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章 可以多喝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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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宮門前。

  李信遠遠看到了李水,急忙走了過來。

  李信在後邊大喊:「槐兄,等等我。」

  李水扭過頭,看著跑過來的李信說道:「李兄,離上朝的時辰尚早,不用那麼著急。」

  李信喘著粗氣,說道:「槐兄,我是想跟你說,你昨天讓我猜著低度酒的名字。」

  「我可是整整想了一宿。」

  李水看了看李信的樣子,絲毫沒有黑眼圈的樣子,還紅光滿面的。

  李水笑道:「哦?李兄恐怕是在夢裡想了一宿吧。」

  李信眼見被李水識破,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昨日光用腦了,略感疲憊,便睡得早些了。」

  「但這並不妨礙我給這低度酒起名字。」

  李水和李信邊走邊聊。

  李水笑道:「那李兄可有想出什麼好名字?」

  李信見李水透過好奇的目光,頓時昂首挺胸,自信了起來。

  李信緩緩說道:「這低度酒,是傳承自仙酒,所以這低度酒的名字,也得跟仙酒有所關聯。」

  李水點了點頭,說道:「嗯,有道理。」

  「那李兄想到了什麼好名字。」

  李信笑了笑說道:「小仙酒,槐兄,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麼樣?」

  李水差點笑噴,他知道李信想不出什麼好名字來,沒想到比自己預料的還要差。

  李信看李水小的合不攏嘴,知道李水對這名字不滿意。

  李信疾走兩步趕上李水,說道:「槐兄,別著急,這個不滿意我還想了幾個。」

  李水不想打擊李信的積極性,忍著笑說道:「是嘛,那說說看?」

  李信看著李水,認真的說道:「既然小仙酒槐兄不滿意,那小神酒著怎麼樣?」

  「神仙不分家嘛,既然有了仙酒,那此酒叫小神酒我覺得很合適。」

  「聽著就挺喜人的。」

  「你覺得呢槐兄,哎,人呢?」

  李信自顧自的邊走邊說,李水早就笑的走不動了,蹲在地上喘著氣。

  李信回過頭來,看到李水蹲在地上哈哈大笑,頓時氣的漲紅了臉。

  李信一個箭步走到了李水面前,像提小雞子似的,看著毫不費力,把李水領了起來。

  李信惡狠狠的看著李水說道:「槐兄,你仿佛在嘲笑我。」

  李水被李信拎著衣領,緩緩說道:「哪有哪有,我是在覺得小神酒這個名字確實聽著挺喜人的。」

  「你看我剛才歡喜的都站不起來了。」

  李信不傻,冷哼一聲,鬆開李水的衣領,說道:「槐兄你不滿意就說不滿意,沒必要敷衍我。」

  「若是槐兄還是不滿意,我還想了一個更接地氣的名字。」

  李水張了張嘴,什麼,前邊這兩個名字就夠接地氣了,還有比這更接地氣的,那得土成什麼樣。

  當然李水沒有直言,倒不是被打,是此言一出,傷了李信的自尊心。

  李水故作吃驚的問道:「什麼?李兄腦海中還有備選的名字。」

  「看樣子李兄做夢也沒閒著,著實辛苦了些。」

  「像李兄這般勤快實在的人確實不多了。」

  李信聽完李水的話,完全聽不出李水是夸自己還是拐著彎嘲諷自己呢。

  姑且算作是夸自己呢吧,畢竟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夢還想著解決現實中的事。

  李信也可能覺得這個名字太過接地氣,見左右無人,便低頭對李水說道:「若是前幾個槐兄都不滿意,這個或許很合適。」

  李水的耳朵被李信的口氣吹的很癢,李水扣扣了耳朵,皺眉對李信說道:「李兄,你倒是說呀。」

  李信神秘的低聲說道:「可以多喝一點。」

  李水剛扣完耳朵,沒掌握好說話力度,大聲喊道:「什麼?都喝啥?」

  不遠處路過的幾名朝臣,朝這邊投過目光來。

  不少朝臣早就遠遠看到了這邊的李信和槐穀子,見李信和槐穀子避開人群,湊在一起說說笑笑,不知道又在密謀什麼,朝臣們對此非常不屑。


  李信見李水吼了一嗓子趕緊捂住了李水的嘴。

  李信緊張的說道:「槐兄,你喊那麼大聲做什麼?小聲點,不能讓旁人了去。」

  李水點點頭,拍了拍李信的手,示意他把手拿開。

  李水吐了幾口吐沫,小聲說道:「李兄,你剛才說可以多喝一點什麼?」

  李信白了眼李水,就知道這小子沒認真聽我說話。

  李信緩緩說道:「我剛才說的是這就酒的名字,就叫可以多喝一點。」

  「畢竟是低度酒嘛,主打就是物美價廉,面向的也是大秦的普通人家。」

  「不似仙酒那般昂貴奢華,低度酒可以多喝一點,多接地氣,朗朗上口。」

  李水看李信在那說的頭頭是道,不忍心打斷他。

  等李信說完,李水看著李信緩緩說道:「李兄,我問你個問題,你可要如實回答。」

  李信此時還沉浸在剛才給低度酒起的名字中,自我興奮。

  笑了笑說道:「槐兄隨便問便是,我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水點了點頭,說道:「李兄,你知道接地氣是什麼意思嗎?」

  李信皺了皺眉,怎麼突然問這麼個問題,跟低度酒也沒關係呀。

  李信想了想說道:「接地氣嘛,自然就是接近平常百姓生活的意思了。」

  「還能有什麼說法?」

  李水緩緩說道:「還真有,另一個說話,接地氣就是土的意思。」

  李信點頭想了想,說道:「土?還真是,意思比較接近。」

  「哎,不對,槐穀子,你說誰土呢?你給我站住!」

  李水給李信解釋完之後,趁李信走神的功夫,一熘煙跑遠了。

  不遠處的朝臣,尤其淳于越為首,看到李水和李信一追我趕的,簡直氣直了鬍子。

  淳于越嘆了口氣,自顧自說道:身為朝廷重臣,在皇宮裡,陛下眼皮子底下,大呼小叫,一追一趕的,成何體統,禮法何在?

  不一會,李水跑到了議政殿前,緊跟著李水也追了過來。

  李水剛想上前揪住槐穀子的衣領,被旁邊的淳于越訓斥道:「天子腳下,這般打鬧,成何體統,況且兩位還是朝廷重臣,還是以身作則為好。」

  李水整理了下衣冠,扭過頭來笑著對李信說道:「李兄,聽到沒,以身作則,這般打鬧,小孩子行徑。」

  李信看了看李水,又看了看淳于越,不滿的對淳于越說道:「姐丈,你怎麼還幫著槐穀子說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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