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你們倆沒有發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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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泗欽這才像是鬆了一口氣,「你倒是敢開這種玩笑。」

  他剛剛正發愁呢,如果她堅決不同意,那他可能真就把陸豐給pass了,畢竟也有其他企業可以選。

  當然,陸豐確實是S級選擇了。

  顧言笑眯眯的,過去專門給斟了一杯茶,「嚇到您了,給您道歉!」

  古泗欽心滿意足的接了她那杯茶。

  抿了兩口的時候,偷偷瞄了兩眼旁邊給辦公室綠植澆水的顧言,「和周忘亭相處得怎麼樣?」

  顧言低頭嗅了嗅花兒,又澆了一點兒,隨口應著,「還行啊,他性格好,溫和成熟,相處起來比較舒服。」

  這顯然不是古泗欽想要的回答,追著問,「沒了?」

  讓他們倆相處是奔著結婚去的,怎麼兩個人都不溫不火,不緊不慢的?

  顧言回頭看了他一眼,「一口還能吃成個胖子?」

  她放下了灑水壺,「我這幾天會很忙,排隊的人多,您記得把每天的藥喝了,每周四晚上我會抽空到家給您針灸。」

  古泗欽配合的點著頭,「來回跑要辛苦你了。」

  顧言笑,「命都是您救的,辛苦什麼。」

  說起救命這事兒,古泗欽心疼的嘆了口氣,「你應該早些找我。」

  顧言覺得一點也不晚,挺好的。

  再說了,她那時候作為社會底層,根本不知道周家和古泗欽之間的關係,也不知道周爸跟周家的關係,怎麼可能找得到他頭上?

  「信息採集完到現在還是沒消息?」古泗欽又問。

  當初,他接了周開啟的電話,叫人過去把顧言帶回來的時候,就知道了她不是周晉的親生女兒。

  不過,同時也知道了她是趙君蘭的女兒。

  所以,這兩三年,古泗欽默許了系統內部直接幫她匹配親生父親的事兒。

  奇怪的是,至今沒什麼配對成功的消息。

  顧言搖頭,「不找了,可能除了我媽,誰也不知道我親爸是誰了。」

  兩年前的時候,古泗欽還想著,既然趙君蘭嫁過嚴甚軍,或許嚴甚軍知道她懷了誰的孩子。

  嚴甚軍如今在牢里,古泗欽專門派人去問過,甚至可以許諾他減刑,可惜什麼也沒問出來。

  嚴甚軍連趙君蘭的來歷都不清楚,完全不知道她曾經在南海做過醫生。

  就說明嚴甚軍也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古泗欽猜著,她當初找上嚴甚軍這麼個普通人,就是為了掩蓋她懷孕的事實。

  這事也就一點頭緒都沒了,只能等匹配。

  顧言聳肩,「其實無所謂,我現在有三個爸,都和親的一樣!」

  古泗欽愛聽這話,還不忘強調,「我得排第一。」

  周開啟和周應林都得往後靠。

  顧言失笑,「您肯定第一,快工作吧,別老加班,我也該回家了,還有病情和藥方要處理。」

  這邊顧言剛走,周應林給古泗欽打來了電話。

  說有個比對結果,比較相似,準備進一步做DNA。

  這種消息,古泗欽經歷過幾次了,但每一次,其實還是會有所波動。

  一邊是希望她能找到親爹,但另一面,他確實很喜歡顧言,哪怕她不是周晉的親女兒,古泗欽也願意把她視如己出。

  他是怕顧言找到了親爹後,過得反而比現在差。

  如今她身在政務大樓,又準備和周忘亭結親,以後就是真正的周家人,絕對是最好的結果。

  「能確定麼?」古泗欽問。

  周應林輕哼,「那確定不了,我還希望是假的呢,免得影響她做我兒媳婦。」

  繼而,周應林問他,「你和趙君蘭當初都談了那麼久,她懷沒懷孕你真不知道?除了你之外,她難道還同時跟別人談戀愛?」

  古泗欽表情不太好看,「別瞎說,她不是那種人。」

  「再說了,她嫁給嚴甚軍懷孕的時候,和我分開了那麼久,真要懷別人的孩子,我也無權干涉……」

  說到這些,古泗欽神色有些痛苦。

  當年如果不分開,她是不是就不會經歷那些?


  周應林也是著急,這事兒不弄清楚,他們也替顧言吊著心呢。

  所以,周應林忍不住又問了一遍,「那你確定她跟你分開的時候,你們倆沒有發生關係?」

  「以你們當時的情況,迫不得已分手,都會有最後一次……」

  古泗欽忍不住嗆他,「幾十歲的人了,聽聽你說的什麼話?」

  周應林隔著手機翻了個白眼,都是老男人了,什麼事沒見過,說還不能說了?

  驀地,周應林突然沉默,然後幽幽的問了一句:「別告訴我,你和趙君蘭壓根沒發生過實質性關係?」

  話音落下,電話斷了。

  周應林拿著手機,逐漸愕然。

  難道是被他猜對了?

  所以,古泗欽和趙君蘭地下戀情那麼久,都在當君子,直到分手,該不會……他都五十多歲了,沒破處吧?!

  這麼大的消息,周應林都忍不住想跟周開啟說了。

  但想了想……那小子是總統,他的隱私隨便亂傳會老命不保,還是算了。

  他得多活幾年,看著周忘亭跟顧言再生個小孩呢。

  周忘亭和顧言差不多同一時間回到家裡,然後一起上樓。

  周忘亭想了想,還是問了句:「古先生那邊的項目,聽說陸豐插隊去談了?」

  雖然周開啟、周應林和古泗欽是兄弟,但幾家之間小輩相互稱呼起來,並不帶親戚關係,避嫌。

  周忘亭從不叫古泗欽為小叔,都是喊古先生。

  顧言微詫異,「你消息還挺靈。」

  「有望麼?」周忘亭很自然的幫她把拎在手裡的外套接了過去。

  顧言笑笑,「這我可不知道,取決於古先生最後怎麼做定奪。」

  周忘亭點點頭,很適當的不再問了。

  .

  顧言那些天忙,在政務大樓的時間都比較少,因為不少是有權有勢的人排號給自己父母治療,病人年齡大,她會上門給藥或者施針,有時候一天能把京城跑個遍。

  那天最後一趟是去了郊區,診療結束的時候天都快黑了,還下起了雨。

  她給病人診療時抿了酒,不能再開車,本來準備打車的,可是因為下雨,師傅那邊說過不來,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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