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七章.放縱是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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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來的,還是來了。

  將來生支走,為的就是讓對方不知曉,自己已經來到了這裡。

  同樣,如果不是今天忽然遇見了一輛特別新潮的跑車,貝爾摩德也應該在開會現場,而不是跟蹤之後來到這個隱蔽的位置。

  也會看到了這麼隱蔽的人

  「艾蓮娜,沒想到你居然也沒有死亡呢,還是說你是被誰救活了?」

  當年自己動的手,將對方解決之後,夫妻兩人一起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但是此刻站在面前的,還穿著那個熟悉的白色研究服。

  貝爾摩德也懷疑這是命運的重逢。

  再將視線轉向另一邊,直接略過沒有任何能力的明美與志保,這兩個全然不擔心,看向那邊的江戶川文代。

  與有希子相同的樣貌,但是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氣質,沒有那種聖潔與機靈,坐在那邊,如同一個公爵夫人一般優雅的端著茶杯,臉上保持著笑容。

  「看起來你也不是工藤有希子了?」

  的確不像,至少對方比起有希子成熟太多了,想到過去和自己一塊學習魔術,總是小妹妹樣子的有希子,面前的這位大不相同。

  「我們算是初次見面,我是江戶川文代,與你口中的工藤有希子熟悉,但是不是同一個人。」很平淡的伸出手來。

  兩人輕輕的相握,眼神中不斷的觀察著對方。

  擁有著東京的城市之靈作為復活載體,文代可以了解到對方的一切,面前的貝爾摩德在東京的所有事情都會知曉。

  可以說沒有秘密吧。

  「我並沒有把你當成她,只是有些好奇,來生為什麼會去找到一個和有希子這麼相似的人,或者說將你當做有希子的替代品嗎?」

  對方什麼身份,或者來歷,貝爾摩德只會自己去查找,因為對方說的不會有自己所需要的信息,但是有一件事卻可以去做。

  那就是判定,對方所代表的身份,是來生的姐姐身份,還是來生的愛人身份,也或者對方想成為來生的老媽子這些都可以去判定出來。

  「也不算是替代品,我從有希子手裡接手了來生,只是為了養兒防老。」

  首先是「接手」,文代清楚面前人所在試探的含義,至於後面一句,則表示現在兩人的輩分是平級的。

  貝爾摩德鬆開面前人的手,其實看到對方的容貌,就基本上明白了對方是來當來生的媽媽的,畢竟原本的來生對於有希子與那個「蘭」女孩就有部分的念頭。

  尋找替代品,聊以慰藉,都是可以理解的。

  再次轉頭,看向了宮野艾蓮娜,對方還是穿著幾十年前同款的研究服,包裹著一副嬌柔婀娜的皮囊,雖然顯得蒼白與消瘦,但是混血所展現出來的身材發育以及異域美感,都還是能體現出來。

  對方還是老樣子,不怎麼想說話,但是一雙明亮的眼角,卻比大部分人都要聰慧。

  「被我做掉一次,這一次不怕我嗎?」

  也沒有握手緩解了,兩人之間的恩怨算是無法了解的。

  生死之仇,再加上對方的姐姐也是自己做掉的不對,現在看來死亡不一定是終點了。

  「你都說了,我已經被做掉一次了,還認為我會怕你嗎。」

  將明美與志保護在身後,艾蓮娜站在面前與貝爾摩德對視,算到了所有人,就算是琴酒都沒有見到過自己。

  唯一見過的除了朗姆,就是面前的貝爾摩德,組織內的苦艾酒。

  「不怕挺好的該說一下吧,來生將你找回來的目的,他為了你的兩個女兒可是付出很多了,現在又把你這個母親一起拉過來。」

  自己孩子,自己了解,什麼都沒事,就是在女性這一塊,貝爾摩德都拿來生沒有辦法,在明知道宮野家特殊情況,依然選擇去救

  艾蓮娜也不曾想過,面前的人只是詢問這樣一件事,而且還是用調侃的語氣。

  「可能是幫他繼續作藥吧,組織不是一隻都這麼利用著的嗎?」

  有些不確定,偽裝成一種厭煩的語氣,說出來。

  貝爾摩德只是盯著對方看一眼,對方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會說謊。

  「如果他需要你製藥的話,你就好好給他製藥吧。」

  也就是說少有的沒有太大關聯的人。


  對方對於來生存在著一份芥蒂,可能是因為家庭緣故,也可能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也就是說對方暫時不屬於自己這一類人。

  那邊與有希子一樣的,稱呼為江戶川文代的女人,與來生的關係為一種口頭上的母子,但是並沒有太多的感情成分。

  面前宮野一家只是單純的享受著,並沒有實質性的關係提升。

  「行吧,我先走了,只是你們要是敢利用來生的話,之前怎麼死的,我現在也會讓你們同樣的方式死去。」

  很平淡,貝爾摩德慣有的詭異笑容這一次都沒有表現出來一次。

  轉過身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話。

  反常的舉動甚至讓宮野母女三人都有些不太理解對方,畢竟當時一個人壓制著宮野家的,就是面前這個女子。

  「對了」走到門口的時候,貝爾摩德忽然停下腳步,看向文代。

  這個女人很有趣呢。

  「來生除了你我以外,還有兩個相同的存在,一個是鈴木家的董事長,還有一個是毛利蘭的母親,身份相同,提醒你一下。」

  她們的備份與我們相同,都是屬於母親同一個輩分的。

  「你的意思,我們聯手?」

  有趣,江戶川文代看著面前的女人,剛才那一下還真的有點懷戀,那種熟悉的感覺,甚至讓江戶川文代都有些回憶。

  秘密使女人更有味道,而這種味道就是兩人之間可以探尋到同類的氣息。

  「至少比你後面那個還沒明白的傻女人好。」

  差不多了,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貝爾摩德轉身離開了宮野研究所。

  如同來的莫名其毛,走的也莫名其妙一般,無法讓人明白她究竟是為了什麼

  房間內的江戶川文代,看著離開的跑車,純黑色,消失在視線中。

  「她究竟是來做什麼的?」

  艾蓮娜接過志保遞來的水,喝了一口才讓焦躁的內心緩下來,向文代詢問。

  剛才見面的一瞬間,腦海里不斷閃過幾十年前的夜晚,貝爾摩德將自己與宮野厚司解決的那個夜晚,如同夢魘。

  「她只是來確定你還活著的事實。」

  剛才的那輛跑車,在送柯子與小哀上學的時候,文代在馬路對面位置見到過。

  畢竟這麼囂張拉風的跑車,現在幾乎很少,如果說有這些跑車行駛的話,有八成得到可能性就是與來生相關。

  「她說與你最後聯手,什麼意思?」

  艾蓮娜的語氣有一些遲疑,但是不想將疑慮留在內心。

  江戶川文代側過頭,注視著艾蓮娜的容貌,對方通透與純淨的眼睛

  「字面意思。」

  沒有多說,因為外面的太陽已經傾斜了,小學生現在已經下課了,江戶川文代準備去接女兒放學,至少現在的她很珍惜這種接送孩子與陪伴的時間。

  推開門來,蘭博基尼毒藥,開始行駛出去,想著帝丹小學的方向。

  研究所內只剩下了宮野家的母女三人。

  另一邊,手上拿著冰芒果汁,一口口的咕下去。

  而在旁邊,穿著緊身衣,如同小貓咪一般趴在自己的懷中,只是不斷的用小手指去撓著。

  「對了,以後應該稱呼你是芒果汁,還是來生君?」

  基安蒂看著來生的擦臉,想要開口吸引對方的注意,可是開口的時候才忽然不知道如何稱呼對方,讓對方開心的稱呼。

  「開心稱呼哪個就用哪個,跟著你的感覺去行動就可以了。」

  手放在對方的腦袋上,撫摸著,如果背後裝上一個貓尾巴,可能就會有一種趣味性了。

  但是沒有貓尾巴,來生還是把手放在那翹起部分,摩擦與揉捏。

  「嗚嗚~~」沒有絲毫的掩藏情緒,當感受到舒服的時候,就貼著來生的耳朵喊出來。

  只需要第一天,就可以完美契合的二人。

  「來生君,我又想去做那種喜歡的事情了。」

  牙齒落在來生的肩膀位置,如同吸血鬼一般,輕輕咬出一個痕跡,而後死死血液從牙縫中流出,再用舌尖接觸在血珠上。


  舔在邊緣的位置,至於血液則吞入嘴中。

  只不過,所謂的喜歡的事情,並不是別人所想的那種喜歡的事情,而是指嗜血。

  「那我現在給你找個目標吧,然後你自己去解決一下子,順便幫我送走吧。」

  芒果汁喝完了,腦袋已經冷靜下來了。

  賢者模式可以退出了,今天算是第二次嘗試了這種事情,畢竟十七歲得身體啊。

  上一次的時候還是在鈴木家,鈴木史郎的床上。

  褪去浴袍,剛才的洗澡至少讓自己身上的氣味少一點,等下還需要去老師那裡,至於衣服則已經被基安蒂給撕掉了。

  對方喜歡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

  「嘿嘿嘿,忽然覺得你當領導就好了,比起琴酒那個傻子,天天就知道所謂的忠誠,感覺你來做領導會好很多。」

  第一次,可以有人這麼放縱自己,基安蒂看來生的時候,眼睛都是冒光的。

  「琴酒的位置嗎會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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