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 賞你一座五指山
此刻，正在關注這一戰的萬千民眾，還處於二逼魔那驚天一炸的震撼之中。
因前期的輿論渲染，無數民眾都在擔心鼠潮襲來之後，是否會影響到自己當前的生活，特別是鬼市治下的三州，剛處於相對和平的時期，民眾還在盼望過上好日子。
因直播新聞全面記錄了與鼠潮的戰鬥過程，所以民眾都很清楚這些大老鼠一旦沖入自己所在的城鎮，必然就是一場比人與人之間的戰爭更為恐怖的災禍。
現在見證了玩家這略顯搞怪卻也殺傷力十足的戰鬥風格後，也是讓他們暫時把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同時，最為震驚玩家表現的還屬也在關注此戰的各方勢力之主。
下意識間，他們想到的都是這些鬼市玩家如果朝自家來上這麼一炮，然後再讓能將這臭霧轉化成完全傷害的二逼魔來上一炸，那麼他們能擋得住嗎？
而這具體的爆炸效果只看直播新聞里，以中心處向外蔓延的足有百丈深的巨坑，他們就清楚即便全面啟動自家的守護大陣，也不見得能完全將其傷害抵消。
要知道經由功德鎖鏈解封之後，天地元氣的濃度增長也使地貌發生改變，最明顯的是物質硬度的提升，原本可以造成滅山效果的一擊，如今最多就是轟出一個三米左右的大坑。
如此心事重重之下，他們也開始再次審視玩家這個特殊群體。
現在算起來，玩家降臨已經有一年的時間，撇除對其各種無厘頭表現的印象，第一批玩家基本都邁入了通脈境，就這修煉速度便足以引起他們的重視了。
再加上不拘一束的戰鬥風格，以及各種意外性表現，或許也到了加注重點培養的時候。
現今整個山海界已經將要步入天外萬界時代，所以只是對玩家這個群體的警惕和提防也著實沒什麼必要了，畢竟只從這次鼠潮大戰就可以看出，其儘管行為有的時候難以理解，立場方面卻不需要質疑。
這一刻，不僅是這些勢力之主，還有正在專心觀看直播，關注著於戰場上瘋狂補刀的玩家們的無數民眾，其心中想法也在潛移默化的發生改變。
當然這裡要排除位於東南州府·玄峽域的武者民眾，此地還是處於瘋狂的打砸搶階段。
對所謂的鼠潮大戰，他們根本沒有心思去多加關注，且因為之前此域處於道域的領土之內，明面上已經禁制安裝播放新聞的廣場大屏幕。
少數通過四海幫的漕運渠道，搞到一些小型平板和電視的勢力之主，也在關心玄峽域混亂之後所可能改變的形勢格局。
不過也有極少的一些聰明人，隱約發覺到這場混亂的引發，很可能會將整個玄峽域推入鬼市的懷抱，即便他們搞不明白鬼市是怎麼搞定那些隸屬於道域的玩家四處搞事並損壞道域的名聲。
但只看最後最可能的得利者是鬼市，一些擅於押注的本土勢力之主，便開始聯繫月陵花氏，試圖先一步搭上鬼市的大船。
這倒不是他們不想直接投入鬼市的懷抱，只因從玄峽域發生混亂開始，其與鬼市領土相鄰的疆域就已被強制封鎖，不可進也不可出。
至於反向逃亡東玄州府的話，先不說故土難離，道域這邊因雪無暇離開前的布置，也已派遣道兵駐紮在兩州邊界，想要跨界而來之人，需要經過嚴格的審核才可放行。
一時間，這整個玄峽域就變得姥姥不疼舅舅不愛。
而此時，正一邊關注鼠潮大戰，一邊無所事事的駐守在邊界處的無根魔，倒是等到了一群有趣的來客。
其人數大概五百有餘，且都是玩家，為首者【賞你一座五指山】曾在刀山之巔大戰期間，與無根魔、【刀狂劍痴】等人有過一次不錯的配合，互相之間也算是有點交情。
只是到了這一刻，其立場卻站在了對立面。
「我需要一個交待。」【賞你一座五指山】指了指上前的幾名神色憤恨，眉宇間還充斥著一抹難堪的玩家。
「什麼交待？」無根魔抬頭，臉上也是寫滿了不耐煩。
看著前線的玩家在瘋狂收割一個個就等著補刀的鼠鼠，這也代表一大筆一大筆的積分入帳，他都有些壓不住回去刷分的衝動。
但無根魔更清楚的是，這裡暫時離不開他。
到了前線，他只是一個小兵，而待在這裡，他可以撈得更多的功績。
一直以來其目標都是【刀狂劍痴】，對方之所以沒有去前線刷分，也是清楚在這場四面開花的亂局爆發之後，唯有東北州府才是其最應該待在的位置。
同樣，在此地的無根魔，所能做出的貢獻要遠遠超過去前線當一個刷子。
儘管在一定程度上會損失大量積分，但從長遠來看，肯定是利大於弊，況且剝削魔已經提前安撫好他，稱二逼魔會用其獲得的積分換取幾枚可以直接提升境界的丹藥。
這也讓無根魔壓制住了心裡的衝動，繼續默默地守在這邊界，等待一個機會。
而見到【賞你一座五指山】帶著五百名玩家氣勢洶洶前來之後，他隱約感覺到這已經是最合適的契機。
「據我所知，鬼市已經正式向道域發出通知，有關玄峽域相鄰的邊關都已封鎖，如今鬼市上下都需要一心抵擋鼠潮，所以為了避免沒必要的麻煩。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
當然也是擔心與荒原獸國勾結的人奸存在，也請你們體諒。
對此，道神宮宮主也表示理解，並同意配合鬼市。」
無根魔突然說出這一大串官方說辭，不止把【賞你一座五指山】搞懵了，後面跟著的那些玩家也開始一個個氣極反笑。
「你特麼裝什麼呢！」
「臥槽！體諒你大爺，這特麼可是主線任務，你這意思就是讓我們白白放棄？」
當然也有講道理的玩家，耐心說道。
「道域的第一批援軍已經派過去了，這足以表明我們的站隊，你這樣繼續攔著毫無意義，再說鬼市這邊擔心我們可以理解，但問題在場的都是玩家，你搞出這麼個說辭，就沒意思了吧。」
「還有你這上來就派人對我幾個朋友造成這種無法恢復的傷勢，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
無根魔瞄了一眼說話的玩家，然後又看向幾個被辟邪劍衛閹掉的可憐蛋，他們本不想如此難堪的站於台前，可為了占得一些道理，且以【賞你一座五指山】為首的一眾玩家表示會私下給一些好處。
所以此刻只能站出來以自身情況進行證明。
當然這也相當於告知所有玩家，他們已經不是男人了~嗚嗚嗚......
想到這裡，這些玩家低下頭，心中氣憤與悲傷來回沖盪，而當他們的目光看向無根魔的時候，心裡又有了一些其他想法。
對方作為傳奇級玩家，更是公認的太監，卻一直混的風生水起，也沒有玩家敢跑到其面前叫囂，或者笑話對方是個殘的，甚至於論壇上還有一支自發組成的粉絲團。
雖然疑似是極不靠譜的男媽媽團，但這也足以說明無根魔的魅力和聲望。
而有如此珠玉在前，也讓他們看到了另一條充滿光明的發展方向。
隨即一個玩家悄悄湊在【賞你一座五指山】耳邊說了幾句，【賞你一座五指山】點了點頭後直接道：
「之前的一些誤會暫且不提，我們都是為了支援鬼市而來，你也不用搞一些有的沒的，現在放行，並補償我這幾個兄弟一本你所修煉的《辟邪九殺》，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無根魔眨了眨眼道：
「你是讓我給補償？」
「我們這裡有五百人。」【賞你一座五指山】掃過其身後，看到大概三十名左右的辟邪劍衛，也是因為人數上的差距，讓其心中很有底氣。
即便面對兇殘至極的無根魔又如何，這一次當場將其懟死，更是能助其聲名前進一大步。
當然這對他來說是下下策，能夠借著五百玩家的聲勢逼其退步，並打通前往荒土漠原參與主線任務的通路，才是能夠助其成為道域玩家第一人的上上策。
對此，無根魔只是輕笑一聲道：
「你知道【玉京子】嗎？他是道域玩家。」
「道域玩家多了。」【賞你一座五指山】瞳孔微縮，語氣毫無變化道，「我知道這玉京子之名是巳蛇的另一名稱，但這不能說明什麼。」
「玉京子，夜磨子。」無根魔輕飄飄的點出這兩個名字，「後者已經基本確認是蒼生道十二天護之一，且其在論壇的表現，也已經說明與荒原獸國私下勾結。
同時因為他的煽風點火，讓不少玩家選擇站在荒原獸國一方，並在這大戰的關鍵時期，潛入鬼市所在領土，進行大肆殺戮。
之前經由我辟邪劍衛解決的那些玩家，都是疑似已經選擇敵對陣營。
你現在為他們發聲，我不得不懷疑你的立場，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剛剛我提到的兩個名字中的前者，已經確認是道域玩家，且其組成了一支人數不少的隊伍。
別告訴我他做這一切都能瞞過你這個一心想當道域第一人的玩家。
所以......」
這一刻，不是無根魔故意在賣關子，而是【賞你一座五指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且直接打斷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人怕了你無根魔，老子可不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說些有的沒的，還想把蒼生道這個大鍋栽到我頭上，你是真的找死，都給我上，直接強行沖關！」
此時其身旁的玩家已經盡數沖了出去，但後方還有兩百人左右卻產生了一些騷亂。
很明顯玩家都是有自己的想法，除非線上線下的雙重綁定，否則不可能傻夫夫的給某個玩家無腦當狗。
而剛才無根魔的猜測都聽入這些玩家的耳中，他們不得不懷疑【賞你一座五指山】的用意，和其立場該不會真的是站在蒼生道，以及這次主線任務中，荒原獸國一方。
因雪無暇的援助，已經明確表明道域的站隊。
所以這一刻與無根魔完全撕破臉，不僅表示要面臨著時刻被閹割的危機，還有事後道域內部的清算。
「先等等。」
「都往後退，別特麼傻逼兮兮的給人當刀！」
「無根魔的情況也不太對勁，論壇上不都說他人狠話不多嗎，怎麼現在能說會道的。」
「臥槽！你們看那邊！」
已經有眼尖的玩家發現藏於路旁樹杈上的攝像頭，且還有一人直接扛著攝像機從埋伏的樹叢中走了出來。
其手中劍光閃爍，隨著一套凌厲的劍招，就將那些沖向無根魔的玩家盡數斬殺。
無根魔見此還一臉可惜道：
「你別出手了，太浪費了。」
「你等我換一把劍。」方雲華一手扛著攝像機，另一隻手將握住的長劍歸鞘，然後抽取腰間掛著另一柄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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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閃耀出道道劍光的剎那，幾名玩家死去的同時，更伴隨著一聲聲哀嚎。
同時，一灘灘不知名血肉在白光化去之後，留在原地。
「素材差不多了。」方雲華看向臉色鐵青的【賞你一座五指山】，給了對方一個面部大特寫之後，就關閉攝像機，將其扔給身後一名穩穩接住的辟邪劍衛。
「嗯，那就動手吧，小心別踩著。」無根魔看都不看已經明知被設計了的【賞你一座五指山】，藏於他袖中的血飲閘刃落入掌心後，其直接化作一道血光，猛地一瞬而過，已經躍至對方身後。
「啊！！！！！！」
悽厲的慘叫從【賞你一座五指山】口中發出，要知道無根魔的血飲閘刃可是能激活全痛覺，且其經過在東廠的培訓，已經知曉怎麼下刀可以收穫完整果實的同時，又能造成足夠傷害。
隨即又是數道血光划過，【賞你一座五指山】直接被削成了人棍，無根魔沒有給其補上最後一擊，反倒是停下手來，饒有興致的看向對方道。
「你已經廢了，不僅人廢了，號也廢了，私下勾結蒼生道，意圖代表整個道域投靠荒原獸國，嘖嘖嘖，你說道域為了瞞下這則醜聞，需要花費多大的價錢。
也要多謝你這代表著藍紋道兵身份的正統服飾，實在太具備說服力了。」
「這......這不是.....不是真的.......」此刻的【賞你一座五指山】因五肢盡斷傳來的劇痛，神情愈發扭曲，但他還是強咬著牙說道。
「你應該清楚，這就是真相。」
因前期的輿論渲染，無數民眾都在擔心鼠潮襲來之後，是否會影響到自己當前的生活，特別是鬼市治下的三州，剛處於相對和平的時期，民眾還在盼望過上好日子。
因直播新聞全面記錄了與鼠潮的戰鬥過程，所以民眾都很清楚這些大老鼠一旦沖入自己所在的城鎮，必然就是一場比人與人之間的戰爭更為恐怖的災禍。
現在見證了玩家這略顯搞怪卻也殺傷力十足的戰鬥風格後，也是讓他們暫時把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同時，最為震驚玩家表現的還屬也在關注此戰的各方勢力之主。
下意識間，他們想到的都是這些鬼市玩家如果朝自家來上這麼一炮，然後再讓能將這臭霧轉化成完全傷害的二逼魔來上一炸，那麼他們能擋得住嗎？
而這具體的爆炸效果只看直播新聞里，以中心處向外蔓延的足有百丈深的巨坑，他們就清楚即便全面啟動自家的守護大陣，也不見得能完全將其傷害抵消。
要知道經由功德鎖鏈解封之後，天地元氣的濃度增長也使地貌發生改變，最明顯的是物質硬度的提升，原本可以造成滅山效果的一擊，如今最多就是轟出一個三米左右的大坑。
如此心事重重之下，他們也開始再次審視玩家這個特殊群體。
現在算起來，玩家降臨已經有一年的時間，撇除對其各種無厘頭表現的印象，第一批玩家基本都邁入了通脈境，就這修煉速度便足以引起他們的重視了。
再加上不拘一束的戰鬥風格，以及各種意外性表現，或許也到了加注重點培養的時候。
現今整個山海界已經將要步入天外萬界時代，所以只是對玩家這個群體的警惕和提防也著實沒什麼必要了，畢竟只從這次鼠潮大戰就可以看出，其儘管行為有的時候難以理解，立場方面卻不需要質疑。
這一刻，不僅是這些勢力之主，還有正在專心觀看直播，關注著於戰場上瘋狂補刀的玩家們的無數民眾，其心中想法也在潛移默化的發生改變。
當然這裡要排除位於東南州府·玄峽域的武者民眾，此地還是處於瘋狂的打砸搶階段。
對所謂的鼠潮大戰，他們根本沒有心思去多加關注，且因為之前此域處於道域的領土之內，明面上已經禁制安裝播放新聞的廣場大屏幕。
少數通過四海幫的漕運渠道，搞到一些小型平板和電視的勢力之主，也在關心玄峽域混亂之後所可能改變的形勢格局。
不過也有極少的一些聰明人，隱約發覺到這場混亂的引發，很可能會將整個玄峽域推入鬼市的懷抱，即便他們搞不明白鬼市是怎麼搞定那些隸屬於道域的玩家四處搞事並損壞道域的名聲。
但只看最後最可能的得利者是鬼市，一些擅於押注的本土勢力之主，便開始聯繫月陵花氏，試圖先一步搭上鬼市的大船。
這倒不是他們不想直接投入鬼市的懷抱，只因從玄峽域發生混亂開始，其與鬼市領土相鄰的疆域就已被強制封鎖，不可進也不可出。
至於反向逃亡東玄州府的話，先不說故土難離，道域這邊因雪無暇離開前的布置，也已派遣道兵駐紮在兩州邊界，想要跨界而來之人，需要經過嚴格的審核才可放行。
一時間，這整個玄峽域就變得姥姥不疼舅舅不愛。
而此時，正一邊關注鼠潮大戰，一邊無所事事的駐守在邊界處的無根魔，倒是等到了一群有趣的來客。
其人數大概五百有餘，且都是玩家，為首者【賞你一座五指山】曾在刀山之巔大戰期間，與無根魔、【刀狂劍痴】等人有過一次不錯的配合，互相之間也算是有點交情。
只是到了這一刻，其立場卻站在了對立面。
「我需要一個交待。」【賞你一座五指山】指了指上前的幾名神色憤恨，眉宇間還充斥著一抹難堪的玩家。
「什麼交待？」無根魔抬頭，臉上也是寫滿了不耐煩。
看著前線的玩家在瘋狂收割一個個就等著補刀的鼠鼠，這也代表一大筆一大筆的積分入帳，他都有些壓不住回去刷分的衝動。
但無根魔更清楚的是，這裡暫時離不開他。
到了前線，他只是一個小兵，而待在這裡，他可以撈得更多的功績。
一直以來其目標都是【刀狂劍痴】，對方之所以沒有去前線刷分，也是清楚在這場四面開花的亂局爆發之後，唯有東北州府才是其最應該待在的位置。
同樣，在此地的無根魔，所能做出的貢獻要遠遠超過去前線當一個刷子。
儘管在一定程度上會損失大量積分，但從長遠來看，肯定是利大於弊，況且剝削魔已經提前安撫好他，稱二逼魔會用其獲得的積分換取幾枚可以直接提升境界的丹藥。
這也讓無根魔壓制住了心裡的衝動，繼續默默地守在這邊界，等待一個機會。
而見到【賞你一座五指山】帶著五百名玩家氣勢洶洶前來之後，他隱約感覺到這已經是最合適的契機。
「據我所知，鬼市已經正式向道域發出通知，有關玄峽域相鄰的邊關都已封鎖，如今鬼市上下都需要一心抵擋鼠潮，所以為了避免沒必要的麻煩。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
當然也是擔心與荒原獸國勾結的人奸存在，也請你們體諒。
對此，道神宮宮主也表示理解，並同意配合鬼市。」
無根魔突然說出這一大串官方說辭，不止把【賞你一座五指山】搞懵了，後面跟著的那些玩家也開始一個個氣極反笑。
「你特麼裝什麼呢！」
「臥槽！體諒你大爺，這特麼可是主線任務，你這意思就是讓我們白白放棄？」
當然也有講道理的玩家，耐心說道。
「道域的第一批援軍已經派過去了，這足以表明我們的站隊，你這樣繼續攔著毫無意義，再說鬼市這邊擔心我們可以理解，但問題在場的都是玩家，你搞出這麼個說辭，就沒意思了吧。」
「還有你這上來就派人對我幾個朋友造成這種無法恢復的傷勢，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
無根魔瞄了一眼說話的玩家，然後又看向幾個被辟邪劍衛閹掉的可憐蛋，他們本不想如此難堪的站於台前，可為了占得一些道理，且以【賞你一座五指山】為首的一眾玩家表示會私下給一些好處。
所以此刻只能站出來以自身情況進行證明。
當然這也相當於告知所有玩家，他們已經不是男人了~嗚嗚嗚......
想到這裡，這些玩家低下頭，心中氣憤與悲傷來回沖盪，而當他們的目光看向無根魔的時候，心裡又有了一些其他想法。
對方作為傳奇級玩家，更是公認的太監，卻一直混的風生水起，也沒有玩家敢跑到其面前叫囂，或者笑話對方是個殘的，甚至於論壇上還有一支自發組成的粉絲團。
雖然疑似是極不靠譜的男媽媽團，但這也足以說明無根魔的魅力和聲望。
而有如此珠玉在前，也讓他們看到了另一條充滿光明的發展方向。
隨即一個玩家悄悄湊在【賞你一座五指山】耳邊說了幾句，【賞你一座五指山】點了點頭後直接道：
「之前的一些誤會暫且不提，我們都是為了支援鬼市而來，你也不用搞一些有的沒的，現在放行，並補償我這幾個兄弟一本你所修煉的《辟邪九殺》，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無根魔眨了眨眼道：
「你是讓我給補償？」
「我們這裡有五百人。」【賞你一座五指山】掃過其身後，看到大概三十名左右的辟邪劍衛，也是因為人數上的差距，讓其心中很有底氣。
即便面對兇殘至極的無根魔又如何，這一次當場將其懟死，更是能助其聲名前進一大步。
當然這對他來說是下下策，能夠借著五百玩家的聲勢逼其退步，並打通前往荒土漠原參與主線任務的通路，才是能夠助其成為道域玩家第一人的上上策。
對此，無根魔只是輕笑一聲道：
「你知道【玉京子】嗎？他是道域玩家。」
「道域玩家多了。」【賞你一座五指山】瞳孔微縮，語氣毫無變化道，「我知道這玉京子之名是巳蛇的另一名稱，但這不能說明什麼。」
「玉京子，夜磨子。」無根魔輕飄飄的點出這兩個名字，「後者已經基本確認是蒼生道十二天護之一，且其在論壇的表現，也已經說明與荒原獸國私下勾結。
同時因為他的煽風點火，讓不少玩家選擇站在荒原獸國一方，並在這大戰的關鍵時期，潛入鬼市所在領土，進行大肆殺戮。
之前經由我辟邪劍衛解決的那些玩家，都是疑似已經選擇敵對陣營。
你現在為他們發聲，我不得不懷疑你的立場，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剛剛我提到的兩個名字中的前者，已經確認是道域玩家，且其組成了一支人數不少的隊伍。
別告訴我他做這一切都能瞞過你這個一心想當道域第一人的玩家。
所以......」
這一刻，不是無根魔故意在賣關子，而是【賞你一座五指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且直接打斷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人怕了你無根魔，老子可不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說些有的沒的，還想把蒼生道這個大鍋栽到我頭上，你是真的找死，都給我上，直接強行沖關！」
此時其身旁的玩家已經盡數沖了出去，但後方還有兩百人左右卻產生了一些騷亂。
很明顯玩家都是有自己的想法，除非線上線下的雙重綁定，否則不可能傻夫夫的給某個玩家無腦當狗。
而剛才無根魔的猜測都聽入這些玩家的耳中，他們不得不懷疑【賞你一座五指山】的用意，和其立場該不會真的是站在蒼生道，以及這次主線任務中，荒原獸國一方。
因雪無暇的援助，已經明確表明道域的站隊。
所以這一刻與無根魔完全撕破臉，不僅表示要面臨著時刻被閹割的危機，還有事後道域內部的清算。
「先等等。」
「都往後退，別特麼傻逼兮兮的給人當刀！」
「無根魔的情況也不太對勁，論壇上不都說他人狠話不多嗎，怎麼現在能說會道的。」
「臥槽！你們看那邊！」
已經有眼尖的玩家發現藏於路旁樹杈上的攝像頭，且還有一人直接扛著攝像機從埋伏的樹叢中走了出來。
其手中劍光閃爍，隨著一套凌厲的劍招，就將那些沖向無根魔的玩家盡數斬殺。
無根魔見此還一臉可惜道：
「你別出手了，太浪費了。」
「你等我換一把劍。」方雲華一手扛著攝像機，另一隻手將握住的長劍歸鞘，然後抽取腰間掛著另一柄長劍。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
再次閃耀出道道劍光的剎那，幾名玩家死去的同時，更伴隨著一聲聲哀嚎。
同時，一灘灘不知名血肉在白光化去之後，留在原地。
「素材差不多了。」方雲華看向臉色鐵青的【賞你一座五指山】，給了對方一個面部大特寫之後，就關閉攝像機，將其扔給身後一名穩穩接住的辟邪劍衛。
「嗯，那就動手吧，小心別踩著。」無根魔看都不看已經明知被設計了的【賞你一座五指山】，藏於他袖中的血飲閘刃落入掌心後，其直接化作一道血光，猛地一瞬而過，已經躍至對方身後。
「啊！！！！！！」
悽厲的慘叫從【賞你一座五指山】口中發出，要知道無根魔的血飲閘刃可是能激活全痛覺，且其經過在東廠的培訓，已經知曉怎麼下刀可以收穫完整果實的同時，又能造成足夠傷害。
隨即又是數道血光划過，【賞你一座五指山】直接被削成了人棍，無根魔沒有給其補上最後一擊，反倒是停下手來，饒有興致的看向對方道。
「你已經廢了，不僅人廢了，號也廢了，私下勾結蒼生道，意圖代表整個道域投靠荒原獸國，嘖嘖嘖，你說道域為了瞞下這則醜聞，需要花費多大的價錢。
也要多謝你這代表著藍紋道兵身份的正統服飾，實在太具備說服力了。」
「這......這不是.....不是真的.......」此刻的【賞你一座五指山】因五肢盡斷傳來的劇痛，神情愈發扭曲，但他還是強咬著牙說道。
「你應該清楚，這就是真相。」