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死不承認,囂張跋扈(感謝『符焺』的6個【角色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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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羈押武進駐軍的營地內。

  攜眾錦衣衛緝拿參將王琛的王啟年,被兵部調查團的執事劉知遠,協同營地眾駐軍堵在了出門口。

  「你們憑什麼帶走我們家王參軍?」

  「對於,你們所說的那些罪名,我們全都不認。」

  「你們錦衣衛是嚴刑逼供、屈打成招。」

  「放人,放人……」

  山呼海嘯般的嘶喊聲,此起彼伏的響徹整個營地。

  面對人數上,遠超於己方的駐軍,王啟年非但沒有任何膽怯之色,反而一個個拔出了繡春刀。

  一副隨時準備開殺的姿態。

  「王千戶,你這是準備強行擄走王參軍,製造駐軍譁變嗎?」

  看到錦衣衛這番架勢的劉知遠,當即面目猙獰的質問道。

  聽到這話,一臉冷笑的王啟年,把提前備好的『鐵證』,直接摔在了對方身上。

  隨即回答道:「王琛,勾結水匪、中飽私囊、草菅人命……證據確鑿!」

  「尊欽差許大人之命,立即押送刑場,斬首示眾!」

  待到王啟年說完這些後,被烏解羽等人羈押的王琛,當即大喊道:「我不認。」

  「你們這是污衊,你們這是構陷。」

  『啪啪。』

  他的話剛落音,烏解羽當著眾駐軍與兵部調查團的面前,直接甩了他數巴掌。

  當即嘴角被扇出鮮血的王參將,整張臉腫成了豬頭。

  「一個死人,哪還有你說話的份?」

  烏解羽的話剛說完,簇擁的駐軍,蹦出來了數道憤慨的嘶喊聲。

  「錦衣衛欺人太甚。」

  「兄弟們,咱們不能再這樣下去。」

  「今天無緣無故死的是王參將,接下來就是我們了。」

  「對!」

  「拼了。」

  當這樣的聲響,剛剛響起之際,王啟年突然冷聲嘶喊道:「錦衣衛!」

  「有死無降!」

  「有進無退!」

  『轟。』

  十多名錦衣衛,自成軍列!

  各個殺氣逼人。

  被羈押期間,本就被繳了武器的駐軍,面對這十幾尊手持利刃的煞神,各個顯得很沒底氣。

  「膽敢靠近者,殺無赦!」

  「是。」

  伴隨著王啟年的一聲令下,除卻緝拿王琛的兩人外,其餘等人持刀,一步步驅趕著身前的駐兵。

  這些由許山親自帶的錦衣衛,各個臉上露出了視死如歸的狠辣。

  面對人數上,遠超於自己的敵手,沒有絲毫膽怯。

  當即持刀,抵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的劉知遠,滿目鐵青道:「王千戶,你的這些證據,未經兵部調查團核查。」

  「暫且不能行刑。」

  「本執事,奉勸你,別挑起事端。」

  「否則,後果你擔待不起。」

  而這一次,他的話剛說完,一道突兀的聲音,乍然響徹在現場。

  「什麼樣的後果,是我天子親兵、陛下冊封的『欽差』,擔待不起的?」

  『嘩啦啦。』

  這話落音的一剎那,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乍然響徹全場。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數以百計的錦衣衛,手持破箭弩,霸占了制高點。

  鋒利的箭頭,直接對準了這些駐軍。

  不僅如此,從應天府調來的官兵,也都手持利刃,把整個營地團團圍住。

  而為首的許山,在任風、張廉崧的陪同下,大步流星的朝著他們這邊走來。

  『啪。』

  「滾開!」

  「別擋了我家大人的道。」

  在此期間,秉承許山風格的張廉崧,看到有擋道的駐軍,傻愣在那裡時。滿目跋扈的上前,就是一巴掌。


  天一道教多年的『低調』,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低調個鳥啊!

  老子心裡不爽,還發泄不出來,怎麼能保證道心不崩?

  道心都不穩,如何參悟大道無為?

  有了這一前車之鑑,原本堵住王啟年等人去處的駐兵,各個如同驚弓之鳥般散開!

  「參見大人!」

  以王啟年為首的錦衣衛,連忙行禮。

  而看到錦衣衛這般做派後,氣急敗壞的劉知遠,嘶吼道:「你們錦衣衛好生囂張。」

  「許大人,你可是欽差。代表的是陛下!」

  「行事如此跋扈,本執事回京,一定參你一本。」

  當劉知遠蹦起來說完這番話時,一邊朝著他走來的許山,一邊輕飄飄的來了一句:「掌嘴!」

  「啊?」

  還沒回過神的張廉崧,先是一愣。

  緊接著,便聽到了身後刺耳的巴掌聲。

  『啪。』

  聞聲後,猛然扭頭的他,發現王啟年,一巴掌已經扇在了劉知遠的側臉之上。

  臥槽!

  又慢了半拍!

  我腦袋被驢踢了嗎?

  「哎呦呦。」

  硬生生被扇翻在地的劉知遠,發出了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隨同他一起的調查團官.員們,瞬間,噤若寒蟬。

  饒是之前,仗著他們勢的王琛及眾駐兵們,都怔在了原地呆若木雞。

  「你……」

  感受到許山走到自己面前的劉知遠,剛準備抬頭說什麼,卻被對方直接擦在了頭上 。

  『啪。』

  側臉重重貼在地面的他,再次發出了慘叫聲。

  『咕嚕。』

  這一刻,偌大的現場,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深咽唾沫聲。

  他們各個瞪大眼睛,眼瞅著許山彎下身來,接過王啟年遞來的手帕,就一邊踩著調查團執事的側臉,一邊擦拭著自己的穿雲靴。

  「劉執事說這話,本僉事很不開心。」

  「怎麼?難道我錦衣衛,只是在這裡囂張,在京城就不夠跋扈嗎?」

  許山這話可謂是猖狂至極!

  老子及麾下的錦衣衛,那可是一視同仁。

  不管你是誰、啥背景,又身在何地……

  若是不囂張,豈不是辱沒了天子親兵的名頭?

  聽到這話,整張豬頭臉,被踩得變形的劉知遠,大聲喊道:「許,許僉事,我,我此次可是代表兵部。你,你……」

  『滋啦。』

  「嗷嗷。」

  對方的話沒說完,許山的腳底,來回了擰了幾下。

  痛徹體膚的刺疼,讓這廝發出了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兵部讓你們來,是核查案情。不是特麼的插手,我們錦衣衛辦案。」

  「家裡沒有銅鏡,還不會尿水嗎?」

  「來這之前,沒照過自己啥熊樣嗎?」

  『啪。』

  說完,許山順勢一腳,踢的對方嘴角皆是鮮血。

  悽厲的慘叫聲,亦讓調查團及剛剛還仗著人多起鬨的武進駐兵,各個毛骨悚然!

  而此刻,看向自己鞋底的許山,冷不丁的補充一句:「嗎的,你的臉比我鞋底還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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