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新天賦：拘神遣將
「uncle，你剛才的刀呢。」安妮望著譚文杰，一把刀忽然出現又忽然消失。
「魔術。」
安妮不相信他，什麼魔術，分明就是在捉鬼。
發生了這件事逛街肯定沒辦法繼續下去了，沒想到自己手底下的警察隊隊員卻找了過來。
譚文杰一直是掛名警察隊隊長，平時並不管事，說是警察隊，其實是他譚家的帶槍私兵。
保護譚家鎮和保護譚老爺自己的財產也沒什麼區別，譚家深耕此地數代，偌大的鎮子都是他無名的財富，就算沒那契子的鋪子，原材料，銷售渠道等等也繞不開他。
平時警察隊也不來麻煩譚文杰，現在主動找來，必然是出了大事。
「大人，死人了，屍體在東大街十字路口被發現，全身上下沒有外傷。」
「你送安妮小姐回去。」譚文杰說道。
安妮也乖巧的說了句叔叔晚安就擺擺手走了。
譚文杰快速來到警察局，進門後便看見一具蒙上白布的屍體，伸手掀開白布，他眉頭立即皺起來。
酒廠趙老闆！
今天下午才剛簽了字轉讓，現在竟然死了？
屍體下巴張開，雙眼突出，那瞳孔卻縮小的好像一根針，留下大片讓人覺得驚恐的眼白，滿面驚恐。
很明顯是嚇死的。
譚文杰轉頭：「仵作請來了嗎？」
「已經去請了。」
前朝衙門雖然廢了，可那些有本事的人卻不會失去工作。
隨著仵作給出驗屍結果，也進一步可以確定，心臟疾病。
趙老闆每天都住在那鳳凰樓里，如果有心臟病早就死在窯姐肚皮上了，不可能在大街上突然暴斃。
警察局內部鬧哄哄。
趙老闆酒廠鬧鬼，人盡皆知，已經死了不少人了，如今就連趙老闆自己都死在了這裡，肯定和鬼有關係。
「酒廠那隻鬼已經出籠？」
譚文杰檢查趙老闆隨身攜帶的東西，發現對方是輕裝上陣，包裹里竟然裝著六萬兩的銀票，十多根金條，還有大洋若干，以及銅錢，紙鈔等，以及一本帳簿，明顯是準備跑路，卻沒想到死在了半路上。
他拿起帳簿翻了翻，怒而拍桌：「奸商，真是死有餘辜！去通知鎮長和鄉紳，明天讓帳簿上的債主來拿錢銷帳！這件事，我譚文杰來管，絕對不能叫債主吃虧，更不會有人死帳消！」
隊員們面面相覷，心中感嘆，真不愧是譚百萬啊，竟然對這麼多錢無動於衷。
簡直就像是書本里說的急公好義。
雖然不妨礙他們認為譚文杰是傻子，但也欽佩不已。
譚文杰將東西收好，吩咐警員們把持巡邏，然後便快速回家。
回家先燒香。
安全感油然而生，外面好亂，還是家裡待著有安全感。
「來人。」
「老爺？」
「明天去警察局領錢銷帳，姓趙的可欠我們不少錢，記得早點去，不然錢不夠分。」
至於商賈鄉紳們能拿回去多少，譚文杰就不在意了，而且他也是被趙老闆拖欠欠款的受害人啊，拿回自己的錢不是很正常嗎。
直接拿走屍體的錢，那叫偷盜，但拿著帳單去索要賠款，就是天經地義了。
什麼巧立名目？譚文杰是好人，這是正當收帳！
第二天，分錢現場熱熱鬧鬧。
趙老闆死了，旁人無不拍手稱快，其這段時間賤賣財產積攢的錢財也都被分割，因為內部有人，加上動手最快，譚文杰拿回了所有欠款。
其他人雖然不忿卻也沒辦法，能拿回一點是一點吧，至少譚文杰沒有私吞所有錢財，雖說等譚文杰拿完以後也沒剩下多少錢。
趙老闆的屍體無人在意，最終決定由鄉紳出面，請來了隔壁鎮上的二叔公作法超度。
什麼頭七，祭祀等，想都不用想了。
其他人的本意是買一口薄棺收屍，譚文杰卻力排眾議，必須先火化。
這邊剛忙完，朱家大院的人，包括朱大腸正在遠處收拾東西。
「二叔公，辛苦了。」譚文杰走來和二叔公打了個招呼。
二叔公的法力不高，年紀又大了，可是剛才作法超度時卻很利索，一招一式相當漂亮。
他最喜歡和有道行的人交流。
「譚老闆。」二叔公立即拱手，「還要多謝您昨晚出手相助，不然朱大腸那個死腦筋，一定惹出禍事！」
譚文杰說道：「那鬼平白無故找我麻煩，我肯定不會放過他，而且朱大腸為人仗義，碰到了也要幫一幫，我很欣賞他的。」
朱大腸護親徇私，仗義忠厚，選來做朋友一定是最可靠的那種，乃至於上戰場時都可以放心將後背交給對方，沒人想當傻好人，可大家都喜歡與傻好人交朋友。
二叔公輕輕點頭，卻沒有提及馬家留下來的10萬兩，他只是個快入土的糟老頭，該糊塗的時候糊塗，該清醒的時候一定會清醒。
「譚老闆學過法術？」二叔公問道。
譚文杰也未隱瞞，便將自己加入破衣跺地門的事說了出來，不需要隱瞞。
「原來如此，可惜朱大腸不願意好好學本事，每天只想著逞英雄裝豪傑，什麼都做不好，大包大攬卻總惹得一身騷，和他老爸是一樣的。」二叔公看了譚文杰好幾眼，越看越覺得喜歡。
外行人只能看見譚文杰模樣俊俏，身姿挺拔，內行人才知曉他精氣神十足，雙眼有神，走路虎虎生風，天生的好苗子。
又聽他說沒有什麼老師教導，只是這邊找個高人求教幾句，那邊找個道長問詢兩個問題，竟然還學了一身捉鬼的本領，更覺得他天資非凡。
二叔公嘆氣：「唉，朱大腸如果有你這份愛學的耐心就好了，也不至於讓我一身的本事帶進棺材裡。」
「二叔公，你收徒弟不收？」譚文杰雙眼一亮。
他想要什麼都是明著來的，看見高人他就想拜師。
「你願意跟我學？」二叔公的本事只能說不錯，不認為譚文杰如此美玉良才願意拜自己為師，所以當譚文杰問出口時，只剩下驚喜。
「當然願意，只是我已經入了破衣跺地門。」譚文杰也很驚喜，自己當年的名號在十里八村早就爛大街了，沒想到才做好事這麼短時間竟然扭轉了風評。
不過他也知道，二叔公之所以願意收自己為徒不在他做好事，也不在他派米發麵，而是在昨天晚上自己對朱大腸出手相助。
雖不知道回去以後朱大腸說了些什麼，但肯定都是好話。
朱大腸這個人，能處！
也是譚文杰昨晚真的出手幫忙，加上朱大腸美言，又有譚文杰一直以來遇到高人就愛拜師的習慣，才巧合促成了這場師徒緣。
「都是茅山派，破衣跺地又非茅山正宗，讓你歸宗是一件大好事，相信那位破衣跺地的前輩祖師也會高興，你可回去請示了再說。」
「也好。」譚文杰點頭，幸好大家都是茅山派，有點像被收編的感覺。
二叔公卻又說道：「我們朱家一脈是正經授籙，我還是地府銀行大班，再過段日子就要去地府報導了，得個一官半職。」
說到這裡，二叔公清了清嗓子。
不是他想賣弄，這麼個好徒弟如果不收，等死了以後去地府上班時都會輾轉難眠。
至於所謂的克師更不需要在意了，便是不克，二叔公知道自己也活不過今年，地府的錄用文書早就發過來了。
譚文杰恍然大悟，怪不得二叔公會懂得對付鬼差的手段，甚至在《人嚇人》中敢直接教小雲威脅鬼差卻不怕被秋後算帳，搞了半天，以後他要去地府做鬼差頭頭啊。
果真是上頭有人好辦事。
如此一想，秋生文才捅破了天都無事，便是上頭有人了。
還有那地府銀行大班，他記得九叔也是，位低權重。
……
朱家。
「師父，喝茶！」
譚文杰跪下敬茶。
「嗯」二叔公笑著接過茶抿了一口，將茶杯放在桌上才板著臉說道，「你要記住身為茅山弟子，正邪對立，搏鬥終生！」
「是！」
「破衣跺地祖師，仍要供奉祭拜，不敢不敬！」
「是！」
一旁看熱鬧的幾人竊竊私語，卻都很興奮，譚百萬拜二叔公為師學捉鬼，有錢人可能腦子都不太正常？不過以後和譚百萬湊在一起，肯定不會缺錢花吧。
而朱大腸看著站起身來的譚文杰，撓了撓頭：「你以後是我叔叔了？」
譚文杰拍了拍朱大腸的肩膀：「乖，叫uncle。」
幾次拜師不得入門，如今終於拜了二叔公，成為正兒八經的茅山弟子，總算解了譚文杰心頭石頭，以後自己也算有靠山了。
接下來，齋蘸科儀，一套流程走完，譚文杰再看向自己的天賦。
發現破衣、獨，兩個負面天賦消失不見。
只剩下跺地lv1、陰陽眼lv4，以及一個新天賦：拘神遣將lv1
天賦：拘神遣將lv1（可根據所點神明，獲得相應增益效果，目前增益+5%，範圍10m）
「魔術。」
安妮不相信他，什麼魔術，分明就是在捉鬼。
發生了這件事逛街肯定沒辦法繼續下去了，沒想到自己手底下的警察隊隊員卻找了過來。
譚文杰一直是掛名警察隊隊長，平時並不管事，說是警察隊，其實是他譚家的帶槍私兵。
保護譚家鎮和保護譚老爺自己的財產也沒什麼區別，譚家深耕此地數代，偌大的鎮子都是他無名的財富，就算沒那契子的鋪子，原材料，銷售渠道等等也繞不開他。
平時警察隊也不來麻煩譚文杰，現在主動找來，必然是出了大事。
「大人，死人了，屍體在東大街十字路口被發現，全身上下沒有外傷。」
「你送安妮小姐回去。」譚文杰說道。
安妮也乖巧的說了句叔叔晚安就擺擺手走了。
譚文杰快速來到警察局，進門後便看見一具蒙上白布的屍體，伸手掀開白布，他眉頭立即皺起來。
酒廠趙老闆！
今天下午才剛簽了字轉讓，現在竟然死了？
屍體下巴張開，雙眼突出，那瞳孔卻縮小的好像一根針，留下大片讓人覺得驚恐的眼白，滿面驚恐。
很明顯是嚇死的。
譚文杰轉頭：「仵作請來了嗎？」
「已經去請了。」
前朝衙門雖然廢了，可那些有本事的人卻不會失去工作。
隨著仵作給出驗屍結果，也進一步可以確定，心臟疾病。
趙老闆每天都住在那鳳凰樓里，如果有心臟病早就死在窯姐肚皮上了，不可能在大街上突然暴斃。
警察局內部鬧哄哄。
趙老闆酒廠鬧鬼，人盡皆知，已經死了不少人了，如今就連趙老闆自己都死在了這裡，肯定和鬼有關係。
「酒廠那隻鬼已經出籠？」
譚文杰檢查趙老闆隨身攜帶的東西，發現對方是輕裝上陣，包裹里竟然裝著六萬兩的銀票，十多根金條，還有大洋若干，以及銅錢，紙鈔等，以及一本帳簿，明顯是準備跑路，卻沒想到死在了半路上。
他拿起帳簿翻了翻，怒而拍桌：「奸商，真是死有餘辜！去通知鎮長和鄉紳，明天讓帳簿上的債主來拿錢銷帳！這件事，我譚文杰來管，絕對不能叫債主吃虧，更不會有人死帳消！」
隊員們面面相覷，心中感嘆，真不愧是譚百萬啊，竟然對這麼多錢無動於衷。
簡直就像是書本里說的急公好義。
雖然不妨礙他們認為譚文杰是傻子，但也欽佩不已。
譚文杰將東西收好，吩咐警員們把持巡邏，然後便快速回家。
回家先燒香。
安全感油然而生，外面好亂，還是家裡待著有安全感。
「來人。」
「老爺？」
「明天去警察局領錢銷帳，姓趙的可欠我們不少錢，記得早點去，不然錢不夠分。」
至於商賈鄉紳們能拿回去多少，譚文杰就不在意了，而且他也是被趙老闆拖欠欠款的受害人啊，拿回自己的錢不是很正常嗎。
直接拿走屍體的錢，那叫偷盜，但拿著帳單去索要賠款，就是天經地義了。
什麼巧立名目？譚文杰是好人，這是正當收帳！
第二天，分錢現場熱熱鬧鬧。
趙老闆死了，旁人無不拍手稱快，其這段時間賤賣財產積攢的錢財也都被分割，因為內部有人，加上動手最快，譚文杰拿回了所有欠款。
其他人雖然不忿卻也沒辦法，能拿回一點是一點吧，至少譚文杰沒有私吞所有錢財，雖說等譚文杰拿完以後也沒剩下多少錢。
趙老闆的屍體無人在意，最終決定由鄉紳出面，請來了隔壁鎮上的二叔公作法超度。
什麼頭七，祭祀等，想都不用想了。
其他人的本意是買一口薄棺收屍，譚文杰卻力排眾議，必須先火化。
這邊剛忙完，朱家大院的人，包括朱大腸正在遠處收拾東西。
「二叔公，辛苦了。」譚文杰走來和二叔公打了個招呼。
二叔公的法力不高，年紀又大了，可是剛才作法超度時卻很利索，一招一式相當漂亮。
他最喜歡和有道行的人交流。
「譚老闆。」二叔公立即拱手，「還要多謝您昨晚出手相助，不然朱大腸那個死腦筋，一定惹出禍事！」
譚文杰說道：「那鬼平白無故找我麻煩，我肯定不會放過他，而且朱大腸為人仗義，碰到了也要幫一幫，我很欣賞他的。」
朱大腸護親徇私，仗義忠厚，選來做朋友一定是最可靠的那種，乃至於上戰場時都可以放心將後背交給對方，沒人想當傻好人，可大家都喜歡與傻好人交朋友。
二叔公輕輕點頭，卻沒有提及馬家留下來的10萬兩，他只是個快入土的糟老頭，該糊塗的時候糊塗，該清醒的時候一定會清醒。
「譚老闆學過法術？」二叔公問道。
譚文杰也未隱瞞，便將自己加入破衣跺地門的事說了出來，不需要隱瞞。
「原來如此，可惜朱大腸不願意好好學本事，每天只想著逞英雄裝豪傑，什麼都做不好，大包大攬卻總惹得一身騷，和他老爸是一樣的。」二叔公看了譚文杰好幾眼，越看越覺得喜歡。
外行人只能看見譚文杰模樣俊俏，身姿挺拔，內行人才知曉他精氣神十足，雙眼有神，走路虎虎生風，天生的好苗子。
又聽他說沒有什麼老師教導，只是這邊找個高人求教幾句，那邊找個道長問詢兩個問題，竟然還學了一身捉鬼的本領，更覺得他天資非凡。
二叔公嘆氣：「唉，朱大腸如果有你這份愛學的耐心就好了，也不至於讓我一身的本事帶進棺材裡。」
「二叔公，你收徒弟不收？」譚文杰雙眼一亮。
他想要什麼都是明著來的，看見高人他就想拜師。
「你願意跟我學？」二叔公的本事只能說不錯，不認為譚文杰如此美玉良才願意拜自己為師，所以當譚文杰問出口時，只剩下驚喜。
「當然願意，只是我已經入了破衣跺地門。」譚文杰也很驚喜，自己當年的名號在十里八村早就爛大街了，沒想到才做好事這麼短時間竟然扭轉了風評。
不過他也知道，二叔公之所以願意收自己為徒不在他做好事，也不在他派米發麵，而是在昨天晚上自己對朱大腸出手相助。
雖不知道回去以後朱大腸說了些什麼，但肯定都是好話。
朱大腸這個人，能處！
也是譚文杰昨晚真的出手幫忙，加上朱大腸美言，又有譚文杰一直以來遇到高人就愛拜師的習慣，才巧合促成了這場師徒緣。
「都是茅山派，破衣跺地又非茅山正宗，讓你歸宗是一件大好事，相信那位破衣跺地的前輩祖師也會高興，你可回去請示了再說。」
「也好。」譚文杰點頭，幸好大家都是茅山派，有點像被收編的感覺。
二叔公卻又說道：「我們朱家一脈是正經授籙，我還是地府銀行大班，再過段日子就要去地府報導了，得個一官半職。」
說到這裡，二叔公清了清嗓子。
不是他想賣弄，這麼個好徒弟如果不收，等死了以後去地府上班時都會輾轉難眠。
至於所謂的克師更不需要在意了，便是不克，二叔公知道自己也活不過今年，地府的錄用文書早就發過來了。
譚文杰恍然大悟，怪不得二叔公會懂得對付鬼差的手段，甚至在《人嚇人》中敢直接教小雲威脅鬼差卻不怕被秋後算帳，搞了半天，以後他要去地府做鬼差頭頭啊。
果真是上頭有人好辦事。
如此一想，秋生文才捅破了天都無事，便是上頭有人了。
還有那地府銀行大班，他記得九叔也是，位低權重。
……
朱家。
「師父，喝茶！」
譚文杰跪下敬茶。
「嗯」二叔公笑著接過茶抿了一口，將茶杯放在桌上才板著臉說道，「你要記住身為茅山弟子，正邪對立，搏鬥終生！」
「是！」
「破衣跺地祖師，仍要供奉祭拜，不敢不敬！」
「是！」
一旁看熱鬧的幾人竊竊私語，卻都很興奮，譚百萬拜二叔公為師學捉鬼，有錢人可能腦子都不太正常？不過以後和譚百萬湊在一起，肯定不會缺錢花吧。
而朱大腸看著站起身來的譚文杰，撓了撓頭：「你以後是我叔叔了？」
譚文杰拍了拍朱大腸的肩膀：「乖，叫uncle。」
幾次拜師不得入門，如今終於拜了二叔公，成為正兒八經的茅山弟子，總算解了譚文杰心頭石頭，以後自己也算有靠山了。
接下來，齋蘸科儀，一套流程走完，譚文杰再看向自己的天賦。
發現破衣、獨，兩個負面天賦消失不見。
只剩下跺地lv1、陰陽眼lv4，以及一個新天賦：拘神遣將lv1
天賦：拘神遣將lv1（可根據所點神明，獲得相應增益效果，目前增益+5%，範圍10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