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獾子皮和三兩棒槌(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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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獾子皮和三兩棒槌(求首訂)

  「二憨!別甩了!過來上藥了!順道把獾子也叼過來!」

  戴松一邊招呼二憨,一邊從衣褲口袋裡摸出一小瓶藥粉,

  這藥粉還是上次換大衣的時候落在口袋裡的。

  「小書包,你傷著沒?要不要整點?」

  謝書包連連搖頭,只是眼睛不停地在棉襖上破損處來回掃,好像是怕戴松介意,他不停地用眨眼掩飾。

  戴松假裝沒看見,也裝模作樣地檢查起自己的衣服褲子來,

  「嘖,得虧這些個獾子皮夠值錢,不然這一票還不夠換身衣服的呢。」

  「啊?松哥,獾子皮很值錢啊?!」

  謝書包臉微微發紅,他對上的那隻獾子都已經讓他捅成篩子了,那皮鐵定是廢了。

  戴鬆脫了褲子檢查了一圈,發現傢伙事兒都安然無恙,便道,

  「嗯,一張獾子皮拿去國營商店,估計得值個百八十的。」

  「啊?!!」謝書包一下子萎了。

  恰好此時二憨也銜著那軟塌塌的獾子顛顛地扭到兩人面前,

  它一看戴鬆手里的小藥瓶,頓時轉過身子,把血刺呼啦的大屁股對著戴松,「昂昂」個不停,

  給俺撒上!快給俺撒上!

  戴松看它滿屁股血也是一驚,急忙撩撥毛髮尋找傷口,

  「可千萬別是菊門被掏了啊!那就難辦了!」

  「啊?」謝書包聞言一驚,也試著幫忙尋找傷口。

  多虧了謝書包之前有給二憨投餵過,不然這會兒二憨讓不讓他碰自個兒屁股還真不好說。

  好在,兩人對著二憨的屁股研究了半天,最終只發現一條約三公分寬的口子,

  給二憨屁股上了藥,戴松又查看起二憨的鼻子和耳朵;

  鼻子上的傷口倒是挺淺的,小手指寬,淺淺一條溝,看著像被獾爪子撓的,

  耳朵卻是讓獾牙直接咬穿了,都這會兒了,還不停地往外淌血。

  戴松心疼壞了,也不知道這樣一個洞還能不能長回來,一邊上藥一邊嘀咕,

  「二憨啊,以後你這耳朵就多一個洞了,難看就難看吧,也不知道聽聲會不會漏音,哎!」

  「吼!昂~」

  二憨聞言渾身肥肉都隨之一顫,倆小眼睛瞬間就霧蒙蒙的了,

  它這會兒也不敢坐,只敢半蹲著,噗嚕嚕顫動著唇皮子,

  完了!俺以後不招小母熊稀罕了!!

  「松哥,應該會長起來的吧?一個洞不至於,頂多一個疤。」

  短短一句話,硬生生控了二憨兩次,它先是激動,旋即又萎靡了,蔫嗒嗒低垂著腦瓜,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這誰說得好啊,抬頭,別動!」

  戴松拍了下二憨腦袋,接著給它鼻子上撒了點藥粉,「不許舔!忍著點!」

  「呼!噗~」

  二憨打了個噴嚏,剛伸出舌頭想舔鼻子,就被眼尖的戴松喝止,結果藥粉刺激得它一個勁地晃腦袋,鼻涕都流出來了。

  戴松也不管它,難受就難受吧,反正就一會兒,等藥粉被吸收一結痂就好了。

  他看了眼天色,大約是下午一點,便道,

  「小書包,那棒槌估摸再有一個小時就能起出來。

  時間來得及,我先給二憨剝倆獾子,它今兒表現不錯,必須得給兩隻獾子當獎勵。

  其他獾子咱倆帶回去慢慢剝就行。」

  「嗯吶!那松哥我繼續去起棒槌?」

  「不用,時間還來得及,你先看看怎麼剝皮的,這活兒你以後自己也要常乾的,早點學好。」

  「好嘞!」

  二憨一聽有的吃,立馬乖巧地在旁候著。

  謝書包一心想著漲本事,這會戴鬆手把手地教,他更是全神貫注。

  啪!

  正當兩人一熊都無比投入的時候,戴松身後突然傳來了夾子被觸發的聲響。

  二憨估計是棒槌吃多了的緣故,一身熊勁沒地兒撒,一聽有動靜,登時就沖了出去。


  二人看著它激起的大片雪花,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東西觸發了夾子,

  戴松趕忙把侵刀遞給謝書包,自己則給槍換彈,隨時準備開槍枝援二憨。

  等雪霧散去,就見二憨叼著只獾子,眯縫著眼睛,得意洋洋地往回跑。

  「啊?又來一隻??」謝書包有些驚喜。

  不等戴松回答,只見二憨把那中了夾子的獾子往地上一甩,

  赫然是之前被一槍打掉一隻前爪的那隻!

  「乖乖!這玩意兒這麼精?還知道裝死?不過也太瘋了吧,都這樣了還要來干咱?!」謝書包感嘆。

  「嗯。」戴松揉了揉二憨腦袋,

  「這玩意兒學名叫狼獾,性情兇猛,最是記仇,關鍵是這玩意兒腦子和有病似的,悍不畏死,經常仗著自己不怕死,去搶體型比它們大十倍甚至十幾倍的掠食者口中的獵物。

  二憨,你從哪惹的這一窩獾子?

  咱吃一塹長一智,去看看都清乾淨沒!不然一會兒起棒槌都不能安生。」

  「呼!」

  二憨昂了昂腦袋,領著兩人翻過一條崗梁子,很快到了一處陽坡。

  只見一棵樹下,赫然還躺著只獾子!

  兩人見狀趕緊上前查看,這隻獾子脖子被咬斷,而且比之他們幹的那幾隻都大!

  在它不遠處,還有一個口子明顯被刨過的地洞,一看就是二憨乾的。

  「我說呢~」戴松笑看著二憨,

  「二憨你鼻子耳朵就是它給乾的吧?

  你把人窩刨了,又把大的給幹了,其他的可不追著你攆嘛~」

  二憨「噗」地噴了口鼻息,小眼睛哪怕眯縫起來,其中蘊含的得意也晃的戴鬆快沒眼看了,

  它踱到那獾子身邊,轉過屁股想在獾子腦袋上標記一坨大的,

  結果剛一微蹲,小眼睛的餘光就瞥到戴鬆脫下鞋子並握在手裡,它急忙夾住,並絲滑地轉個圈糊弄了過去。

  見戴松悄無聲息地把鞋套腳上了,它這才人立起來,發出一聲低沉咆哮,好像在宣告最終的勝利。

  謝書包直接被二憨這一聲吼給嚇懵了,還是聽見戴鬆開槍才回過神來。

  戴松不知何時走到那地洞旁,

  一連朝著洞裡開了三槍,見周圍再無別的動靜,這才背起那大獾子,帶著一人一熊往回走。

  回了棒槌窩,戴松把這隻大獾子也給二憨剝了。

  這給二憨高興得,又是蹦躂又是轉圈,「呼!呼!」地繞著戴松轉了好幾圈才趴在雪地里酷嗤酷嗤開始干肉。

  戴松一看天色,估計都有兩點多了,不敢磨嘰,三兩下把獾子皮收好,趕忙和謝書包一塊兒去起棒槌。

  當太陽西斜,天也開始昏暗,林中坡地旁的兩人對著小小一棵棒槌傻樂。

  「松哥!這棒槌咋樣?」

  「三兩左右!靈體!不錯!」

  「大概能賣多少錢?」

  「這不好說,你拿回去放灶台後邊慢慢烘,最後如果能有一兩左右的話,怎麼說也得200打底!」

  感謝不再為愛乞討的打賞

  太困了先睡會,起來還有一章。

  求首訂(紅眼力竭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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