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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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知他不是追求功名利祿的人,出生入死也只是為了對得起他的姓氏,對得起他的信念,張怡也只能嘆一口氣。

  秦生摸了摸張怡的頭,溫聲說:「我進宮交接一下,你先回王府去休息下,很快就出來,重要的事情都是明天上朝的時候說呢。」

  秦生身邊的侍衛送張怡回到王府,這些天秦生一直在身邊,乍然一分開張怡還很有些不習慣,情緒有些低沉。

  不想,到了王府之後,她和侍衛竟然被門房給攔住了!

  侍衛一路隨著秦生和張怡,知道張怡在秦生的心中有多重要,頓時嚇的一個激靈,喝道:「放肆,你可知你攔住的是誰?」

  「誰?這裡是王府,豈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門房很不屑,他們王爺雖然常年不在府中, 但是眾人也都知道王爺不近女色,更不用說是讓來歷不明的女子進府了!

  門房見侍衛的裝扮知道他是王爺麾下的人,但並不知道這侍衛還算是得王爺的心。

  以前曾經有侍衛借著身份,替旁人辦事,被王爺重責,相關的人也全部都受到了牽連。

  此人,定是不知前人下場,才會不知收了誰家的好處,意圖給王爺送美。

  不錯,門房以為是侍衛膽大包天,接受了賄賂,幫人送美,以為將人先領進來,王爺看見了就會收用!

  可侍衛和張怡肯定想不到啊,侍衛的臉很紅,他作為王爺的侍衛,竟然連王府都進不了,豈不是很丟人?

  侍衛亮出自己的腰牌,狠聲說:「我有腰牌在此,你速退開!」

  「小的沒有攔著您,只是這位姑娘可沒有腰牌!」門房依舊不屑。

  「腰牌?王妃回府要什麼腰牌?」侍衛不耐煩的說,這門房是個蠢的嗎,不是王爺的意思,誰敢隨隨便便的就往王府裡帶人。

  「王妃?王爺娶妃了嗎?我怎麼不知道?」話音未落,就見到一個女子裊裊娜娜的走過來。

  門房的人立刻狗腿的迎了過去:「文小姐?您又過來了呀,咱們王爺還沒有回府呢。哎呀,快給文小姐上茶,文小姐不嫌棄的話,就在這裡休息下?小的這就讓人去請桂嬤嬤。」

  文小姐?看著樣子,在王府還挺受人尊敬的?只是不知道是個什麼人,張怡疑惑的去看侍衛。

  侍衛也不知道呀,他常年跟著將軍,怎麼會知道府中是個怎麼樣的情景?只是這感覺忒不好了,將正牌的王妃攔在外面,卻對一個什麼文小姐殷勤備至,這門房的人絕對是在作死。

  侍衛還無措的很,卻見那文小姐施施然的坐下,一邊等著桂嬤嬤的到來,一邊優雅而又蔑視的對張怡說道:「你是?」

  不等張怡回答,文小姐四處瞧了一瞧:「王妃說的不是你吧?」她用帕子掩了嘴,一副極其驚訝又不失端莊的模樣。

  「亦不知文小姐是何人,我是不是王妃,於文小姐又有什麼關係?」張怡心中對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女人有諸多警惕,臉上卻是一副處變不驚,落落大方的樣子。

  文小姐沒有在京城中的貴女圈子見到過張怡,但是她通身的氣派卻絕對不像是普通人,眉頭蹙起,而且她感覺張怡說話的底氣很足。

  原本日日過來看一看,也只是想比其他貴女先接觸王爺,然後博得好感,雖然她有婚約在身,可女子在後宅,看的還不是男人的寵愛?

  當然,此番行事,她父親也是同意的,王爺此番的不世之功,那可是足夠名垂青史,足夠,在這京城俯視眾人,那麼早年的一樁婚約,可靠性也太低了,讓女兒先來籠住王爺的心,也不失為一種手段。

  文小姐正要發難的時候,府中走出一位穿著富貴的婦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富商家的夫人,那婦人一出來,臉上就堆起了笑意,討好的對文小姐說:「文小姐來了,老奴未能及時迎接,還請您恕罪。」

  原來只是奴婢,這姿態卻跟個主人似的。

  文小姐輕輕柔柔的看了眼張怡,然後對這婦人說道:「這位姑娘,自稱是王爺的王妃呢。」

  婦人臉上的笑意立刻變成憤怒,變臉之迅速可比六月的天,她呸了一聲:「肯定是不知哪裡來的攀附王爺的人,王爺若是娶了妻,豈會不來信告知府中人?」

  侍衛聽的生氣極力,看著婦人的一身穿著,王爺的名聲都給她敗壞了,可她還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王爺娶沒娶妻要對這種人交代不成?

  只是侍衛在武功上笨嘴拙舌的,氣的狠了反而說不出話來。

  張怡涼涼的眼神看著這幾人在自己的面前表演,大概知道這是秦生掙得了大功勞,有人巴了上來呢。

  「只是不知這位大嬸兒是王爺的什麼人,王爺娶親,竟然還要先知會你?」張怡嘲諷道,「還從未聽說過哪家的主子要向下人稟告自己的私事的。 」

  「你是何居心,王爺會將他的行事告知府中,也是不想府中之人擔心。」那婦人一臉的理所應當。

  王府門前一慣比較冷清,這會兒卻因為見出現了爭執有了看熱鬧的人,聽得這婦人如此說,都不由得為這婦人感到臉紅,誰不知道這王府中,常年沒有王爺的影子,王爺還會在乎這麼幾個看房子的奴才?

  尤其是這婦人的打扮,王爺的眼光不至於這麼差吧?那可是他們的戰神王爺!

  張怡甚至都不屑去反駁,只是嘴角牽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就激的婦人無地自容。

  文小姐的修為卻是高一些,她姿態優美的起身,對婦人安撫性的一笑,說道:「王爺仁慈,又豈是他們所明白的?」

  「是,文小姐說的對,您是最可能嫁給王爺的人,至於外面的,誰知道是哪裡來的野女人。」這話說的毫不客氣,竟然是直接將張怡說成了那種無名無分的和男人胡來的女人,用詞卻比鄉野村婦還要鄙夷,連文小姐也聽的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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