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大明不妙曲
諸天萬界。
沉寂了一晚上的天幕，終於再度亮起。
忙碌各自手頭上事情的億兆生靈，紛紛抬頭仰望天空。
低沉的旁白音響起。
『十年可見春去秋來，百年可證生老病死，千年可嘆王朝更替，萬年可見斗轉星移！』
『上下五千年，王朝興衰更替往復循環，歷史大勢概莫能外。』
『本期視頻就來盤點歷史上的十大亡國之君。』
畫面一轉，只見天幕中出現一位披頭散髮，身穿龍袍的中年男人，迎著黃昏的陽光立於一顆歪脖子槐樹之下。
邊上白髮太監不斷叩首，聲竭力嘶的哀嚎「恭送大明皇帝上路~~~」
天幕之中的這一幕，頓時就讓人明白了，這是大明的亡國之君。
淒涼的戲腔女聲隨之響起『花開又花謝花滿天~是你忽隱又忽現~~』
洪武時空。
「重八，重八你怎麼了？」
眼見著一旁的朱元璋身軀顫抖個不停，面色更是難看至極，馬皇后明顯是被嚇到了，急忙揉搓他的手「你可別嚇我啊~~~」
「妹子。」
朱元璋打了個哆嗦「不知怎麼得，一聽到這首曲子，就感覺大為不妙，這是要出大事的感覺！」
現代時空。
「咳咳~~~」被煙嗆著了的趙清然，笑個不停「這首歌可真是...絕對正宗的大明不妙曲~~~」
「開局一個碗，結局一條繩。這位大明的亡國之君，真是讓人不知該如何點評才好。」
洪武時空。
聽聞仙人的話語，朱元璋身軀晃了晃，抬手捂住鼻子，他感覺血氣上涌，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大明，亡了~~~」
雖說早就從天幕之中了解到，大明會亡於滿清韃虜之手。
可當這一幕展現在天幕上的時候，還是讓他無法接受。
他披荊斬棘，耗費無數心血方才建立的大明啊~~~
天幕的播放，還在繼續。
『大明亡國之君，崇禎皇帝朱由檢。』
『他十七歲的時候，兄長天啟帝病逝，兄終弟及成為大明第十六任皇帝。』
『天啟帝病逝前，拉著他的手說『吾弟當為堯舜』。為了這句話，崇禎皇帝一生都在勵精圖治，立志要中興大明。』
『他上任之後，先是動用手段剷除了天啟朝時期的權宦魏忠賢，如此年輕就有這等手段，讓天下敬畏。』
『之後更是勵精圖治，勤於政務，幾乎每天都要為國事操勞至深夜。』
洪武時空。
「這不對啊。」看著天幕的朱元璋，滿臉的不解「有能力有手腕，還如此勤奮國事，大明怎麼會亡的？那滿清韃虜，居然如此厲害？」
「四弟。」
休息了一夜，精神有所恢復的朱標，望著被罰跪了一晚上的朱棣言語道「你的這位後人如此作為可稱名君了，怎麼會亡國的。」
跪了一晚上的朱棣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回應「我怎麼會知道！那都是十幾代人之後的事情了。」
「重八。」
馬皇后晃了晃朱元璋的手臂「老四都跪了一晚上了，讓他起來吧。」
老朱瞥了眼朱棣，哼了一聲沒說話。
老夫老妻最了解，馬皇后當即過去將老四給扶了起來「標兒，老四，陪你們爹爹在這看天幕，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
「謝母后~~~」
這邊朱元璋頭也不回的來了句「我想吃春卷。」
「知道了。」
『崇禎年間，天災人禍接連不斷。各地流寇肆虐，關外韃虜興起。』
『民生凋零，百業疲憊。』
『雖然崇禎皇帝勵精圖治，奈何大明二百餘年積累起來的弊端太多，文恬武嬉財政枯竭，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大明皇朝逐漸陷入崩潰之中。』
『對於崇禎朝廷來說，打擊最大的就是怎麼都剿不完的流寇，以及怎麼都打不過的韃虜。』
『十餘年間，各地流寇是越剿越壯大，直至橫掃天下。』
『而關外的韃虜也是與流寇呼應，多次破關而入，劫掠殺戮無數，就連京師都是數次被圍。』
『他們持續性的給大明放血，直到大明這個巨人，堅持不住而徹底倒下。』
『崇禎十四年，流寇於朱仙鎮擊破關內明軍主力。』
『崇禎十五年，關外明軍主力於松山之戰中全軍覆沒。』
『到了崇禎十六年，大明只剩下了空殼，已無可戰之兵。』
洪武時空。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老朱滿臉錯愕，滿心的不敢相信「我大明雄軍，驅逐韃虜光復中原，老四的時候甚至還能五征漠北，怎麼二百年後如此不堪？！」
朱標與朱棣，都是老老實實的待著，不敢言語。
憤怒之中的老朱，揍兒子的時候是真的下狠手，沒見老四現在還是鼻青臉腫來著。
天幕之中，花開又花謝的大明不妙曲再度響起。
『到了崇禎十七年，大明已經徹底無力回天，唯有等死而已。』
『農民起義軍橫掃北地，大軍兵臨京師城下。』
『有人提議南遷應天府，可崇禎皇帝卻以『國君死社稷，義之正也。朕志決矣！』而拒絕。』
『待到起義軍攻破京師，走投無路的崇禎皇帝，先是賜死了自己的妃子女兒，悄然將兒子送去了岳父府上。』
『之後他就帶著身邊最後的太監王承恩，來到了煤山上吊殉國。』
『崇禎皇帝最終貫徹了大明『不和親，不納貢，不稱臣。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的鐵血國策。』
『雖是亡國之君，卻是有著硬骨頭，也未曾給大明丟臉~~~』
『雖之後南方還有各地藩王繼承大統，延續明朝國柞。可史書上公認崇禎皇帝為大明最後一任君王。』
『隨著崇禎帝於煤山殉國，綿延了二百七十六年之久的大明王朝，就此覆滅~~~』
天幕的播放結束，而朱元璋這裡已經是老淚縱橫。
「開局一個碗，結局一根繩，原來是這個意思。我大明，我大明~~~」
說到這裡，老朱已經是泣不成聲哽咽不已。
朱標與朱棣急忙上前抱住他「父皇，保重龍體啊~~~」
「父皇。」年輕的朱棣心直口快「畢竟是二百多年後的事情，無需為此傷感。」
「四弟說的沒錯。」
朱標跟著勸解「且聽仙人言語點評，看看能否有化解之道。」
趙清然這邊，掐滅了菸頭，清了清嗓子開始點評。
「大明的滅亡，其實早在二百年前的土木堡之戰過後，就已經註定。」
「土木堡之戰中，明軍損失掉的可不僅僅是三大營主力，數十萬的大軍。更重要的是，將大明開國的武勛集團都給葬送掉了。」
「從此之後，大明文武失衡，文官集團逐漸掌握大權。」
說到這裡，趙清然起床去廁所放水「文官集團的特性，註定了他們只會在乎自己的利益，而不是大明的利益。」
「結果就是，隨隨便便提個官出來，就是各自家鄉的鄉紳霸主。像是嘉靖朝的徐階，當了首輔之後，在老家給自己的家族留下了幾十萬畝的田地。」
「田畝都集中到了文官集團與諸王的手裡，百姓們沒有立錐之地。」
「天災人禍一起來，不是餓死就是扯旗子造反，這才是流寇怎麼都殺不光的緣由所在。」
洪武時空。
朱棣疑惑皺眉「什麼聲音，聽著像是在流水，莫不是仙人正在仙界之中的天河旁釣魚？」
老朱這裡，已經逐漸從痛苦之中恢復過來。
「土木堡在哪？為何我大明，會在那兒損失數十萬大軍？誰指揮的這場大戰，朕要誅他九族！」
「我知道。」
朱棣當即表態「土木堡在大同府那邊，不過是在長城以內。也不知遇上了何等強大的對手，竟然能擊敗我大明數十萬大軍，莫不是天兵天將？」
朱標卻是看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沒了武勛，文官做大。」
「他們到了年紀就會致仕，可不是與國同休，自然只會為自己撈銀子。」
「他們撈的多，朝廷得的就少。他們占的田多，百姓們就沒有田畝過日子。」
「難怪仙人說沒得救，真是沒得救。」
「哼！」
這兩天早已經憋了一肚子火氣的朱元璋，重重跺腳「俺老朱還以為大明能長治久安，沒成想到處都是亂子！」
說到這，他不解氣的踹了一旁的朱棣一腳「都怪你！」
朱棣委屈極了，可當著老朱的面又不敢辯解，只能是哼哼赫赫的低頭認錯。
「別的事情先不管。」
恢復過來的朱元璋，又成了那位橫掃天下的梟雄「先滅了那建州女真再說！」
諸天萬界，都在看著天幕述說明朝亡國的故事。
這其中最為震撼的，毫無疑問就是各處明末時空。
尤其是天啟七年時空里，剛剛登基，還未來得及對魏忠賢下手的年輕崇禎皇帝。
當他對上了魏忠賢那陰惻惻的目光的時候，就知道這事兒沒辦法善了了。
此時他進入皇宮不久，身邊只有一些之前信王府的太監們，宮中大多都是魏忠賢的人。
尤其是東廠，御馬監甚至是錦衣衛，都是閹黨的人！
崇禎皇帝根本來不及聯繫外面的力量，隨時都有可能陷入老朱家歷來『融於水』的傳統之中。
眼見著魏忠賢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崇禎皇帝猛然向著天幕行禮。
「大明天子朱由檢，拜求仙人相助！！」
沉寂了一晚上的天幕，終於再度亮起。
忙碌各自手頭上事情的億兆生靈，紛紛抬頭仰望天空。
低沉的旁白音響起。
『十年可見春去秋來，百年可證生老病死，千年可嘆王朝更替，萬年可見斗轉星移！』
『上下五千年，王朝興衰更替往復循環，歷史大勢概莫能外。』
『本期視頻就來盤點歷史上的十大亡國之君。』
畫面一轉，只見天幕中出現一位披頭散髮，身穿龍袍的中年男人，迎著黃昏的陽光立於一顆歪脖子槐樹之下。
邊上白髮太監不斷叩首，聲竭力嘶的哀嚎「恭送大明皇帝上路~~~」
天幕之中的這一幕，頓時就讓人明白了，這是大明的亡國之君。
淒涼的戲腔女聲隨之響起『花開又花謝花滿天~是你忽隱又忽現~~』
洪武時空。
「重八，重八你怎麼了？」
眼見著一旁的朱元璋身軀顫抖個不停，面色更是難看至極，馬皇后明顯是被嚇到了，急忙揉搓他的手「你可別嚇我啊~~~」
「妹子。」
朱元璋打了個哆嗦「不知怎麼得，一聽到這首曲子，就感覺大為不妙，這是要出大事的感覺！」
現代時空。
「咳咳~~~」被煙嗆著了的趙清然，笑個不停「這首歌可真是...絕對正宗的大明不妙曲~~~」
「開局一個碗，結局一條繩。這位大明的亡國之君，真是讓人不知該如何點評才好。」
洪武時空。
聽聞仙人的話語，朱元璋身軀晃了晃，抬手捂住鼻子，他感覺血氣上涌，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大明，亡了~~~」
雖說早就從天幕之中了解到，大明會亡於滿清韃虜之手。
可當這一幕展現在天幕上的時候，還是讓他無法接受。
他披荊斬棘，耗費無數心血方才建立的大明啊~~~
天幕的播放，還在繼續。
『大明亡國之君，崇禎皇帝朱由檢。』
『他十七歲的時候，兄長天啟帝病逝，兄終弟及成為大明第十六任皇帝。』
『天啟帝病逝前，拉著他的手說『吾弟當為堯舜』。為了這句話，崇禎皇帝一生都在勵精圖治，立志要中興大明。』
『他上任之後，先是動用手段剷除了天啟朝時期的權宦魏忠賢，如此年輕就有這等手段，讓天下敬畏。』
『之後更是勵精圖治，勤於政務，幾乎每天都要為國事操勞至深夜。』
洪武時空。
「這不對啊。」看著天幕的朱元璋，滿臉的不解「有能力有手腕，還如此勤奮國事，大明怎麼會亡的？那滿清韃虜，居然如此厲害？」
「四弟。」
休息了一夜，精神有所恢復的朱標，望著被罰跪了一晚上的朱棣言語道「你的這位後人如此作為可稱名君了，怎麼會亡國的。」
跪了一晚上的朱棣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回應「我怎麼會知道！那都是十幾代人之後的事情了。」
「重八。」
馬皇后晃了晃朱元璋的手臂「老四都跪了一晚上了，讓他起來吧。」
老朱瞥了眼朱棣，哼了一聲沒說話。
老夫老妻最了解，馬皇后當即過去將老四給扶了起來「標兒，老四，陪你們爹爹在這看天幕，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
「謝母后~~~」
這邊朱元璋頭也不回的來了句「我想吃春卷。」
「知道了。」
『崇禎年間，天災人禍接連不斷。各地流寇肆虐，關外韃虜興起。』
『民生凋零，百業疲憊。』
『雖然崇禎皇帝勵精圖治，奈何大明二百餘年積累起來的弊端太多，文恬武嬉財政枯竭，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大明皇朝逐漸陷入崩潰之中。』
『對於崇禎朝廷來說，打擊最大的就是怎麼都剿不完的流寇，以及怎麼都打不過的韃虜。』
『十餘年間，各地流寇是越剿越壯大，直至橫掃天下。』
『而關外的韃虜也是與流寇呼應，多次破關而入，劫掠殺戮無數，就連京師都是數次被圍。』
『他們持續性的給大明放血，直到大明這個巨人，堅持不住而徹底倒下。』
『崇禎十四年，流寇於朱仙鎮擊破關內明軍主力。』
『崇禎十五年，關外明軍主力於松山之戰中全軍覆沒。』
『到了崇禎十六年，大明只剩下了空殼，已無可戰之兵。』
洪武時空。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老朱滿臉錯愕，滿心的不敢相信「我大明雄軍，驅逐韃虜光復中原，老四的時候甚至還能五征漠北，怎麼二百年後如此不堪？！」
朱標與朱棣，都是老老實實的待著，不敢言語。
憤怒之中的老朱，揍兒子的時候是真的下狠手，沒見老四現在還是鼻青臉腫來著。
天幕之中，花開又花謝的大明不妙曲再度響起。
『到了崇禎十七年，大明已經徹底無力回天，唯有等死而已。』
『農民起義軍橫掃北地，大軍兵臨京師城下。』
『有人提議南遷應天府，可崇禎皇帝卻以『國君死社稷，義之正也。朕志決矣！』而拒絕。』
『待到起義軍攻破京師，走投無路的崇禎皇帝，先是賜死了自己的妃子女兒，悄然將兒子送去了岳父府上。』
『之後他就帶著身邊最後的太監王承恩，來到了煤山上吊殉國。』
『崇禎皇帝最終貫徹了大明『不和親，不納貢，不稱臣。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的鐵血國策。』
『雖是亡國之君，卻是有著硬骨頭，也未曾給大明丟臉~~~』
『雖之後南方還有各地藩王繼承大統，延續明朝國柞。可史書上公認崇禎皇帝為大明最後一任君王。』
『隨著崇禎帝於煤山殉國，綿延了二百七十六年之久的大明王朝，就此覆滅~~~』
天幕的播放結束，而朱元璋這裡已經是老淚縱橫。
「開局一個碗，結局一根繩，原來是這個意思。我大明，我大明~~~」
說到這裡，老朱已經是泣不成聲哽咽不已。
朱標與朱棣急忙上前抱住他「父皇，保重龍體啊~~~」
「父皇。」年輕的朱棣心直口快「畢竟是二百多年後的事情，無需為此傷感。」
「四弟說的沒錯。」
朱標跟著勸解「且聽仙人言語點評，看看能否有化解之道。」
趙清然這邊，掐滅了菸頭，清了清嗓子開始點評。
「大明的滅亡，其實早在二百年前的土木堡之戰過後，就已經註定。」
「土木堡之戰中，明軍損失掉的可不僅僅是三大營主力，數十萬的大軍。更重要的是，將大明開國的武勛集團都給葬送掉了。」
「從此之後，大明文武失衡，文官集團逐漸掌握大權。」
說到這裡，趙清然起床去廁所放水「文官集團的特性，註定了他們只會在乎自己的利益，而不是大明的利益。」
「結果就是，隨隨便便提個官出來，就是各自家鄉的鄉紳霸主。像是嘉靖朝的徐階，當了首輔之後，在老家給自己的家族留下了幾十萬畝的田地。」
「田畝都集中到了文官集團與諸王的手裡，百姓們沒有立錐之地。」
「天災人禍一起來，不是餓死就是扯旗子造反，這才是流寇怎麼都殺不光的緣由所在。」
洪武時空。
朱棣疑惑皺眉「什麼聲音，聽著像是在流水，莫不是仙人正在仙界之中的天河旁釣魚？」
老朱這裡，已經逐漸從痛苦之中恢復過來。
「土木堡在哪？為何我大明，會在那兒損失數十萬大軍？誰指揮的這場大戰，朕要誅他九族！」
「我知道。」
朱棣當即表態「土木堡在大同府那邊，不過是在長城以內。也不知遇上了何等強大的對手，竟然能擊敗我大明數十萬大軍，莫不是天兵天將？」
朱標卻是看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沒了武勛，文官做大。」
「他們到了年紀就會致仕，可不是與國同休，自然只會為自己撈銀子。」
「他們撈的多，朝廷得的就少。他們占的田多，百姓們就沒有田畝過日子。」
「難怪仙人說沒得救，真是沒得救。」
「哼！」
這兩天早已經憋了一肚子火氣的朱元璋，重重跺腳「俺老朱還以為大明能長治久安，沒成想到處都是亂子！」
說到這，他不解氣的踹了一旁的朱棣一腳「都怪你！」
朱棣委屈極了，可當著老朱的面又不敢辯解，只能是哼哼赫赫的低頭認錯。
「別的事情先不管。」
恢復過來的朱元璋，又成了那位橫掃天下的梟雄「先滅了那建州女真再說！」
諸天萬界，都在看著天幕述說明朝亡國的故事。
這其中最為震撼的，毫無疑問就是各處明末時空。
尤其是天啟七年時空里，剛剛登基，還未來得及對魏忠賢下手的年輕崇禎皇帝。
當他對上了魏忠賢那陰惻惻的目光的時候，就知道這事兒沒辦法善了了。
此時他進入皇宮不久，身邊只有一些之前信王府的太監們，宮中大多都是魏忠賢的人。
尤其是東廠，御馬監甚至是錦衣衛，都是閹黨的人！
崇禎皇帝根本來不及聯繫外面的力量，隨時都有可能陷入老朱家歷來『融於水』的傳統之中。
眼見著魏忠賢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崇禎皇帝猛然向著天幕行禮。
「大明天子朱由檢，拜求仙人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