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嬴政加冠!事發! 趙姬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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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嬴政加冠!事發! 趙姬崩潰了!

  武道大宗師出手。

  一擊之力都是大宗師之下無法承受的。

  僅僅是一擊。

  到處都是碎肉鮮血飛濺,瞬間就斬滅叛軍諸多。

  而感受到這無比強大的武道威壓,那些叛軍全部都慌了,驚恐的看著王翦。

  「不對,情況不對。」

  「為何王翦上將軍會對我們出手?」

  「我們也是大秦的將士啊?」

  「被騙了,我們都被騙了,渭文君說我們進攻相邦府是奉了太后詔諭,剷除呂不韋這奸佞小人。」

  「可眼下情況根本不對,如若呂不韋是奸佞,那王翦上將軍斷然不會出手。」

  「我們都被騙了。」

  「住手,所有都城軍將士,全部住手。」

  「我們被騙了……」

  許多根本不知情的軍侯,還有百將看到王翦出手後,全部都醒悟了過來。

  原本嬴文就是奉命執掌都城軍,他們要做的就是聽令,根本不知其中的污垢,可這一刻,他們明白了。

  不僅是他們,所有的都城軍都明白了。

  王翦,大秦鎮國大宗師,自然是效忠於秦王,而出手對付他們的原因顯而易見。

  頓時!

  都城軍全部都醒悟了過來。

  「放下兵器。」

  「上將軍,我等不知情況,是奉了渭文君的命來進攻相邦府。」

  「饒命。」

  「我們不知情啊。」

  「上將軍饒命……」

  隨著王翦一來。

  甚至於麾下的那些秦騎都還未真正開啟剿滅叛軍,大部分的都城軍都紛紛放下了兵器,直接跪在了地上。

  甚至於原本那些知情,參與其中叛亂的都城軍將領此刻也是想要渾水摸魚,也紛紛丟下兵器跪了下來。

  面對王翦率軍前來,他們自然是沒有任何機會了。

  看到這一幕。

  王翦抬起了手中的劍,威聲一喝:「驪山銳士聽令,包圍此間,不得放跑任何一人。」

  「謹遵將令。」

  無數驪山銳士齊聲回道。

  而王翦凝視著眼前跪倒一大片的都城軍,目光直接落在了嬴文還有他身邊眾黨羽的身上。

  「嬴文。」

  「造反謀逆,罪不可赦。」

  「拿下。」

  王翦冷冷一喝。

  隨手一拳打出。

  一道拳勁瞬間破空而出,相隔十幾丈,直接就將嬴文轟飛了出去。

  後者入了宗師的實力在王翦面前如同螻蟻。

  而幾個驪山銳士立刻策馬上前,拿出了鎖鏈,直接將嬴文給綁住了。

  「為什麼?」

  「究竟是為什麼?」

  嬴文口吐鮮血,但此刻受了重傷的他還在瘋狂掙扎著。

  到了這一刻。

  他還是有些不願相信。

  看著瘋狂掙扎的嬴文。

  王翦緩緩下馬,走到了嬴文的面前。

  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用了所謂的太后詔諭就可以顛覆大秦?」

  「醒醒吧。」

  「大王可沒有你想的那般簡單。」

  「你所謀劃的一切都在大王的掌控之中。」

  「甚至於,大王前往雍城也是故意引動你們出手,如若不如此,你們又怎會跳出來?大王又怎能一網打盡?」王翦冷笑著道。

  「不,不可能。」

  「他怎會知道的?」

  「我不甘心。」嬴文嘶吼著。

  「呵呵。」王翦冷笑一聲,看向了跪地投降的都城軍:「咸陽都城軍將士們,你們當中的確有不少受到唬騙,並不知情。」


  「此事,吾知道,大王也知道。」

  「只不過除了那些不知情的,大多將領皆是知情,皆是追隨了這嬴文叛亂。」

  「不知情無罪。」

  「知情叛亂,夷族。」

  「此事,大王會查一個水落石出,不會放過任何逆賊。」

  「當然。」

  「你們當中那些叛逆也不要妄想混入其中不知,大秦廷尉之中可是有特殊的審問之法,深入靈魂。」王翦笑了一聲。

  根本不擔心都城軍的那些叛逆能夠隱藏下來。

  廷尉之中。

  審問之法諸多。

  可如若最終還是不承認,那就會採取最終的審問之法,搜魂。

  這等禁術在大秦並非沒有。

  當然。

  或許也不用走到那一步,人心,最為難測。

  如今首惡已抓,而且嬴文身邊的黨羽也被抓了不少,讓這些人開口很簡單。

  只要做了,那就絕對找得出。

  「逃。」

  「必須逃。」

  聽到王翦的話後。

  有些心理素質差一點的叛逆將領頓時就慌了,從人堆之中站出來,亡命的向後逃竄。

  但此刻。

  王賁已經提起了弓,不少驪山銳士也是提起了弓。

  咻咻咻。

  利箭破空。

  「啊……啊……」

  頓時就驚現了一陣慘叫聲。

  這些逃竄叛軍將領被直接貫穿了腳,跌倒在地,然後就被驪山銳士拿下了。

  而此刻。

  相邦府內。

  呂不韋在一眾禁衛軍保護下走了出來。

  「上將軍不愧是我大秦鎮國大宗師。」

  「一出,這些叛軍就授首了。」

  呂不韋笑著道。

  「相邦過獎了。」

  「此番留守於咸陽,相邦才是真正辛苦了。」王翦立刻對著呂不韋抱拳一笑。

  對於呂不韋的人品與能力,王翦自然也是敬佩的。

  曾幾何時。

  那一個奇貨可居的一介商賈已然成為了大秦的相邦,而且不同於歷史上的呂不韋,有所詬病,貪戀權勢。

  在屬於這世界大秦的呂不韋,德高望重,乃至秦王最為依仗的重臣。

  而且滿朝皆知。

  呂不韋一日不離朝堂,相邦之位,文臣之首的位置就不會變。

  而對於呂不韋。

  如今朝堂上的諸多新貴也是敬佩。

  廷尉李斯。

  少府尉繚。

  典客馮去疾。

  等等重臣都是如此。

  因為呂不韋的確是做到了勤政為國,做到了一心忠君。

  而且武將也對他多有敬重,因為大軍出征,糧草開拔,一切都是呂不韋調度,而呂不韋不會有任何耽誤。

  呂不韋緩步走到了嬴文的面前,眼中帶著一種失望之色。

  「昔日大王臨終託孤,敕封兩個輔政大臣,一個是本相,一個是宗正,但宗正作為祖廟與秦王相連的人,不能接觸朝政,故而舉薦了你。」

  「在咸陽宗室諸多,你能夠入了宗正的眼中,可見他對你的看重。」

  「但你辜負了宗正對你的期望。」

  「更辜負了先王對你的期望。」

  「造反謀逆,聚兵的破宮。」

  「你,十惡不赦。」

  呂不韋眼中難以掩飾失望與厭惡之色。

  面對呂不韋的話。

  嬴文卻是大笑了起來:「相比於嬴子楚那個在外而來的質子,本君的身份難道不比他高貴?」

  「嬴政,一個質子之子罷了。」

  「他為何能夠成王?」


  「本君乃是嬴姓子孫,本君也乃是始祖後裔,憑什麼就不能登上那個位置?」

  「你們贏了,你們都可以說,但如果是本君贏了,那大秦的一切都是歸於本君來執掌。」

  看著嬴文這樣子。

  呂不韋眼中失望更甚。

  「等大王歸來,本將會上奏大王,剔除你這宗族之身,就算是死,你也休想入王族陵墓。」王翦此刻冷冷說道。

  聞言!

  嬴文雙眼一瞪,繼而冷冷喝道:「你沒資格,本君乃是王族血脈,祖廟不會插手。」

  「輸了就是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顯然。

  嬴文是輸了後還要逞口舌之利。

  「到了現在,你竟然還未將那嫪毐供出來?」呂不韋則是帶著幾分詫異。

  「你說什麼?」

  「什麼嫪毐?」

  「本君不知。」

  「今日之事,本君一人所為。」

  「本君一力承當。」嬴文冷冷回道,並沒有將嫪毐交代。

  顯然。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家小在嫪毐的手中。

  如若讓嫪毐暴露了,這並非好事,自己的家小都會死,反而不讓嫪毐暴露出來,或許他的家小還有機會活命。

  畢竟。

  此番嫪毐還沒有主動出手。

  「可惜。」

  「你的意圖,本相已經看破了。」

  「就在剛剛,長安君已經率領驪山大營銳士包圍了嫪毐的府邸了。」

  「全城已被上將軍給封禁,他是逃不出去了。」呂不韋淡淡一笑。

  「你……」

  嬴文睜大眼睛,死死盯著呂不韋。

  「上將軍,入府靜候佳音吧。」

  呂不韋指著身後的府邸,笑著邀請道。

  「好。」

  王翦笑了一聲,當即點頭。

  「王賁,將所有叛軍看住。」

  「至於嬴文等黨羽全部打入廷尉,由我驪山銳士親自看守。」王翦沉聲道。

  「末將領命。」王賁當即應道。

  隨後。

  王翦就與呂不韋一同入府。

  而咸陽城內。

  驪山大營清繳叛逆仍然在繼續。

  對於那些逃跑的叛軍,一律殺之。

  對於那些參與叛亂的將領,一律殺之。

  很快。

  殺到了嫪毐的府上。

  在看到了王翦出現後,嫪毐立刻帶著自己的心腹從暗處逃離,並且立刻回府,想要逃離咸陽。

  他自然知道嬴文被擒後,最終他也會被供出來。

  造反謀逆。

  就算他榜上了趙姬也保不住他。

  可他前腳剛剛歸府。

  後腳成蛟就率領著萬眾驪山鐵騎殺來。

  「奉王命,除奸佞。」

  「包圍此府,手持兵戈者,一律殺之。」

  贏成蛟一聲大喝。

  府外亂箭齊發。

  向著府內射去。

  開啟了對這嫪毐的攻伐。

  這一個過程自然是摧枯拉朽,憑藉嫪毐的幾千門客,還有潰散投降的都城軍又如何能夠與驪山銳士抗衡。

  到了晌午時分。

  相邦府。

  「啟稟上將軍,啟稟相邦。」

  「嫪毐府邸已被攻破。」

  「驪山大營銳士斬其黨羽三千餘眾,俘獲千眾。」

  「末將與王賁將軍親斬其三個宗師境。」

  「嫪毐已被生擒。」

  「除此外,嬴文家小也已經被生擒。」

  「所有參與叛亂將領的全族,皆已經擒拿,打入廷尉牢獄。」

  「如今王賁將軍還在派兵緝拿逆賊黨羽。」贏成蛟躬身一拜,對著王翦與呂不韋稟告道。

  「做的不錯。」

  「給你記一功。」王翦笑了笑。

  「多謝上將軍。」贏成蛟立刻道謝。

  「還有一事。」

  「需要上將軍與相邦定奪。」贏成蛟面帶猶豫。

  「說。」王翦道。

  而一旁呂不韋似乎想到了什麼。

  「嫪毐與太后所生的兩個孽種已經拿下。」

  「已經單獨關押了。」贏成蛟說道。

  發生了這種事情,贏成蛟也是怕造成了太大的影響,畢竟此事太過丟臉,對於大秦王族有不小的影響。

  「此事已經發生,而且大王想必也早就知曉了。」

  「待得大王加冠歸來,自會將他們處置。」呂不韋說道。

  「此事你無需關注,將這兩個孽種關押即可,一切等大王歸來。」王翦也說道。

  「末將明白了。」贏成蛟當即點頭。

  「此番逆賊黨羽牽扯不小。」

  「本相已經讓廷尉官吏全力審問。」

  「至於緝拿之事還是要驪山大營出力,長安君,就有勞你親自去廷尉一趟,供出人後,立刻拿下全族。」呂不韋說道。

  「末將領命。」贏成蛟躬身一拜,退了下去。

  待得他離開。

  「此間之事是由相邦上奏,還是吾來?」王翦看著呂不韋道。

  「還是由上將軍來吧。」

  「將咸陽情況稟明即可。」呂不韋說道。

  「恩。」王翦點了點頭,臉上也是帶著幾分憂慮之色。

  「太后。」

  「沒想到會做出如此不守德行之事。」

  「唉。」王翦嘆了一口氣。

  「此事,終究是女子失德。」

  「太后之位很重,但她卻無法承載。」

  「一切因一切果。」

  「而且此番之後,她與大王的母子之情盡斷了。」呂不韋緩緩開口道,眼中也帶著一種失望。

  他很了解嬴政。

  這一次啟程雍城。

  不僅僅是要引出這些叛逆,更是要看趙姬究竟還有沒有為母之心。

  結果,終究是讓嬴政失望了。

  為了她的情人,她甚至連自己親生兒子都不顧及了。

  ——

  雍城!

  第一代祖廟所在。

  有著如咸陽祖廟一樣的祖廟大殿。

  裡面同樣有著歷代先王的靈位。

  此刻。

  祖廟大殿外。

  百官齊聚。

  禁衛軍肅然立於祖廟大殿外廣場之上。

  宗正嬴傒站在了祖廟大殿前。

  百官皆是來此觀禮。

  而作為秦王之母,大秦太后的趙姬也站在了百官之前,但此刻的她憂心忡忡,臉上都是一幅心不在焉。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或許。

  她的心根本沒有在她兒子身上,而是在她的情人還有那兩個孽種的身上。

  「秦王成年加冠大典,啟。」

  「請大王入殿拜祭歷代先祖先王。」

  嬴傒站在殿外,大聲道。

  秦王加冠,他自隨行而來,作為宗正,加冠也是他的職責所在。

  而且放眼整個大秦,世俗之中,他這個作為大伯的也的確有資格。

  應聲。

  嬴政緩緩站起來。

  沒有戴王冠。

  只是身著著王袍,緩步向著殿內走去。


  當到了雍城祖廟大殿內。

  看著面前歷代先祖先王的靈位。

  嬴政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跪下。

  這一跪,是跪先祖,跪先人,跪的是逝去的長輩。

  只不過。

  此地畢竟不是咸陽祖廟大殿,所以歷代先祖先王的靈魂也未曾看到嬴政。

  「大秦第三十七代子孫嬴政,拜見大秦歷代先祖先王。」

  嬴政緩緩開口。

  繼而對著靈位叩首,再叩首,三次叩首之後,才緩緩直起身。

  「今日嬴政成年加冠,望大秦歷代先王先王見證。」

  嬴政緩緩說道。

  敬畏的看了一眼祖宗靈位後。

  嬴政緩緩站起來,又躬身一拜,這才向殿外退去。

  「大王祭先祖先王,禮畢。」

  「秦王加冠大典,始。」

  嬴傒大聲道。

  應聲。

  嬴政緩緩從祖廟大殿內走了出來。

  繼而。

  跪坐在了大殿前的坐墊之上。

  嬴傒緩步走上前。

  身邊祖廟弟子捧著一個盒子。

  嬴傒雙手自盒子上拿出了一個布冠。

  大聲道:「一加布冠,令月吉日,始加元服,棄爾幼志,順爾成德。」

  繼而。

  嬴傒又在盒子裡拿出了一個皮弁。

  「二加皮弁,吉月令辰,乃申爾服,敬爾威儀,淑慎爾德,眉壽萬年,永受胡福。」

  當皮弁加後,再次撤下。

  嬴傒又從一旁拿出了王冠,又稱之為冠冕,玄冕。

  百官見之。

  無不敬畏以視。

  「終加玄冕,展大秦先祖先王之威勢無邊,塑大秦永昌。」

  「承始祖之血脈,天命君王,威臨大秦,威臨神州。」

  嬴傒的聲音在整個雍城王宮響起。

  隨著玄冕加首。

  嬴政真正的王者姿態展現。

  隨之。

  嬴傒將王印,將秦王劍。

  鄭重交給了嬴政。

  「自今日起。」

  「秦王嬴政,成年加冠。」

  「執掌大秦。」

  「大王萬年,大秦永昌。」

  嬴傒大聲高呼道。

  聲音落下。

  廣場之上的百官,萬眾禁衛軍全部都齊聲高呼:「大王萬年,大秦雍城。」

  「大王萬年,大秦永昌。」

  ……

  高呼聲響徹雍城王宮,響徹整個雍城。

  似乎在用他們的聲音宣告。

  秦王嬴政,真正的成年了。

  同時。

  嬴政針對天下霸業也將開啟。

  看著階梯之上加冠之後的嬴政。

  趙姬的神情則是有些複雜。

  目光不時向著後方看去,似乎是在想,為何雍城還未有兵禍。

  這與她預想的不一樣。

  畢竟在來時,她的情人已經給她說了,驟時嬴文會調動雍城大營的軍隊來雍城,擒秦王嬴政。

  「從今日起。」

  「寡人真正執掌大秦。」

  「大秦朝內,再無輔政大臣。」

  「大秦朝內,再無太后詔諭。」

  「大秦朝內,一切皆以寡人詔諭為準。」

  「寡人詔諭於大秦,便為天令。」

  嬴政威聲說著,舉起了手中的王印喝道。

  「誓死效忠大王。」

  「誓死效忠大秦。」


  所有百官與禁衛軍齊聲大呼。

  這時!

  嬴政這才將目光看向了趙姬。

  「母后。」

  「為何心不在焉?」

  「是寡人加冠了,不高興?」

  嬴政聲音裡帶著一種嘲諷,還有冷意。

  聞聲!

  趙姬急忙回過神來,當即笑道:「怎麼會,今日政兒加冠,母后自然高興。」

  「寡人加冠。」

  「你難道就不擔心你的情人與孽種了?」嬴政話音一落。

  如同雷霆。

  瞬間在此炸響。

  趙姬眼睛睜大,臉色陡然變得煞白,似乎完全沒有想到嬴政竟然會說出這話。

  「政兒…政兒他怎會知道?」趙姬此刻心底發慌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席捲全身。

  作為嬴政的母親,她並不擔心自己的性命。

  她擔心的是嫪毐還有她與嫪毐所生的兒子。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母后。」

  嬴政冷冷說道,眼神之中難以掩飾厭惡之意。

  隨後。

  一揮手。

  只見任囂快步走上前,手中還捧著一封奏報。

  「啟奏大王。」

  「咸陽已傳回了消息。」任囂大聲回道。

  「百官皆在此,宣讀吧。」嬴政威聲道。

  廣場上的百官目光全部都落在了嬴政的身上。

  剛剛嬴政忽然所言,實則是驚到了他們。

  什麼太后的情人?

  什麼孽種?

  這些他們都不明白。

  他們也是無比的驚異不解。

  「臣領命。」

  任囂當即打開了手中的奏疏。

  隨後面朝廣場之上的文武百官。

  「臣王翦拜上。」

  「如大王所料。」

  「自大王啟程雍城加冠。」

  「朝中逆賊已按耐不住,渭文君嬴文,都城軍萬將嫪毐,渭林君嬴力,都城軍五萬將,都城軍五名萬將,廷尉,少府,相邦府麾下尚書令,咸陽內總計掌權官吏三十八名,以嬴文為首,舉兵造反。」

  「以都城軍為先,攻咸陽王宮,攻相邦府。」

  「於雍城,逆賊嬴文請得太后詔諭,副將嬴虞以太后詔諭調兵掌軍營,意圖率軍襲雍城對大王不利。」

  「於咸陽。」

  「嬴文與嫪毐聯合造反。」

  「臣王翦奉王命率領驪山十萬大軍入咸陽平叛,今所有逆賊除當場格殺,其餘皆被關押入廷尉審理。」

  「主犯嬴文,嫪毐皆已全族被擒。」

  「造反逆賊全族,皆已下獄。」

  「具體處置,待大王歸都。」

  任囂大聲宣讀道。

  話音落。

  廣場之上的百官全部都被此事給驚到了。

  「渭文君造反?」

  「他作為輔政大臣,深受王恩,他竟然造反?」

  「好大的膽子啊,造反謀逆,這可是全族之罪。」

  「嬴文,難怪他再三請求大王要留在咸陽,原來他是為了造反謀逆。」

  「如此逆賊,當真是可惡。」

  「這嫪毐又是何人?為何還能與嬴文一起成為造反的主犯?」

  「未曾聽過,此人也不知道是誰。」

  「都城軍萬將,這等小人物能與嬴文一同為主犯,此人看樣子沒有那麼簡單。」

  「定然如此啊。」

  「咸陽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吾等竟然不知道,當真是有失職責。」

  「不僅僅是咸陽,如若不是大王警覺,雍城或許已經被逆賊率軍攻克了。」


  「你沒有聽剛剛任統領宣讀嗎?」

  「這一切都是大王刻意為之,故意來雍城,引動這些逆賊動手,一切都在大王的掌控之中。」

  「難怪這一次大王要前往雍城加冠,原來這一切都是引蛇出洞的計劃。」

  「大王當真是雄才大略啊,如此大事,吾等竟然都不知道。」

  「……」

  廣場上的大臣都不由得議論了起來。

  此番之事。

  嬴政為了萬無一失。

  將這些逆賊一網打盡,此間大臣除了任囂,尉繚與李斯外,他人皆是不知了。

  而取得的成果也是如此,完美的將逆賊一網打盡了。

  此番之後,朝堂再無嬴文這等污垢。

  不過。

  在此刻朝臣議論不斷的同時。

  唯有一人,臉色已經變得煞白,身形都在搖晃,似乎即將站不穩。

  正是大秦的太后,趙姬。

  在聽到嫪毐的名字後,她感覺天塌了。

  「嫪毐。」

  「不會的。」

  「不是一切都計劃好了?」

  「怎會如此?」

  「為何會如此啊?」

  此刻趙姬心底顫抖著,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切會是這種結局。

  但。

  此刻的嬴政卻一直冷冷注視著趙姬。

  趙姬此番表現,讓嬴政更為的失望,厭惡。

  「逆賊沒有得逞,母后是不是很失望啊?」

  嬴政冷笑著道。

  語氣之中已經再沒有對趙姬半分母子之情,有的只是厭惡。

  對於這個母親,嬴政已經真的夠了,夠關心,夠尊敬了。

  可以說,趙姬曾經是他最為信任的,可就是如此信任的人,她卻不顧母子之情,要聯合外人來篡他的權,造他的反,甚至想要他的命。

  「沒有,我沒有。」

  趙姬慌忙解釋道。

  「你所寫的詔諭都已經在王紇與王翦兩位上將軍手中了。」

  「你沒有。」

  「那這兩封詔諭從何而來?」

  「誰能夠逼迫你寫?」

  「你告訴寡人?」

  「如若寡人沒有親政,如若寡人沒有洞悉,寡人已經死在了叛軍手中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這個母后。」

  嬴政聲音嘶吼的喝道。

  這一刻。

  他真的怒了,更是恨了。

  他真的被自己這個母親給傷透了。

  昔日阿房陪在自己身邊,硬生生的被她聯合外人拆散了,阿房也落得一個生死不知的下場。

  如今她更是聯合外人,要殺他。

  面對嬴政這憤怒的嘶吼。

  趙姬臉色變得煞白,她無言以對,也沒有任何反駁的說詞。

  但嬴政此番既然斷絕了這母子之情,便徹底沒有顧及了。

  雖然這一件事是王族醜事,但消息遲早會傳開的,還不如讓他這個秦王傳開。

  「諸卿。」

  「寡人有一個好母親啊。」

  「寡人昔日剛剛繼位時,她親手將寡人最心愛的女人給擄走了,如今生死不知。」

  「但諸卿知道她做了什麼嗎?」

  「她淫亂後宮,與一個假寺人生下了兩個孽種。」

  「為了這個情人,她不喜對付寡人這個親身兒子啊。」

  「可笑嗎?」

  嬴政冷聲說著,發泄著他心中那滔天的怒火。

  聽到這些。

  廣場之上的大臣全部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而此刻。

  他們也徹底明白了前因後果。


  這一刻。

  他們也清楚知道了為何大王會如此震怒。

  感受到周圍傳來厭惡的目光,感受到那種鄙夷。

  似乎是遮羞布被扯掉了。

  趙姬臉色變得煞白,直接癱跪在了地上。

  嬴政厭惡的看著她,眼中有著無窮冷意。

  「將太后嚴加看管。」

  「太后身邊所有僕從,殺。」

  「擺駕,歸咸陽。」

  嬴政冷冷說道。

  一揮衣袖。

  直接向著階梯下走去。

  不再理會癱倒在地上的趙姬。

  向著鑾駕走去。

  而任囂迅速跟上了嬴政,隨之一揮手。

  上百個禁衛軍動了。

  直接向著趙姬身邊的幾十個僕從走去,先是押解。

  不管他們的求饒。

  手起劍落。

  地上多了幾十具屍體。

  作為太后近侍,不上奏,隱瞞通姦。

  當斬。

  「大王是越來越殺伐果斷了。」

  「此事,做得好。」

  「他沒有讓始祖失望。」

  看著嬴政如此殺伐果斷,嬴傒臉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特別是嬴政當眾揭開趙姬與情人通姦,孽種之事。

  原本應該散開的醜事卻是變成了一種秦王的洗刷恥辱。

  不得不說。

  嬴政的王權之術已經掌握的非常高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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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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