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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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銀子如細雨般灑落,每一滴都閃爍著微光,漸漸地,它們化作了細小的白點,悄無聲息地融入了塵埃之中,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一層薄薄的銀紗所覆蓋。

  「哎呀,這景象真是奇特,我活這麼大歲數還是頭一回見!」李清歌的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嘴角掛著一抹驚喜的笑容,心裡仿佛有千百隻蝴蝶在翩翩起舞,樂開了花。她身穿一襲淡雅的青色長裙,裙擺隨風輕輕搖曳,宛如春日裡的一抹清新。

  沒過多久,她就琢磨出了聚寶盆的奧妙。果然不出所料,銀子一進入盆里,就變成了種子,然後生根發芽,不停地長出更多的銀子來。那銀種子仿佛擁有生命一般,在盆土裡蠢蠢欲動,迅速破土而出,銀色的嫩芽嗖嗖地往上長,不一會兒就變得枝繁葉茂,掛滿了銀色的果子。果子熟了就掉下來,又變成新的種子,這樣不停地循環,生生不息。

  「看見沒,已經開始長了!」李清歌指著聚寶盆,眼中閃爍著驚奇的光芒。

  「這速度也太快了!盆里的時間跟外面不一樣,就像是快進了的電影。」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驚嘆,幾分不可置信。

  緊接著,李清歌又發現了一個奇景:雲在飄,水在流,都比平時快了許多,顯然這裡的時間流速和外頭不一樣。她抬頭望向天空,只見雲朵飛速掠過,宛如一幅流動的畫卷;低頭看向地面,溪水潺潺,流速之快,令人咋舌。再看那盆子,裡面的銀種子嗖的一下就破土而出,銀色的嫩芽嗖嗖地往上長,不一會兒就變得枝繁葉茂,掛滿了銀色的果子。

  李清歌看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這速度簡直驚人,二兩銀子一眨眼就變成了上萬兩。要是時間不停,用不了多久這盆子就得被銀子撐爆了。她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和喜悅,仿佛發現了一個無盡的寶藏。

  「才十秒鐘,就變成銀海了,掉下來還能繼續長,真是太壯觀了!」她忍不住驚嘆道。

  「我雖然不會算數,但這麼想想,用不了幾天,買下整個大唐都不是問題啊!」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調侃和自嘲,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無限憧憬和期待。

  「這盆子生銀子的速度,簡直是不可思議!」她再次感嘆道,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和決心。

  李清歌笑得合不攏嘴,最後還是決定把盆子收起來,讓它自己慢慢長。她輕輕地撫摸著聚寶盆,感受著它傳來的溫潤觸感,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親切感。然後她打開了自己的青蔥領域,看著裡面上千畝的良田,金黃的稻穗沉甸甸的,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仿佛在低語著豐收的喜悅。

  「明天又是大豐收,讓錢豐田去獻糧吧,說不定還能再得點賞賜。」她心中暗自盤算著,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不知道這次會賞什麼,肯定比上次還要好。」她心中美滋滋的,對這次的賞賜充滿了期待和好奇。畢竟前面已經得了聚寶盆這樣的寶貝了,這次的賞賜肯定更加奇特和珍貴。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就到了第二天。城門外面擠滿了人,聽說錢豐田又要捐糧了,大家都議論紛紛,交頭接耳地討論著這個話題。

  「我還以為他後悔了呢,沒想到又捐了這麼多。」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百姓感嘆道。

  「他真是個大善人,我們以前都錯怪他了。」另一個百姓搖著頭說道,眼中閃爍著敬佩的光芒。

  「可是他的糧食是從哪裡來的呢?上次都捐得差不多了啊。」一個年輕的讀書人疑惑地問道。

  「狡兔三窟嘛,何況他還是個商人呢?多年的積蓄怎麼可能只有那麼一點?」一個老者捋著鬍鬚笑道,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大家這麼一想,都覺得自己如果有糧食也不會輕易捐出來。於是對錢豐田更加敬重了,紛紛投以敬佩的目光和讚許的話語。

  這時候,遠處傳來了車馬聲,錢豐田駕著十幾輛馬車緩緩而來。車上裝滿了金黃的糧食,香氣撲鼻,令人垂涎欲滴。大家看得目瞪口呆,心裡激動得不得了。這次捐的糧食比上次還要多,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錢大善人真是古今無雙啊!請受我們一拜!」一個百姓激動地喊道,說著就要跪下磕頭。

  「我們這些讀書人沒什麼可以報答的,就寫幾首詩來歌頌你吧。」一個年輕的讀書人笑著說道,眼中閃爍著敬佩和感激的光芒。

  「我雖然不富裕,但也願意把錢存到你的錢莊裡以表敬意。」另一個百姓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真誠和敬意。

  讚譽聲如潮水般湧來,錢豐田一開始還有點愣住了,但很快就露出了喜悅的神色。他什麼都沒做就得到了這麼高的榮譽,心裡別提有多得意了。在大家的讚美聲中他迷失了自我,昂首挺胸地走著,臉上寫滿了驕傲和自豪。


  「作為大唐的子民怎麼能看著江南的百姓受苦呢?我捐的這些糧食雖然不多但也是盡了一份力。」他故作謙遜地說道,但眼中的得意和驕傲卻難以掩飾。

  「大家不必這麼誇我,這是我應該做的。」他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帶著糧食進宮去了。一路上都是人們的讚歌和掌聲陪伴著他,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榮耀和尊重。而李清歌則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暗自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那時候,一群富商們你看我,我看你,臉上寫滿了疑惑,仿佛天空布滿了烏雲,每個人都像是被謎團籠罩,無法窺見真相的一角。

  「這咋回事兒?他那錢莊不是應該虧得底朝天了嗎,怎麼突然能拿出這麼多糧食來?」一位身著華麗綢緞的商人,眉頭緊鎖,仿佛連空氣中的塵埃都充滿了不解。

  「難不成,外頭真的像傳言那樣,藏著好幾座大糧倉?」另一位商人,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眼神閃爍,似乎想從每一個細節中尋找答案。

  「瞧這樣子,這些年他肯定積攢了數不清的財富,捐起糧食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簡直富得能跟國家比高低了。」一位年邁的商人,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既有震驚,也有幾分不甘。

  「這麼說,他應該是大唐的頭號首富了吧?」這句話一出,商人們心裡那個羨慕嫉妒恨啊,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怎麼也平復不下來。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怎麼他就能這麼輕易地聚攏錢財,讓人看了眼紅又心癢呢?

  轉眼到了中午,陽光灑在青石板路上,交接的事情搞定,豐田笑眯眯地回到錢莊,對著李清歌就是一頓跪拜,滿臉都是期待,仿佛一隻等待主人賞賜的小狗。

  「程將軍,事情都辦妥了。那十車糧食,已經親手交給了魏徵大人。您看怎麼樣?」豐田的聲音裡帶著幾分討好,幾分急切。

  李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的暖陽,溫暖而不刺眼,「很好。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履行之前的約定。」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說過,會把大筆資金存入貴莊。但是,你得幫我保密。」李清歌的眼神里閃爍著幾分狡黠,幾分認真。

  豐田連連點頭,眼裡閃爍著諂媚的光芒,心裡卻暗暗嘀咕:一個將軍能有多少銀子?頂多也就千把兩,哪值得這麼神秘?他的心裡充滿了疑惑,卻又不敢表露出來。

  「跟我來後院。」李清歌說著,推開門先走了進去,她的身影在陽光下拉長,顯得格外高挑。

  豐田跟在後頭,心裡直犯嘀咕:千兩銀子而已,用得著這麼神秘兮兮的嗎?他的腳步有些遲疑,卻又不得不跟上。

  可剛一踏入後院,豐田整個人都愣住了,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心跳都快停了。只見院子裡滿地都是白花花的銀子,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簡直要亮瞎人的眼。那銀子堆積如山,閃爍著誘人的光澤,仿佛每一塊都在訴說著財富的故事。

  「這……這銀子也太多了吧?少說也有十萬兩啊!」豐田的聲音都在顫抖,他直接癱倒在地,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他本以為李清歌只是個不起眼的小將軍,哪成想能這麼有錢?看到這一幕,他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短淺。

  【說起來是大唐的富商們,可這點銀子就把他們驚成這樣,真是可笑。】李清歌在心裡暗自嘲笑,她的眼神里透露出幾分不屑,幾分淡然。

  【不過話說回來,突然看到這麼多銀子,誰能不驚訝呢?】她的思緒飄遠,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決定她命運的時刻。

  【這些銀子雖然存在他錢莊裡,但對我來說只是九牛一毛,送給他也沒什麼。】李清歌在心裡盤算著,她的眼神里透露出幾分淡然,幾分超脫。

  【不過這事兒還是得保密,別把他高興得過頭了,傷了身子。】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里既有狡黠,也有幾分關懷。

  李清歌保持著微笑,大聲說道:「這些銀子先暫時存放在你這裡,我暫時用不上,你可以自由支配。不過有件事得拜託你一下……」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豐田一聽這話,立刻來了精神,拱手問道:「將軍請說,豐田定當盡力而為!」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急切和期待。

  「如果大唐有難,希望你能立刻捐資相助。」李清歌的眼神里透露出幾分認真,幾分期許。

  「這只是我今天存的,以後還會有更多。不管什麼時候需要銀子,我都希望你能慷慨解囊。不過你放心,我存的銀子肯定會遠遠超過需要的量。」她的聲音里充滿了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豐田一聽這話,樂得合不攏嘴。心想:如果這些銀子大唐用不上,那不都是自己的了嗎?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居然讓自己給撞上了!他的心裡充滿了喜悅和期待。

  「將軍您真是大善人啊!豐田願意像對待父親一樣侍奉您,要不您收我為義子怎麼樣?」豐田的聲音里充滿了討好和急切。

  李清歌一聽這話,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呵斥道:「義子?休要再提!我可沒這樣的兒子!」她的聲音里透露出幾分不悅,幾分決絕。

  豐田卻不以為意,笑得在地上打滾,說道:「將軍您還滿意嗎?」他的聲音里充滿了討好和諂媚。

  李清歌看著他那副無恥的樣子,心裡暗自感嘆:「這小子真是無恥到家了!都是銀子惹的禍啊!有了錢才知道這其中的樂趣。」她的眼神里透露出幾分無奈,幾分淡然。

  【錢多了也是煩惱啊!如今我已經是首富了,可快樂還沒享受到呢,銀子就已經多得裝不下了。反而覺得沒什麼意思了。】李清歌在心裡暗自嘀咕,她的眼神里透露出幾分迷茫,幾分無奈。

  【錢財對我來說已經只是數字了,無聊至極。】她的思緒飄遠,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曾經為了生活而奔波的日子。那時候雖然辛苦,但卻充滿了樂趣和挑戰。而現在呢?除了無盡的財富和無聊的日子外,她還有什麼呢?

  李清歌輕輕嘆了口氣,為自己的錢財過多而煩惱。那聚寶盆中日夜不停地生出銀子來,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期。漸漸地,她對錢財的執念也變得越來越淡了。她開始思考人生的意義和價值,開始尋找那些能夠讓她感到快樂和滿足的事情。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幸福吧?

  想到這裡,李清歌不禁長長地嘆了口氣,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望向窗外,那輪明月高懸,灑下淡淡的銀輝,將庭院中的一切都籠罩在一層柔和的光暈之中。月光下,花兒似乎更加嬌艷,樹葉也更加翠綠,但這一切美景在她眼中卻顯得有些模糊。她的思緒如同這夜色一般,複雜而深邃。

  「錢財如糞土」,這句話在以前聽來,只覺得是那些清高之人的矯情之語,恨不得上去抽他們兩鞭子。但現在,她自己卻也體會到了這句話背後的深意。錢多了,就真的只是個數字,越堆越多,反而覺得沒意思了。手裡有的東西,心也就不那麼惦記了,這道理啊,真是說到心坎里去了。

  李清歌的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遺憾。她還沒來得及享受有錢人的日子呢,這錢賺到手就差不多到頭了。就像是剛解開衣服扣子,還沒幹點啥,就突然結束了,能不讓人鬱悶嘛!

  「程將軍?程將軍?」錢豐田看李清歌在那兒愣神,趕緊小聲叫她。

  李清歌回過神來,微微一笑,那滿屋子的銀子在她眼裡就跟土坷垃似的,根本看不上眼。「哦,我說的你記住了就行。我要走了,這些銀子先放你錢莊裡存著。」她的聲音平靜而淡然,仿佛那些銀子只是些微不足道的東西。

  錢豐田的臉微微抽搐,心跳都加速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閃得他眼睛都花了。他心裡那個激動啊,就差沒喊出來了。想著手裡握著這麼多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就一個字——「爽」!

  但緊接著,他心裡又有點發怵。李清歌就這麼輕描淡寫地扔出十萬兩,看樣子家底肯定比這厚實多了。「得有多少錢才能這麼淡定啊?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這麼幹。」錢豐田暗暗嘆了口氣,自愧不如。

  此時,李清歌已經回到了程府,進了書房。她第一件事就是打開聚寶盆仔細瞧。哎呀媽呀!這一盆子的銀光閃閃,亮瞎眼啊!那富貴氣兒,簡直能壓垮一座山。這麼多銀子,買下整個大唐都不是問題。

  然而,望著這滿盆的銀子,李清歌卻陷入了沉思。「我都成大唐首富了,怎麼還是高興不起來呢?」她自言自語道,「錢這東西,還是得慢慢攢才有意思,一下子來這麼多,反而不知道該咋辦了。」說完,她心裡還有點後悔,覺得聚寶盆這東西,雖然能生錢,但也讓她失去了賺錢的樂趣,真是失策啊!

  這要是讓外人聽見她心裡這麼想,非得罵她凡爾賽不可。但李清歌卻不在乎這些,她只知道自己內心的真實感受。

  「先睡會兒吧,想想怎麼對付那個刺客,試試我的幽冥眼。」自從得了幽冥眼,李清歌心裡就一直惦記著那個刺客,希望能再碰上他。這眼睛能複製敵人的招數,連記憶中的招式都能重現,但只能用三次,每次不超過一刻鐘。李清歌自信滿滿,覺得一旦用上,肯定能驚呆所有人。

  不過呢,上次那個刺客被天宮老牛給嚇跑了,再出現的可能性也不大。「高手的寂寞啊,真是難以言喻。」李清歌在心裡感嘆著。雖然她自封為大唐多項第一,但總覺得生活少了點什麼。她苦笑一聲,便躺下準備睡了。


  剛閉上眼睛,外面就傳來了一陣喧鬧聲:「我兒子呢?這幾天可給我長臉了,今天我得好好跟他聊聊!」護衛和下人們急忙喊道:「老爺來了,快請將軍!」

  原來是程咬金滿面紅光地進了府門。最近陛下總是找李清歌問這問那的,程咬金覺得這是無上的榮耀啊,家門也跟著沾光。他的兒子們各有各的出息,有的在軍隊裡立了功,有的保護了陛下,只有李清歌以前不被看好,現在突然這麼能幹,他怎麼能不自豪呢?

  「爹,我來了。」李清歌快步迎了出去,笑得跟朵花似的。她雖然不是程咬金的親生兒子,但繼承了人家的記憶,自然就把程咬金當成了親爹。

  程咬金拍著李清歌的肩膀大笑起來,但又怕拍疼了他,趕緊收了點力。他望著李清歌那結實的肩膀,眼中滿是驚訝和欣慰。「哈哈!我兒子真是給我長臉了!那些長安的富商一個個都摳門得很,你居然能從他們身上拔下這麼多毛來!」

  李清歌笑著回答:「都是託了爹爹的福。虎父無犬子嘛!爹爹當年在瓦崗寨那麼威風,我雖然比不上您萬一,但也學了點皮毛。」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對程咬金的敬仰和感激。

  程咬金高興地說:「好小子!身體壯了,肯定是有奇遇。來來來,跟爹去練武場試試手,看看你現在有多厲害了。」說著就拉著李清歌往練武場走去。他的心中充滿了對李清歌的期待和驕傲,仿佛已經看到了李清歌在練武場上大展身手的英姿。

  話說李清歌啊,她身為武將的後代,卻偏偏鍾愛那種悠然自得、無為而治的生活境界。然而,命運似乎總愛與人開玩笑,家中那練武場,便是她無法逃避的宿命象徵。練武場被僕人們打掃得一塵不染,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這片充滿刀光劍影氣息的土地上。四周擺放著各種兵器,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十八般武藝的傢伙事兒,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仿佛每一件都在訴說著往昔的輝煌。

  「女兒啊,今天老爸我想看看你的武藝練得怎麼樣了。動手的時候,別給我留面子,老爸我扛得住。」程咬金笑眯眯地走進練武場,他那魁梧的身材和豪邁的笑聲,仿佛能震響整個空間。他走到兵器架子前,卻發現架子上全是雙板斧,不禁愣了一下,隨即大笑道:「嘿,你小子挺懂我心思的嘛,放這麼多斧子,都是我喜歡的。」那高興勁兒,就像個孩子得到了心儀的玩具。

  李清歌苦笑著回應:「這……恐怕不太好吧?要是真盡全力,怕傷了您老人家。」她心裡清楚,老爸的武藝那是槓槓的,雖然外頭都說他只會三板斧,但那三板斧變化多端,威力無窮。自己若不用點特殊手段,恐怕連兩斧都接不住,那可就丟臉了;可要是用了,又勝之不武,顯得不孝順。她眉頭緊鎖,心裡如同翻江倒海,難以抉擇。

  「怎麼?你小子是不是覺得穩操勝券,怕老爸我受不了啊?」程咬金哈哈一笑,那笑聲中充滿了對女兒的疼愛和期待,「沒事!你要真能贏了我,老爸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就怕你贏不了。」說完,他一臉期待地看著李清歌,那眼神中充滿了鼓勵和信任。

  「那既然這樣,孩兒就不客氣了。」李清歌苦笑了一下,又搖了搖頭,從架子上拿起一把長劍。這把劍可是有名的獨孤九劍,劍身輕盈,劍刃鋒利,劍鞘還能護身,不會傷到老爸。她輕輕拔劍出鞘,劍光如水,瞬間照亮了整個練武場。

  轉眼間,李清歌的眼睛裡閃過一道幽藍的光芒,那是她體內真氣涌動的象徵。獨孤九劍的精髓瞬間湧入她的腦海,真氣從丹田升起,流遍全身,她仿佛與劍融為一體,成為了劍的主人。

  就在這時,有三個人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屋頂,他們的眼神里全是殺意和陰謀的氣息。他們偷偷地看著練武場裡的一切,心中充滿了驚訝和竊喜。

  「程咬金也在這兒?」其中一個人低聲說道,「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得小心行事。」「沒事,他眼神不好,看不到那麼遠,就算看到了也追不上我們。」「呵,那小子拿著劍裝模作樣,真是可笑。誰不知道她是個廢物?」三個人一邊鄙視著李清歌,一邊也想趁機看看她的實力。

  然而,他們的話語卻如同鋒利的刀刃,深深刺入了李清歌的心中。她雖然表面上保持鎮定,但內心深處卻湧起了無盡的憤怒和決心。她要用自己的實力證明給他們看,自己絕不是廢物!

  「劍還沒出鞘?好小子,這是在讓著我呢。」程咬金看到這一幕,心裡暖洋洋的。他笑著揮斧而來,風聲呼嘯,直逼李清歌。那斧招兇猛無比,仿佛要將空氣都劈開一般。

  「來得好!」李清歌贊了一聲,長劍輕輕一顫,斜指而出,正好指向斧招的破綻。她的劍法精湛無比,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處地破解了程咬金的斧招。

  「這破綻這麼難找,你的劍法竟然如此精湛!」程咬金大吃一驚,他沒想到女兒的劍法竟然已經練到了這種地步。他心中湧起一股欣慰和自豪之情,仿佛看到了女兒未來的輝煌。


  然而,程咬金的三板斧可不止三板那麼簡單,他變化多端,斧招層出不窮。他大喝一聲,斧招突變,像猛虎一樣撲向長劍。那氣勢洶洶的樣子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一般。

  「老爹反應真快。」李清歌淡定應對,她的劍法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自然流暢。獨孤九劍講究的是以無招勝有招,尋找破綻然後一擊即破。它的高明之處就在於能夠在瞬息萬變中找到對手的破綻並給予致命一擊。

  李清歌心裡急轉,她生怕自己會被葵花寶典的陰影再次籠罩。那是一種邪惡而強大的武功秘籍,曾經給她帶來過無盡的痛苦和困擾。她決定速戰速決,不給自己留下任何遺憾。

  長劍猛地一動,招式如同鬼魅一般層出不窮。劍影密密麻麻地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凌厲的劍網直逼程咬金。程咬金連連後退,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撲面而來。他的雙斧在劍影的逼迫下脫手而出飛上了半空。

  「嗯?」程咬金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女兒的實力竟然已經超越了自己。他隨即滿臉欣慰地連連點頭,「好女兒,劍法竟然練到了這種地步!」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之情仿佛看到了女兒未來在武林中大放異彩的身影。

  「父親哪裡是真心讓著我,分明是我技藝不精,哪敢跟父親您硬碰硬,不然早就趴地上了。」李清歌微笑著,話語中滿是謙遜,那溫婉的笑容仿佛春日裡的一縷暖陽,既不過分刺眼,也不失溫暖。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對父親的敬愛與對自己的自知之明。

  周圍圍著不少侍從,他們或站或立,目光皆聚焦於場中的二人——程咬金與李清歌。如果讓他們看到我真的贏了父親,那父親的威嚴可不就一下子就沒了嘛。所以,李清歌我自然得保持低調謙虛。她的心中如是想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無奈也有對父親的一片孝心。

  「我雖然沒使出全力,但你能在幾招之內就讓我退讓,這已經非常難得了。」程咬金爽朗的聲音響徹練武場,他性格直率,從不虛偽。但為了兒子,這次他也就順水推舟,承認了兒子的「勝利」。他的目光中滿是慈愛與鼓勵,仿佛在說:「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侍從們見狀,都暗暗鬆了口氣,心裡還以為公子真的比老爺還厲害呢,其實啊,都是老爺故意讓著的。他們交換著眼神,心中暗自慶幸沒有因為誤判而鬧出笑話。公子平時哪裡見過他練劍啊,練武場對他來說就是個擺設。老管家在一旁苦笑連連,直搖頭,心裡嘀咕著老爺對少爺太過溺愛,比試都讓著,這樣下去怕是要害了少爺啊。他的眼神中既有無奈也有對程咬金的擔憂。

  屋頂上藏著的三位刺客,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他們初見李清歌那金色的劍術時,確實驚了一下,懷疑他實力不俗。但一聽程咬金自己承認放水,心裡就踏實了。他們早就聽說李清歌是個廢物,今天突然見到他有這麼高超的劍術,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哼!我還以為他偷偷練了什麼了不起的劍術呢,原來是個誤會。」其中一個刺客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不屑。

  「廢物始終是廢物,怎麼可能突然變成劍客?」另一個刺客也附和道,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李清歌的輕視。

  「那現在怎麼辦?動手嗎?」第三個刺客低聲問道,他的語氣中有些猶豫。

  「動什麼動!程咬金在這兒呢,誰敢小瞧他?想當年他衝鋒陷陣,獨退十萬大軍,這可不是說著玩的。」光頭刺客翻了個白眼,深吸一口氣,心裡暗自惋惜。上次被巨龍嚇跑,這次本想再試試,沒想到程咬金又來了,只能改日再來了。他的語氣中既有對程咬金的敬畏也有對未能完成任務的遺憾。

  三人嘆了口氣,身形如同閃電一般在屋頂上穿梭。大唐的屋宇高聳入雲,下人們忙著各自的事情,根本沒時間抬頭看,所以三人雖然動靜不小,卻沒人察覺。他們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屋頂之間,尋找著逃離的路線。

  然而,他們的行動卻早已被李清歌察覺。她的目光已經鎖定了他們的藏身之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冷笑中既有對刺客的輕蔑也有對他們無知的嘲諷。三人渾然未覺,繼續在屋頂上疾馳,殊不知他們的生死已經掌握在了李清歌的手中。

  突然,前方一個身影一閃,一襲白衣的李清歌已經擋在了他們面前。她背對著長劍,氣勢非凡,讓三人不禁屏住了呼吸。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在說:「你們再也逃不掉了。」

  「閣下是誰?我們無冤無仇,能否放我們一條生路?」光頭刺客目光兇狠,緊握著短刀,試圖以言語來動搖李清歌的決心。

  「大哥何必多禮?直接動手便是。」老二聳了聳鼻子,拔刀相向,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戰鬥的渴望。


  「對!這小子突然冒出來,肯定有陰謀,我們不用客氣!」老三皺了皺眉,也拔出了刀,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敵意。

  剎那間,寒光四射,刀光劍影交織在一起,一場生死較量即將展開。

  「你們第二次來找我了,現在我就站在這裡,居然還不認識我嗎?」李清歌緩緩轉身,語氣中帶著一絲悠然與自信。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戰鬥的期待與對勝利的堅定信念。

  「記性這麼差,得治治!」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與嘲諷,仿佛是在告訴刺客們他們的失敗早已註定。

  「李清歌!」三刺客驚愕不已,凶光畢露。竟然是這小子?剛才還跟程咬金有說有笑的,怎麼一眨眼就到這兒了?身法也太快了吧!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對李清歌實力的驚訝與對即將展開的戰鬥的緊張與期待。

  一股異樣的感覺涌遍全身,詭異的氣息瀰漫心頭。他們知道,這場戰鬥將是一場生死較量,而他們的命運已經掌握在了李清歌的手中。

  「我倒要問問你們是什麼人?」李清歌眉頭緊鎖,心中充滿疑惑。她攔住他們的去路,只是想問個明白。她穿越到這裡後一直行事低調,怎麼會招來刺客呢?而且朝堂之上雖然複雜,但她自認為與人為善,不應該有人買兇殺人啊。她的語氣中既有對刺客身份的疑惑也有對他們背後目的的探究。

  「江湖規矩,不問幕後。程將軍,你又何必追根究底呢?」光頭刺客冷笑搖頭,「況且你即將命喪我手,到了輪迴路上,喝了孟婆湯,就算知道了也會忘記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死亡的蔑視與對李清歌的威脅。

  「你說得有道理。但我偏偏不想死!」李清歌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對生命的執著與對戰鬥的堅定信念。她知道,這場戰鬥將決定她的生死與命運,但她絕不會輕易放棄。

  「生死有命,你既然出現了,那就必死無疑。別怨恨我們,你是枉死的。」光頭刺客嘴角微翹,滿是不屑。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李清歌死亡的預告與對她命運的嘲諷。

  然而,李清歌卻並未被他的言語所動搖。她深知自己的實力與智慧足以應對這場危機。她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對刺客的輕蔑也有對自己實力的自信。她知道,這場戰鬥將是一場生死較量,但她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枉死?我明白了,你們的目標不是我,而是想借我的死來傷害某個人。」李清歌沉吟片刻後謹慎地推測道。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對刺客背後目的的洞察與對他們陰謀的揭露。

  「那個人,莫非是李世民?」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冷意與對刺客背後主使的猜測。她知道,這場刺殺的背後肯定有著更大的陰謀與目的,而她只是其中的一枚棋子。但她絕不會讓刺客們的陰謀得逞,她要用自己的實力與智慧來揭露真相併保護自己所愛的人與事。

  哎,想明白了,我雖然沒主動惹事,但李世民那小子,身為皇帝,總是無意間招來一堆怨恨。畢竟,權勢滔天,氣焰囂張,大唐境內,誰能比得上他?不過話說回來,他畢竟是皇帝,就算真得罪人了,別人也只能忍著,哪敢表露不滿啊?可你們呢,怎麼就對付得了他身邊的人呢?真是讓人頭疼。

  李清歌眉頭緊鎖,苦思冥想。她站在練武場的中央,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她的身上,為她那本就清冷的氣質增添了幾分溫暖。她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但此刻,她卻愣是想不出個能對付那幫人的高手來。

  她嘆了口氣,目光掃過練武場上的各種兵器,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十八般武藝的傢伙事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卻都無法緩解她心中的焦慮。現在啊,就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直接揪出那個幕後黑手,得把這三個傢伙給鎮住,讓他們乖乖說出真相。

  「你別想了,哪知道是誰派我們來的。」刺客裡頭那個自稱老二的,嘴角一勾,滿臉的不屑。他的身子突然一動,短刀就直奔李清歌的喉嚨去了。那短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一條毒蛇,準備撲向它的獵物。

  「一上來就是殺招,夠專業的。」李清歌眼睛一亮,非但沒害怕,反而笑了。自從得了幽冥眼,她就一直想試試這能耐,現在機會來了。她的笑容中帶著幾分自信,幾分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結果。

  眨眼之間,她眼裡閃過一抹幽藍的光芒。那是幽冥眼的力量,是她獨特的武器。老二那速度,快得跟閃電似的,但突然間就變慢了,而且越來越慢。仿佛時間在他身邊凝固了一般。

  這時候,李清歌腦子裡響起了一個機械的聲音:

  「張老二,男,二十八歲,黑虎幫的人。」

  「他用的武技叫龍騰刀法!」


  「龍騰刀法,就是短刀配合拳法,動作迅猛,跟龍騰虎躍似的。」

  「現在,你自動學會了龍騰刀法,限時一分鐘哦。」

  隨著幽冥眼的提示,龍騰刀法的精髓就像洪水一樣湧入李清歌的腦海,清晰得跟真的一樣。她仿佛看到了龍騰刀法的創始人,在戰場上揮舞著短刀,所向披靡。那刀法中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變化,都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裡。

  要知道,這龍騰刀法二十年前就失傳了大半,但幽冥眼復原的,竟然是完整的!不光是精髓,連那些瑕疵和破綻都一清二楚。對張老二來說,這就像是一瞬間的事。他原本自信滿滿的笑容突然凝固在了臉上,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驚恐和不解。

  幽冥眼一停,時間好像又恢復正常了。那把慢吞吞的刀突然變得凌厲無比,嗖的一下就到了李清歌面前。然而,李清歌只是微微一笑,反手就是一掌。她的手掌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力量,輕易地就將那凌厲的刀勁化解於無形。

  啪!

  一聲清脆的掌聲響起,老二慘叫一聲,身子飛了出去。幸好被光頭和老三給接住了,沒直接摔地上。他們三人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震驚和不解。他們原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沒想到卻被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輕易破解。

  「一掌就破了我的龍騰刀法?廢物!」老二嚇得臉色都變了,跟見了鬼似的。他剛才那招可是龍騰刀法里最強的一式,本來想一擊必殺的,結果破綻一下子就被對方抓住了,一掌就給破了。他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但更多的卻是恐懼。

  光頭和老三看得目瞪口呆,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們原本以為自己的實力已經足夠強大,但現在看來,他們還是太天真了。這個女子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龍騰刀法本來是很強的,可惜失傳了。你們當成寶貝似的,其實也就是個笑話。」李清歌嘆了口氣,表情有點複雜。她既為龍騰刀法的失傳感到惋惜,又為這些人的無知感到可笑。

  「你怎麼知道龍騰刀法的?」三個人都愣住了。他們原本以為自己的秘密無人能知,但現在看來,這個女子卻仿佛對他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李世民當了皇帝之後,就限制武者了。那些頂尖的武者門派要麼歸隱了,要麼成了豪門的門客,要麼躲進深山老林里了。有些既怕朝廷又怕過窮日子的,就進了地下世界。黑虎幫就是龍騰刀法的傳承演變而來的,這事兒可是秘密哦。但現在,這個秘密卻仿佛被這個女子輕易揭開了。

  「龍騰刀法不是你們能用的,黑虎幫得到的傳承也不是真的。」李清歌淡淡地說道。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威嚴,仿佛她就是龍騰刀法的真正傳人。

  「把刀借我看看,讓你們見識見識真正的龍騰刀法。」她笑了笑,把長劍放在地上,伸手向三個人要刀。她的笑容中帶著幾分戲謔和挑釁,仿佛已經看到了他們震驚的表情。

  「真龍騰?我們用的就是真的。我們是來對付你的,怎麼可能把刀借給你……」光頭氣得直嚷嚷。他的話還沒說完呢,只見刀光一閃,短刀就沒了!

  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一看光頭手裡,空空如也。而李清歌已經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手裡正拿著那把短刀呢。她的動作如此迅速,仿佛一道閃電划過天際,讓人無法捕捉她的軌跡。

  「他身法怎麼這麼快?」

  「難道他也會龍騰身法?」

  「這怎麼回事?」

  「他不會真的會龍騰刀法吧?」

  ……

  三個人嚇得滿頭大汗,一步一步往後退,臉上全是驚恐。他們原本以為自己的實力已經足夠強大,但現在看來,他們在這個女子面前卻如同螻蟻一般渺小。

  一開始還不信李清歌的話呢,現在嘛,多少信了幾分。他們看著李清歌那自信滿滿的笑容,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們知道,這個女子已經掌握了他們的命脈,他們無法逃脫她的掌控。

  看他們三個人的樣子,李清歌嘴角一勾,知道他們已經相信龍騰刀法的事情了。但要想讓他們深信不疑呢,還得露一手真正的龍騰刀法才行。於是,她手持短刀,身形一展,猶如龍騰虎躍一般,向三人展示了真正的龍騰刀法。那刀法中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美感,仿佛一條真正的龍在空中翱翔。三人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對李清歌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他們知道,這個女子已經不再是他們可以隨意對付的對象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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