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在車震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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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廂內的溫度在這一瞬間升高了溫度,還沒來得及弄清楚狀況的趙卓雲整個人愣住了。樂瑤柔軟的雙唇從他的唇上離開,她繼續躺在了車廂內別過臉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趙卓雲垂下雙眼凝視著嬌小的樂瑤,他雙手摟住了她再一個翻身地讓她睡在自己的身上說:「我不想出去了。」

  「那我們會在這裡悶死。」

  「除非你出去了答應了不會離開我,不然我寧願和你悶死在這裡。」

  樂瑤從趙卓雲的胸前擡起臉,她嘟起了嘴巴問了句:「你捨得?」

  趙卓雲靦腆地笑著搖了搖頭,樂瑤繼續地睡在他的身上,她雙手摟住了他的腰。直到趙卓雲褲袋裡的手機響了,趙卓雲低下頭看了一眼樂瑤問:「我伸不開,能幫我拿一下手機嗎?」

  樂瑤的手順著趙卓雲的胸前一路地滑下,她那若有似無的小手滑過他的小腹前,輕輕地撩過他的皮帶出探進了西褲的褲袋裡。

  樂瑤從裡面掏出了手機接了:「餵?」

  聽到是樂瑤的聲音,皇甫瑾壞壞地笑了笑瞧了一眼身旁著急的周珈安問了句:「你們現在在哪裡呢?」

  「在車的後尾箱,地下停車場,你們快點來幫我們把鎖打開吧。」

  「嗯嗯,我們很快就到啊,你們繼續,打擾了。」

  皇甫瑾最後的那一句繼續和打擾讓樂瑤聽起來覺得是言外有意,她掛掉了電話塞回了趙卓雲的褲袋裡嘀咕了句:「那個皇甫瑾一點都不正經,也不知道安安到底看上了他什麼了。」

  趙卓雲把手隨意地搭在了樂瑤的肩上,他小聲地嘀咕了句:「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哪個男人還會裝正經。」

  「你說什麼?」

  趙卓雲笑著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樂瑤從趙卓雲的胸前擡起了頭,她一臉懷疑地看著他的雙眼問:「說不說實話?」

  「剛才說的就是實話啊……..」

  樂瑤擡起手便作勢要打趙卓雲的臉,趙卓雲反應迅速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他扶著她的腰往上一擡,低頭便再次地吻上了她。

  在這樣狹小的空間了本來已經有點呼吸不暢,再加上趙卓雲那窒息性的強吻,樂瑤覺得周圍的空氣也開始稀薄了。她有點頭暈地慢慢閉上了雙眼,趙卓雲雙臂緊緊地摟住了躺在自己身上的樂瑤,他享受著這隻屬於兩人的空間。

  還待在會場裡等候的周珈安看著皇甫瑾掛掉了電話後那張壞壞的笑臉,她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問:「笑什麼?他們現在在哪裡?」

  「在車震唄。」

  「什麼?!」樂銘第一個跳了出來大喊了一聲,突然間感到頭痛欲裂地捂住自己的額角說:「那流氓………那流氓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白丞博抓住了想要跑出會場的樂銘,他瞧了他一眼說:「銘哥,前天晚上你不是和雲哥都做朋友了嗎?自己喝醉還裝作大方地問他有沒有親過瑤瑤,怎麼現在你就……..」

  樂銘回頭看了一眼白丞博小聲地問了句:「我有這樣說過嗎?」

  皇甫瑾將身旁的周珈安圈在了自己的懷裡,他垂下雙眼帶著點痞氣的望著周珈安說:「車震這事,沒對情侶都有的吧……..」

  周珈安羞著臉地埋進了皇甫瑾的胸前,樂銘瞧了兩人一眼,他抓狂地一邊往前走一邊說:「不管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要上飛機走了!」

  周珈安看著樂銘一個人離開的身影,她朝著他的背後大聲地喊了句:「銘哥哥,祝你在國外能有個艷遇哦!」

  樂銘沒有回頭地揮了揮手便走出了會場,周珈安拉著皇甫瑾的手臂笑著問:「我們真不去救雲哥和樂瑤啊?」

  皇甫瑾看了一眼手錶淡淡地開口說了句:「以雲的體力估計沒那麼快,我們先吃飯。」

  孤家寡人的白丞博看著皇甫瑾和周珈安說:「那他們就交給你們來營救了,我還要趕回醫院。」

  「好的,慢走,白醫生。」

  皇甫瑾拉著周珈安的手一起走出了會場,突然地周珈安似乎想起了一個問題,她停下了腳步盯著皇甫瑾問:「你剛才說以雲哥的體力估計沒那麼快,那換一句話說,你是不是和他一起做過什麼一樣的事?不然你怎麼會這麼清楚?」

  面對周珈安如此直接的問題,皇甫瑾緊張地咽了一下口水,他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以前和趙卓雲那在俱樂部廝混的日子。


  周珈安放開了皇甫瑾的手臂,她嘟起嘴巴生氣地說:「皇甫瑾,你這個淫賊!」

  說完周珈安掉頭就往前走了,皇甫瑾連忙地跑了上去拉住她的手腕,他死死地將周珈安抱在懷裡不管她怎樣地反抗。

  兩人糾纏了好一會兒周珈安沒力氣地停了下來,皇甫瑾低下頭看著她慢慢地解釋了起來:「安安,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我就只有你一個,吃什麼醋的,傻丫頭。」

  「我怎麼知道,你失憶的那段又是模特又是影后的,你什麼那麼多花花蝶蝶,鶯鶯燕燕的。你們男人一個說沒把持得住……..還有那個叫白燕的秘書,你和她的那個激情視頻,沈秘書可是拿給我看過的。」

  皇甫瑾的臉一黑,他沉著聲地說了句:「沈嗣那傢伙,白燕那女人…….」

  周珈安看見皇甫瑾的眼底里藏著一絲兇狠,她似乎意識到自己像是說錯話了。周珈安開始著急地抓住了皇甫瑾的手臂說:「瑾,你想要幹什麼?我剛才都是隨便說說而已,殺人是要坐牢的。」

  皇甫瑾回頭看著為自己緊張的周珈安,他摸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問:「那以前的事你還追究嗎?」

  「那以後呢?」

  「只有你一個,只有你一個。」

  周珈安朝著他的胸前輕輕地捶了一下,她害羞地低下臉說:「說一次就行了,我又不是聾子。」

  「怕你的心聽不見我心裡的話。」

  周珈安的手停在了他的小腹上,她嬌羞地回了句:「聽到了,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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