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們好聚好散
「既然如此，我不攔你。」
「你放心，我會成全你的。你媽那裡，你去說；爺爺奶奶那裡，我去說。趁著還沒結婚，取消了挺好的。」
顧傾城說到一半，被迫停了停。
實在是心口太疼，太疼，疼得她幾乎堅持不住了。
「或者，所有的婚禮流程照舊，只是新娘變一變。」
「你娶沈棠，娶你心心念念的女人，然後昭告天下，你們在一起了。」
「慕霆驍，提前說好了，你不用擔心我會出現破壞你們的婚禮，我一定會離開的遠遠的，再也不去你們面前礙你們的眼。」
「所以，今晚過後，我們好聚好散吧！」
顧傾城說完，卻發現半晌沒得到回應。
再抬頭，慕霆驍幽深的眸正盯著她，翻滾著莫大的怒氣。
顧傾城實在搞不懂，他為什麼會生氣？
她終於放手，她大方的成全了他和沈棠。
此刻的他，應該是高興，雀躍，狂歡。
而不是這幅暴怒的神情。
「顧傾城……」對峙半晌，慕霆驍終於開了口，但聲音卻森冷至極：「這就是你想說的？」
「你別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
「我還沒說分開，你憑什麼先走？」
他的眼圈，是紅色的。
聲音也嘶啞的要命。
看起來當真是一副情深至極的模樣。
可顧傾城太知道了，慕霆驍不是捨不得。
他只是，不允許自己的權威和自尊嚴受到挑戰。
更忍受不了自己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僅此而已。
「可是慕霆驍，我累了，我們好聚好散，不好嗎？」
「不好。」
他的拒絕，堅定而直接。
頎長的身子貼上去，他將顧傾城拉到懷裡，致命的呼吸，緊貼著她耳廓：「傾城，沒有我的答應，你不許離開。」
顧傾城沒理他。
他卻是較真上了。
一隻手，從睡衣裙擺鑽進去，流連在她的細腰。
他的唇，抵著她白嫩的耳垂，若有似無地撩撥著。
顧傾城向來對他沒有抵抗力。
尤其是他刻意「折磨」她的時候，她的身子更是敏感的不行。
察到她身子的顫慄，慕霆驍嘴角無聲的勾起笑。
薄唇含住耳垂，他輕輕的打著圈，聲音更是性感極了：「傾城，承認吧，你還喜歡我，喜歡的要命。」
「你看，你的身子不會說謊。」
「所以，乖乖呆在我身邊，別再說離開的話。」
顧傾城不敢說話，她怕一開口，唇舌的輕吟就會發出來。
慕霆驍只會更得意於她的沉醉。
但，這男人比她想像的更霸道。
他低頭，埋在她纖細的頸窩，一遍又一遍的吻著。
吻她的頸子，她的下巴，最後輾轉在她的唇。
「乖，告訴我，你還喜歡我！」
顧傾城被他吻的幾乎已經沒有任何招架的餘地了。
只能嗚咽的哭著：「不，不喜歡了。」
慕霆驍怒，那咬人的力氣可一點兒也不含糊，直咬得她心口發疼。
咬後，再落下一個個吻痕，他又溫柔的親著，誘哄的問：「剛剛回答錯了，再來一遍。」
「不，不要。」
顧傾城仍然不說他想聽的答案。
最後，直到她筋疲力盡，大腦一片空白，才順著他的話，說出了他想聽的答案。
「嗯，喜歡。」
「喜歡什麼，再說一遍。」慕霆驍和她十指相扣，眉眼更是溫柔似水。
「喜歡……」顧傾城大腦短路。
慕霆驍抓著她的手，輕輕抵在自己心窩，教著她一遍又一遍的說。
「喜歡你，喜歡霆驍，喜歡的不得了。」
顧傾城順著他的話，輕輕的學著：「喜歡你，喜歡……」
可抬眸，看著眼前男人的臉時，她又瞬間清醒。
纖細的手指落在他高高的眉峰，顧傾城撫摸了一遍又一遍。
然後，輕輕開口：「霆驍，我或許真的不能怪你，我是知道的，你一向討厭被威脅。」
「所以我明知道，你不會被汪成威脅，拿一百萬來救我，哪怕那一百萬對你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甚至，或許連零花錢都算不上。
慕霆驍以為她想通了。
他笑了笑，低頭吻上她的額頭，愉悅的開口：「傾城，你能這樣想就太好了。」
可，顧傾城的手指卻陡然一停。
接著，話鋒一轉：「所以？如果今天被威脅的人是沈棠，被人拿刀抵著脖子的人是沈棠，你還會做出一樣的決定嗎？」
慕霆驍顯然一愣。
他渾身僵硬，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大概是沒想到顧傾城會突然這麼問。
「你是你，她是她，這問題沒有可比性。」
顧傾城笑了笑：「是沒有可比性？還是不想比？」
「慕霆驍，那就讓我告訴你答案吧，你會。你一定會毫不猶豫拿出一百萬，甚至一千萬，只為沈棠能完好無缺，不受一丁點兒的傷害。」
「所以你看，你不是不喜歡被人威脅。」
「你不喜歡的，只是我。」
顧傾城用了莫大的勇氣，才把這些真相，撕裂開，袒露在他面前。
儘管，她的心，又被活生生的拉扯了一遍。
可，她不後悔。
有些事，該計較的，必須得計較。
這一次，久久的，慕霆驍都沒有說話。
顧傾城自己起了身，然後披上衣服。
房間裡太悶了，她想出去透透氣，呼吸下新鮮的空氣。
可剛要下床，手臂突然被人一扯，慕霆驍的懷抱，結結實實的圍了上來。
他圈著她，圈的很緊很緊：「傾城，不要走。」
「那好，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我以女朋友的身份要求你不救沈棠，你會答應嗎？」
慕霆驍沒辦法說謊。
沈棠的命，他得救。
他的手，一點點放開，最終鬆開了顧傾城。
苦笑了笑，顧傾城從房間離開。
沒多久，慕霆驍也離開了。
天亮時，顧傾城進了臥室。
然後打開衣櫃箱，收拾了一行李箱的衣服。
一個小時後，她的身影消失在別墅里。
顧傾城離開了五天，這五天，她沒收到慕霆驍的一個電話。
想來，他也是默認同意了。
再見沈棠，是在公司等電梯時。
沈棠穿著一身紅色的裙子，血色紅潤，一看這幾天就過的很是滋潤。
見到顧傾城，她熱情的打著招呼：「早上好啊傾城，休息了幾天，我今天正式上班了。」
「嗯。」
顧傾城不咸不淡的態度自然刺激到了沈棠。
跺了跺高跟鞋，她咬著牙，一臉怒氣：「你這是什麼態度，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
「你放心，我會成全你的。你媽那裡，你去說；爺爺奶奶那裡，我去說。趁著還沒結婚，取消了挺好的。」
顧傾城說到一半，被迫停了停。
實在是心口太疼，太疼，疼得她幾乎堅持不住了。
「或者，所有的婚禮流程照舊，只是新娘變一變。」
「你娶沈棠，娶你心心念念的女人，然後昭告天下，你們在一起了。」
「慕霆驍，提前說好了，你不用擔心我會出現破壞你們的婚禮，我一定會離開的遠遠的，再也不去你們面前礙你們的眼。」
「所以，今晚過後，我們好聚好散吧！」
顧傾城說完，卻發現半晌沒得到回應。
再抬頭，慕霆驍幽深的眸正盯著她，翻滾著莫大的怒氣。
顧傾城實在搞不懂，他為什麼會生氣？
她終於放手，她大方的成全了他和沈棠。
此刻的他，應該是高興，雀躍，狂歡。
而不是這幅暴怒的神情。
「顧傾城……」對峙半晌，慕霆驍終於開了口，但聲音卻森冷至極：「這就是你想說的？」
「你別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
「我還沒說分開，你憑什麼先走？」
他的眼圈，是紅色的。
聲音也嘶啞的要命。
看起來當真是一副情深至極的模樣。
可顧傾城太知道了，慕霆驍不是捨不得。
他只是，不允許自己的權威和自尊嚴受到挑戰。
更忍受不了自己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僅此而已。
「可是慕霆驍，我累了，我們好聚好散，不好嗎？」
「不好。」
他的拒絕，堅定而直接。
頎長的身子貼上去，他將顧傾城拉到懷裡，致命的呼吸，緊貼著她耳廓：「傾城，沒有我的答應，你不許離開。」
顧傾城沒理他。
他卻是較真上了。
一隻手，從睡衣裙擺鑽進去，流連在她的細腰。
他的唇，抵著她白嫩的耳垂，若有似無地撩撥著。
顧傾城向來對他沒有抵抗力。
尤其是他刻意「折磨」她的時候，她的身子更是敏感的不行。
察到她身子的顫慄，慕霆驍嘴角無聲的勾起笑。
薄唇含住耳垂，他輕輕的打著圈，聲音更是性感極了：「傾城，承認吧，你還喜歡我，喜歡的要命。」
「你看，你的身子不會說謊。」
「所以，乖乖呆在我身邊，別再說離開的話。」
顧傾城不敢說話，她怕一開口，唇舌的輕吟就會發出來。
慕霆驍只會更得意於她的沉醉。
但，這男人比她想像的更霸道。
他低頭，埋在她纖細的頸窩，一遍又一遍的吻著。
吻她的頸子，她的下巴，最後輾轉在她的唇。
「乖，告訴我，你還喜歡我！」
顧傾城被他吻的幾乎已經沒有任何招架的餘地了。
只能嗚咽的哭著：「不，不喜歡了。」
慕霆驍怒，那咬人的力氣可一點兒也不含糊，直咬得她心口發疼。
咬後，再落下一個個吻痕，他又溫柔的親著，誘哄的問：「剛剛回答錯了，再來一遍。」
「不，不要。」
顧傾城仍然不說他想聽的答案。
最後，直到她筋疲力盡，大腦一片空白，才順著他的話，說出了他想聽的答案。
「嗯，喜歡。」
「喜歡什麼，再說一遍。」慕霆驍和她十指相扣，眉眼更是溫柔似水。
「喜歡……」顧傾城大腦短路。
慕霆驍抓著她的手，輕輕抵在自己心窩，教著她一遍又一遍的說。
「喜歡你，喜歡霆驍，喜歡的不得了。」
顧傾城順著他的話，輕輕的學著：「喜歡你，喜歡……」
可抬眸，看著眼前男人的臉時，她又瞬間清醒。
纖細的手指落在他高高的眉峰，顧傾城撫摸了一遍又一遍。
然後，輕輕開口：「霆驍，我或許真的不能怪你，我是知道的，你一向討厭被威脅。」
「所以我明知道，你不會被汪成威脅，拿一百萬來救我，哪怕那一百萬對你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甚至，或許連零花錢都算不上。
慕霆驍以為她想通了。
他笑了笑，低頭吻上她的額頭，愉悅的開口：「傾城，你能這樣想就太好了。」
可，顧傾城的手指卻陡然一停。
接著，話鋒一轉：「所以？如果今天被威脅的人是沈棠，被人拿刀抵著脖子的人是沈棠，你還會做出一樣的決定嗎？」
慕霆驍顯然一愣。
他渾身僵硬，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大概是沒想到顧傾城會突然這麼問。
「你是你，她是她，這問題沒有可比性。」
顧傾城笑了笑：「是沒有可比性？還是不想比？」
「慕霆驍，那就讓我告訴你答案吧，你會。你一定會毫不猶豫拿出一百萬，甚至一千萬，只為沈棠能完好無缺，不受一丁點兒的傷害。」
「所以你看，你不是不喜歡被人威脅。」
「你不喜歡的，只是我。」
顧傾城用了莫大的勇氣，才把這些真相，撕裂開，袒露在他面前。
儘管，她的心，又被活生生的拉扯了一遍。
可，她不後悔。
有些事，該計較的，必須得計較。
這一次，久久的，慕霆驍都沒有說話。
顧傾城自己起了身，然後披上衣服。
房間裡太悶了，她想出去透透氣，呼吸下新鮮的空氣。
可剛要下床，手臂突然被人一扯，慕霆驍的懷抱，結結實實的圍了上來。
他圈著她，圈的很緊很緊：「傾城，不要走。」
「那好，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我以女朋友的身份要求你不救沈棠，你會答應嗎？」
慕霆驍沒辦法說謊。
沈棠的命，他得救。
他的手，一點點放開，最終鬆開了顧傾城。
苦笑了笑，顧傾城從房間離開。
沒多久，慕霆驍也離開了。
天亮時，顧傾城進了臥室。
然後打開衣櫃箱，收拾了一行李箱的衣服。
一個小時後，她的身影消失在別墅里。
顧傾城離開了五天，這五天，她沒收到慕霆驍的一個電話。
想來，他也是默認同意了。
再見沈棠，是在公司等電梯時。
沈棠穿著一身紅色的裙子，血色紅潤，一看這幾天就過的很是滋潤。
見到顧傾城，她熱情的打著招呼：「早上好啊傾城，休息了幾天，我今天正式上班了。」
「嗯。」
顧傾城不咸不淡的態度自然刺激到了沈棠。
跺了跺高跟鞋，她咬著牙，一臉怒氣：「你這是什麼態度，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