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六章 王丞相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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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綰感受到周圍的敵意,冷哼一聲,快步離開了。

  李信笑了笑說道:「這下王綰算是得罪了不少人。」

  李水點了點頭說道:「丞相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些看不慣他的也屬正常。」

  李水納悶問道:「剛才只顧著跟丞相說話,趙大人去哪了?」

  李信環視一圈,發現趙騰正躲在人群中快步朝宮門走去。

  李信和李水趕緊追上。

  見李水和李信攔住自己,趙騰一臉嫌棄的說道:「兩位,你們這是做什麼?」

  李水笑嘻嘻的說道:「趙兄,走這麼急幹嘛,聊一會。」

  趙騰心想,這兩人,怕是又想嘲笑我。

  趙騰皺眉說說道:「兩位,老夫公務繁忙,沒時間陪你們閒聊。」

  說完,趙騰便踱步離開。

  李水和李信快步跟上。

  李水說道:「今日朝堂上,為何沒見趙兄開口?」

  趙騰冷笑一聲:「老夫開口能說什麼,有王丞相一人不救夠了嗎?」

  李水點了點說道:「顯然,王丞相今日是自討苦吃。」

  趙騰皺眉說道:「槐穀子,你別那麼得意,我可是既沒有入股分成,也沒有派人送什麼名冊。」

  李水納悶說道:「我知道,所以呢?」

  趙騰看了眼槐穀子:「所以今日我完全有理由與王丞相一起告你的罪。」

  李水笑道「那為何趙兄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一言不發?」

  還沒等趙騰說話,李水搶先說道:「趙兄必然是明事理的人,知道這結黨營私是無稽之談,我不會結黨營私,陛下更不會信,對不對?」

  趙騰冷哼一聲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李水的解釋了。

  李水繼續說道:「王綰年邁,他說些什麼,只要不危害大秦,陛下自然不會與他一般計較。」

  「可若是趙兄也跟著王綰的路子走,或許陛下更嫌棄趙兄你,是不是?」

  趙騰冷笑道:「槐穀子,你不要得意,最後能不能讓陛下滿意還另說呢。」

  「再者,王綰丞相雖已年老,在陛下心中還是有些分量的。」

  李水點了點頭說道:「只怕經過此事,他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會大打折扣。」

  「相反,若是趙兄你在議政殿能說些釀酒的益處,說不定你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會超過王綰。」

  趙騰皺眉說道:「槐大人你真是好算盤,若我真那麼做,我在陛下心中的地位能不能提升不知道。」

  「想必槐大人你便會更加肆無忌憚了。」

  李信在旁邊說道:「趙大人這話就不對了,什麼叫肆無忌憚,若說了為了大秦百萬將士著想。」

  「為大秦武力提升持續著想。」

  「為大秦百姓的生活著想,也叫肆無忌憚的話,那真是寒了我和槐兄的心了。」

  趙騰看了看李信,冷笑道:「槐大人出資出力,齊大人出人,都是為了低度酒能夠順利生產。」

  「李將軍,你摻和其中,在這期間做了什麼?」

  「畢竟給行軍打仗的將士配酒,是前所未有的事。」

  「未來低度酒也會像將士的日常口糧一般分配,若是分配得當,戰鬥力便會提升很多,若是分配不當,便會造成不可估量的後果。」

  「所以,趙大人,你覺得我難道只是蹭利潤蹭分成的嗎?」

  趙騰撇撇嘴:「我可沒說你是只拿錢不幹活。」

  說完,趙騰一甩袖子快步離開了。

  李信看著走遠的趙騰說道:「槐兄,我這麼看著趙騰有些怨氣呢。」

  李水笑了笑說道:「能沒有嘛,之前本想讓他隨咱們一起去齊府商討下釀酒的事。」

  「奈何趙兄清高,不想與咱們為伍。」

  李信點了點頭:「趙騰的境界還是高,為了名譽,竟然還跟錢過不去。」

  「在家裡都被趙夫人擠兌成什麼了,還依然死要面子。」

  李水看了眼身後,大部分都是送釀酒師名冊的人,依然老實跟在李水和李信身後。


  李水環視了一眼,對身後的人朗聲說道:「各位,快些回去處理政務吧。」

  其中一位朝臣上前:「槐大人,不知我等還有沒有機會參與釀酒。」

  說完,其他大臣也湊了上來,目光盼切的注視著李水。

  李水笑了笑說道:「各位,各位的心思我都明白,我本是願意與諸位大人合作的。」

  「畢竟名冊我都已經收了嘛。」

  「奈何今日丞相反對,污衊我等,為保我等清譽,也為了不連累諸位大人。」

  「暫時是沒辦法與諸位合作了。」

  眾人聽完都有些失落。

  但還有一些人不甘心,上前問道:「槐大人,以後還有沒機會?」

  李水閉上眼,故作沉思狀。

  眾人失落的心即刻又提上了嗓子眼,屏住呼吸等待著李水開口。

  李水想了想,開口說道:「諸位也知道,這創意想法不是說有就有的。」

  「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其中一位大人問道:「那槐大人,這想法何時才會有?」

  李水笑了笑:「短則數日,長則數年,甚至數十年都有可能。」

  「如今大秦發展越來越完善,創意發明也會想一個少一個。」

  李水嘆了口氣,對眾人說道:「諸位錯失這次機會,實在是可惜的很啊,我都替你們感到惋惜。」

  眾人剛提上的心又落入谷底,失落逐漸轉成憤怒。

  眾人本來靠著這次機會,能和商君別院搭上聯繫,甚至能徹底翻身,子孫吃喝不愁。

  奈何該死的王綰亂給槐穀子扣帽子,導致陛下不再准許其他人的參與,徹底斷了他們的念想。

  李水看著眼前心情沉重的朝臣,拱了拱手說道:「各位,低度酒陛下催得緊,回見。」

  說完,李水和李信轉身走了。

  李信低聲對李水說道:「槐兄,你的想法不是想多少就有多少嘛,怎麼說的很稀缺似的。」

  李水笑道:「想法發明這些當然要說的稀缺一些了,若是想多少有多少,豈不太過廉價,還怎麼掙錢。」

  李信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那為何對那些朝臣那的如此可惜,咱們本來也沒想跟他們合作啊。」

  「跟他們合作了還得分成。」

  李水像看傻子似的看了看李信,說道:「所以說,王綰其實是幫了咱們。」

  「昨日收了眾大人的名冊,正想著怎麼拒絕呢,王綰便在朝堂上給我扣帽子。」

  如此,既斷了那些朝臣想參與釀酒的想法,也讓陛下親口恩准咱們釀造低度酒。」

  「並且,打壓了王綰在朝臣心中的地位。」

  「如此一舉多得,王綰功不可沒。」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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