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我叫易海貴我說的就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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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所有人到前院。💋♩ ➅➈𝔰Ĥ𝓊𝔵.𝒸𝐨𝓂 💣👍」國字臉的壯年漢子大手一揮,所有人立刻順從的確立前院,就連那潑婦老嫗,跟暴躁的錢小二都沒敢鬧騰。

  殷澤真的是深刻感受到了鴻鈞對自己的惡意。

  【旁白,你說我現在找王謙換房子還來得及不?】

  【叮~親,來不及了呢,有禽獸愛你三千遍這個詛咒在,不管您換到哪裡,都逃不過禽獸鄰居的相愛殺。】

  「算了,也挺好,不就是禽獸鄰居嗎,小意思,這年頭,論禽獸,誰能比得過我們穿越眾。」

  殷澤無語的撓頭,眼神微冷,邁步朝著前院走去。

  等他來到前院的時候,只見院子中間控場的中央,已經擺好了一張長條桌。

  那國字臉漢子就跟個官老爺似的,大馬金刀的坐在桌後,座子上面,甚至還有手腳勤快的舔鄰,給端上了一壺熱水。

  嗯,就是水。

  這年頭,茶葉可是奢侈品,工匠階級的人們可輕易捨不得喝。

  殷澤掃視一圈,算是正式見到了這院子裡的所有居民。

  約莫有50來口人,要是麼看的話,這院子裡每間房差不多都塞了四五口人。

  【嘿,旁白你別說,這院子裡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婦還不少呢。】

  在魏武遺風詛咒的干擾下,殷澤眼睛亮了起來。

  「來吧,你到前面來站好,今天這場糾紛,由我來給你們評斷。💜🍫 ➅9ѕᕼᵘχ.Ć๏m ♞♨」國字臉漢子嚴肅的說道。

  殷澤嘴角一抽,上一次這麼無語,還是在十秒鐘之前。

  這貨,還真特麼以為自己是什麼大官啊?

  這就想審案子了?

  不過……

  對面人多,苟一波先。

  面無表情的走到場中,身邊,站著的是錢小二跟他那個潑婦老娘。

  殷澤不動神色的朝旁邊移動一米半,嗯,這該死的安全感。

  啪!

  「你是生人,我先給你介紹一下我是誰。」

  等殷澤站好,國字臉漢子一拍桌子,沉聲開嗓,「我教易海貴,是甲冑工坊的甲級工匠,承蒙工坊抬愛,被委任為丁字號甲巷四院的民居管事,專門負責處理這間院子裡居民的一切糾紛。」

  易海貴,好傢夥,真的好傢夥,直接四合院三個大爺名字合體了……殷澤感覺此人很不簡單,就是不知道,那三位大爺的絕活,易海貴學全了沒。

  「嗯,你知道我是誰了,

  殷澤開口:「我叫殷澤,是丁字號伙房的新廚……」

  「你放屁!」

  殷澤話說一半,錢小二那潑婦老娘又開始發飆了,指著殷澤鼻子就開罵:「你這個小畜生好大的膽子,當著易管院的面還敢胡說八道,丁字號伙房的新廚子早就內定給我兒子了,怎麼可能是你,你是我兒子嗎?你要是再敢胡說,老娘非撕爛你嘴不可!」

  「錢張氏,你閉嘴,我還沒審清楚,輪不到你在這裡放肆!還有你錢小二,管好你娘,少讓她在這添亂。」易海貴皺著眉頭呵斥道。

  「娘,有易管院給咱們做主呢,你先安靜些。」錢小二見易海貴生氣,趕忙摁住他那暴躁的老娘。

  易海貴滿意的點點頭,衝著殷澤說道:「你說你是丁字號伙房新來的廚子,可有什麼證據?還有,你叫什麼名字。」

  殷澤又雙叒開始無語了,皺眉說道:「我叫殷澤,不過我是不是丁字號伙房的廚子,應該不需要什麼證據來證明吧?

  工坊里的廚子也是工匠身份,按照大周律法,哪個精神正常的人敢來冒充這個?再說,你要是非想證明的話,派個人去伙房問問不就知道了,來回也不過幾步路,大不了我把馬借你。」

  「有道理,咱們工匠可是中六等的民籍,誰敢冒充,這可是要殺頭的。」

  「對對對,這要是腦子正常的,誰敢冒充工匠,這小伙子說的有道理。」

  「易管院,要不然我去一趟吧,嘿嘿,我還沒騎過馬呢,正好過過癮。」

  院裡的鄰居們紛紛覺得殷澤說的有道理,也的確沒毛病。

  「呃……」易海貴咽了下,發覺自己這是問了個白痴問題不由老臉一紅,不爽的瞪了殷澤一眼,心說這小子好不懂規矩,我怎麼問你,你怎麼說就是了,這不是故意落我這管院的面子嗎?


  「好了,都安靜,吵什麼吵。」易海貴怒拍桌子,一眾吃瓜立刻閉嘴。

  「殷澤,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說的這些嗎?在咱們大周是沒人敢冒充工匠的身份不假,但你這事不能按照正常來看淡。」易海貴哼道:「丁字號伙房之所以會有一夥夫崗位的空缺,那是因為李老實因公殉職,李老實沒有兒子,而錢小二,是李老實的徒弟,按照甲冑工坊的規矩,李老實的這個崗,應該是由錢小二接替才是。

  而且今天上午的時候,錢小二已經去找過王謙王管事了,王管事親口承諾了,同意讓錢小二頂崗。

  所以依我看,你這事兒,很有可能是丁字號伙房裡搞錯了,弄出來的烏龍。」

  「對對對,易管院說的有道理,錢小二是李老實的徒弟,李老實死了,於情於理,都應該是錢小二頂崗,怎麼也輪不到這個外來的啊。」

  「沒錯沒錯。」

  吃瓜鄰居們紛紛點頭,錢小二得意的看著殷澤,伸出手,「拿來吧。」

  「拿什麼?」殷澤又雙叒叕無語。

  「後院甲乙號房的鑰匙啊,你沒聽易管院說嗎?你這事兒是伙房裡鬧了個烏龍,弄錯了。我師傅的崗由我頂,我師傅的房,自然也是由我住。」錢小二不耐煩道。

  「兒子,哪有那麼容易就饒了他,還帶讓他賠咱們銀子!最少五兩,要不然沒完!」錢張氏瞪著眼吆喝道。

  「嗯。」錢小二感覺老娘說的很有道理,再次伸手過來。

  「鑰匙,還有五兩銀子,少一樣都不行!」

  「不不不。」殷澤搖頭,「弄不弄錯,不應該是由你們說了算。我還是那句話,去丁字號伙房問問,一切就能真相大白。」

  「放肆,你這是在質疑我嗎?」易海貴怒道:「我可是甲級工匠,是工坊里手藝最好的甲冑師傅之一,就算是坊主也要給我幾分薄面,我說你弄錯了,你就是弄錯了!

  而且就算是沒弄錯又如何,我看你年紀也不大,看面相比錢小二還要小上幾歲,就你這種乳臭未乾的小子,能燒出什麼菜來?你學過廚嗎?你有什麼資格來當伙夫?

  可錢小二不同,他從小就跟著李老實學廚,手藝之高超有目共睹,跟他相比,讓你去伙房當伙夫,那是對整個工坊工匠們的不負責。

  我們這些工匠辛辛苦苦為了大周製作甲冑,勞碌過後,憑什麼放著錢小二這種手藝精湛的廚子燒出來的菜不吃,去吃你燒出來的糟粕!」

  「說得好,易管院深明大義,說的太對了!」

  吃瓜群眾們紛紛叫好,殷澤眼角一抽。

  這該死又熟悉的道德綁架啊,實錘了,易海貴這貨,官架子又大又愛道德綁架,這麼幫錢小二絕對是收了好處,賊能算計。

  呵呵,這貨絕嗶是四合院那三個禽獸大爺的融合體。

  「安靜。」易海貴大義凜然的說完,心裡那叫一個過癮,眼睛裡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他能不知道這事兒不可能是烏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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