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梅葛再世(13)
第106章 梅葛再世(13)
「一個沒了王國的首相，呵呵，真是辛苦他了。」目送著奧托和另外兩個城邦的總督代表離開，里斯總督冷笑了一聲，回頭看向繪製著流血紀元里斯抗擊瓦蘭提斯艦隊的壁畫，兩個男人掀開了繡著里斯的情慾女神的掛毯，從牆壁的暗門中鑽了出來。
穿著華服的立桑卓·羅佳爾同樣冷笑道：「海塔爾家族敗局已定，他現在該思考的是怎麼保全他的家族，而不是去搶那把鐵椅子。班巴羅是個蠢貨，還是您更適合與我一同攜手統治。」
「羅佳爾大人。」總督代表站了起來，鬆快了一下盤得生疼的雙腿。「奧托帶了好幾百萬金龍來到東大陸，還從鐵金庫貸款了上百萬金龍。」他看著羅佳爾湛藍色的眼睛，笑眯眯地說道：「推動鐵金庫完成貸款的人里有您的手筆吧。」
「讓鐵金庫受損不是每一個銀行家的畢生追求嗎？」立桑卓哈哈一笑，轉身對著沙拉克·洛哈司令笑道：「怎麼樣，這活兒接嗎？拿了奧托的金子，洛哈司令你就可以重新跟雷查里諾那個娘娘腔搶海盜王的名頭了。」
洛哈司令花了好多年才從當年被瓦雷澤斯銀艦隊一波團滅了自己辛辛苦苦攢了好多年的艦隊的陰影里走出來，現在其實一點兒也不想碰瓦雷澤斯家族的霉頭。「你讓我去碰瓦雷澤斯家族的銀艦隊？」洛哈司令有些無語地指了指自己。「我花了將近七年的時間才重新攢了七十條船，二位，別忘了你們的海上商路是誰維持的，我沒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嗎？」
「我又沒說那五十艘船要你出，洛哈司令。」立桑卓·羅佳爾拈起洛哈胸前的一枚金幣，讓這枚金幣在手指間翩翩起舞。洛哈死死盯著這枚金幣，隨時準備把它裝回自己的項鍊上。「密爾、泰洛西有太多不滿意銀艦隊在夏日之海上橫衝直撞的船長了，只需要動員他們，並且告訴他們不用拼命，只需要讓銀艦隊認為奧托帶來的傭兵會從多恩海沿岸登陸就行。」
「你這跟讓他們送死有什麼區別。」洛哈司令搶回了自己的金幣，小心翼翼地塞回了項鍊里：「不過三千金龍一艘船，足夠讓那些蠢貨搶個頭破血流了。」
三人笑了一陣，才把這個話題掀過去。
「你聽說君臨的局勢了嗎？」總督代表重新坐了下來。「聽說龍女王在君臨過得沒有她想像中那麼好啊。」
洛哈司令好奇地看著兩位總督，他沒有總督們的消息渠道，不知道這些情報。
「呵呵，不然你以為奧托哪來的那麼多錢。」立桑卓·羅佳爾笑著給總督代表和洛哈司令各倒了一杯葡萄酒，自己先每個杯子喝了一口，才推到兩人的面前。
「龍女王現在正為了錢和糧食焦頭爛額。她燒了風暴地的軍隊，據說還殺了拜拉席恩公爵的女兒，那頭雄鹿同時封鎖了國王大道和通向河灣地的道路，河灣地還在打仗，她收穫的是一個空蕩蕩的金庫和五十萬饑民。她現在需要的是錢。」
立桑卓很清楚雷妮拉現在的窘境，有銀艦隊和瓦列利安的海蛇艦隊在，她不用擔心海上和糧食的問題，二者都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但她空得連老鼠都沒有的金庫才是致命的難題，瓦列利安家族富裕，但缺乏流動資金，瓦雷澤斯家族不缺金子，但雷妮拉再蠢也不會冒著得罪龍澤爾的風險直接伸手要錢。
那麼只有徵稅了，女王的財政大臣巴提摩斯·賽提加無奈地恢復了他先祖埃德威爾·賽提加制定的恐怖稅收政策——港口稅翻了三倍，四十七種生活必需品被課以沉重的出入稅，君臨市民購買布匹、鹽、白麵包、葡萄酒、麥酒、濃啤酒、蜂蜜和鮮肉需要繳納實物稅，君臨所有的商店、酒館、旅店和建築商均被冠上了九種額外的賦稅。
與這些已經被廢除了八十多年的賦稅一同頒布的還有賽提加伯爵的新稅項，葡萄酒稅和麥酒稅在埃德威爾的基礎上又翻了一倍，港口稅同樣在已經翻了三倍的基礎上又翻了三倍，城內所有的商鋪都要繳納一筆數額不小的開業費，每家旅館、青樓都要為他們的床鋪繳納每張一枚銀鹿的賦稅。傑赫里斯國王時期飽受質疑的城門稅也被賽提加伯爵恢復，這筆不小的錢同樣翻了三倍。所有的君臨市民，無論是上城區的老爺們還是跳蚤窩的乞丐，都要根據他們「占有」的土地和財富繳納一筆產業稅。賽提加伯爵甚至公然宣稱：「這是他們為篡奪者伊耿歡呼的代價。」與此同時，賽提加伯爵還鼓勵君臨市民前往龍穴觀看女王處決叛徒的處刑——每人只需要三枚銅分幣，就可以旁觀一個叛徒人頭落地。
靠著這種刮地皮式的收稅，雷妮拉女王終於稍稍充盈了她的國庫。但代價是整個君臨怨聲載道。
啪。
河灣地的瓦雷澤斯營地里，傑卡里斯憤怒地將信件砸到地上：「巴提摩斯伯爵怎麼可以這樣？君臨沒有人勸勸母親嗎？」瓦拉爾撿起信件看了一眼，瞬間被信件上密密麻麻的稅種弄得頭皮發麻，果斷遞給了一旁的撒迪厄斯·羅宛伯爵，這位金樹城的大貴族在三天前率領大軍與瓦拉爾的軍隊匯合，他帶來了一萬五千人，其中包括三千名全副武裝的板甲騎士——河灣地的富裕讓這裡的僱傭騎士和無產騎士也有錢置辦簡單的板甲。
整個北河灣地和東河灣地的貴族基本都團結在了瓦拉爾身邊，畢竟沒有人會認為已經折損了兩頭龍的綠黨還能繼續蹦躂下去。
他們包括果酒廳的佛索威家族。長桌堡瑪瑞魏斯家族，苦橋的卡斯威家族，岑樹灘的岑佛德家族，古橡城的奧克赫特家族等等。
「巴提摩斯伯爵是想讓女王人心盡失嗎？」撒迪厄斯伯爵一下子就看出來此舉的險惡。當然不是針對巴提摩斯伯爵，因為這確實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殿下，我們應該分兵打通國王大道，讓河灣地的糧食儘快運往君臨。」
「大人，君臨不缺糧食。」瓦拉爾雖然不喜歡動腦子，但這種不用動腦子也能看出來的事情他也能一眼看出來。「君臨缺的是金子，除非您能把糧食變成金子再送到君臨，否則.哼哼。」瓦拉爾有些擔心地看著沉默的傑卡里斯王子。
，那封信來自提迦羅·達珈雷昂，瓦雷澤斯家族的情報總管，或者用瓦雷澤斯家族內部的說法是「影之指」，龍澤爾的血誓兄弟組成了他的顧問團體，被他稱為我的五指，主管銀血軍的血之指阿斯蘭·龍德爾，主管財政的黃金之指塞巴斯蒂安·劫焱，主管律法的鋼之指霍法·持律者，金瞳黑髮的少年同時還主管龍澤爾的近衛和龍巢城的安全，主管情報的影之指提迦羅·達珈雷昂，還有主管領地政務的銀之指，這個職務暫時由雷伊代領。至於提迦羅，這個憂鬱陰沉的年輕人說話一向不喜歡加以修飾，於是王子看到了君臨百姓對雷妮拉的評價。
再世的梅葛。
難怪傑卡里斯王子那麼憤怒了。「瓦拉爾大人，恐怕我們需要加速進軍了。」但在龍澤爾這麼多年的悉心教導下，傑卡里斯不是一個輕易被憤怒左右頭腦的人。「您說的對，問題的關鍵還是綠黨轉移走了所有的金子，那我們就要儘快把金子收回來。」
王子斬釘截鐵地說道。「沒猜錯的話，海塔爾家族轉移金子的目的地之一就是舊鎮。」
「哈，不愧是我大哥的好侍從。」瓦拉爾興奮地站了起來，他為了等撒迪厄斯的大軍過來匯合等得人都快麻了。現在終於可以騎龍作戰了，怎麼可能不興奮呢？
「撒迪厄斯大人，我們需要全速行軍了，打敗蒙德的主力部隊，攻下舊鎮，所有的問題就都解決了。」
「不等龍澤爾親王了嗎？」撒迪厄斯伯爵還是覺得等沃米索爾解決掉瓦格哈爾後南下，己方三頭龍一起碾壓過去會更好。
「大哥過來確實更好，不過綠黨現在在南方最多一頭龍。」瓦拉爾說道：「我和銀翼足以對付夢火，而且有小傑和沃馬克斯在，我們根本不用怕綠黨的軍隊。」
撒迪厄斯一想也是，等沃米索爾南下只是確保必勝的途徑，實際上他們現在的兵力和巨龍數量都足以碾壓綠黨了。
在河灣地的黑黨大軍緩緩出發的時候。
風暴地，風息堡。
博洛斯公爵坐在他的王座上，冷冷地看著從風息堡的水道中悄悄進入城堡的黑衣人。黑衣人摘下了兜帽，露出了奧托·海塔爾鬍子拉碴的臉。他偷偷藏在了一艘潘托斯商船里回到了維斯特洛。現在他來到了他的目的地
「奧托大人，別告訴我你是來為我女兒哀悼的。」博洛斯面無表情地說。
「你們的愚行讓我失去了一個女兒和拜拉席恩家族的名譽，還有我的錢。我已經說過了，在你們決出勝負前，拜拉席恩家族只會為自己而活。」
「博洛斯大人，我只有一個請求。」奧托首相平靜地遞出了紙條，等學士伏在奧托耳邊說完枝條上的內容時，博洛斯臉色一變。
「你想害死拜拉席恩家族嗎？海塔爾的渣滓。」
「不，公爵。」奧托自信地說道：「這是您報仇的大好機會，也是拜拉席恩家族能獲取最大利益的機會，正統國王不會虧待每一位功臣的，大人。」
(本章完)
「一個沒了王國的首相，呵呵，真是辛苦他了。」目送著奧托和另外兩個城邦的總督代表離開，里斯總督冷笑了一聲，回頭看向繪製著流血紀元里斯抗擊瓦蘭提斯艦隊的壁畫，兩個男人掀開了繡著里斯的情慾女神的掛毯，從牆壁的暗門中鑽了出來。
穿著華服的立桑卓·羅佳爾同樣冷笑道：「海塔爾家族敗局已定，他現在該思考的是怎麼保全他的家族，而不是去搶那把鐵椅子。班巴羅是個蠢貨，還是您更適合與我一同攜手統治。」
「羅佳爾大人。」總督代表站了起來，鬆快了一下盤得生疼的雙腿。「奧托帶了好幾百萬金龍來到東大陸，還從鐵金庫貸款了上百萬金龍。」他看著羅佳爾湛藍色的眼睛，笑眯眯地說道：「推動鐵金庫完成貸款的人里有您的手筆吧。」
「讓鐵金庫受損不是每一個銀行家的畢生追求嗎？」立桑卓哈哈一笑，轉身對著沙拉克·洛哈司令笑道：「怎麼樣，這活兒接嗎？拿了奧托的金子，洛哈司令你就可以重新跟雷查里諾那個娘娘腔搶海盜王的名頭了。」
洛哈司令花了好多年才從當年被瓦雷澤斯銀艦隊一波團滅了自己辛辛苦苦攢了好多年的艦隊的陰影里走出來，現在其實一點兒也不想碰瓦雷澤斯家族的霉頭。「你讓我去碰瓦雷澤斯家族的銀艦隊？」洛哈司令有些無語地指了指自己。「我花了將近七年的時間才重新攢了七十條船，二位，別忘了你們的海上商路是誰維持的，我沒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嗎？」
「我又沒說那五十艘船要你出，洛哈司令。」立桑卓·羅佳爾拈起洛哈胸前的一枚金幣，讓這枚金幣在手指間翩翩起舞。洛哈死死盯著這枚金幣，隨時準備把它裝回自己的項鍊上。「密爾、泰洛西有太多不滿意銀艦隊在夏日之海上橫衝直撞的船長了，只需要動員他們，並且告訴他們不用拼命，只需要讓銀艦隊認為奧托帶來的傭兵會從多恩海沿岸登陸就行。」
「你這跟讓他們送死有什麼區別。」洛哈司令搶回了自己的金幣，小心翼翼地塞回了項鍊里：「不過三千金龍一艘船，足夠讓那些蠢貨搶個頭破血流了。」
三人笑了一陣，才把這個話題掀過去。
「你聽說君臨的局勢了嗎？」總督代表重新坐了下來。「聽說龍女王在君臨過得沒有她想像中那麼好啊。」
洛哈司令好奇地看著兩位總督，他沒有總督們的消息渠道，不知道這些情報。
「呵呵，不然你以為奧托哪來的那麼多錢。」立桑卓·羅佳爾笑著給總督代表和洛哈司令各倒了一杯葡萄酒，自己先每個杯子喝了一口，才推到兩人的面前。
「龍女王現在正為了錢和糧食焦頭爛額。她燒了風暴地的軍隊，據說還殺了拜拉席恩公爵的女兒，那頭雄鹿同時封鎖了國王大道和通向河灣地的道路，河灣地還在打仗，她收穫的是一個空蕩蕩的金庫和五十萬饑民。她現在需要的是錢。」
立桑卓很清楚雷妮拉現在的窘境，有銀艦隊和瓦列利安的海蛇艦隊在，她不用擔心海上和糧食的問題，二者都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但她空得連老鼠都沒有的金庫才是致命的難題，瓦列利安家族富裕，但缺乏流動資金，瓦雷澤斯家族不缺金子，但雷妮拉再蠢也不會冒著得罪龍澤爾的風險直接伸手要錢。
那麼只有徵稅了，女王的財政大臣巴提摩斯·賽提加無奈地恢復了他先祖埃德威爾·賽提加制定的恐怖稅收政策——港口稅翻了三倍，四十七種生活必需品被課以沉重的出入稅，君臨市民購買布匹、鹽、白麵包、葡萄酒、麥酒、濃啤酒、蜂蜜和鮮肉需要繳納實物稅，君臨所有的商店、酒館、旅店和建築商均被冠上了九種額外的賦稅。
與這些已經被廢除了八十多年的賦稅一同頒布的還有賽提加伯爵的新稅項，葡萄酒稅和麥酒稅在埃德威爾的基礎上又翻了一倍，港口稅同樣在已經翻了三倍的基礎上又翻了三倍，城內所有的商鋪都要繳納一筆數額不小的開業費，每家旅館、青樓都要為他們的床鋪繳納每張一枚銀鹿的賦稅。傑赫里斯國王時期飽受質疑的城門稅也被賽提加伯爵恢復，這筆不小的錢同樣翻了三倍。所有的君臨市民，無論是上城區的老爺們還是跳蚤窩的乞丐，都要根據他們「占有」的土地和財富繳納一筆產業稅。賽提加伯爵甚至公然宣稱：「這是他們為篡奪者伊耿歡呼的代價。」與此同時，賽提加伯爵還鼓勵君臨市民前往龍穴觀看女王處決叛徒的處刑——每人只需要三枚銅分幣，就可以旁觀一個叛徒人頭落地。
靠著這種刮地皮式的收稅，雷妮拉女王終於稍稍充盈了她的國庫。但代價是整個君臨怨聲載道。
啪。
河灣地的瓦雷澤斯營地里，傑卡里斯憤怒地將信件砸到地上：「巴提摩斯伯爵怎麼可以這樣？君臨沒有人勸勸母親嗎？」瓦拉爾撿起信件看了一眼，瞬間被信件上密密麻麻的稅種弄得頭皮發麻，果斷遞給了一旁的撒迪厄斯·羅宛伯爵，這位金樹城的大貴族在三天前率領大軍與瓦拉爾的軍隊匯合，他帶來了一萬五千人，其中包括三千名全副武裝的板甲騎士——河灣地的富裕讓這裡的僱傭騎士和無產騎士也有錢置辦簡單的板甲。
整個北河灣地和東河灣地的貴族基本都團結在了瓦拉爾身邊，畢竟沒有人會認為已經折損了兩頭龍的綠黨還能繼續蹦躂下去。
他們包括果酒廳的佛索威家族。長桌堡瑪瑞魏斯家族，苦橋的卡斯威家族，岑樹灘的岑佛德家族，古橡城的奧克赫特家族等等。
「巴提摩斯伯爵是想讓女王人心盡失嗎？」撒迪厄斯伯爵一下子就看出來此舉的險惡。當然不是針對巴提摩斯伯爵，因為這確實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殿下，我們應該分兵打通國王大道，讓河灣地的糧食儘快運往君臨。」
「大人，君臨不缺糧食。」瓦拉爾雖然不喜歡動腦子，但這種不用動腦子也能看出來的事情他也能一眼看出來。「君臨缺的是金子，除非您能把糧食變成金子再送到君臨，否則.哼哼。」瓦拉爾有些擔心地看著沉默的傑卡里斯王子。
，那封信來自提迦羅·達珈雷昂，瓦雷澤斯家族的情報總管，或者用瓦雷澤斯家族內部的說法是「影之指」，龍澤爾的血誓兄弟組成了他的顧問團體，被他稱為我的五指，主管銀血軍的血之指阿斯蘭·龍德爾，主管財政的黃金之指塞巴斯蒂安·劫焱，主管律法的鋼之指霍法·持律者，金瞳黑髮的少年同時還主管龍澤爾的近衛和龍巢城的安全，主管情報的影之指提迦羅·達珈雷昂，還有主管領地政務的銀之指，這個職務暫時由雷伊代領。至於提迦羅，這個憂鬱陰沉的年輕人說話一向不喜歡加以修飾，於是王子看到了君臨百姓對雷妮拉的評價。
再世的梅葛。
難怪傑卡里斯王子那麼憤怒了。「瓦拉爾大人，恐怕我們需要加速進軍了。」但在龍澤爾這麼多年的悉心教導下，傑卡里斯不是一個輕易被憤怒左右頭腦的人。「您說的對，問題的關鍵還是綠黨轉移走了所有的金子，那我們就要儘快把金子收回來。」
王子斬釘截鐵地說道。「沒猜錯的話，海塔爾家族轉移金子的目的地之一就是舊鎮。」
「哈，不愧是我大哥的好侍從。」瓦拉爾興奮地站了起來，他為了等撒迪厄斯的大軍過來匯合等得人都快麻了。現在終於可以騎龍作戰了，怎麼可能不興奮呢？
「撒迪厄斯大人，我們需要全速行軍了，打敗蒙德的主力部隊，攻下舊鎮，所有的問題就都解決了。」
「不等龍澤爾親王了嗎？」撒迪厄斯伯爵還是覺得等沃米索爾解決掉瓦格哈爾後南下，己方三頭龍一起碾壓過去會更好。
「大哥過來確實更好，不過綠黨現在在南方最多一頭龍。」瓦拉爾說道：「我和銀翼足以對付夢火，而且有小傑和沃馬克斯在，我們根本不用怕綠黨的軍隊。」
撒迪厄斯一想也是，等沃米索爾南下只是確保必勝的途徑，實際上他們現在的兵力和巨龍數量都足以碾壓綠黨了。
在河灣地的黑黨大軍緩緩出發的時候。
風暴地，風息堡。
博洛斯公爵坐在他的王座上，冷冷地看著從風息堡的水道中悄悄進入城堡的黑衣人。黑衣人摘下了兜帽，露出了奧托·海塔爾鬍子拉碴的臉。他偷偷藏在了一艘潘托斯商船里回到了維斯特洛。現在他來到了他的目的地
「奧托大人，別告訴我你是來為我女兒哀悼的。」博洛斯面無表情地說。
「你們的愚行讓我失去了一個女兒和拜拉席恩家族的名譽，還有我的錢。我已經說過了，在你們決出勝負前，拜拉席恩家族只會為自己而活。」
「博洛斯大人，我只有一個請求。」奧托首相平靜地遞出了紙條，等學士伏在奧托耳邊說完枝條上的內容時，博洛斯臉色一變。
「你想害死拜拉席恩家族嗎？海塔爾的渣滓。」
「不，公爵。」奧托自信地說道：「這是您報仇的大好機會，也是拜拉席恩家族能獲取最大利益的機會，正統國王不會虧待每一位功臣的，大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