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燒他家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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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海貴鬱悶的回到家裡,越想越生氣,越想越難受。 (謁演 )

  「小畜生,你也太賊了!」

  忍住想要摔東西的衝動,易海貴咬牙啟齒的跺了跺腳,今天明明計劃的很好,去在關鍵時刻,被殷澤邪門的破了招。

  這讓從當上管院大爺後,就在這院子裡稱王稱霸的易海貴難受的想死。

  當然他還不是最難受,錢小二一家,才是這院子裡最想死的。

  「娘,怎麼辦怎麼辦,今天易管院沒有收拾得了殷澤,我又如此得罪了他,那等明天上工後,他還不欺負死我啊!」錢小二坐立難安,求助的看向錢張氏。

  可錢張氏就是一除了撒潑,別的啥都不會的老虔婆,她哪知道該怎麼辦啊。

  指望她出招,能想出來的,也全都是昏招。

  但錢張氏對自己是什麼水平可是一點數都沒有,聽到寶貝兒子這麼問,便很認真的開始思考對策。

  片刻後,錢張氏一拍大腿,有了!

  「那小畜生不是在外頭的牆根上壘了不少煤球嗎?這等到晚上的時候,兒子你去悄悄把他家門堵上,咱們再把煤球給他點了,這樣就算燒不死那畜生,也讓濃煙嗆死他!」

  「好計謀,娘,你真是太厲害了!」錢小二高興的拍起手來。

  在屋裡正給孩子洗尿布的荷小小都聽懵了,這娘倆是要瘋啊!

  為啥就非要跟人家殷澤過不去呢?

  明明就不如人家,既然鬥不過,為什麼還要斗?

  昨晚跟今天,你們娘倆跟人家殷澤接連兩次對決都敗下陣來,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論腦子,人家殷澤一個人能單挑咱們一院子,就連平時在院子裡稱王稱霸的易海貴都敗了。♦👺 ❻9ѕ𝔥Ữ乂.𝓒ⓄⓂ 💚♖

  論身份地位,人家殷澤現在是丁字號伙房的灶火師傅,還是你錢小二的頂頭上司。

  但凡是個有腦子的人,都不應該選擇在半夜去點人家房子吧?

  在這種情況下,咱們最應該做的不應該是去跟殷澤道歉嗎?

  經過昨晚短暫的接觸,荷小小感覺殷澤並不是那種錙銖必較,睚眥必報的人。

  殷澤這人相處起來其實不難的。

  咱們先把緊張的關係緩和下來,然後平時多恭維著些,最好再奉上些賠罪禮。

  這樣一來,咱家的小二在丁字號伙房裡就是真正擁有了靠山!

  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

  人家殷澤年紀輕輕的就能在工坊里混的風生水起,要麼就是人家有背景,要麼就是人家真的有大本事。

  成為這種人物的親信,那以後還不好事連連!

  看著在那兒興致勃勃研究晚上怎麼燒殷澤家房子的娘倆,荷小小現在真想上去給他娘倆一人一個大耳刮子。

  可想想自己的家庭地位,荷小小還是悄悄鬆開了小手,輕聲細語的勸道:「娘,小二,你們可不能做糊塗事啊。」

  「你一連兒子都生不出來的賠錢貨懂什麼?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錢小二虎著臉吼道。

  錢張氏懶得張嘴,只是瞪了荷小小一眼。

  荷小小都服了,耐著性子繼續道:「娘,小二,放火燒房可是大罪,就算最後沒有造成傷亡,也是要被打板子的。」

  「唉,我說你沒完了是吧?」這次,錢張氏開口了,很不耐煩的哼道:「你要是沒事就趕緊給你男人和我做飯去,我們能不知道放火有罪嗎!但有罪的前提是要能抓到是我們放的火才行,等到三更半夜所有人都睡著了的時候,我們出去丟塊煤球就回來,誰能知道是我們幹的。」

  「可……」

  荷小小剛想開口說,你們沒見人家殷澤身上帶著刀嗎?

  那麼老大的一把刀,你們堵了門,人家還不能劈窗戶出來了?

  而且憑殷澤的腦子,怎麼可能想不到使壞的是你們娘倆。

  要是殷澤動作足夠快的話,你們娘倆放完火還沒把氣喘勻,人家就抄著刀子衝進來了。

  只是,荷小小根本沒有機會再開口勸,錢小二就虎著臉衝過來給了她一巴掌。

  啪!

  「荷小小你夠了!老子早就發現你不對勁了,你為啥這麼向著殷澤說話,啊?你個騷浪蹄子是不是發騷了?我告訴你,你要敢做出半點對不起我的事來,老子就活活打死你!現在立刻馬上給老子滾去做飯。」


  荷小小捂著臉欲哭無淚,抽泣著推開屋門要去外面拿柴火進屋生火造飯。

  可剛一開,門就見對面殷澤家的窗戶也打開了。

  殷澤沒注意到對面的俏嫂子,只是把影武館的那件練功服擰乾水後晾了起來。

  影武館的劉凱也是個摳門的,練功服料子有點硬,不洗一水穿起來很不舒服。

  所以殷澤回家後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把這衣服洗了。

  看著對面那件洗滌好乾乾淨淨的衣服,荷小小心裡更委屈了。

  心說自己這過的叫什麼日子。

  自己這嫁的叫什麼男人?

  你看人家殷澤,要地位有地位,要模樣有模樣,做飯好吃還會自己做家務洗衣服。

  再看看自家男人錢小二。

  個頭是有,但瘦的跟個刀螂一樣,渾身沒有二兩肉也沒有五兩力氣。

  本事也沒有,跟李老實學了那麼些年廚,也沒見有多大成就。

  性格更是善妒又暴躁,還不愛乾淨不做家務,對自己更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

  特別是自打生完女兒後,某次錢小二在外頭喝醉了酒,還被人打壞了身子,根本無法人道。

  唉,荷小小無奈的很,說多了都是淚啊。

  「你杵在門口裝什麼死人呢,還不趕緊把門關上,你想凍死老娘嗎!」

  這時,錢張氏不爽的吼道,回頭一看,就看見殷澤那晾在窗外的衣服。

  錢張氏立刻就嫉妒的朝地上脆了一口,「呸,顯擺什麼顯擺不就是件新衣服嘛,還晾了外頭,今晚上老娘就給你偷過來,改改尺寸後給我家小二穿。」

  「什麼新衣服?」錢小二也來了興致,抻過腦袋的朝門外一看。

  只一眼,立刻就打了個哆嗦。

  練功服!

  這是武館的練功服!

  錢小二畢竟是年輕人,見識什麼的總是比他那啥也不懂,只會撒潑的老娘多一些。

  俠以武犯禁,更何況這個世界的武,在修煉有成後威力更是不必練氣士差。

  所以西周朝廷對武者有著各種各樣的規矩與要求。

  就拿江州城來說,無論是正規的武館還是影武館那種黑武館,所有武館的練功服,都要統一制式。

  「娘,殷澤竟然是武館的學徒!不行不行,晚上咱們可千萬不能放火,要不然,咱們就死定了!」錢小二慫慫的說道。

  「那又怎麼了?他是不是武館的學徒,跟咱們放不放火有什麼關係?」錢張氏不解的問道。

  錢小二跑過去關好門,小聲道:「我的娘啊,這事沒那麼簡單,我這也是才想起來。你想想,今天那小畜生手裡是不是有一柄大刀?」

  「對啊。」

  「這就是了啊,咱們江州城的武館,練刀的只有黃風武館,那黃風武館的館主向來霸道護短,只要成為黃風武館的學徒,那就會受到黃風武館的庇護,咱們今晚上要是放火燒死了殷澤,那黃風武館一旦追究起來,就算是咱們工坊的坊主出面都沒用!」

  嘶……

  錢張氏倒吸一口涼氣,想想那些武者的神仙手段,頓時打消了作死的念頭。

  只是,荷小小腦袋上出現了一個問號。

  黃風武館?

  她的視力很好,甚至在夜裡還能視物。

  剛才明明看清了,殷澤那練功服胸襟上繡著的是一個影字,跟黃風沒有半點關係。

  荷小小輕咦了聲,眼睛一轉,知道這娘倆是腦補過度。

  但這是好事兒,只要這娘倆不作死,怎麼誤會都好。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濃香,從殷澤家的窗戶,被風送進了錢小二家裡。

  娘倆一抽鼻子,口水當時就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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