濕的那一件。

  看了暈倒之前她懷疑那小姑娘是假的,不然怎麼會完好無損的在這裡呢,她往外看了看天色,見天色還很亮,若非她在這裡睡了一天一夜了?

  雖然昨天休息的不是很好,也不至於吧?

  「可有人?」張怡喊道。

  她才遺憾,自家的丫頭和那小姑娘就都進來了。

  小姑娘說道:「這位姐姐,你可醒了,還有些什麼不舒服的麼?」

  「多謝你,」張怡誠心的道謝,「沒有什麼,大概是勞累過度了,休息了這一會兒,精神很好了,只是不知,我這休息了多久了?」

  「一個時辰還差一點呢,對了,姐姐睡著,我沒敢讓人給姐姐換件衣服,若是姐姐不嫌棄的話,姐姐就換我的吧,我這有兩件沒有穿過的,姐姐挑一件就可好?」小姑娘還是柔柔弱弱的,可能是在自己地盤上的緣故吧,小姑娘臉上的忐忑的神色倒是沒有了。

  張怡心疼,以丞相家小姐的身份,沒沾身的衣裳才兩套,一想日子過得就不怎麼寬裕,她如何還能穿了人家的新衣服去,搖頭道:「不用的,我有帶來的,小妹妹你借個地方我就好了。」

  原來為了防止需要換衣服的事故出現,張怡帶了一套面料不容易起褶皺的衣服,讓丫頭貼身穿著了,這會兒只要換出來就好了。

  小姑娘眯著眼睛笑:「姐姐可真聰明。」

  換了衣服之後,小姑娘扭扭捏捏的說自己不好多留張怡的,雖然很喜歡她,但是擔心多嘴多舌的人生事。

  張怡憐惜小姑娘的處境,起身告辭,穿過了兩個迴廊,才又回了人多處,正覺得來的夠久了,要叫人去喊秦生一塊兒回去的時候,看見不遠處,花叢後面的一處廂房,許多女眷掩面跑開。

  必然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張怡一慣不是個愛看人家熱鬧的人,但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召喚著她過去看。

  三兩步走過去,那邊下人已經開始勸客人們離開了,當然客人們自己也跑的飛快,然而見張怡來了,下人們卻是動作一頓,沒有請她離開。

  張怡目光往裡面一看,雅致的古典木床是上,並蒂蓮的被單上,裹著一個眼熟的女子,文夭夭,露在外面的肩膀,肌膚細膩,賽過霜雪。

  她目光直直的,慢慢的移動,那個站在一邊,正狼狽的系腰帶的男人,真是秦生!

  張怡仿佛看見自己心中,轟隆一下崩了一座大山,濺起了滿心的碎屑,又仿佛一顆血肉做的心臟,碎成了漫天的血霧!

  如曇花一般的笑容,在她的臉上一點點的開了出來,她眼睛只看著秦生一個人,仿佛這世界除了秦生,再無旁的人,只是那眼神,卻悲哀的好像山河破碎,

  「娘子……夫人,你,聽……聽我解釋!」秦生擡頭看見她,內心亦如高樓大廈坍塌一樣,震驚到恐慌,連繫著腰帶的手,都抖的不成樣子。


  可是張怡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聲音一樣,呆呆的看了一會兒後,眼中的悲哀變成了鋪天蓋地的霜雪,寒冷側骨。

  然後轉身,她不想看這麼噁心的一幕,會讓她吐出隔夜飯來的。

  秦生卻顧不上自己沒有系好的腰帶,大步的跨過來,拉著她的手,卑微的懇求道:『求求你,給我個解釋的機會。』

  床上的文夭夭怒火燒紅了眼睛,她沒想到就是這樣,秦生也不給她一個眼神。

  不久之前,弟弟送消息給她,說秦生喝下了藥,且往後院來了,讓她小心別便宜了人家,她找過去的時候,秦生已經神智不太清醒了,竟然將她認成了張怡。

  文夭夭惱恨不已,卻又不得不悲哀的高興,秦生將她認錯成張怡,才更加有利於她行事,果然,秦生乖乖的被她帶到了這裡。

  可是,在到……那事的時候,秦生卻說不對勁,怎麼也不肯動了,哪怕是被那春藥給弄的滿臉通紅,汗濕透衣服,他也不肯。

  文夭夭作為一個女子,在那方面也不清楚,弄了半天也還是那樣,然而,安排好的目擊者卻已經到了,她也只能將計就計,將解藥偷偷的給秦生用了,讓他恢復了清醒,自己裝作被侵犯的樣子。

  而秦生卻以為已經發生了什麼。

  那一刻,文夭夭的心中是隱秘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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