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十二元辰,上天無門!(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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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3章 十二元辰,上天無門!(6k!)

  「狼都尉?」

  陳褘咬文嚼字,出聲反問。

  「嘿嘿,沒錯……」

  「那狼都尉天生兩頭,一者好勇鬥狠,一者最善煉丹。」

  戌狗扇著蒲扇,原地踱步,侃侃而談。

  「嘿!說來倒也丟人。」

  「剛剛那倆狼妖,便是這狼都尉的手下。」

  「小神本來是想偷了這傢伙的爐子,憑曾共事一場的緣法,投靠那奎木狼。」

  「怎料犬落平陽被狼欺,讓兩個小妖捉了去。」

  戌狗像是許久,未曾找過人說話。

  一時之間,念念叨叨,說個不停。

  「投靠奎木狼?」

  陳褘面色古怪,想不到這戌狗,竟想著要去投靠奎木狼那個傢伙。

  曾在人皮紙中,死在奎木狼手上的陳褘,對這傢伙沒有任何好感。

  於他而言,這就是個神仙墮落,殘忍嗜殺的妖魔。

  「得了,你可別尋思投靠了,那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

  「小心你這一去,一身狗皮不保。」

  陳褘搖了搖頭,背後說起那奎木狼的壞話,毫無心理壓力。

  「走,我且助你助,會一會那狼都尉。」

  戌狗本想原地等著,不摻和危險的打打殺殺。

  不過陳褘,又豈會放任他在此呢?

  萬一偷偷溜走,那可就麻煩了。

  遂而戌狗還未反應過來,便被陳褘勾肩搭背,帶到了其口中所說的山坳。

  山坳內,正好有一塔樓。

  塔樓似乎是寶象國,專門為了瞭望巡山而建。

  塔樓並不大,下面來來往往,大約有十來只狼斥候。

  陳褘帶著骨女與戌狗,這才剛剛靠近,便被這些狼妖發現。

  「嗖嗖嗖!」

  只聽得數道破空聲,瞬間響起。

  一個個箭矢,直奔他們三個的腦袋而來。

  陳褘率先有所反應,九環錫杖所化的太極帆,如棍般轉動,登時震碎一大片箭矢。

  骨女抬起玉如意,念誦咒語,便有無形罡風護體。

  戌狗最為機靈,躲在陳褘身後,毫髮無傷。

  陳褘抬眼,看向塔樓。

  便見其上,站著三兩隻拿著弓箭的狼妖。

  天眼通,洞悉跟腳。

  狼弓手!

  大狼膽兒小,彎弓躲崗哨。

  百步穿楊柳,不進反作逃。

  「那隻偷爐子的大黃狗,叫幫手來了!」

  「快,趕緊攔住他們!」

  數隻狼妖叫囂著,揮舞鋼刀,衝殺而來。

  陳褘對付這些小妖,自然不再話下。

  太極帆接連舞動,一掃一大片。

  那些狼妖被陳褘掃中,當場骨斷筋折,倒在地上有進氣沒出氣。

  相較於它們,反倒陳褘更像是頭妖魔。

  狼弓手不斷射箭,擾得陳褘不勝其煩。

  「骨女……」

  陳褘瞥了骨女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骨女見狀,連忙搖動玉如意。

  「如意如意,按我心意,快快顯靈~」

  話音落下,便有數道繩索從天而降。

  那些狼弓手猝不及防,全都被套中了腦袋。

  它們雙腿不停搗騰,劇烈掙扎,卻無濟於事。

  不多時,便身子一軟,當場咽氣。

  「好膽!」

  而也就在此時,一聲暴喝響起!

  緊接著,就是兩聲嘹亮的狼嚎。

  陳褘尋聲望去,便見一隻雙頭狼妖,躍出塔樓。

  其手持雙刀,高有丈許,兩頭皆滿臉怒相。


  狼都尉!

  相貌生得怪,肩頂倆腦袋。

  君恩如可報,心思終不改。

  狼都尉來晚一步,看著滿地狼屍,怒不可遏。

  它二話不說,轉動兩柄鋼刀,便如旋風般颳了過來。

  骨女見勢不妙,抽身後撤。

  戌狗更是眼疾手快,早就爬上一顆大樹,不見蹤影。

  陳褘搖了搖,只可惜蛤蟆精不在身邊。

  若不然,這等小妖,何須他來動手?

  「來的好!」

  陳褘道了一聲,探出手去,直接硬生生攔住了旋風。

  刀光四射,周遭樹木,斷成數截。

  唯有陳褘,毫髮無損!

  狼都尉的兩把鋼刀,分別被他兩隻手死死攥住。

  「砰砰!」

  只聽兩聲脆響,兩柄鋼刀直接被陳褘,捏成了滿地碎屑。

  「好生厲害的野道士!」

  狼都尉被震得,連連後退。

  其頸上一首,驚駭開口。

  陳褘甩了甩有些發紅的手掌,若是有人此時眼尖,定能看到其上遍布細密的龍鱗。

  只有陳褘,才能看見的龍君。

  此時盤旋於空,若隱若現的仙帶,隨風飄搖。

  「欺人太甚!」

  狼都尉見此番,怕是不能善了。

  它頸上兩首,當即深吸一口氣。

  下一刻,狼都尉一口噴煙,一口吐火!

  熊熊烈焰,直接將陳褘籠罩其中。

  骨女見狀,便欲抬起玉如意,念動咒語。

  然而下一刻,她卻突然停了下來。

  「這火……還不夠熱。」

  陳褘的聲音,自火中響起。

  緊接著,他便緩步走了出來。

  身披錦襴袈裟,任火海如何洶湧,都傷不到他半分。

  狼都尉見狀,大驚失色。

  它張了張嘴,似是要說些什麼。

  然而陳褘卻並沒有,給它這個機會。

  神足通!

  陳褘一步踏出,便來到狼都尉身後。

  一左一右,兩隻手分別探出。

  砍頭護身法,也就是地煞續頭之術,在此刻悄然發動。

  狼都尉甚至還未反應過來,兩顆腦袋便被摘了下來。

  無頭身軀倒下,鮮血汩汩流出。

  兩顆狼頭神情逐漸僵硬,失去了生息。

  「好漢這身手,好生厲害!」

  戌狗見狼妖死盡,這才從樹上探出腦袋。

  上樹容易,下樹難。

  戌狗一個不穩,從樹上跌落,摔得他齜牙咧嘴,頗為喜感。

  「這傢伙有些能耐,但不多。」

  陳褘搖了搖頭,出口點評。

  戌狗從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跑到狼都尉身前,連連咋舌。

  「嘖嘖嘖……」

  「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這麼就死了。」

  「據說昔年,寶象國曾有一個婦人,誕下個雙頭孩兒,舉城驚駭!」

  「眾人皆嘆婦人與孩子,命途多舛,預言這孩子必然難以養活。」

  「可不曾想這孩子,出了周歲後,非但未死,反倒比尋常孩童更為健壯!」

  「眾人又嘆,這孩子雖能養大,但必然是個傻子。」

  「可那孩子長大後,腦袋卻極為靈光,固有雙頭,卻比常人多出了許多奇思妙想。」

  「兩次落空,眾人很不開心,他們又說這孩子是個禍患,日後必遭大災大禍。」

  「翻來覆去,流言不斷,那孩子索性便離了城,躲進了山。」

  「自那時起,聽說便常常有人,見到一位雙頭怪人,日日巡視山崗。」


  「若是小神猜的不錯,想來這狼都尉,便是曾經那個雙頭怪人。」

  「可悲可嘆,這雙頭孩兒生來命硬,未能如了人們的流言蜚語,卻不曾想成了妖,卻死得如此兒戲。」

  戌狗扇著蒲扇,搖頭晃腦。

  陳褘聽罷,面色古怪。

  好你個戌狗!

  他都將這傢伙打死了,才說這些!

  陳褘忍住怒搓狗頭的想法,轉而開口道:「你倒是知道不少。」

  「按你說法,這狼都尉先前是人?」

  戌狗聞言,嘿嘿一笑,連連擺手搖頭。

  「好漢,權且當個故事聽,小神也是道聽途說。」

  「具體是真是假,誰也不知。」

  「小神只是見這狼都尉,模樣與我聽的這個故事,都能對的上,這才有感而發罷了。」

  陳褘挑了挑眉,想到了白骨菩薩曾言的故事。

  按白骨菩薩的說辭,這寶象國的百姓,都因奎木狼的緣故,一個個由人變為了狼妖。

  如今從這狼都尉的情況來看,貌似還真應上了,白骨菩薩所言。

  「哎呦呦,可算找到你了!」

  陳褘正思忖間,戌狗卻是瞧見了什麼,跑進了塔樓里。

  陳褘見此情況,先是用人皮紙,將狼都尉吃干抹淨,隨後才進入塔樓。

  塔樓內,到處擺滿酒罈。

  而戌狗口中的丹爐,便擺在塔樓的地下室。

  丹爐由青銅打造,獸耳圓肚,高有一丈。

  戌狗搗鼓著丹爐,東一下,西一下。

  陳褘不通丹道,對此自然一臉懵逼。

  「壞了!」

  「這敗家的狼都尉,手藝不精,練些個破爛回春丹,竟浪費了這麼多材料。」

  戌狗翻箱倒櫃,僅找到些零碎的草藥。

  「好漢,眼下材料不足,仙丹難練。」

  「不過請放心,難練並非練不了。」

  「給小神兩天時間,定給好漢練顆仙丹出來。」

  陳褘聽罷,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他本來就沒,覬覦什麼仙丹不仙丹。

  若是太上老君的仙丹,或許他還會升起一番興趣。

  「仙丹什麼的,不著急。」

  「我倒是有些問題,想要問你。」

  戌狗聞言,拍了拍胸膛。

  「好漢直言便是,小神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漢不僅救了小神的命,還幫了小神一個大忙。」

  「小神正愁,如何報答好漢呢!」

  陳褘見這傢伙,終於不似先前那般滿口胡言,當即也不客氣,開口便問起天庭之事。

  「貧道走南闖北,見了不少事,也聽了不少事。」

  「心中卻有一問。」

  「你曾在天庭當差,想來對天庭了解甚多。」

  「不知如今妖魔濁世下,天庭如何了?」

  「這……」

  戌狗似是沒有想到,陳褘竟然問起這個。

  一時之間,他竟有些語塞。

  「貧道曾見有人,欲要飛升,成佛成神。」

  「可走過那道『南天門』後,卻不知為何再也沒有走出來過。」

  「天庭到底發生了什麼,出了什麼事情?」

  陳褘絲毫不給戌狗喘息之機,心中積蓄已久的疑問,接連宣洩而出。

  戌狗聽得一愣接著一愣,忍不住撓了撓頭。

  「那啥,好漢你停一停……」

  「小神也想知道,天庭發生了啥啊!」

  「五百年前,小神與其餘十二元辰,奉斗姥之命,下界辦事。」

  「後來不知怎的,東南西北,四門無蹤。」

  「上天無門,入地無路。」

  「小神與其餘十二元辰,紛紛被困人間,自此便和天庭失去了聯繫。」


  陳褘聞言,眉頭忍不住直皺。

  他心通告訴他,戌狗這次並未說謊。

  東南西北,四門無蹤?

  那先前他所見到的『南天門』,又是個什麼東西?

  上天無門,入地無路……

  莫非地府也出了事情?

  還有戌狗所說的五百年前……

  難不成五百年前,便是妖魔濁世,天地大變,神佛無蹤之時?

  「既是如此,那你又為何淪落如今這等地步?」

  「貴為十二元辰,再怎麼也不該打不過幾隻小妖吧?」

  陳褘暫且壓下思緒,轉而開口再問。

  「害!別提了!」

  「還不是那遭瘟的白骨菩薩!」

  陳褘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戌狗便跳腳大罵。

  骨女聞言,眸子微動,面色不善。

  戌狗似是毫無所覺,仍在那說著白骨菩薩的壞話。

  而陳褘則趁此機會,知曉了戌狗的故事。

  當年戌狗下界後,久久無法返回天庭,便逐漸熄了心思,轉而想要遊歷人間,學些凡人本事。

  他化作黃狗,被一位小道士收留。

  那小道士煉丹手段不錯,能夠妙手回春。

  他們相處數載,使得戌狗受益良多。

  卻有一日,寶象國內有一花甲老人,得了重病。

  那老爺子家底豐厚,重金請來小道士治病。

  不出幾日功夫,本來只剩幾口氣的老爺子,便能下地走路,似有痊癒之兆。

  只可惜,小道士與戌狗,一個久居深山,一個天上神仙,皆不懂人心險惡。

  那小道士勤勤懇懇,日日夜夜,為那老爺子煉丹。

  偏巧一日,爐子炸了開來,道士因此隕了性命。

  唯有戌狗知曉,小道士煉丹從不炸爐。

  而那炸掉的爐子,正是那老爺子膝下,最疼愛的幾個兒子,特意為小道士準備的。

  戌狗見識到了人心,大為失望。

  便在此時,一位婦人找到了他。

  那婦人說,人間世道便是如此,身有大才,反倒會遭燒身之禍。

  戌狗好奇,這婦人究竟是誰。

  能說出此等言語,並認出他的身份,莫非也是天上神仙。

  婦人對此笑而不語,只說了句在白虎嶺等他,便沒了蹤跡。

  戌狗本來便無所事事,經此一遭更沒了陪凡人打鬧的心思。

  於是乎,他便按照婦人的意思,來到了白虎嶺。

  在這裡,他果然見到了婦人。

  婦人自號白骨菩薩,欲要邀他加入其麾下。

  戌狗一眼看出,這白骨菩薩不是個好東西。

  他自詡天庭仙神,自然不願成為妖魔的手下。

  然而那白骨菩薩,見他不願歸順,竟直接將他拿住,扔到了活墳深處。

  在哪裡,戌狗還見到了其餘十二元辰。

  他們也如他一般,被白骨菩薩捉來此處,日日夜夜,抽血取髓。

  漸漸地,他們神力盡失,似是被那白骨菩薩攝去做了些什麼。

  他們本來以為,自己即將殞命於此。

  卻不料某一日,白骨菩薩與奎木狼打了起來。

  他們趁機四散而逃,這才撿回一條小命。

  「都是那生兒子沒屁眼,長得醜不拉幾的白骨菩薩!」

  「若不是祂,我豈能淪落至此。」

  「只可惜如今我神力盡失,想要奪回神力也無法子。」

  「只能寄希望於奎木狼星君,能夠念在當初同事一場的份上,幫上一幫嘍……」

  戌狗罵罵咧咧,講完這段故事。

  骨女聽得面色黑如鍋底,數次想要開口反駁。

  然而她卻不知道,要如何反駁這傢伙。

  畢竟……

  戌狗所言,句句屬實!

  陳褘聽完故事,一時有些唏噓。

  他萬萬沒有想到,天庭十二元辰,竟全都栽在了白骨菩薩的手上。

  由此看來,這白骨菩薩還真是不簡單。

  能如此輕鬆的拿捏十二元辰,這可不是一般存在能夠做到的。

  要知道十二元辰的地位與能耐,可絲毫不必二十八星宿小,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二十八星宿的奎木狼,能打二十個豬八戒與沙悟淨。

  那十二元辰,又會差到哪裡去呢?

  當然了這種對比,僅僅只供參考。

  畢竟有些神仙,身份地位雖高,但卻不一定能打。

  「沒想到,這白骨菩薩竟還幹過這種事……」

  陳褘瞥了一眼骨女,隨即收回視線。

  「哦對了!」

  「你剛剛說,你們十二元辰全都逃了出來。」

  「那除了你,其他十二元辰,如今又在何處?」

  陳褘心有好奇,當即開口發問。

  雖然戌狗不知曉天庭之事,但不代表其他十二元辰不知曉。

  若是能找到其餘十二元辰,說不定就能從其口中,得知不少五百年前的事情。

  「這……」

  「當年從白虎嶺逃走時,彼此跑的太散,早就失了聯繫。」

  「不過前段時間,我倒是碰上了申猴那個賊偷!」

  「我身上僅存的仙丹,就是叫其討走了。」

  「那傢伙跑的太快,我沒來得及攔住他。」

  戌狗說到此處,似是想起了什麼。

  「對了,那傢伙曾說要去寶象國的都城,找個什麼東西。」

  「若是好漢感興趣,說不準能在寶象國的都城,撞見那賊偷。」

  「不過好漢若是遇到那賊偷,可要細細留神。」

  「那傢伙手腳不乾淨,保不准便偷了好漢的東西……」

  陳褘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

  他默默將此消息記下後,便開口言道:「也罷,正巧我也要去那寶象國的都城,辦些事情。」

  「時候不早,也該走了。」

  「倒是你,如今手無縛雞之力,遇到幾個小妖都有性命之危。」

  「不若一起同行,順道尋一尋申猴?」

  戌狗搖著蒲扇,連連擺手。

  「不打緊,不打緊!」

  「小神還要給好漢,練仙丹哩!」

  「小神這段時間,準備先尋處僻靜地,藏身煉丹,待什麼時候練好仙丹,什麼時候再出去走動。」

  「對了,好漢你把這個拿著,屆時可憑此物尋我。」

  戌狗從身上,薅下一撮狗毛。

  他如今雖然神力已失,但畢竟曾是仙神,哪怕如今為妖,也仍有幾分玄妙。

  狗毛拔下,便有無形的氣機牽引,不斷想要重新回到戌狗身上。

  陳褘饒有興趣的接過狗毛,隨即似是想到了什麼。

  「對了,你先前曾說,你們奉斗姥之命,下界辦事。」

  「不知是辦什麼事?」

  戌狗聞言,有些猶豫。

  畢竟這屬於要事,不應泄露給外人。

  不過他轉念一想,如今天庭都出事了,斗姥都沒了消息,守著這些東西,又有何用?

  戌狗念及此處,這才開口出聲。

  「害,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找一個人。」

  「斗姥命我們,下界後找到一位姓陳的和尚。」

  「據說那傢伙,是什麼天命人。」

  戌狗說到此處,當即大吐苦水。

  「好漢,你說這是什麼事啊!」

  「讓我們找人,結果就告訴個姓,還不說找到後要幹些什麼。」

  「虧我苦苦尋了百年,毛都沒尋到!」


  「如今天庭回不去,還淪為了妖魔,這日子沒法過了!」

  「額……」

  陳褘面色古怪,看著大發牢騷的戌狗,不知該說些什麼。

  巧,這也太巧了!

  他著實沒有想到,斗姥竟是讓這些傢伙,來尋自己。

  雖說無巧不成書,但這未免巧得有些過頭了。

  陳褘冥冥之中,只覺此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一時之間,他心中升起警惕。

  此番回想之下,他剛到寶象國,便偶遇戌狗。

  好巧不巧,這傢伙的任務,還是要來尋找自己。

  無論怎麼看,這其中都有貓膩。

  當所有巧合,匯聚一處,那麼就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也不知道這背後,又是什麼名堂。

  會是那位斗姥搞的鬼嗎?

  僅僅三兩息的時間,陳褘思緒便轉了不知多少圈。

  戌狗見陳褘,似乎沒有什麼想問的了,便搖頭晃腦的跑去搬丹爐。

  陳褘回過神,深深地看了一眼戌狗,並未多說什麼。

  眼下事情還未搞清楚,與其讓他知曉,自己就是他要尋找的天命人,不若默不作聲,將錯就錯。

  一個救命恩人的身份,已經足夠了。

  陳褘念及此處,便告別了戌狗。

  如今有狗毛在身,回頭解決了寶象國的事情,再回來找他也不遲。

  這一次,再無意外發生。

  僅僅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陳褘與骨女便來到了寶象國的城門下。

  這裡有不少形形色色的妖魔,來來往往。

  陳褘與骨女,混在這些妖魔當中,輕而易舉便混了進去。

  都城內,張燈結彩,紅綾飄舞,喜喜慶慶。

  很顯然,寶象國公主大婚將至……

  陳褘抬起頭,看向遠處都城之內,那座皇宮殿宇,口中呢喃自語。

  「這一路上,啥事沒幹,淨喝喜酒,摻和婚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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